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如果沒有記錯,爹最愛用的就是不走門,也就是在門前你不能進,反而要退,而門的取位會是反八卦,爹稱之為九卦。天啊,終天見著亮天了,只是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揣著明白陪著他們一起糊涂。這不是坑爹嗎,弄不好急死我,死得明明白白還不如難得糊涂。
柯妙消還攬著糊涂當平靜。
「柯公子這里應該是什麼樣的。」
這里應該是以書為壁,但是……柯妙消終于有點失望跡象,他們根本沒有進入冢源,實話說就是他們還是在老地方,不過他們不知道老地方有多大,所以轉悠得很歡。
哈哈,說得多委婉,不過看來看去,龍恬似乎終于悟出了這位柯家大公子的無敵嗜好那就是偷,此偷又非彼偷,他不喜歡龍恬喜歡的那種凡是必要的原則,他是不難,不難為,不難為情的不干。口刁的很。
接下來,「嘻嘻」只能啞巴繼續吃黃連。
現在只能向柯妙消擠眼色,所謂擠眼色就是有瞪、有剜、有喜、有怒,一切原發囂張眼神,一切原發可愛眼神,一切原發文化眼神。但攏共兩只眼楮,還背光,效果,無。
如果真是這樣就只有一個辦法,燒。萬物不都怕火。
完了,龍桀的腦袋不靈光,「你這什麼狗屁辦法,在這兒荒地用火,你也得燒得起來。」
不過,龍恬腦子替他靈光了一下,如果他肯舍生取義的話,那麼他自己倒是一樣不錯的燒材。
龍桀看了一下四周靠後的輕紗,肯定是甲主意勾搭乙主意,然後主意甲共乙還是燒。
他與紗一同流動起來,他做了一個古怪的動作,但龍恬繼續分不清到底是他和紗誰想停下來。無意中覺得那些輕紗的折角處,鋒利無比,高高勾起時,似乎是在相互磨牙,但錯覺一閃而過,眼前的它們,輕質柔軟,讓人不得不預期觸手時的舒服。
四周有什麼在騷動,像是花草樹木在廢話。
「不對!」柯妙消一聲叫,差點將龍恬嚇得解穴嘍。
不是,在墓前,說話就不要用鬼語了。
「不對,我們一定是走錯了,這里面根本就不是冢源,冢源一定是在另外一個地方進行生長。」
可是,她也許是將靈魂放在這里,否則這里面的機關未免太多。
靈魂,他們怎麼沒事鬧鬼。
龍恬只覺得一口涼風被自己咽下,四肢瞬即冰冷,轉念想時,又覺得可笑,他們這是跟哪兒看來的,說得神乎其神,這里根本就沒有什麼生不生長不長的,那全是人作在書上,用以迷惑後人的,而且干這件事的就有可能是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