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夜之守護騎士 第八章心傷

作者 ︰ W89

加冕儀式結束之後,亞瑟王將回到自己的王宮之中。阿爾托莉雅身穿華麗的衣服,騎上一匹雄偉的白色戰馬,馬上漂亮的裝飾品幾乎拖到地上;格羅特騎著步景和貝狄威爾一起跟在他後面;兩邊是阿爾托莉雅的衛隊,排成一行,身披閃亮的盔甲;在格羅特他們身後是衣著華麗的貴族行列,由他們的侍從隨著,隊伍似乎長個沒完。

阿爾托莉雅走上倫敦城的街道上時,大家向他祝福,表示歡迎,他們大聲叫喊,說些親切動人的話,這一切表示出臣民對亞瑟王熱烈的愛心;阿爾托莉雅和顏悅色,向遠處的人群表示謝意,對站在她附近的民眾說些親切的話,這表示她感謝民眾對她的敬意,正如民眾樂意向她表示愛戴一樣。凡是向她祝福的人,她都表示感謝。有人說「上帝保佑陛下」,她就回答「上帝保佑你們大家」,還說︰「衷心的感謝你們」。大家听到亞瑟王親切的回答,見到她這樣的表示,心里都很激動。

阿爾托莉雅走到哪里,那里的人們就發出一片的歡呼聲。阿爾托莉雅看著像海洋般洶涌的熱切的面孔,心里涌起激烈的感情;阿爾托莉雅感到在這個世界上最有意義的事情就是當個好國王,守護國家守護人民,讓人民安居樂業,過上幸福的生活。

宏大的游行隊伍繼續向前移動,向前移動,穿過一個又一個的街道,街道兩旁擠滿了前來一睹亞瑟王容顏的群眾,而街道兩邊展出的東西也越來越豪華,民眾的歡呼聲也越來越高。每到一處都可以見到新的光彩;眼前都是新的奇妙的景觀;等了很久的歡呼聲像待放的炮火似的迸發出來;等待著的民眾從他們胸中傾吐出新的狂喜叫喊;華麗的出巡隊伍繼續向前移動,像一條燦爛斑駁的長蛇,不見盡頭,穿過這座典雅古城曲里拐彎的巷子,從歡呼的人群中間通過,來到阿爾托莉雅出生之地—卡美洛城堡。

夜晚,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遠處無數看不見的火焰發出柔和的光輝,城市被這光輝照得依稀可見;城市上空聳立著許多細長的尖塔,尖塔上面裝點著閃閃發光的燈籠,遠遠望去,像是射向上空的瓖著寶石的長矛。

阿爾托莉雅處理完一天的政務後,半躺在絲織的軟枕之間。「王,您該用膳了。」格羅特敲開阿爾托莉雅寢宮柔聲說道,阿爾托莉雅揉了揉眼角,起身看著格羅特,但看見的只是那猙獰的面具和冰冷的鎧甲。「王,您該用膳了。」格羅特說道。「知道了。」阿爾托莉雅平淡地說道。

隨後,阿爾托莉雅和格羅特隨著一眾僕從走進一間寬敞華美的房間,柱子和壁柱都是金漆的,牆上和天花板上繪著圖畫。門口站著高大的警衛,站得筆直,像雕像似的,身穿華美富麗的服裝,手里握著長柄戟。廳的中間已經擺好了一張供阿爾托莉雅一個人使用的餐桌。

一個僕從手舉權杖進到屋里來,同他一起進來的另一個僕從拿著一塊桌布,他們兩人十分恭敬地跪拜三次之後,拿桌布的僕從把布鋪在桌上,然後他們再跪拜一次,才一起退出去,接著又進來兩個僕從,一個也舉著權杖,另一個拿著一瓶鹽、一個碟子和面包,他們像先來的兩個僕從那樣跪拜之後,把鹽等東西放在桌上,也同樣行了個禮,然後退了出去。房間里有一半的地方讓僕從給佔了,一位牧師做了餐前的謝恩禱告,僕從來回走動,每次都端著盤子,盤子里是一道一道的菜,這些菜由一個僕從按端進來的先後順序接過來,放在桌上,同時管試食的官員把端來的每一道菜分給每一個僕從嘗一口,防止有毒。隨後阿爾托莉雅便開始用餐。

阿爾托莉雅吃完飯之後,一位官員進來,手里端來一只寬大的金子做的淺盆,里面裝著玫瑰香水,這是給阿爾托莉雅洗手和漱口用的,世襲管毛巾的臣子拿著餐巾站在一旁,等著阿爾托莉雅擦手。阿爾托莉雅漱玩口擦完手後,又走回寢宮,走廊上回蕩著沉重的腳步聲。

寢宮中,「你們下去吧。」「是,王」隨後一干人等就要退出阿爾托莉雅的寢宮,「格羅特你留下。」僕從們都退出寢宮後,「王,您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王、王、王,你就只會叫王嗎,就不會說點別的嗎?」阿爾托莉雅忿忿地朝格羅特咆哮道,格羅特驚訝地看著阿爾托莉雅,他不知自己哪里觸怒了阿爾托莉雅。格羅特正要開口說著什麼時,只見阿爾托莉雅轉身跑了過來撲入格羅特懷中,猝不及防之下溫香滿玉抱滿懷,阿爾托莉雅嬌小的身軀緊緊地擠在格羅特的懷中,腦袋埋在格羅特的胸前,晶瑩的淚珠順著格羅特的龍面吞雲鎖子甲滑落。阿爾托莉雅哽咽地說道︰「你忘了你之前說過的話了嗎?你不是說過要守護我的嗎?你就是這樣守護我的嗎?讓我看不到你的面容,讓我只能透過面具上的兩個小孔依稀看見你的眼眸,然後整日听著你那冰冷的稱呼。」「莉雅……」格羅特緊緊地抱著阿爾托莉雅。阿爾托莉雅輕輕地推開格羅特一些,仰面看著格羅特,將鬼面往上推,露出格羅特的面容,雙手捧著格羅特的臉,輕柔地說道︰「格羅特,答應我,在沒有人的時候,讓我看見你的臉,你的眼楮,不要用‘王’那麼冰冷的字眼來稱呼我,我不喜歡格羅特這麼稱呼我,可以嗎?格羅特」

望著懷中嬌小的女孩那近乎傷心欲絕的悲愴神情。格羅特忽然感到一陣心痛,直覺得心如刀絞,疼痛難忍。格羅特不禁沉浸在阿爾托莉雅的柔情中,堅定地說道︰「我答應你莉雅,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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