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夜之守護騎士 第四十九章日暮的法蘭克(一)

作者 ︰ W89

翌日清晨,太陽剛剛升上山頭,阿爾托莉雅便率領著全軍乘船渡海。綠色小說不列顛軍所乘的船只中,有戰艦,低身船,小艇和輕捷船艦等等。船只同時開向大海,為數之多不可勝數。但此行,湖之騎士蘭斯洛特和負傷的莫德雷德並未出現在軍中。

疲憊的阿爾托莉雅在搖搖擺擺的船艙中,沉沉地入睡,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她的夢里,出現了一只體型龐大的紅色巨龍,這龍從西方飛來,頭呈鮮血般的血紅顏色;它的兩肩,燦耀如金;它的肚皮顯出龜甲的色澤。它的尾巴,滿是鱗片;它的腳上,復蓋著細的貂毛,它的四爪象似黃金所造,發散著金屬的寒光。它的嘴里噴出可怕的烈焰,恍若水陸兩面都被這大火布滿。接著又好象從東方出來了一只形狀可怖的雄豬,它在雲層里顯得渾身漆黑,它的蹄爪好象棍棒那樣粗;遍體皺縮,粗糙難看,是人們平生所見到的最丑陋的獸類了。它狺狺地咆哮,亂叫不休,那種可怖的聲音,听來真令人驚詫悚然。于是,這條可怕的龍,就象一只鷲鷹似的,凌風而起,對準雄豬狠狠地攻打了幾下,只見那野豬也用它的長牙回打過來,使得龍的胸部變作一片血紅,它的熱血竟使整個的海水都染成紅色。跟著,這龍突向高處騰身飛去,在它落下的時候,掀起了一陣霹靂巨響,正好打在這野豬的背脊上;這背脊的長度,由頭到尾約有十尺,它的所有肌肉和骨頭都立被打成粉碎,飄浮在廣闊的海面之上。

過一會兒,阿爾托莉雅一覺醒來,對于夢中情境很感彷徨。便召來一位富有智慧的哲學家,請他解說這個夢的含義。那哲學家說道︰「王上,您所夢見的龍,乃是您自己航海來此的征象;那翅膀的顏色,顯示您已經獲得的各個國度;它的尾巴上的鱗片代表圓桌上各位祟高的騎士;那只野豬忽然被從雲層中飛下的龍所殺死,正暗示著暴君虐待人民。這雖是一個可怕的夢,但對您毫無不利。相反的,這足以證明您自己將成為一個征服者。」

海灘之上,不列顛人馬陸陸續續地從船艦上下來,他們有的抬著箱子,有的扛著武器,有的牽著馬匹,熙熙攘攘的,擠滿了海灘。

「什麼!不列顛人已經登陸到了我的王國之內!」克洛維驚恐地看著眼前的衛兵,無力頹廢地向王座倒去。「不行,我決不能就這樣拱手讓出我的寶座!」克洛維握緊王座,「召集軍隊!召集軍隊!」克洛維發狂地大聲吼著。聖米迦勒山的山谷里,阿爾托莉雅正在帳篷里進餐,貝狄威爾走進帳篷,「克洛維已經出兵了,並駐扎在前方不遠的樹林里。」「嗯,知道了。叫格羅特、凱和蘭馬洛克到我這里。」阿爾托莉雅放下手中的餐具說道。

阿爾托莉雅帶著格羅特四人騎上戰馬來到郁郁蔥蔥的樹林里,軍隊跟在他們的身後。只見牧草地上,搭滿了絲綢的帳篷。在河的近旁,有一巨大座五彩繽紛的法蘭克王帳篷聳立在中央,篷頂上矗立的王旗迎風招展。

阿爾托莉雅指定格羅特與凱前去法蘭克人的陣營傳達戰書,貝狄威爾和蘭馬洛克埋伏在後面。「奉亞瑟之名,前來征討沾染不列顛人民鮮血的暴君克洛維!」這時,法蘭克王克洛維的一表親,名叫阿爾杰農的騎士叫囂道;「看呀,不列顛人是多麼傲慢不遜、大言不慚。他們狂妄得好象整個世界已經放在他們的手掌之上。」

格羅特听到這句話,勃然大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起烏龍弓,抽出雕翎箭,彎弓如滿月,一箭射透阿爾杰農的頭顱。隨即勒轉馬頭回身逃去,兩人時而涉過河流,時而穿越樹林,最後來到原先埋伏的地方,貝狄威爾和蘭馬洛克兩位騎士正在那里守候。法蘭克人已經緊跟在後面追來,有人騎馬,有人步行,經過了平原,趕到森林中來。格羅特回馬一望,看見一個法蘭克的騎士已經緊緊地追在背後,他回身挺槍奮力一刺,那槍一直刺穿了這騎士的身體,騎士跌下了馬就死了。接著又有一名法蘭克騎兵阿瓦爾追來,這是克洛維的一員武力高強的騎士,一連打倒了阿爾托莉雅的很多騎士,疾馳中的格羅特知道這員騎士會使他們的損失很大,即策馬迎上去,借著步景的速度,在阿瓦爾愣神之際,一槍刺穿了他的胸膛,立時倒地氣絕,接著又來一個法蘭克騎士,他打算為阿瓦爾向格羅特復仇,不料被格羅特識破了,火龍槍就對準他的腦袋,刺出數個絢麗卻危險的槍花,但格羅特的目標不是他的頭,而是他的胸膛。解決了那騎士後,格羅特回到埋伏的伙伴們那里去。才到那里便又遇上一場大戰,伏兵猝然向法蘭克人出擊,對法蘭克人亂砍亂殺,迫得法蘭克人飛奔逃命,他們把高貴的騎士們都趕回到自己的帳篷里去了。

隨後,法蘭克人聚合得更多了,步兵隊也沖將上來,開闢了新的戰場。「射……」一聲令下,令人目不暇接的箭雨鋪天蓋地地向法蘭克人襲來。「沖鋒!」法蘭克人試圖利用戰馬的速度越過箭雨那道生死之門。

倒下,補上,再倒下,再補上……法蘭克人奮勇無畏地迎著箭雨而上。距離在漸漸的縮小,弓箭的殺傷力在緩緩減弱,不列顛的長弓兵開始緩慢地向兩邊撤去。寒光,懾人的金屬寒光正閃耀著,「 」一排排閃爍著噬人寒光的長矛,向著在箭雨下幸存的法蘭克騎士刺去,「 」有一排長矛刺來,此時刺出的長矛是之前長矛的兩倍。較長的長矛越過前排的長矛向著後來的騎士刺去。

若干的長矛同時刺中同一名騎士,長矛迫使法蘭克騎士後退,但沖擊的勢頭不容停下。停下,就將與後面飛馳而來的騎士相撞。前有狼後有虎的局面,迫使已經在沖擊的法蘭克人不得不硬著頭皮向著前方的「矛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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