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失措的單飛快速的伸出手臂將劉若惜推開,眼神跳動了一下,撇了一眼金凝萱以及金家二老,非常尷尬的對著劉若惜說道︰「護士姐姐,你認錯人了吧?」
劉若惜俏皮一笑說道︰「沒有,這幾日我一直在找你,怎麼了?前幾天不是你說看上我了嗎?到現在還不承認嗎?」
金凝萱憤怒的拿著報紙,故意發出報紙嗤啦嗤啦的響聲,這表明金大小姐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她坐在病床上面,眯著眼楮看報紙,心中的醋壇子被推翻了。,,用手機也能看。
單飛立刻凝眉,白了劉若惜一眼,搔著腦袋解釋道︰「金伯父、伯母這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你們別誤會。」單飛邁著腳步來到金凝萱身邊,想用手去撫模金凝萱的頭發,金凝萱卻是伸出一根手指,在半空中搖晃了一下,低聲道︰「別離我太近。」
單飛尬尷的搖了搖頭,說道︰「凝萱,我不認識這護士呀,她一定是認錯人了,你听我解釋呀?」臉色發苦的說道︰「我和她一點關系也沒有。」
金凝萱輕笑了一聲,晃動了一下手中的報紙,低聲道︰「我沒說你們有關系呀?再說,你們有沒有關系關我什麼事情呀?我只想安安靜靜的看報紙罷了。」
單飛腸子都悔青了,給金伯母和金伯父解釋,金重陽還是相信的點了點頭,可是金凝萱不相信,單飛問道︰「凝萱,你是不是生氣了?」
「我生氣?切,我為什麼要生氣?」
單飛心中咯 一下,這女人說不生氣,其實就是生氣了。听到金凝萱這麼一說,單飛有點著急的說道︰「凝萱,我們真的沒什麼,不信你問問她,那個護士姐姐,你到底說句話呀?」
「你讓我說什麼?」
劉若惜屁顛屁顛的走到單飛身邊,手臂搭在單飛的脖子上面,盯著金凝萱說道︰「這位姐姐,我們除了你看到的是真實的之外,其他就沒關系了,但是他看上我了,想追求我,我現在還沒同意呢。」
單飛額頭上面崩出三根黑線,讓劉若惜解釋簡直就是越描越黑呀?
金凝萱無所謂的搖了搖頭,低聲道︰「你們有沒有關系,關我什麼事情?別打擾我看報紙學習,好嗎?」
劉若惜嘻嘻一笑,捏著單飛的耳朵說道︰「哼,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你快點告訴我,你什麼時候對我表白?」
「表什麼白呀?」
單飛都快哭了,听著金凝萱的呼吸急促起來,不由低聲道︰「我滴小姑女乃女乃,你到底有什麼事情呀?你別在這里搗亂了,好不好呀?」
劉若惜不屑的說道︰「我哪里搗亂了?難道你沒看上我嗎?那麼你為什麼要我手機號碼。」
單飛真是敢怒不敢言,牙齒緊繃著,眉頭緊鎖著,嘴巴抽的就和那秋天里的菊花一般,說道︰「小姑女乃女乃,求你放我過吧?我都有女朋友了。」
劉若惜咯咯嬌笑道︰「這個世道,男人腳踏兩只船很正常嘛,你害怕什麼呀?我放過你可以,但是我有個條件。」
單飛眉頭一凝,猜測起來,顯然劉若惜這般無理取鬧都是有目的的呀,不過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就隨便切吧,不然金凝萱真的生氣,單飛都不知道這世界上哪里有賣後悔藥的。
要說答應劉若惜的條件吧,單飛還真不會說話,他道︰「好好,就算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給你摘下來。」
金凝萱哼了一聲,心中嘀咕道︰都沒給我摘星星呢……。
劉若惜點了點頭,調侃道︰「摘星星就等你追上我再說吧?!」她頓了頓,臉色也是有些難看,她女乃女乃告訴他單飛可能是解除他們家病毒詛咒的人,指名道姓的要見單飛,她詢問過精神科專家,可是專家也不知道單飛的號碼,上次和單飛有些爭執很難開口,現在她終于找到單飛的弱點了,低聲道︰「我女乃女乃要見你。」
「噗……。」
金重陽剛剛端起一杯果汁,噗的一下噴了出來,薄霧都散落在了床單上面,他本來想听听,想看看這二人到底搞什麼玄虛,現在一听劉若惜女乃女乃要見單飛,心中咯 一下,金重陽低聲道︰「護士小姐,你家里是不是女乃女乃當家作主?」
劉若惜點了點頭,家里老母親病重,哥哥又是游手好閑,幾乎家事國事天下事都是女乃女乃做主,雖然不知道金重陽為何這麼問,還是毫不吝嗇的說道︰「是呀,我女乃女乃當家作主。」
金重陽放下了果汁,對著單飛愁眉苦臉的說道︰「單飛賢佷,這里我要說你兩句了,你不能這樣對我女兒啊。」
單飛听的雲里霧里的,也不明白怎麼就對不起金凝萱了,抓耳撓腮的問道︰「金伯父,我是無辜的,我真沒有對不起凝萱呀,您這是腫麼了?」
「我之前也以為你們沒什麼的。」
金重陽在病床上坐了起來,撇了一眼一言不發的金凝萱,嘆了口氣說道︰「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你可別欺負她,你現在都要見這護士小姐的女乃女乃了,怎麼不讓人多想呢?」
劉若惜和單飛都是微微錯愕,眨了眨眼楮,嘀咕道︰這大人想的可真多。
