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恬猛然想到自己渾身上下都是寶貝,用毒我也會呀,只是……只是如何讓她說話。
馬上進入情境,先質變成霜打的茄子樣,一副沒精打采,奄奄一息的樣子,然後,突然在天寒地凍中升出溫暖力量,目光越過水中月,興奮到夸張再到不能再夸張的表情,「酒,是灑啊。」
水中月,慢慢回頭,輕吟著,「酒?」然後整個人倒在地上。
龍恬終于長出了一口氣,轉身想走,邁不動步,左腳右腳爭執不下,人還在原地。原來自己還和她在那同一根絲上,也就是說她每一個去處,必然要不辭辛苦帶著水中月。
驚喜與倒霉一混合,龍恬欲哭無淚。
小型悲傷了一會兒,非但沒想出辦法,眼前後的情景都是那一堆一塊。
殺了她,對,這家伙也不是什麼好鳥,拿出刀四下里找下刀地方,輕輕試試,根本不能進刀,她的身上一定是有什麼護身甲,唉想那麼多干嘛,去了這羅嗦才是正經。
飛起來吧,吊高了她那破絲不一定禁得了重。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心力,下一瞬目,高臨山河,只是水中月的昏睡身影還是對自己不離不棄。
日漸西斜時,在一處山坡上落腳,已經到不能不動腦筋的時候,修改一下從前的想法還得在自己的百寶囊中想辦法,那些看著不順眼的東西最有可能順風。
等等,這里有一個辦法可以先解燃眉之急,我扒光她的衣服看她听不听我的。不對,她光著也能用武功與我溝通到時我戰敗,該光著的就是我了。對了,對了,這里有這個。一個秘色瓷瓶進入眼簾,里面裝的是一種草籽可以讓人渾身刺癢難當,這樣她就會主動的月兌衣服,不停地月兌不停地撓,沒有功夫管我。
剛剛飄渺的龍恬自己重新整理回了強大。
再強化一遍劑量。將差不多半瓶倒在她身上。
整個打點下來,好費力氣。酒毒的解藥肯定在自己身上,不過無幸認識就只有等,已經饑腸轆轆不過,兩相權衡,姑且等是上計。
等等,山角下走來一個人,氣度照眼,絕美風儀,他只是慢慢行走,卻可以轉動人的眼界心海,姿態橫生。縱他是低處走近,亦覺得自己是在經他瞰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