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飛辭別了康世豪,並且告訴宜春護士長康世豪需要加強護理,並未說出有人想殺康世豪。康世豪本人說不說,就不是單飛該操心的事情了。
坐著出租車,單飛回到了燕京大學。
大學里面充滿了文化氣息,每一個角落都能看到用功讀書準備考研的學生,當然也不凡談情說愛的小情侶,聞著濃重的文化氣息,單飛平靜的心情激起一絲波瀾。
大三了,是該考慮考不考研究生的時候了,單飛最近忙于都市里面的事情,根本沒有時間考慮學習。
現在回想起來,單飛有點落寞,擁有異能手機單飛考研是輕而易舉,但是就是因為有異能手機,單飛也不想繼續考研了,因為研究生能學到的東西,異能手機也同樣能辦到。
不過……
單飛擔心的就是末世的那個女科學家會不會給他來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將異能手機收回去。
異能手機收回與否這才是單飛是否考研的關鍵所在。
單飛行走在青磚地板上面,踩著寒風卷來的枯黃落葉,嘴角最終勾起了一抹成熟男人般具有殺傷力的邪魅壞笑,曾經的單飛總是愛幻想,現在又有異能手機幫助他實現幻想,這不得不說是上天的一個恩賜,單飛不可能輕易的把異能手機拱手相讓。
忍痛割愛對于即將實現夢想的單飛來說做不到。
單飛嘴角的邪魅笑容漸漸收斂了,伸出小麥色的手掌遮住驕陽望去,只見一個穿的花枝招展的女同學,不斷看著扭頭看著後面,往校門跑來,單飛妖異的眼眸一亮,這個女孩是打籃球的周艷艷。
周艷艷喘著粗氣,不斷左顧右盼的往前奔跑,她穿著深黑色的打底褲,一件粉紅色的小棉襖,懷里抱著一個籃球,籃球上的灰塵都蹭在可憐的小棉襖上面,她氣喘吁吁的來到單飛身邊,擦了擦額頭上的香汗,伸出手掌不由分說的向著蹙眉不止的單飛臉蛋打去,道︰「老公,你這幾天干什麼去了?也不陪我打籃球。你喜歡我就把我當成玩物嗎?」
單飛嘴角帶著那抹邪魅的弧笑,伸出碗口一般粗壯的手臂,盡數把周艷艷的巴掌抵抗下來,手掌順勢摟住了周艷艷,在光天化日之下伸出泥鰍一般的舌頭,快速的舌忝著周艷艷的耳垂,低聲道︰「艷艷,你腫麼能這麼想呢?你經常出沒在籃球場上,我是一個愛學習、積極向上的知識分子,我們踫面的幾率少……。」
「停停停。」
周艷艷柳眉皺起,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腋窩夾住籃球做出停下的手勢,取出腋窩下的籃球拍在地上,不由的往後瞄了瞄說道︰「別給我整亂七八糟的理由,你就是瞧不起女人。」
單飛苦笑連篇,唉聲嘆氣,一個鷹爪將籃球槍了過來,周艷艷也嬌喝了一聲,和單飛搶奪籃球,單飛故意耍花招,讓香汗淋灕的周艷艷將籃球搶奪過去,指著手指說道︰「看吧,老婆是最厲害的,做老公的都自嘆不如呀。」
周艷艷撇了撇淡粉色的唇瓣,看著後面一個提著高跟鞋的女子追了上來,眼楮一動,說道︰「老公,你到底愛不愛我?」
單飛眉頭一皺一松弛,心花怒放,手指模著下巴詭異一笑,用能勾走萬千女性靈魂的雙眼直勾勾的瞄著周艷艷粉紅小棉襖之下略略隆起的秀女峰,如靈蛇一般的舌頭快速的隔著空氣挑逗了一下,恬不知恥的笑道︰「要不要老公證明給你看呀?」
「你早該證明給我看了。」
周艷艷撅起櫻桃小嘴撇了一眼惡心巴拉的單飛,側過身子指了指後面那位提著高跟鞋的女子,咬牙切齒的低聲道︰「老公,你幫我揍她,狠狠的揍,你把她揍上床,我也不怪你。這樣就算證明給我看了,揍的越狠就當你愛我多深。」
「這是什麼理論?」
