妃來橫禍︰狼君,請放手! 銷魂散!

作者 ︰ 愛寬寬L

太後點點頭,跟他拉鉤鉤,「皇祖母不騙宇兒!」

一會兒,御醫來了,跟宇兒把把脈,針灸了幾下,身上的毒素排的也差不多了,臉上的氣色也好多了。

就在御醫給宇兒針灸的時候,花明軒走了進來。見宇兒醒來,他的心也舒坦了許多,雖說宇兒不是他的孩子,但是這些年下來,他早已將宇兒視為自己的骨肉,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如果不是她所為,那她為何偏要他趁熱喝呢?如果不是她,那為何曾經由宮婢侍奉他用湯的習慣突然間變為有她侍奉了呢?

「難道此人不想讓我忘記麗妃?」花明軒搖搖頭,「不應該呀?麗妃已經死了,就算我再念念不忘,那她已經是個死人了。自己這般朝三暮四的想她又有何用?難不成是怕我對宇兒下手……」

如此一來,他到明白過來,自從玉茶嬤嬤親自侍奉他喝著安神湯以來,他就開始心煩意亂。一開始是因為朝政而不安,不曾想竟是另又預謀。

御醫為宇兒針灸以後,便守在一側。花明軒跟太後攀談幾句便也退下了。臨走時,他將宇兒也一同抱走了。

御醫謹慎的將它打開,放在鼻尖聞了一下,此物無色無味,很難辯解。御醫緊皺眉頭,「皇上,可否給老臣一碗水!」

花明軒使勁的甩頭,冷笑︰「明君?聖君?呵呵……本王才是真正的昏君!庸君!被人玩弄于指間的傻瓜!」

御膳房的飲食,凡是被適毒的宮婢嘗過之後,就不會再經任何人的手。剛開始他還以為是有人暗中插手。如此一來,也只有玉茶嬤嬤能從中做手腳了。

宇兒早早的醒來,穿好衣服周整的坐在軟椅上,靜靜的等待著。

花明軒點點頭,「也就是說,如果本王服用此藥。本王越是恨誰,那便越對誰是記憶猶新。本王越是在乎誰,本王便會不由自主的對他產生恨意。對嗎?」

御醫搖頭,「此物不含毒,但是……」

「你傻坐著干嘛?」這是花明軒第一次跟宇兒用冰冷的語氣談話。

「臣惶恐!皇上放心便是!」

花明軒暗自點首,自己何嘗不是跟宇兒一樣呢。不想惹太後生氣,對其為所是從。zVXC。

花明軒點頭示意他去拿桌前的那杯水,御醫端起杯子,用指頭從杯中挑起幾滴水珠濺到手心,那粉末頓時花開,變成一股黃色的油。

宇兒愣愣的站在原地,搖搖頭,眼眶里的淚水差點流了出來,他繼續道︰「父皇,兒臣最近很听話,不曾調皮,就連書房的夫子都表揚兒臣背書背的好。父皇為什麼對兒臣動怒,而且還騙兒臣說母妃死了……」

翌日。

難道這也是那銷魂散的作用。不管這銷魂散是誰下的,那此人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不、兒臣的母妃沒有死。皇祖母答應兒臣了,說今兒個早晨就讓兒臣去見母妃。兒臣知道父皇又在騙兒臣,以前父皇嫌棄兒臣不听話,就說母妃生病。現在還不是因為兒臣自己吃海鮮才動怒,騙兒臣說母妃死掉了呢?」宇兒不停的搖頭,眼淚也嘩嘩的流了出來。

「皇上有所不知,一旦服用此藥之後,便會出現煩躁、心亂如麻等癥狀。最主要的是,它能控制人的內心。比如,您越是想忘記誰,此藥便會讓您對此人記憶猶新,念念不忘。您越是在乎誰,此藥便會讓您對他的記憶慢慢的淡去,還會暴怒。久而久之,人的精神就會崩潰。但是,一般人只會以為自己是心煩意亂,不知道是此藥的催使癥狀。這也是銷魂散詭秘的一大原因。」

「你起來吧!」花明軒負手而立,淡淡的道。

宇兒瞧見花明軒,便問,「父皇,母妃呢?」

花明軒不斷的搖頭,「宇兒不是我的孩子,他不管是中毒還是生死這又與我何干?我為何會那般動怒?我是愛宜妃的,可是我為何會對她如此動刑。對于自己珍愛的人,不是應該保護的嗎?這究竟是為什麼?難道這就是銷魂散的威力,能夠催使人的內心,將愛與不愛推至兩個倒立的極端!」

