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嫁到—撲倒鬼醫夫君 第六章惑心陣,控心蠱

作者 ︰ 紫涵慕霜

看到傾洛的表情,水藍妖也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了,若是一般的東電東西的話,不知與讓他的表情這般的凝重,看來這個蓮花的圖騰是一個非常不一般的東西,絕對和這里的怪異有著一定的聯系,否則的話,他也不可能會是這般的表現了。

「這是……什麼東西?」看著傾洛在地上畫著什麼東西,水藍妖有些納悶,他這究竟是在干什麼,現在第一考慮的應該是怎麼去救舞冰那個丫頭吧,他現在在地上這般的涂涂畫畫是在做什麼?難道這個畫有什麼玄機麼?可是他為什麼都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同啊。

「剛剛我們看到的所有的圖騰的位置,你感覺這像是一個什麼東西?是不是又種熟悉的感覺?」傾洛指著地上的畫,眼中是一抹凝重的神色,他們現在還真的陷入了最危險的境地了。雖然自己不是能夠百分之百的肯定,但是卻也是**不離十了。

「這個……」水藍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絲的不確定,他還真的說不準這是什麼東西,畢竟他只是一個習武之人,對于其它的事情,他也並不是很了解,「這個應該是一個陣勢吧。」他不懂這些東西,所以只能夠感覺到這是一個陣勢,但是卻說不出來這個是有什麼用的。不過總體來說,那個陣勢給他的感覺並不好,隱隱的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邪惡的感覺。

「沒錯,這就是一個陣勢,使從上古就被封禁了的陣法——婬心陣。」傾洛的表情很是嚴肅,他沒有想到有朝一日還能夠見到這個傳說中的陣法。曾經有傳言說婬心陣可怕,事實上婬心陣並不可怕,它只能夠一時的影響到別人的心,但是真正可怕的是,伴隨著婬心陣而來的控心蠱,若是一不小心被控心蠱上身的話,那麼就只能夠永遠的淪為布陣者的傀儡了,靈魂永遠都會被困在軀殼之中,永遠都無法逃月兌。

「這……」水藍妖听到也是一陣皺眉,這個所謂的陣法他是听過的,但是卻不知道怎麼破解,也不知道會不會對舞冰會有什麼影響。若是真的對舞冰那個丫頭有了什麼不好的影響,那麼自己回去要怎麼會和傾墨交待啊!

若是這個丫頭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想起傾墨那張含笑的臉卻渾身彌漫著凍死人的冷氣,他想想都覺得很可怕,一個不會變臉的男人是很可怕的,若是在他極度憤怒的時候依舊不變臉的話,這種可怕的程度會加倍的,笑里藏刀已經不足以形容那種狀態了,他還不想曝尸荒野呢。

「有沒有破解的辦法?」水藍妖看著雙眉緊皺的傾洛,雖然他知道希望不大,但是既然傾洛知道這個陣發的話,那麼應該知道破解的辦法吧,就算是不知道怎麼破解也應該怎麼大概控制住陣法吧。所以,應該……有辦法吧……

「不知道,或許哥在這里的話,會知道怎麼辦,但是我的話,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專攻醫術,關于陣法這些東西就不是我研究的了。」在藥王谷,除了他家哥哥那個變態之外,所有人都有自己專攻的東西,就像是自己,以醫為主,就算是懂得也是別的東西,也是在無所事事的時候看到的,所以學到的東西也就只有那麼一點點地皮毛,到了關鍵時刻就真的是沒有什麼用處了。

「那這樣要怎麼辦?」說到這里兩個人就知道事情麻煩了,傾墨不在這里,而他們也沒有辦法解決,「難道我們就要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這丫頭就這麼死去麼?」他的心中帶著淡淡那的悲傷,永遠都是這個樣子,他什麼都保護不了,明明已經拼盡全力了,還是之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從自己的面前消失。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都沒有一點點地改變……

「不,不是死去。」傾洛無奈的笑著,「死將是一種解月兌,被困在陣中的人連死都會成為一種奢求,只能夠永永遠遠的困在陣中成為布陣者得傀儡。」這才是最殘酷的地方,這根本就無關于本人的意志,而是硬生生地囚困靈魂。那樣才是真正的求神不能,求死不得啊!

