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瓷銘幽夢
想愛恨情仇本如一瞬間,心扉一動,今世便已錯過,
再回首,已成百年身
看痴情男女相見如隔世,雙目初逢,此生便已無悔,
兩相望,已有千秋過
此時的我正站在新鄭機場這,迎接我那幾年未曾見面的鐵哥們。站在機場迎客口,我還在想著他會有什麼變化,那時我們同一年進入了一個大學,也是同一個班級。第一眼看到他就覺得他傻不拉機的,雖然後來證明我的眼光是對的,但卻沒猜到我們竟然成了最好的朋友……在我瞎想之際,遠遠的看見一個熟悉的笑容迎面而來,一定是他,雖然身材好像比以前更瘦了,但是那麼傻的笑容恐怕只會他會有吧……
瓷︰「銘銘~~想死你了……」
我還是戴上墨鏡吧,雖然這麼長時間沒見,但我知道每次跟他在一起都會特別的引人注目。
我說︰「得了,還是老樣子啊你,那眼神真不錯,一眼從人堆里認出來我竟然。」
瓷︰「那是因為銘銘的眼楮是最亮的啊,哈哈,我這次回來一定好好待一段時間再走。」
我說︰「你準備待多久啊?呆太久了不怕你老板炒了你啊,傻小子。」
瓷︰「嘿嘿,銘銘我跟你說哦,我剛剛升為了我們公司對中國市場的總管事。」
這傻小子……在我眼里一直傻不拉機的,但是工作上真是很牛逼,這才短短幾年,對于我們這種普通二本出來的學生來說,這絕對算的上是標榜式的人物了。
我說︰「行了啊,得瑟,走,去我家住幾天再說,我爸媽知道你要回來,讓我一定要讓你住幾天呢,」
瓷︰「好啊,我也想他們了呢嘿嘿,」
我們倆的認識,絕對要感謝高考了,現在的孩子說起高考恐怕很多孩子都會先拖沓幾口唾沫,然後會想到高考前的朋友之間的共同奮斗唏噓不已。而高考後進入大學,一些人互相算計不出真心,然後他們變成了陌路。還有一些整天哥們想稱,一有空就去喝酒侃侃而談,他們成了酒肉朋友。最後剩下一些,在某個時段批次互透心扉,然後他們在這個半社會半純潔的變態校園,成為了心中彼此的最後一方淨土,成了以後事業的莫逆之交,我跟瓷就屬于最後一種。
記得那是進入學校的第一次班會,我們學院的學費相對于其他學院學費高一點,輔導員讓我們一個個上台進行自我介紹,我坐在最後一排眼楮瞟著想看看我們班上有幾朵花,最後我還是決定刺瞎我的狗眼吧,,,等到瓷上台的時候,他就先傻笑,然後說了他的名字,然後接著傻笑……當時看到他的感覺真想把單砸碎了,看他那表情,這要再填上幾滴口水,實誠一個傻子嗎。然就听見前面的人低低的笑著嘲笑他,當時想著以後肯定不要和他有關聯,後來宿舍我們分到了同一層,然後可能是相對于他人我不會排斥他吧,他竟然黏上我了,每次一有空就鑽我寢室找我。