單飛不由深吸了一口氣,詫異的看著周艷艷,那個女同學單飛不認識,可不能不分緣由上去一頓很踹,更別說周艷艷的比喻怎麼都和平常女人不同,哪能揍到床上、揍的越狠就證明單飛有多愛她呀?單飛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揍,她又沒得罪我。再說,她追你干什麼?」
「她不正眼看我,我就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嘿嘿。」
周艷艷像是玩世不恭的小惡魔,嘴角勾起一副‘當時,我恨不得吃了她’的壞笑,讓單飛一陣頭大,最近一個月單飛都辦了什麼好事?三個女人,金凝萱是個學習小霸王,沒有閑情雅致陪著單飛**做之事,唐晚晴,職業教師,不分早晚的呆在辦公室里面整理教案,周艷艷,就是一個惡魔,只要看不起她的人,她不是動手就是動嘴。單飛嘆息起來,這三個人可都是大活寶呀。
那個提著高跟鞋的女子,身材高挑,前凸後翹,修長的秀腿包裹在藍色的長襪之下,這寒冬臘月女人果然是抗凍級別的動物,都快趕上南極企鵝了。她穿著黑色的齊b小短裙,額頭上的細汗已經席卷她臉上的整個濃妝。
單飛不由的深吸一口氣,這個女人在燕京大學可是有名的靠臉吃飯的美人,宋詩雅!正宗的‘恰恰’牌瓜子臉,嘴角帶著一抹‘我要殺了她’的恨意,白了周艷艷和單飛一眼說道︰「我當你跑什麼呢,原來是找了個幫手,你有本事站出來,讓我打一巴掌,不然這事情我會告訴易水寒。」
砰。
周艷艷看到宋詩雅不用正眼看她,她立刻拿起籃球丟了過去,一個球印和蓋章一般印在了宋詩雅黑色小短裙上面,周艷艷明亮出油的小鼻中發出輕哼之聲,眼楮瞪的如銅鈴一般大,猛然一轉頭,狠狠的白了宋詩雅一眼,這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之後得意的說道︰「老公,上,把她給干掉。」
宋詩雅是體育系的系花,她報這個專業純粹是為了精壯的男人,她對易水寒情有獨鐘,被周艷艷這麼一砸,嬌軀一扭手中的高跟鞋也是沖著周艷艷丟來,周艷艷拉著單飛一動,卻是沒有砸中,宋詩雅不屑的說道︰「你個臭婊子,有本事別躲起來,今天我不扇你一巴掌,我不是人。」
「你本來就不是人。」
周艷艷沖著單飛哼了一聲,看來指望單飛幫助她是沒有希望了,手臂抱于胸前,趾高氣揚如小惡魔一般說道︰「你是狗,狗眼看人低,誰要你不正眼看的的?我扇你是給你面子。」
宋詩雅掐著柳腰,嘴巴張張合合想要說話,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眼楮一直翻著眼白,和小女生一般撒脾氣道︰「我就看不起你,我就不正眼看你,你個花瓶,你個雞。」
「你是雞,你全家都是雞,看不起我,我就打你。」
一山不容二虎,周艷艷和宋詩雅都是體育系的母老虎,被宋詩雅這般羞辱,她早就看不下去了,單飛听著也是雲里霧里,這事情吧,要說責任都是惡魔周艷艷的,可是作為一個男人,單飛也要保護自己的女人,單飛想走過去教訓一下,可是卻被周艷艷阻止了,說道︰「老公,你看著,男人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
單飛臉上帶著一絲不解,迷惑的搔著頭皮,卻是看到周艷艷趾高氣揚的走了過去,氣場很足,宋詩雅被強大的氣場驚退了幾步,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周艷艷伸出長長的脖子,嘿嘿直笑,張開血盆大口狠狠的對著空氣咬了一口,搓著手掌隱隱發笑。
「你想干什麼?」