「這……」听到傾洛的話,水藍妖也是愣住了,若是事情真的像是他說的那樣的話,這個丫頭要怎麼辦?難道他們真的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丫頭變成那個樣子麼?看著她違背自己的意願去做那些自己不願做的事情麼?

「這個陣法我解不開,我並不是專攻陣法的。」傾洛也有一絲懊惱,若是當時多學一點東西的話,是不是就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了,只能夠在一旁旁觀,真麼都做不了。這個時候他或許有些了解哥哥為什麼要去掌握那麼東的東西,或許他也和自己一樣,歷經過這種場面吧,所以才會拼命的學習任何自己能夠掌握的東西。

「小師叔……」就在兩人焦急萬分的時候,舞冰忽然醒了過來,眼中帶著說不出的疲憊,「帶我離開這里,立刻就走。」剛剛她雖然是昏過去了,但是不代表什麼都听不到,婬心陣,她自然了解,甚至比傾洛還要了解上許多,這個陣法的確是像她說的那般,但是這個陣法卻是有一個極大的缺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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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曾經她也不知道,後來在問過墨之後才知道,雖然婬心陣一經啟動就無法停止,一旦被影響之後就是不用男女就無法消除影響,但是那種影響卻是可以削減的,只要遠遠的離開婬心陣,雖然還是有影響卻不會太嚴重。

「可是你現在的身體還能夠離開麼?」看著身體虛弱的舞冰,傾洛有些不確定,現在她這個樣子還能夠自己離開麼。看著她渾身都在顫抖著,估計走不了幾步的話就會摔倒在地,這樣的她還想要怎麼離開啊?

「你們誰背著我離開,越快越好。」雖然一開始她並不明白身體的異常時怎麼回事,但是現在怎麼可能不了解呢,她不確定自己還能夠忍多久,所以在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快些離開,所以在這一刻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也可也暫時忽略了。

傾洛和水藍妖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即點點頭,這恐怕就是最好的辦法了吧,雖然他們不知道舞冰為什麼執意要離開,但是既然她說的這般認真,那麼自然是有她的道理。說不定是她知道了什麼破解之法,所以才會這般的急著離去。

背起氣息不穩的舞冰,三個人快步的離開,既然舞冰剛剛那般的著急,那麼定然是越早離開越好了。

他們的想法是很好,但是實施起來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了,因為那些人既然想要抓住他們,又怎麼可能會那般輕易的放他們離開,既然舞冰知道這個陣法的缺點,那麼布陣人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布陣人早就防著有人會誤打誤撞的離開了婬心陣,最終導致失敗,所以他控制了整個村子里的人,想要攔住那些要離開的人。所以想要離開這個村莊勢必就要和那些已經婬獸化了的村民對上。

「該死,這是怎麼回事!?」傾洛看著擋在前方的人,眼中閃過了一絲不解與惱怒,這是怎麼回事,他們這是要阻攔他們離開這個村子麼,這究竟是為什麼?

「布陣人知道這個婬心陣的弱點,所以他們在阻止我們離開。」舞冰的臉上帶著一朵虛弱的笑容,但是眼楮卻是亮晶晶的,「看來我記得沒有錯,婬心陣果然是有著一個致命的缺點啊!」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看著眼前阻攔的這些人,水藍妖微微的皺著眉頭,難道要殺光了在場的所有人才可以麼?可是這些都是無辜的村民,就算在心狠手辣的人也無法這般輕易的去抹殺這麼多無辜的性命吧。

「殺!一個都不要留!」雖然舞冰不喜歡殺人,但是現在眼前阻攔他們的生物根本就不是人類,而是披著人皮的婬獸而已,若是不殺了他們的話,有一天他們離開了這個村子,早晚會娘陳一場巨大的災禍的,所以為了外面世界的人,他們也要將這些家伙消滅在這里!

「可是他們都是無辜的村民。」一瞬間傾洛也猶豫了,雖然他知道殺了這里所有的人才能夠安全的離開,但是若是真的讓他動手的話,他恐怕會做不到,去屠殺手無縛雞之力的村民,他真的是做不到啊!