花明軒緊緊的凝起眸子,眸光沒收斂一下,那股寒意便更加刺骨,「如何鑒別此藥!」

「回皇上,此物雖是無毒,但是卻能讓人精神崩潰!」

「父皇,明日兒臣要去見母妃,你也跟著一起去好嗎?」

花明軒沒有回答,只是悠然的抿了口茶。

「謝皇上!」御醫從地上站起,依舊弓著腰,不敢直視。

「那你為什麼還要吃?」

御醫趴在地上,「回皇上,這銷魂散怕涼,只要遇及涼水,便會行成一股黃色的油滴,漂浮在水面。」

花明軒窩在軟榻上,膝蓋微微支起,玉手搭在膝蓋上,慢慢的開始回想以前的事。

「父皇你怎麼不跟兒臣說話!」宇兒再次問道。

花明軒坐在圓桌前,瞧了這那滿桌子冒著熱氣的菜在慢慢的變涼,但始終都沒動筷子。他在等待它們發生變化。有見下跟。

「哼!」花明軒冷笑,「本王若是聖明,還能被此藥玩弄于掌心嗎?」

花明軒瞧了下御醫那緊皺的眉頭,又問︰「這是什麼東西!」

這都會因為那銷魂散,若自己真的對麗妃動了情,那如今的柳依依又算什麼?

花明軒的眸子瞬間爆出凌冽的寒氣,「本王一定會查出真相的,本王會讓會有的人付出代價!」

花明軒白了他一眼,「你母妃真的死了……」

花明軒依舊低頭,宇兒索性跑到花明軒跟前,用小手拉住花明軒的衣袖不饒的問︰「父皇,你答應兒臣的,你說過會帶兒臣去看母妃的!」花明軒很清楚,自己並不愛麗妃。麗妃雖是這宮里的寵妃,但是他很明確,花子墨用過的女人,這輩子他都不會動心的。對于麗妃的恩寵,無非只想拉攏左相的勢力。但是麗妃死後,他本可以毫不猶豫的忘掉她,可是沒想到,麗妃已經在他的心底扎了根。

「哇!嗚嗚嗚嗚……」宇兒不再追問,索性哭了起來,「兒臣不要她死,父皇救她,父皇救救她!」

花明軒又問︰「宇兒你不記得自己不能吃海鮮嗎?」

花明軒錦州眉頭,「我發現自己從來都沒有愛過一個人,但是見到柳依依的那一刻,我那顆死灰一般的心竟再一次復燃了。我很清楚,我對她的感覺是愛,不是對麗妃的寄托。但是,我對她又做了什麼?」

花明軒點點頭,然後從袖口掏出那包白色粉末,「你瞧瞧這是什麼東西?」

花明軒沒有做聲,將臉轉到一邊。宇兒也跟著跑到他跟前,繼續追問。花明軒嘆了口氣,「父皇沒有騙你,你的母妃死了就是死了……」

御醫抬頭,「皇上,這、這、這可是銷魂散!」

宇兒熟睡,花明軒坐在他的床側。精細的手指慢慢的劃過他的臉腮,他知道宇兒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所有的皇子中,他最牽掛的也是宇兒。

*************

御醫趕緊跪在地上,低首臣服道︰「臣!惶恐!」

「父皇,你不是說,要帶宇兒去見母妃嗎?」

「皇上聖明!」

「如何講!」

「嗯!父皇依你!」花明軒模模他的頭,「不許亂動,御醫再給你扎針呢!」

「你母妃休息了……」花明軒模模他的頭。

御醫走後,空曠的大殿只剩下花明軒跟宇兒兩人。

「直說便是!」

花明軒再次點頭,難怪玉茶嬤嬤每次都讓他趁熱喝。花明軒冷笑,他不相信照料了自己二十多年的乳母竟會要害自己。

「兒臣記得!」

「退下吧!」

來到御書房,御醫給花明軒把把脈,確定他身體並無大礙。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知道銷魂散之後,花明軒就開始不怎麼待見宇兒了。

「兒臣不想惹母妃生氣……」

花明軒沒有做出多大的意外,「此物是否有毒?」

走出殿外,花明軒對御醫使了個眼色,御醫便緊跟其後。

「是!」

「今晚的事,不許跟任何人提。本王將小皇子抱來,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別人若是問你為何來朕的寢宮,你就說給小皇子請脈。若是敢跟外人亂提一個字,本王就立刻讓你消失!」

花明軒不耐煩的甩開他的手,冷冷的道︰「閉上嘴巴,你母妃早就死了!」

自從麗妃死後,玉茶嬤嬤就開始侍奉自己用湯。也就是從麗妃死後,自己開始出現煩躁的癥狀。

「一點都不疼!」宇兒俏皮的道。

花明軒猛然一震暴怒,玉手一揮,撕破一側的紗帳。此刻他又開始心煩意亂了,怪不得他會殺死那個侍寢的紫萱貴人,一件小小的梨花裙衫穿與不穿又有何干系。這都是銷魂散在作怪。

本來花明軒就煩躁,宇兒一哭,他的頭頓時又兩個大了,他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好了,好了,你現在的母妃不是你真正的母妃!你真的母妃已經死了!你听的明白嗎?」

「听不明白,兒臣就是想見母妃,不管是現在的還是以前的,只要能見到母妃就行!」宇兒擦擦淚繼續道。

「好吧!正好父皇也想見你母妃了,走!我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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