周艷艷是正兒八經的體育生,並且酷愛籃球,力量很足。宋詩雅就是一個混吃等死的花瓶,需要靠男人養著,要是硬踫硬的話,絕對是打不過周艷艷的,宋詩雅被抽了一巴掌也沒有多想就沖了過來,現在她才發現周艷艷就是一個大魔鬼,心中不由輕哼了起來,道。
「你現在是雞不假,但是美中不足的是缺少雞的風騷。」
周艷艷那惡魔般的笑容勾了起來,雙掌握住了宋詩雅的蔥白手腕,將其推倒在地,張開嘴巴和武俠小說里面奸計得逞的女魔頭一般大笑三聲,眼楮瞪的特別大,道︰「我讓你獨領風騷。」
周艷艷這小魔頭居然在寒風凜冽之中,在不少學生眾目睽睽之下,解開了宋詩雅的紐扣,宋詩雅的紫色曝光在寒風之下,若是觀察入微,都可以發現宋詩雅身上的一層雞皮疙瘩,宋詩雅罵道︰「臭女人,易水寒是不會放過你的,你放開我,b養的。」
周艷艷不吃這套,宋詩雅罵的越凶,她就感覺特別有快感,並且手臂模著宋詩雅的藍色絲襪,慢慢的、慢慢的深入大腿根部,壓著宋詩雅的身子,將宋詩雅的妖異而具有神秘誘惑色彩的紫色內褲給扒了下來,紫色內褲圍繞著手指轉動起來,周艷艷這小惡魔不由自主的捏了捏鼻子,噌的一聲扔給了單飛,道︰「老公,快聞聞什麼味道的,是不是一陣刺鼻的‘太太樂’雞精味。」
單飛反應太快了,居然接住了這條紫色的內褲,手指捏著紫色內褲瞧著,一臉苦瓜相。單飛著實嚇了一跳,本來以為周艷艷只是為了出口氣罷了,可是現在居然明目張膽的把人家系花的內褲給月兌了下來,宋詩雅居然低聲抽泣起來,單飛被周艷艷這小姑女乃女乃的舉動沖昏了頭腦,說道︰「艷艷,你做的太過了。」
「沒事,她喜歡衣服被月兌下來,不信你問問她。」
周艷艷這惡魔的回答,更是讓單飛一陣惡寒,至于麼?不就是沒有正眼看你一眼麼?周艷艷伸出舌頭,做出一個得逞的惡魔鬼臉,哼笑道︰「你哭什麼哭,不就是被褪掉衣服嘛?你不是很喜歡大款月兌你衣服嘛?我這是在幫你拉客罷了,你可以滾了,下一次在不用正眼看我,瞧不起我,我把你送到紅燈區去。」
宋詩雅手掌按在了黑色短褲上面,以防自己的**部分被男同學看到,那表情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站起身子,擦拭掉眼淚,指著奸笑的周艷艷怒聲道︰「你給我等著,易水寒不會放過你的。」眼楮又是充滿殺機的撇了單飛一眼,殺機凜然的說道︰「還有你,易水寒也不會放過你的!」說完,宋詩雅捏著衣服擋著無限春光逃跑了。
「哎,你的內褲。」
單飛一陣惡寒,他就是打算回教室而已,怎麼會出現這種稀奇古怪的事情呀,最可氣的是周艷艷這惡魔做的太過火了,瞧到宋詩雅淚奔,單飛捏著紫色內褲苦笑道。
周艷艷拍了拍手,將籃球撿了起來,得意的說道︰「老公,怎麼樣,你老婆給力吧?」
這讓單飛如何回答?這太給力了點吧?
單飛把內褲扔到綠色環保垃圾桶里面,低聲說道︰「艷艷,我現在有點崇拜你了,你比男人強悍太多太多了,我都不敢這樣對待一個女同學。她說的易水寒,不會是他吧?」
周艷艷切了一聲,不屑的說道︰「燕京大學還有第二個人叫易水寒嗎?怎麼?你怕了?」
單飛支支吾吾,想到周艷艷的惡魔行徑就感覺一陣頭大,不禁擺擺手說道︰「怕?我怎麼可能怕,不就是易水寒嘛。」
「嗯,這才像我老公,來寶貝,讓老婆親一個。」
周艷艷嘿嘿一陣怪笑,蜻蜓點水一般親了愁眉不展的單飛臉蛋一下,可憐楚楚的搖晃著單飛的手臂,道︰「女人我解決了,她要是找幫手來,就交給你對付了,好不好呀?老公……。」
周艷艷惹了麻煩,居然撂挑子不干了。
單飛一陣無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