劉若惜莞爾一笑,瞬間明白了金重陽擔心什麼,原來是那個呀。擺了擺手說道︰「我女乃女乃要見他,暫時還不是談論談婚論嫁的事情,他還沒追我呢?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松的讓女乃女乃同意。我女乃女乃找他是另有其事,嘻嘻。」
「那是我誤會了?」
金重陽眉頭皺了皺,半信半疑的看著劉若惜和單飛,低聲道︰「真的不是談婚論嫁的事情?」
單飛頭大如斗,不能見父母都是談婚論嫁的事情呀,再說和金凝萱在一起也只是在不耽誤學習的情況下,正常交往,也沒說別的哇,小聲說道︰「金伯父,您真誤會了,我和這位護士姐姐沒有半毛線的關系,再說,我也不知道她今天找我有什麼事情。」
單飛盯著金凝萱再次說道︰「凝萱,你別生氣,等我把話問清楚再決定該不該生氣,好麼?」
金凝萱只是聳了聳肩膀,繼續看報紙,可是她雖然眼楮看著報紙,心中卻是想看看單飛和護士到底有什麼關系。
單飛坐在了病床上面,像審問犯人一樣說道︰「那個,你女乃女乃為何要見我?」
劉若惜看著金重陽,家族的事情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本來這種詛咒就是限制級字眼,要是讓別人知道,傳的大街小巷都知道,她也不好意思在上班了,只是說道︰「你就不能找個咖啡廳,請我喝杯咖啡,咱坐下來慢慢討論事宜呀,還追我呢,一點誠意也沒有。」
單飛有些煩躁,低聲說道︰「我告訴你,我沒有看上你,喝咖啡什麼的還是算了,這里沒有外人,你就說一說,你女乃女乃到底找我是什麼事情吧。」
劉若惜撇了撇嘴巴,說道︰「切,真小氣,總有一天你會看上我的,我保證。」她貝齒咬著紅唇,看著金重陽幾人,嘆了口氣,說道︰「前幾日你不是把我的病看好了嗎?我女乃女乃就想看看你,她說你會幫助我們家族月兌離病魔的圍繞的。」
「家族遺傳病?」
單飛沉吟了片刻,劉若惜的病癥是自己醫治的,可是劉若惜說自己沒病,並且還大罵了自己一頓,讓單飛熱戀貼在冷上面,搖了搖頭說道︰「你不是說沒病嘛?我又不是醫生。」
「你這人怎麼這麼小氣呀?」
劉若惜撇了單飛一眼,好像自己肚里能撐船一般,氣量大的很,低聲道︰「當時是我不對,你拿著幾根破針扎了幾下就說我病全好了,誰信呀?我現在知道錯了,所以我以身相許還不成嗎?」
單飛搖了搖頭說道︰「以身相許就不必了,你女乃女乃現在在哪里,我去見她老人家。」
劉若惜眼楮一亮,盯著單飛輕笑道︰「你答應見我女乃女乃了?」
單飛點了點頭,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或許他還真是傳說中解除詛咒的那個人呢,單飛也想盡快月兌離劉若惜的魔爪,這萬一在整出點什麼事情來,和金凝萱都不好交代。
救人嘛,當然也不能白救,這也算是賺錢的一個副業。
劉若惜咯咯嬌笑了一下道︰「我女乃女乃還在農村呢,她說要對你有禮貌,她必須親自來見你,我這只是提前給你約定好,打個預防針罷了。」劉若惜走到單飛身邊,抱著單飛的臉蛋親了一口說道︰「我女乃女乃說了,只要你同意見她,就讓我以身相許,你這次賺大發了。」
「啥?」
單飛抹去了唇印,驚慌失措的站了起來,內心翻起了驚天駭浪,低聲道︰「我有女朋友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不同意見你女乃女乃了,這怎麼還送給一老婆呀,我不是說了,我有女朋友了。」
這事情能不能私下談?別搬到桌面上來,不然單飛怎麼好意思呢?旁邊是準老婆,準岳父岳母呀。
「切,真小氣。」
劉若惜撇了撇嘴巴說道︰「好了,我不以身相許了,我等著你追我。」劉若惜笑了笑,給金凝萱等人點了點頭,就跑了出去。
單飛快速的來到金凝萱身邊,說道︰「凝萱,你看吧,我和她真沒有什麼關系。」
金凝萱輕哼了一聲,放下了手里的報紙,說道︰「是不是我不在的話,你就答應她以身相許了?」
「差不多吧……。」
「什麼?!」
「怎麼會呢?」
單飛忽然說漏了嘴,立刻賠笑道︰「我怎麼可能做出那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呢,放心吧,親,你才是我女朋友。」
一陣好說歹說,金凝萱的醋壇子才算用黏黏的膠水粘好,金重陽可以出院了,並且詢問了單飛一些心髒病的問題,都讓單飛給找借口搪塞了,金重陽拿著一些化妝品如虎添翼,單飛並不了解化妝品如何銷售,就全部的教給金重陽處理。
金重陽很高興的將單飛和金凝萱送到了學校,一旦化妝品賣出,單飛就會立刻收到股份利潤。
……
孫國輝和孫鵬被單飛痛扁了之後,回到家里,兩人抱頭痛哭,孫鵬說道︰「老爸,這件事,我們不能這麼算了吧?」
孫國輝咬牙切齒,拿出手絹抹去了鼻涕,低聲道︰「絕對不會算的,就算傾家蕩產,我也要讓這小子死,死的徹底,死的利利索索的!」
孫鵬苦笑,現在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就這麼被大風吹走了,他心中也是對單飛恨意頻生,低聲道︰「老爸,我們現在怎麼辦呀?」
孫國輝拿出了電話,查找了一個電話號碼說道︰「我們找殺手,專業的殺手,這次讓單飛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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