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坐玉石,拂木琴,妄想用一段《幽蘭操》指給他听經典時,有什麼東西在我們身邊喋喋不休後還呶呶不休。
他對我說,「看來你是拋磚引玉了。」
我說︰「啊?」
五只怪獸,來赴一個主題。
世事復雜著簡單,因,我們只有兩個選擇不過是進退。或進退維谷。階儀說這是三個。我說兩個是底線。
我一向對別人和別獸求全責備,所以我對他們一腳泥踏入我的淨地很有想法。
對于此種觀點階儀不以為然,他說我這是曲高和寡。
如果我們一直說,他們會听的話,那麼這架就打不起來,也沒有可能進行下去。奇就奇在,一只怪獸拉來一只小樹幾下劈成一張椅子坐在里面大聲啼哭。時間長了,我曲肱而枕,人浮于哭聲之上,覺得無比逍遙,他們只是來唱戲的嗎。
仁者見仁,開陽說他們是來踢場子的。但是要先問一招功夫。
我听後如坐春風,「我們可以不告訴它們。」
智者見智開陽說,我們一定要告訴他,還會告訴他三種解法。
我問,「其實有幾種?」
他答,「其實也只有三種。」
雖說,我覺得開陽身前後都是撲鼻的優勢,但我還沒有習慣讓比武缺乏競爭之懸念。世俗有語,教會徒弟餓死師父。
怪獸耳力上佳,我們的對話,他們早已耳聞,馬上喜形于色。
我也算是在江湖走來走去過,但是我到現在才相信一句話,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現下一人五獸相對如雕冰鏤瓊,一種流光縈回在開陽周身,一目千里是不能了,眼下五只怪獸著實礙眼。遂,我想像了一下五只怪獸身後的風光,美美的笑了。
不想,這竟是這五只怪獸長立于此的真正原因。
五只怪獸領受了階儀的一招三解過後雙方對劍,我很奇怪很少有怪獸會選擇使用人間的鈍器。又想他們也許是想留下口碑,但想這里只有兩個外人,他們如此沖寂自妍,不求賞識,沖開的部分太過稀少,心中稍有些替他們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