「他們早就不是人類了。」舞冰盡力的平息著自己的呼吸,體內的火焰慢慢的炙烤著,讓她覺得異常的難受,但是現在她只能夠忍著,「在婬心陣完成的那一刻起,這個村子里就已經沒有活人了,那些人早就成為了整個婬心陣的祭品。現在的他們都是披著人皮的婬獸,在她們的心中除了**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听著舞冰的解釋,在場的所有人都狠狠的抽了一口氣,原來這個所謂的婬心陣竟然這般的危險,難怪這個婬心陣會被封禁了。若是真的讓這種陣發四處流傳的話,那麼最後會導致整個人類都會被控制住的。

「你是誰?」忽然間,傾洛發現了不太對勁的地方,在這種時刻還這般鎮定不是這個丫頭的風格。他還記得這個小丫頭第一次看到殺人的時候,就已經快被嚇傻了,現在這種時候怎麼可能會這般的冷靜呢,而剛剛她竟然無動于衷的讓他們把所有的人都殺死,那個丫頭怎麼可能會說出這些話呢。

「我是舞冰啊。」輕輕的笑著,依舊天真可愛,看不出來有哪里不對勁,但是傾洛就是感覺到哪里不一樣,那種感覺就好像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是舞冰,而是一個他們不知道的陌生人。不,也不是陌生人,反正就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不對!」傾洛危險的看著她,眼神中帶著淡淡的冰冷,若這個人真的是舞冰的話,根本不會有這般冷靜,尤其是她那雙墨色的瞳孔,帶著睿智的光芒,以及無時無刻的冷靜,這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小丫頭能夠擁有的,不管眼前的這個人是誰,但是有一點她可以確定的是,這個人絕對不會是那個舞冰。

「我的確是舞冰,只不過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一個而已。」女子輕輕的笑著,雖然和舞冰是同一張臉,但是卻因為氣質不不同,所以讓她帶上了一種別樣的感覺,似是魅惑,似是單純,說不出是怎樣的一種感覺,但是卻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這個樣子的她,比曾經的那個小丫頭的確是魅惑的多。

「你是蝶……」似是久遠的記憶讓水藍妖好像想到了寫什麼,看著這個嫵媚的女子,竟然覺得她和記憶中的某個人慢慢的重合了,然後,瞬間他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是那個陰險邪惡的女人呢!

「哎呀呀,想不到小妖你還記得我啊~」舞冰的聲音帶上了一絲絲的媚色,酥入骨髓,若是一般的男子听到了這個聲音的話,恐怕會控制不住自己,立刻就撲上去了吧。但是這個聲音落到了水藍妖的耳中卻是晴天霹靂一般,若說他剛剛還是在猜測的話,那麼這一切就是所有的一切都得到了證實,這個陰險的女人可以說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不想見到的人了,為什麼上天要這般戲弄他啊!

此時,一旁的傾洛已經有些凌亂了,這個小丫頭是怎麼回事,怎麼忽然在一個瞬間就好像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般,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身體並沒有變化,而靈魂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一般,有一種詭異的不協調感。可是更加詭異的是,自己覺得她好像就應該是這個樣子,這般的妖嬈,這般的不羈。

「我說過別叫我小妖。」水藍妖的聲音中帶上了一絲罕見的憤怒,這個世界上能夠叫他小妖的人只有那麼一個,舞冰那個丫頭她可以不去在意,畢竟他們沒有什麼交情,那個名字是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代號而已,但是若是這個女子的話,她卻是沒有資格叫自己小妖的。

「呵呵,水藍妖,我說你真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就算小妖是獨一無二的稱號,就算是只有那個人才能夠叫的,現在那個人也已經不在了,你還在執著那些沒有用的東西干嘛。」女子的聲音帶著一點點的無奈,已經說不出的嗆然,以及一抹不易察覺的悲涼。那個人不知是水藍妖新中的痛,對她來說,亦然……

「沒想到你還有機會在轉世的時候保有自己的記憶,真是厲害啊。」水藍妖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諷刺,當初若不是因為她,墨那個笨蛋怎麼會隕落。若不是這個女人的緣故,自己怎麼會失去那個能夠把酒言歡、秉燭夜談的至交好友。