我在新的環境里並不是很適應,我們學院相對比其他學院要社會,或者勢利很多。其實這都無所謂了,這對于我來說沒什麼,因為很小的時候接觸了,所以我比同齡人成熟很多,我媽經常說我我的心智跟我爸的歲數差不多,這話其實是我媽的褒義詞。我家並非是河南本土,近代家族一直在山東,後來特殊時期前期舉家在北京居住,在期間我媽在北大任職,我爸屬于政府人員,後來特殊時期爆發,我爸的同事為了私利在我爸背後動了黑手,幸好我爸反應夠快,帶著我媽和我輾轉來河南落腳。幸運的是,那時主要是批斗知識分子和資本主義,那同事或許是心有不安,或者良心未泯,看到我爸不能再影響到他的官路,主動為我爸開月兌一些莫須有的錯誤,我們一家在這里倒也過得快樂,安生。當然這是我上初中的時候我爸跟我說的,自從我爸告訴我這些後,就開始把他的一些待人理事的經驗慢慢向我灌輸,上大學前夕,老爺子還跟我說,︰這個學院的學生大多不是窮家的孩子,你們在一起比得就是深度和涵養,如果你遇見的是比換奢侈品,你大可不放在心上,酒肉朋友即止;如果是為人低調,從不張揚,這種同學可以好好熟悉。
知道爸比較擔心我,特別是我拜師紫衣上人這件事,老爸一直向我過著普通的生活,當然能夠重整家族是最好的,但是卻著實沒想到我會成為神鬼難測之人,雖說身上多了一份本事,但卻怕哪天觸了什麼地方,從而給自己帶來傷害。其實這件事,家里人只有我爸知道,我們一直對其他親人保密,確是怕他們擔心。但在這個半變態的校園里卻讓我認識了瓷,這可能也是上天看我孤獨,送我的禮物吧、、
第一章煞氣殺魂
因為曾經的家庭動蕩,所以爸媽一直喜歡安逸的生活,一開始不想我去那人心復雜的城市上學,我的小學都是在附近村子上的。小孩子嘛都是很單純的,哪里會理會環境好或者壞呢,只是覺得每天都有伙伴在身邊,一天天都過得很快樂,而且我成績也比較讓爸媽高興,一直都是班上的前幾名。後來到了升初中的時候,爸媽思量再三還是決定讓我在附近村鎮上上初中,等上高中了,再去市里,可能爸媽偶爾想起曾經的經歷,會有些擔心我吧。我也很听話,沒爭辯,直接高高興的去村鎮上上的初中。
初一的一天,像往常一樣和同村的同伴一起騎著自行車回家,剛到村子的拐彎處,就踫見同村的李嬸。
李嬸︰「銘銘啊,快去張有時那吧!你女乃女乃中邪了……」
「啊!」我怔了以下,然後飛也似的往張有時家跑。張有時是我們村的先生,也就是陰陽師。听別人說,他本是雖然不是很大,但是一般的邪癥他都能看。
剛到他家門口,就听到了老爸的聲音「怎麼可能!怎麼會真有這種東西!」
也難怪,我爸作為堅定地無神論者怎麼可能相信中邪這種東西,但當我女乃女乃發病之後,我爸趕緊把我女乃娘送到附近有名的醫生那,醫生說「這病我治不了啊,大娘應該是中邪了,你趕緊送到張有時那吧,或許他能治啊!」我爸雖然不信,但是擔心讓我女乃女乃受罪,只能立刻送到這了。
進了屋里,爸媽和兩個姑姑都已經在了,只見女乃女乃斜靠在椅子上,一邊哭,一邊說「你打死我就好了,別打孩子啊!……」張有時手拿三炷香上在了盛滿小米的碗里,把碗擺在了女乃女乃的前面,拂衣站正,喝道「王華!我知你生前受苦,但卻跟徐大娘無關,你怎可使徐大娘受此等罪!況且!害你等之人已經入獄,恩怨已了,爾速速離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沒想到,他剛一說完話,女乃女乃的嘴角竟然流血了,這可嚇壞了大家。爸「大師!這怎麼了啊!」老爸已經完全慌了,老爸是至孝之人,哪讓女乃女乃受過這種罪啊!
