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九個字,我的夢便被禁錮,果然人不可音相,話不可真听,這位好姑娘對我的態度不是同然一辭,顯然是又愛又恨。但是當她激烈地修理過我後,又進入了對我普通治療階段。
我興致勃勃後擦汗,挖潛,「你是幫凶啊。」
他不假思索,「是。」
我搖頭,「可不可以不這樣誠實。比如晚一點說,讓我猜猜。」
他再付笑意,「你知道我要麼不說話,要麼說真話。」他頓了頓,「剎那我只是為了救你。」
我一臉的善解人意,「我知道你一直在求變,比如說救我,通過殺我的方式。」
他頓住腳步開始對我目不轉楮,「我知道,我不是一個合格的愛人。」
我認真點頭表示無比認同,「對,現在世上都流行,男人愛男人,正所謂志同道合。我們生在塵世就是有緣,比如我愛一棵草不是因為它是親生的,也不是因為它是男女什麼的,我們只因為愛它而愛它。」
他皺眉,「愛草沒有錯,只是荒岸的草太少了。」
荒岸居然不擅長長草,真是個名不副實的荒岸。
我左右巡了兩步,打算和他弄個明白,我說的不是草,我說的是人。為了表示人這種生物,我還行為了一下,跳了兩步,但我想我那時遺漏了一個動作,我應該指兩下腦袋。
他的目光中衍生出來三個驚奇。而且馬上開口,且不再涵蓋以上人啊,草啊的話題。他竟然與我合謀去偷追功的引渡篇。
這次他抓住了我的要害,我喜歡做獨一無二的事情。做這種事情像是吃臭豆腐,聞著臭吃著香,縱然忐忑如果只是虛驚一場,一定會大呼快癮。
我咚咚鏘的同意,還屁顛屁顛地打頭,著因我太愛偷雞模狗這個行業了,並想通過瞎貓踫上死耗子的不懈期待,完成一件不可思議的大事。
估計我的熱烈反應讓他很難拋開理智徑直跟上。他明顯遲疑一下,略有心結一般,「不,你留在這里等我。」
我驚問,「你是傳播者,我是傾听者。這樣太殘忍了。」
他顯然並不認同我的觀點,向我一指之後,人影淡去。
我的思想很完整,我對這一指的作用很驚奇,橫掃一切想法過後,我意識到我成了一個真實明亮的木頭人,且狀態很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