「為了能夠記住墨,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事情是我不能做的?」女子微微的笑著,但是神情中的落寞是那般的明顯,就算是她成功的轉世了又如何,雖然現在的他足夠疼愛自己,但是不夠,她要的不只是疼愛,她要的是他的心,要的是他的愛,要的是那個為了她可以與全世界為敵的愛人,遺憾的是人尤在、情已改,徒留感傷而已。

看著女子的表情,水藍妖也是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她與墨之間的故事,他全部都知道,原本以為他們之間會是一段美好的姻緣,但是沒有想到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陷阱,為了除去兩個人的陷阱,墨當初若是肯扔下這個女人獨自離開的話,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阻攔住的,但是為了這個女人他自甘被俘,最終甚至為她隕落,消失于天地間。

「藍妖,你們認識?」听著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傾洛怎麼都不會認為他們之間是陌生人,雖然語氣並不好,但是言談的熟絡卻是讓人無法忽視的。而且他們好像還和哥認識,這究竟使怎麼回事,為什麼他什麼都听不懂啊?

「何止認識,簡直是熟悉早不能夠在熟悉的老朋友了,沒想到她還活著,我以為她早就死了!」水藍妖的語氣中完全沒有一點點的客氣,好像是女子沒有死讓他覺得很是生氣一般,一瞬間傾洛甚至是覺得他們之間有著什麼深仇大恨一般。語氣中是那般不死不休的感覺。

事實上,傾洛的感覺並沒有錯,他們兩個人的關系一直都不怎麼好,當墨死後兩個人的矛盾更是激化了,尤其是水藍妖,每次看到這個女子不狠狠地諷刺一下都會覺得全身不舒服。

「好了,都別吵了,我們現在離開這里才是正事,不是麼,難道你們都想要死在這里麼?」傾洛犀利的目光掃向兩人,現在沒有時間去和這兩個家伙計較,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把這兩個家伙帶離這里,否則到時候在哥哥那里真的是不好交代啊。可是最大的麻煩並不是怎麼離開,而是怎麼讓這兩個家伙聯手合作吧。

「這里不用你們出手,我自己來就好。」她並不是舞冰那個不敢殺生的小丫頭,她本來就是一直嗜血的毒蝶,只不過在墨的面前他甘願隱藏起自己的一切,只為了能夠配的上那個風輕雲淡的他。

可是終于自己還是失去了他,而且還是完全猶豫自己的緣故,如是當初自己能夠不念舊情,殺了那些前來尋釁的人,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了,所以說,墨的死自己有責任,而且還是佔了絕大部分的責任,這一切讓她怎麼能夠去接受呢?

「傾洛,我們跟上,現在她還沒有恢復所有的力量。」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明明知道自己的身體的情況還這般的不要命,雖然自己真的是不想救她,若是真的讓她因為這次的事情死了的話,靈魂滾回那個世界就好了。但是若是讓墨知道自己見死不救的話,到時候淒慘的還會是自己吧,墨的手段他還是了解的很的,而且,他也不討厭舞冰那個小丫頭。

「嗯。」听了水藍妖的話,傾洛點點頭也表示同意,不管怎麼說,舞冰都是哥哥交代要保護的人。就算是現在身體里的靈魂不是他熟悉的那個人,現在舞冰也是自己要保護的人。或許現在的她很強大,強大到不需要自己的保護,但是這是哥哥給自己的任務,所以,他一定要保障她的安全。

等到傾洛趕到戰場的時候,他真的被眼前的場景嚇到了,這是怎麼一回事,滿地鸀色的液體與腐爛的斷肢。空氣中散發著一種和糜爛的氣息混合在一切的腥臭,讓人不由自主的覺得一陣陣的惡心。一瞬間原本純樸的小村莊變成了人間煉獄。

「這是什麼?」傾洛看和眼前的一切,頓時覺得整個胃都翻騰了起來,若是血腥的場面的話,他的感覺也許還會好一點,但是這是怎麼一回事,地上的並不是鮮紅的血夜,而是那種帶著濃濃的鸀色,好像是什麼東西腐爛了一般的色澤,讓人看上去就會覺得異常的惡心!而且隱隱還能夠看到什麼東西在那鸀色的液體里緩緩地蠕動著。

「婬獸,被婬心陣污染了的人類,只知道滿足自己的身體的**的可憐的爬蟲。」女子看著地上的尸體,眼中帶上了點點的憐憫,但是嘴角卻是勾起了一絲冰冷的笑意,不管是誰,若是讓她知道是誰動用了婬心陣的話,自己絕對是不會放過他的,不論是誰!

