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大家過的都是非常的愉快,尤其是在小白來了之後,大家的生活是萬分的愜意,大家沒事欺負欺負小白,生活是萬分的美好。哈
只是可憐了我們的小白,原本是高高在上的九尾狐,現在竟然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還不能報復,真的是沒有最苦逼只有更苦逼啊…
愜意的生活總是過的很快,這句話真的是沒錯,而此刻的傾墨三個人就是極好的例子,原本他們愉快的生活就因為突然出現的幾個人完全被破壞了。
這一天,幾個人就這麼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了他們三人的面前。
「請問,神醫軒轅傾洛是不是在這里。」一個柔柔的聲音突然響起,讓在院子里打瞌睡的北溟舞冰嚇了一跳。
看了一眼忽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女子,北溟舞冰微微的偏著頭,然後朝屋子里大喊了一聲︰「小師叔,有人來找你,是個很漂亮的女子哦~」帶著調侃的聲音就這麼在幾人耳邊響起,讓剛剛說話的女子帶上了一絲絲的不自在。
其實這也活該他們倒霉,因為上次在迷霧森林里發生的事情,軒轅傾墨說什麼也不肯再帶北溟舞冰去那里,白天小丫頭就被留在藥廬里看醫書。
「別亂說,若是壞了你小師叔我的名聲,小心等哥回來我讓他收拾你。」看著得意的少女,傾洛真的是毫無辦法,這個小丫頭是吃定了他們兄弟兩個人寵她,所以完全不怕他們。
「我才不怕。」舞冰微微的撇撇嘴,「師叔比較疼愛我,就算是你去告狀的話,師叔也只會收拾你。」
這話听的傾洛那是一個郁悶啊,但是他卻是完全無法反駁,因為這個丫頭說的是實話,就因為自己老是愛拿自家的哥哥開玩笑,所以現在哥哥一點都不疼他。可是他也是有苦衷的好不好,看著自家哥哥終年只有一個表情他很心痛的好不好。額,好吧,其實這些話他自己都不相信。
「請神醫閣下隨我等去夜國一趟,有一個很重要的人需要神醫閣下醫治。」女子微微的朝著傾洛行了一禮,眼中滿是真誠。
「神醫令。」傾洛看了她一眼,只是淡淡的說出了這麼三個字。
「神醫閣下,不管多少銀子我們都可以付的,只要您肯隨我們去一趟…」
「神醫令!」傾洛的語氣明顯的帶上了一絲不耐,「你們應該知道我的規矩,求醫者必先拿出神醫令,若是沒有神醫令的話,那就請回吧!」他說的毫不留情眼前的幾個人是誰和自己是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想要他出手很簡單,只要有神醫令就可以了。
「我們主子來請你已經是看得起你了,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醫者,若是惹了我們主子的話,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的是你們。」站在門外的一個侍從看著傾洛的樣子大大的不滿了,在他的心中,這個神醫知道了主子的要求之後就應該立刻叩謝主子給他這個機會,沒想到他竟然這般囂張!
「哦?你們的意思是要和藥王谷為敵了?」傾洛微微的眯了眯眼楮,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這個世界上除了哥哥之外還沒有敢對自己這般不客氣呢,看來這個人是找死。
「住口!」終于,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神醫閣下,是在下御下不嚴,還望見諒,不過我們真的是需要神醫閣下的幫助,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過七級浮屠,何況您還是醫者呢。」
「你說的沒錯。但是我們都有自己的規矩,我還是那句話,想要我醫治可以,神醫令!」對于這個男子,傾洛已經是完全不客氣了,面子他已經給了,既然不要他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看來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男子微眯眼楮,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既然這般的駁了他的面子,那就不要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我倒要看看今天是誰要給我藥王谷罰酒。」溫潤的聲音在眾人的背後響起,在听到這個聲音的那一刻舞冰和傾洛立刻松了一口氣,終于回來了。
「不要用藥王谷來嚇唬我,就算是今天我殺了你們…」
「今天你殺了我們的話,我保證從此藥王谷與你們夜國就是不死不休的敵人了。」說話間一道玄色的身影從眾人的身邊走過,隨著他一起飄過的還有陣陣的藥香。
看著忽然走過的背影,男子和最開始說話的女子都是一怔,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背影會讓他們覺得那般的熟悉。就好像是那個人再一次出現在了他們的身邊一般。
「師叔,你回來了啊。」看到傾墨回來,舞冰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書,朝他撲了過去,果然還是師叔身上的藥香最好聞了。
看到了這一幕,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即失望的搖了搖頭,不可能是那個人啊,那個人雖然溫和卻是不會讓任何人這般的接近自己的。
「夜國還真是夠囂張的,當我們藥王谷是可以任人隨意掐圓捏扁的麼?」溫潤如初的聲音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渾身發冷,他們已經感覺到了說話的人語氣中深深的殺意了。
「不知閣下是?」不知道這個人的身份,男子的語氣越加的小心,他可以感覺到這個男子的地位在藥王谷絕對不低,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有這種感覺。
「鬼醫,軒轅傾墨。」隨著傾墨的聲音落下,他轉過頭看著來他藥廬搗亂的人,眼中卻依舊是那般溫和的神色。
在傾墨轉過身的剎那,一直平靜的女子瞪大了眼楮,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敢相信的神色︰「太子哥哥,你還活著!?」
「你認錯人了,」傾墨溫和的笑著,「我只是藥王谷的少主,並不是什麼太子哥哥。」溫潤的語氣和她記憶中的那個人明明是一模一樣,但是他為什麼要否認啊!
「哥,是你對不對,是你回來了對不對?」男子也是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眼中滿滿的都是激動,當記憶中那個熟悉到靈魂深處的人出現在他的面前的時候,他怎麼可能平靜的下來。
而此時傾墨只是微微的笑了笑︰「你們認錯人了,我並不是你們認為的那個人。」
再相見,早已物是人非,他們之于自己只是陌生人,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