「你好大的膽子!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手拿出三根銀針,準備向女乃娘的眉心插去。一瞬間,女乃女乃完全變了一個人,眼神凶惡無比,不住狂笑。王華︰「哈哈,好你個張有時,我只是借她的身體訴一訴我心中的淒苦,你竟然用銀針刺我,看我不帶他一塊下地獄!」
老爸︰「你!我媽哪里得罪你了!你滾出他老人家的身體!」
王華︰「天底下的人都得罪我了!我恨啊!,嗚嗚……,我兒子才十三歲,也成了冤魂……」
就在王華哭訴的時候,張有時已經繞到了女乃女乃的後面,一把把銀針插在了女乃女乃的脖頸後,
「啊,你……」女乃女乃整個身體跌在了地上,臉上滿臉的痛苦
張有時︰「快!往她臉上吹一口氣」
爸爸和姑姑不敢怠慢,連忙往女乃女乃臉上吹了一口氣,女乃女乃一瞬間恢復了意識,但轉瞬又開始大哭。「怎麼會不管用啊!銘銘,你也來吹一口氣!」「啊?哦!」
我馬上跑到女乃女乃的面前,對著臉上使勁的吹了一口氣,然後就听見一聲淒慘的叫聲,女乃女乃的眼神猛的一變,終于恢復了正常。
張︰「徐老弟!趕緊背大娘回家,穩穩心神。晚上我再去看看大娘。」
老爸︰「哎!好,真是謝謝您啦!」
回到家以後,女乃女乃的精神好了很多,已經慢慢清醒起來:「我這是咋啦?」
「媽……您沒事就好啦,」倆個姑姑早都把眼楮哭腫了。
等傍晚的時候,張有時來了,不,應該叫張叔啦。我媽炒了幾個菜,我爸去買了兩瓶好酒,坐在桌邊一塊說著。
張︰「大娘這是身體弱,這才犯了東西了,其實那王華也挺可憐的,跟兒子在回鎮上的路上被搶劫了,那娘們性格太烈,跟劫匪打起來了,結果被捅了一刀,他那孩子更是無辜,那人害怕她兒子記得他模樣,就連那孩子一起殺害了……」
老爸︰「哎,原來是苦命人啊」
我听到這話想他們真是挺可憐的,還有那小孩,跟我差不多大呢•~~好吧,比我大。正在想著呢,老爸發話「你去看著女乃女乃吧,我跟你張叔說點事」
女乃女乃有媽媽在照顧呢,但我還是去了,但總感覺老爸是要支開我,我就在偏廳偷听……
老爸︰「張大哥,今天真是謝謝你啦,說實話,我以前一直不信這個,覺得你是招搖撞騙的,沒想到,哎,對不住啊」
張︰「不不,徐老弟這是什麼話,不信這個也很正常的,不知者不怪啊。」
老爸︰「不過,老哥,今天回來我一直在奇怪,為什麼我和自家妹妹吹氣沒用,銘銘卻……」
哦,原來是這個啊,我也很好奇,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呢,老爸說完,張叔那沉默了一會,然後就听到張叔的聲音。
張︰「老弟,既然你問到了,我也不想隱瞞,今天這件事情我因為可憐那王華的身世,一直沒下狠手。但最後怕對大娘有大傷害,我只好讓你們兄妹吹氣,這一招對于孤鬼來說相當于鞭笞之痛,按理說直接可以把她逼出。但是不知為啥,你們兄妹今日陽氣太弱,沒能把她逼出來,無奈之下我才讓銘銘試試。沒想到……」
老爸︰「怎麼了?」
張︰「銘銘身上不僅陽氣很重,連煞氣都是我未曾見過的。中午銘銘的那一口氣,直接把王華吹了個魂飛魄散……」
老爸︰「什麼?你說銘銘他……」
我在一旁也是听得特別震驚卻不曾害怕,只是魂飛魄散,我看神話電視劇的時候知道,一個人魂飛魄散就是以後生生世世都不存在了……這
張︰「也是那王華的報應吧,她本就不該這樣傷害大娘,不過銘銘身上的煞氣這麼重,必須要好好的加以引導,不然恐出現什麼亂子啊。而且……」
老爸︰「而且什麼?老哥直說啊」
張︰「好吧,那王華和其子王悅是橫死街頭,因而那王華才得以有化作孤魂在世間游蕩的期限,而她的兒子……哎,我算到他的陰壽還有十多年啊,恐他來找銘銘的麻煩啊」
老爸︰「啊!老哥你說怎麼辦啊?」
張︰「除非讓銘銘在我那住一段時間,等那王悅來了,我也好解決這件事。銘銘你出來吧。」
「張叔……」老爸則用眼楮瞪著我,偷听別人說話是很不禮貌的~~~我懂。
張︰「銘銘願意在王叔那住幾天麼?老弟你同意吧?」
老爸︰「哎,老哥這是救他命呢。銘銘到張叔家一定要乖點,別胡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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