每次想起婬心陣她都會覺得一陣陣的憤怒,或許沒有人知道,婬心陣真正的出現原因卻是為了自己,一個人為了到自己,竟然不惜用千名男女祭陣從而創造出了這麼一個邪惡的大陣,自己險些就找了他們的道。

感覺到體內再一次洶涌而來的火焰,女子在一次放緩了呼吸,慢慢的平息著自己體內的灼熱,嘴角勾起了一絲冰冷的笑意,若是對付別人的話,這些東西的話還是有一點效果的,但是若是對付自己,根本就是白費!因為她早就已經體會過一次婬心陣的威力了,效果對于她而言zoajiu沒有那麼強烈了。

「我們繼續!」女子的眼中帶著一種桀驁,那如同星辰一般璀璨的眼光閃到了兩人的眼,在她的身上他們感覺到了一個強大而不屈的靈魂。揮手間一只只婬獸就這麼簡單的喪命于她的手中,她真的是一個普通的女子麼?

「她究竟是誰?」看著這樣的舞冰,傾洛覺得非常的不習慣,這究竟是怎麼一個情況?前一刻還是看到鮮血就能夠嚇到哭泣的少女,結果轉身的一瞬間就變成了一個強悍到無以復加的女魔頭,這個樣子誰能夠接受的了啊。

「她?這個世界上最彪悍的女人而已。」想起這個女人曾經的豐功偉績,水藍妖就有種想要吐血的沖動,這個世界上怎麼能夠有這麼彪悍的女人,她的存在完全就是為了藐視所有的男人的!男人在她的面前根本就抬不起頭來。哦,不,這個世界上還有墨那個魂淡能夠壓得過她,實在是太可喜可賀了,否則他們這些男人就要去集體自殺了!

「的確是很彪悍!」看著女子揮舞著長劍的樣子,傾洛就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她的彪悍。一般的女子會用這般大開大闔的招式麼,若不是看那較小的身形、那窈窕的曲線,恐怕沒有一個人會認為她是個女子吧。

就在幾人打的正熱鬧的時候,忽然一直沒有變化的圖騰竟然開始亮了起來,空氣中也也彌漫上了一種淡淡的香氣,那種香氣非常的好聞,淡淡的馨香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醉人的氣息。

可是就是這種香氣成功的讓三個人都變了臉色,他們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會聞到這種香味。

「鬼域婬蓮!究竟是誰竟然弄到了真正的鬼域婬蓮。」女子的臉色陰沉的已經快要滴下水來了,她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變得這般的復雜,她本來以為只不過是普通的婬心陣而已,沒想到竟然用到了鬼域婬蓮,那麼是不是代表他們也養出了控心蠱了?

該死!布陣的人究竟是誰,怎麼會有鬼域婬蓮,那個東西明明在自己完全封禁了婬心陣之後已經完全毀滅了,所以這個世界上應該不會再有鬼域婬蓮了!

「真的是太狠了,他們難道是真的想要致我們于死地們?」水藍妖看著周圍的一切,身上帶上了一絲怒氣,原本如同夜空一般的黑瞳帶上了一絲瘋狂的意味。一抹藍色的他的眼底沉澱,讓這個瞳孔都帶上了妖異的藍色。

在那九朵鬼域婬蓮亮起來的那一刻,女子就整個人趴在了地上,痛苦的申吟著,這一刻,她很不的將自己的身體撕開,當血流盡了,人死了之後是不是就不會痛了?抑制身體的本能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沒有體會過的人是永遠都不會明白的。

「現在要怎麼辦?」看著舞冰痛苦的趴在地上,傾洛有些著急,尤其是當看到她嘴角溢出的鮮血,讓他明白,若是不趕緊將這里的一切都解決的話,舞冰這個丫頭真的有可能會死在這里。而且他已經明顯的感覺到她的氣息越來越弱了,再這麼下去的話,說不定她就真的會有生命危險了。

「毀了它們!」雖然不知道管用不管用,至少這是現在唯一的希望,就算是不管用也不可能往再壞的方面發展了。而且陣法通常都是環環相扣的,只要其中一環被破壞掉了,那麼其余的部分自然就不會有原本的功效了,陣法自然會慢慢的崩解!

