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殘月如一塊失去了光澤的美玉,拋在天邊,淡藍色的天空飄揚著朵朵白雲朝暈早已穿透了窗欞。
阿爾托莉雅從沉睡的夢中醒過來,在黑暗中睜開眼。她安安靜靜地躺了一會兒,然起身走到窗前。阿爾托莉雅拉開窗簾,推開窗戶。微風撲面吹來,一陣清新、幽香、淡雅的泥土氣息迎面而來。
「又是美好的一天!」阿爾托莉雅穿好衣服,專管倒水的官員給她倒了水,管洗臉的官員幫她洗好臉,管毛巾的官員手拿一條毛巾伺候著,阿爾托莉雅依次安全地經過洗漱的各個階段,準備等皇家理發師為她梳頭整理。經過師傅的雙手,阿爾托莉雅被打扮得優雅大方。隨後,她向用早點的餐室走去,兩旁都是宮廷里的人,她走過時,他們向後退去,跪下來給她讓路……
春去秋來,歲月匆匆而過,十年時間如彈指一揮間。吃過早餐之後,阿爾托莉雅便由她的大臣和五十名手舉金色戰斧的衛士陪同,來到她上朝的宮殿。
「今年的騎士選拔有什麼出眾的人才嗎?」阿爾托莉雅看著殿上眾位大臣,「確實有幾個人才,其中有一個叫莫德雷德的,及其出眾。」負責這次選拔騎士事宜的蘭斯洛特,越眾而出。「哦,那今日我就親自去現場看看!」阿爾托莉雅興致勃勃地說道。
微風拂面,兵戈生輝,騎士們戎裝披甲縱馬進入選拔場。「王,那個臉戴面具的,就是莫德雷德。」「嗯?怎麼看不到臉!和某人倒是挺像的。」阿爾托莉雅轉過頭看了格羅特一眼,「呵呵……」格羅特尷尬地苦笑著。
一名騎士策馬而出,對場上眾人說道︰「今日乃選拔王之座下騎士的最後一天,第一場是馬上長矛比試,落馬者淘汰;第二場是雙人對抗比試,然後由吾王親自來評判。
「嗚……」一聲號角響起,兩名騎士大喝一聲,「 !」,策馬而出,挺直長矛,向對方沖去。「砰」一騎士落馬,考官上前宣布︰「倫敦約翰勝!下一組。」
緊接著,又出列了十余對。「第九位,莫德雷德」莫德雷德策馬上前,向對手行了一禮。兩人繞了一個回旋,然後猛撞一起,聲響實實在在,恍如雷擊。那騎士的長矛,就此打成好幾截。莫德雷德放出更大的氣力,把那騎士從馬上打落,幾乎把他的頸骨折斷了。「莫德雷德勝!」……「本場比試結束,莫德雷德、約翰、大衛名列前三名!下面將舉行今天最後的一場比試,兩人對抗比試!首先上場的是,莫德雷德。」
莫德雷德走上前去,「你可要防御好了!」莫德雷德說罷,放馬奔走,第一回合,正象青天霹靂似的,兩人斗在一起,結果兩人都彼此打倒了,連人帶馬都跌在地上。這時,兩人都丟開了馬,執劍徒步,斗成一團,都鼓起勇氣,直追橫截,忽左忽右,糾纏了兩個多鐘點。有時又使用暴力猛撞,因為雙方用力過猛,以致都撲到地上……經過一番激烈的比斗,莫德雷德獲得了本次選拔的頭名,並得到覲見阿爾托莉雅的機會。
「貝狄威爾,等散場時之後,讓人將莫德雷德領到我的書房來見我!」隨後,阿爾托莉雅來到台前,宣布︰「今晚我將設宴,為眾位騎士慶賀。」「吾王英明!謝吾王恩典!」
「莫德雷德!」「在!」「吾王傳你前去覲見!」「是!請大人領路。」「嗯!那走吧,王可是在書房內等你。」
書房內,「莫德雷德來了嗎?」「正在書房外等候。」「讓他進來吧。」阿爾托莉雅端坐在王座上,格羅特正矗立在她的身後。莫德雷德走進書房里,單膝恭身,「莫德雷德參見吾王!」「起來吧!」在莫德雷德起身的一瞬間,格羅特飛起一腳,向著莫德雷德的月復部踢去,莫德雷德沉子,接住格羅特那一腳。格羅特右腳又飛起,踢向莫德雷德的額角,莫德雷德用手一擋,莫德雷德蹬蹬蹬地往後退去。兩人同時拔出利劍,拿起懸掛在牆上盾,豎在面前。雙方又打成一團,都是瘋狂的,勇猛的。他們糾纏的時間很久,他們停止了劍擊,開始互相洞刺對方的面具,以及面具上的呼吸洞眼。他們象兩只公羊似的決斗,用力想把對方摔倒地上。格羅特氣力強于莫德雷德,在莫德雷德露出破綻的一瞬間,格羅特一舉制服莫德雷德,並死死地壓住莫德雷德。「好了,你們看看你們向什麼樣子!」阿爾托莉雅上前分開兩人。
「不愧是本屆拔得頭籌的騎士。身手果然了得!」「大人過獎了,是大人有意想讓!」莫德雷德恭敬謙遜地說道,「好了,你們不要在互相吹捧了。莫德雷德,你不把你的面具摘下來嗎?」「請吾王恕罪,由于魔法師叮囑過,任何時候都不能摘下面具,所以我一直戴著面具。」「方便透露下哪位魔法師嗎?」阿爾托莉雅兩人疑惑地看著莫德雷德,「其實,我也不清楚,那是在我小的時候突然出現的魔法師。」「竟有如此奇異的事情,真讓人難以置信!」
「叩、叩、叩……」「進來!」貝狄威爾推門而入,「王,晚宴準備好了!」「嗯,我知道了!諸位,我們走吧,別讓大家等急了。」
晚宴之上,阿爾托莉雅興致高漲,連飲了數杯,場上氣氛十分融洽。酒過數巡,音樂聲響起,美妙無比的舞蹈呈了上來。
晚宴過後,「格羅特,你覺得那莫德雷德怎麼樣?」「說真的嗎?」「這不是廢話!誰要听你說假話。說!」阿爾托莉雅狠狠地剜了格羅特一眼。「我總覺得那個莫德雷德有些怪,他看著你的眼神很是復雜。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親切,激動,怨恨……」「你怎麼看出來的?」阿爾托莉雅詫異地看著格羅特,「就在他進場的那一瞬間!從他進場的那一刻,他就直朝著你看。」「所以……」「所以我需要讓他明白,我戰在你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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