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悄流逝,小獒來到愛因茲貝倫城堡已有數天,已熟悉了這里的一切。從這間房間走到那間房間,跟著人走來走去,好像一個衛兵。洗去污垢的小獒,呈現出其本來的面貌,頭大且方,呈獅子狀,尾形以呈菊花尾倒背于背上,油光發亮的金毛裹著它的身子,柔軟的像個絨球。「龍獒」小獒的名字,根據老一輩的經驗,「一龍二虎三守家」,格羅特在它的脖子下找到一根比較粗的胡子。
「嗷、嗷……」花園里幼小的龍獒已經隱隱有凜凜剽悍之神勇,「好了,別嗷了……」格羅特將狗糧罐頭放到龍獒面前,龍獒用鼻子嗅了嗅,然後在用小舌頭舌忝了舌忝,「嗷……」龍獒滿意地朝格羅特叫了兩聲,才用腳踩住罐頭,津津有味地吃起來。[]
晚飯後,龍獒打了個飽嗝,蹦到格羅特跟前,抬起前腿,向前用力一撲,想把格羅特撲倒在地,在發現力量不夠後,便頑皮地輕咬著格羅特,還在格羅特身上蹭來蹭去。蹭過之後,龍獒就跳到花圃中,在上面用爪子扒土,好像在挖什麼寶貝,但當格羅特走向它時,它就不挖了。格羅特走近一看,原來在挖一條蚯蚓,它也許覺得蚯蚓好玩吧!
格羅特看著髒兮兮的龍獒,把龍獒拎了起來,「又搞得髒兮兮!」龍獒抬起了頭,「嗷嗷」的叫了兩聲,眼楮里露出了委屈的神情。「唉……」看著這可愛的表情,格羅特既好氣又好笑地搖了搖頭,就這麼拎著龍獒,徑直向城堡走去。
「叩、叩、叩……」愛麗借著月光巡視著戰後的愛因茲貝倫城堡,龜裂的窗戶,狼藉的牆壁。「轟隆隆……」雷聲陣陣轟鳴,好像整個夜空都在爆炸一樣,電光閃閃,整個夜空好像著了火。「呃……」愛麗忽然如同被抽光了力氣一般,沿著牆壁癱坐下去。
戰車疾風一般掠過林間小道,發出響徹蒼穹的轟鳴聲。「愛麗絲菲兒!你沒事吧?」阿爾托莉雅急匆匆地跑向癱坐在地上的愛麗,焦急的問道,「是想趁著切嗣不在而從正面突襲嗎?」「從剛才的雷鳴,還有這肆無忌憚的出現方式來看……敵人恐怕是ride!」
「maste
,你怎麼了?」格羅特三步並作兩步,迅速地跑來,擔憂的看著面無血色的愛麗。愛麗微笑的搖了搖頭,扶著牆壁站了起來,「走吧,一起去會會這偉大的征服王。」愛麗帶著格羅特兩人和一頭獒走向大廳。
戰車堂而皇之地駛進城堡大廳,「呦,rye、sa
晚上好!」戰車之上,穿著胸口印有世界地圖的t恤衫的ride
,語氣豪邁地說道。「ride?你今晚來此有什麼意圖?」格羅特手中緊握火龍槍,虎視眈眈地盯著ride
「听說你們駐守在一個城堡里才來參觀。但沒想到卻是這麼陰森的地方!」ride
扭頭環視大廳四處,「對了,你們身上那些不解風情的鎧甲是怎麼回事?今晚怎麼不換上蘊含現代時尚氣息的衣服。」ride
不解的看著格羅特和阿爾托莉雅身上的著裝。
格羅特眼楮不禁向上翻了一個白眼,「ride
,你今晚究竟是來干什麼的?」「看不出來嗎?」ride
撓了撓頭,彎腰從戰車之上扛起一木桶,「當然是來喝酒啊!我說別杵在那里了,快給我帶路!這麼大的一座城堡不會連一個擺酒的地方都沒有吧?這破爛城堡髒得要命,根本沒法用。」「ride
你這‘長舌婦’,快跟上來!」格羅特征詢了愛麗的意見,帶著ride
走向城堡的花園。此時的花園正是百花爭艷的時候。
花園的中心,阿爾托莉雅、格羅特和伊斯坎達爾三人盤膝坐在那,「rye,今晚是屬于王者的酒宴,因為我承認你是名真正的英雄,所以允許你列席此次酒宴,但希望你能保持沉默。」征服王一掃往日的嘻嘻哈哈,滿臉的嚴肅莊重。
「砰!」征服王一拳砸開木桶,用木勺從木桶里舀出一勺葡萄酒,仰頭喝了下去。「傳說聖杯注定會被與它相稱的人得到,而在冬木市進行的這場戰斗,就是選定這個人的儀式,但如果只需要讓聖杯看清的話,那根本就不必流血了,只要英靈們能被對方的能力所折服,自然就能找到答案。」征服王再次從木桶里,舀出一勺葡萄酒,遞給阿爾托莉雅。
「不錯嘛!」征服王眉毛一挑,「這麼說,你是想先和我一較高下了?征服王。」「正是,既然你我都自立為王而互不相讓,那爭斗就在所難免了!但今晚並不是聖杯戰爭,而是……聖杯問答,看誰更有資格獲得聖杯。就讓我們借酒一問吧!」
就在這時,點點眩目的金光閃耀在夜空之中,伴隨著金光而來的是狂妄囂張的話語,「你就少在那兒胡言亂語了,雜種!」「a
che
,你怎麼會來這里?」阿爾托莉雅戒備的看著突如其來的吉爾伽美什,「因為在街道上看到了這家伙,所以也順便邀請了他。你也太慢了!金閃閃!嘿嘿,誰讓你和我不一樣,只能靠兩條腿走過來。」
「雜碎,你怎麼也列席于此?」「金閃閃,看來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吧!」格羅特不客氣的回擊回去,「好了,金閃閃了,我等認同了rye英雄的身份,他列席于此也沒什麼好驚訝。」「切,那我就勉為其難允許這雜碎列席于此。」
「雖然我已經不計較與我同席之人,但沒想到竟然選了這麼個破地方設王者之宴,敢勞煩我特意移駕此處,你要怎麼謝罪!」吉爾伽美什不滿的眼神掃過所有人,「別那麼計較嘛。來,滿飲此杯,算是你遲到的處罰。」征服王遞上一勺紅酒。
金閃閃瞅了瞅木勺中的紅酒,聞了聞,低下頭微微抿了一口,隨即緊皺眉頭,將木勺推了回去,「這種便宜貨是怎麼回事?你以為這種低劣的液體可以用來衡量se
vant嗎?真是無知,你這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