可是當他們真的想要毀去那幾朵鬼域婬蓮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了什麼才是不可能的事情,在每一朵鬼域婬蓮的外面竟然包裹著一層結界,那層結界竟然阻斷了他們的攻擊,保護這了那些圖騰蓮花。

真的是沒有想到啊,這個布陣人竟然做事嚴密到了這般的地步,任何一個破壞的機會都不給他們!

「呵呵,你們休想離開這里,這個女女圭女圭就留下來給老夫做婬心陣的陣魂吧,嘎嘎嘎嘎嘎。」粗啞的聲音詭異的下著,為這個漆黑的夜更帶上了一絲詭異的氣氛。那個聲音藏著一種說不出的悠遠,好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的一般。

不知何時,月亮已經爬出了雲層,為大地鋪上了一層清輝,但是這個時候,淡淡的月光並沒有讓人有中安全的感覺,反而覺得周圍的一切更詭異了,斑駁的樹影就好像是一個個鬼影一般,隨時都會破土而出,撲到他們的身上,吸他們的血,吃他們的肉,然後……

「呵呵,離不離得開可不是你這個老鬼說的算的。」女子粗重的呼吸著,臉已經紅的不成樣子,但是她已經在堅持著,她知道自己不能妥協,若是這個時候妥協了的話,剛剛的堅持就全部都白費了!

「哈哈,女女圭女圭,不錯,很厲害,竟然能夠靠自己的意志抵御老夫的陣法,不錯,不錯啊!」沙啞的聲音笑的更加的猖狂了,「控心蠱就是需要你這樣的寄主啊,換了別人的話,根本就沒有資格。女女圭女圭,你說若是我把你送回夜傾墨的身邊,讓你去刺殺她的話,會不會成功呢?」

墨!一瞬間,女子的瞳孔狠狠的一縮,不行,她不能夠認輸,若是認輸了的話,這個老不死的就會將被控制住了的自己送到墨的身邊,到時候不管怎麼樣墨都會恨自己,不要!她不要!她拼盡一切來到這個世界就是為了他,自己怎麼能夠讓他恨自己呢!

「小妖,殺……殺了他!」不管那個人是誰,只要布陣人死了,那麼這個陣法就會失去主持者,自然就會崩潰了。

「哈哈,殺了老夫?你們以為老夫會在這里等著你們殺麼?真是可愛的小女圭女圭,老夫會在很遠的地方等著你們慢慢的絕望的死去!」粗粗啞的聲音帶著難掩的得意,漸漸的消逝了。

「呵呵,想要用我來傷害墨麼?你簡直是妄想啊!」女子狂笑著,眼中帶著蔑視天地的氣魄,就算是自己死了,那個丫頭應該能夠活下來吧,雖然再也講不到墨了,但是至少他不會受到傷害就好了,「小妖,殺了我吧……」微微的閉上眼楮,嘴角帶著淡然幸福的微笑,墨,你可知道,與我而言,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只要你安好……

又是這個樣子,事情總是驚人的相似,這一幕也曾經發生過,唯一不同的是,曾經從容赴死的人是墨,而今時今日的卻是這個女人。他不能夠理解,為什麼即使是去死都能夠帶著幸福的微笑,難道努力的活下去陪伴著彼此不好麼?

就在三人沒有注意的時候,一只拳頭大小的蜘蛛不知道從哪里慢慢的爬了出來,一點一點的爬向了趴在地上的女子。蜘蛛那小小的眼楮中帶著貪婪的光芒,好像這個女子就是自己垂涎已久的食物一般。

「那是什麼?」就在蜘蛛離著女子不到兩米的時候,水藍妖發現了那只一直緩緩的移動的蜘蛛,眼中閃過一絲錯愕。這個小東西是從哪里出來的,他們剛剛好像是沒有看到它吧?

「那是控心蠱!」拳頭大小,色金,身上帶黑白臉色花紋,多足,外形類似蜘蛛,它的形態和書上描寫的控心蠱完全是一個樣子,所以,不是控心蠱的話,有能夠是什麼?

一瞬間,傾洛就知道已經來不及了,兩米已經是控心蠱附身的距離了,他們根本就趕不過去阻攔了,第一次他有了一種無力感,明明答應了哥會好好的保護這個小丫頭,可是竟然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就讓這個小丫頭……

看著出現在自己身邊的控心蠱,女子並沒有恐懼,她的眼中只有黯然,終于自己還是要離開了墨,現在自己不止要離開他,還要留下自己的身體去傷害他。

就在所有的人都以為這次女子在劫難逃的時候,一個紅色的身影出現在了女子的面前,為她擋住了控心蠱。不只如此,在控心蠱踫到那個紅色的身影的瞬間,它好像踫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飛快的後退,但是已經太遲了,它已經踫到了那個紅色的身影,就在落地的瞬間它狠狠的抽搐著,好像踫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用力的甩著自己的足,好像要把什麼東西甩下去一般。

片刻之後,一團血紅的火焰慢慢的從控心蠱的足上開始緩緩地燃燒,一點點的蔓延到了它小小的身體。血色的火焰最終熄滅,原本在地上的那個控心蠱已經消失了,只留下一個散發這淡藍色的光芒的小小的珠子。

「墨,是你對不對?是不是你?」看到了那個身影,女子的淚瘋狂的涌了出來,這麼多年了,他終于出現了,終于肯見自己了是麼,其實他已經不恨自己的對不對?曾經的事情她也不願的,她沒想到自己都是那個計策的一部分,不應該說是那個最重要的部分——餌。

那個紅色的身影沒有回答,而是開始慢慢的在空氣中消散,最終只剩下一直血色的蝴蝶慢慢的飛向天際。

「那是哥的蠱啊……」

……

此刻,另一處……

傾墨狠狠的捂住胸口,一**的痛意襲來,他用力的喘息著,但是沒有用,那種痛楚並沒有消失,反而有種愈演愈烈的趨勢,傾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是有種快要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東西的感覺,那種痛深深的刻進他的心底,讓他痛不欲生。

就在傾墨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的時候,一個小小的血色的蝴蝶飛進窗口的時候,傾墨終于覺得自己的心痛得到了緩解,微微的閉上眼楮,昏了過去……

昏暗中,傾墨覺得有兩個人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話,雖然不是特別的清晰,但是卻能夠听到他們在說什麼,他們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哀傷,讓人覺得自己的心會隨著他們一起痛一般。

「他還是這樣,一點都沒有變啊,只要那個女人出點什麼事情,一定會第一之間沖過去的,就算是自己的記憶已經不再了,但是還是會潛意識的去那麼做,真不知道,他是上輩子欠了那個丫頭什麼麼?」女子的聲音帶著淡淡的憤怒以及一股說不出的心痛。

「他是什麼性子你有不是不知道,都認識這麼多年了,還會為了這麼一點點事情生氣,你什麼時候才能夠成熟一點啊。」男子的聲音異常的柔和,落在耳中淡淡的,卻能夠溫暖人心。

「算了,我也就是抱怨一下好了,」女子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無奈,「這麼多年了,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們早就應該知道了,只不過看著他這般的不顧自己,還是有些生氣,再說,那個丫頭其實還是只得他這般的。」畢竟在墨死了之後她也結束了自己的生命,選擇陪他來到這個世界。

「你知道就好,那就別阻攔著他們,若不是你封印了墨的記憶,現在他們兩個人也不至于這個樣子,說到底你還是因為她搶走了墨而耿耿于懷。」男子聲音帶著無限的寵溺,也帶著一絲絲的無奈,「你有我一個人還不夠麼,還要看著別的男人,你就不怕我吃醋麼?」

「你啊,連墨的醋都會吃,簡直就是個大醋缸!」女子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更多的是愉悅,或許應該說那個男子的獨佔會讓她有種更加貼心的感覺吧……

漸漸的,周圍的聲音消失了,傾墨有滿滿的陷入了一片混沌當中,剛剛听到的話慢慢的從他的記憶力消失了,就連那對男女也緩緩的從他的記憶l里消失了,好像剛剛的一切根本就是幻覺一般,從來都沒有發生過,周圍陷入一片寂靜當中。

命運的齒輪緩緩地轉動,向著它既定的方向,永不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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