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仔傳奇錄 第四章︰爺倆的交談

作者 ︰ 飄落的枯葉

「呵呵!小伙子啊!讓你久等了,你快去那間洗澡吧!」老爺子回來時見我無聊的在數手指玩,這不,他樂呵呵的笑說道。拉牛牛隨之,他就把手里的睡衣和拖鞋遞給了我。

「大伯,大姐她還好吧?」我知道老爺子剛才定是去勸慰孫女了,我接過大伯手里的衣物後關心的問道。

「呵呵!沒事,那丫頭是不記仇的,她的性格就如那多雲的天氣般,說晴就能晴。小伙子啊!你快去洗澡吧!洗完澡後再美美的睡一覺,等明天,我就送你去治安隊。」老爺子笑呵呵的說道。

「啊、、、!」房間里的女生听到此話一聲悶呼,此刻她才想起自己的內衣褲還在浴室里,而更要命的是那洗衣機的蓋子還開著,而且那注水開關好像沒關。

原來,陳秀玲才剛洗過澡,可她剛把內衣褲丟進洗衣機,她才打開注水開關,她就听見了門鈴聲,當時她當然知道是爺爺回來了,所以,她就慌忙的去給爺爺開門了,她本想一會兒回來就洗衣服的,可她被爺爺這麼一吼,她一哭,她把啥都給忘了;可現在,她听了爺爺的話是想起來了,可全都晚了,因為那小子已走進了浴室,她知道自己這次要出大丑了。

我掂著睡衣、拖鞋走進了浴室,可浴室里的場面卻讓我尷尬無比,只見浴室的牆角放著台洗衣機,洗衣機的蓋子是打開的,而洗衣機里面正在向外漫溢著水,此刻正有件粉色網狀內褲掛在邊沿,一件白色已漂到了地上,雖然浴室里此刻並無他人,可我看著眼前的場面,我的臉兒依然紅成了隻果。我本想把地上的衣物給撿起來的,可我仔細一想,這些衣物自己還是不踫為好,所以我只是把注水閥給關了,隨之,我胡亂的沖了下涼就拿著衣物走出了浴室。

「呵!大伯的睡衣還挺合你的身呢!」老爺子看著我笑說道。

「謝謝大伯,我、、、」我感動的不知說啥為好道。

「你小子啊!你哪來的這麼多禮節?不過大伯挺喜歡你這種性格的。」老爺子笑贊道。

「大伯,我叫陳烈虎,您老叫我小虎吧!你總是小伙子、小伙子的叫著,我都感覺大伯太繞口了。」我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是嗎!這麼說我們還是本家呢!其實我的祖宗就是河南的,你听說過陳家溝吧!那兒就是大伯的老家,我們這個村子大多都是從那兒移民過來的,至今已有三百多年了。」大伯听後興奮的說道。

「大伯,我家就住在陳家溝啊!太極拳的發揚地嘛!」我激動的說道。

「怪不得你小子身手那麼好。呵呵!我們算是遇到親人了,咱爺倆還真是有緣分啊!」老爺子一激動一拳就砸在了我的肩膀上笑說道。

「大伯,你還沒去過陳家溝吧?那里的變化可大了,只是和這大城市比,那兒實在是太落後了。」我本來挺為家鄉的變化自豪的,可我突然想起這兒的高樓大廈不由得感憾道。

「那你是喜歡自己的家鄉?還是喜歡這座大城市啊?」陳伯突然嚴肅的問道。

「那當然是我的家鄉了,我家鄉不但風景優美、空氣清新,而且更具有人情味,不像這大城市認錢不認人。不!大伯,我不是說你、、、」當我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時趕緊解釋道。

「呵呵!沒關系,大伯懂你的意思。現在的社會就是金錢的社會,這真是社會發展了,人情味卻變淡了,這也算是在失去文明呀!」陳伯感憾的說道。

「大伯,幸虧我今天遇見了你,要不、、、我還真不知為了找工作要流浪幾天呢!」我由衷的感激道。

「呵呵!你小子、、、你小子是想為娶老婆爭些錢吧!農村人都是這樣。」陳伯竟笑逗起我來。

「不,大伯,我不是為了娶媳婦想賺錢,我是為了圓夢,為我自己的理想而奮斗。」我堅定的回道。

「圓夢?理想?你小子還挺有骨氣的啊!那你說說你圓什麼夢?你的理想是什麼?大伯倒想听听你小子有何理想?」老爺子竟像問小孩般問道。

「弘揚武術精神;揚我太極文化;保衛一方平安;協創和諧社會。」我一下就說出了自己的四大理想。

「呵呵!你小子、、、有骨氣,大伯支持你。」其實,老爺子听了眼前小伙子的豪言壯語本想笑的,可當他看見小伙子眼里那堅毅的目光時,他突然感覺有一股氣勢向自己襲來,這股霸氣大有顛翻一切的洶涌,他這才不由得真誠的贊道。

「大伯,其實理想必定是理想,但我會盡一切努力去奮斗的。」我從自己的理想中回過神來後說道。

「你小子的理想太宏偉了,但你如能不懈的努力,這也很有可能的;畢竟敢想敢做,這就是成功之道,人家愛迪生不都把自己的想法變成發明了嗎!」老爺子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大伯,讓你見笑了。」我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大伯相信你也支持你,可你這打工、、、?你的太極拳功夫練得怎麼樣啊?」老爺子鼓勵了我句後問道。其實,老爺子已見過這伙子以一抵五的局面了,不過他想了解的更透徹些,因為他心里也產生了個想法。

「我首先要積累財富、聲望、人脈,然後一步步實現自己的理想;至于我的功夫,我還不得而知,不過我有足夠的信心來實現我自己的理想。」我回說道。

「你小子的思維還挺有邏輯性的啊!其實行行都能出狀元,只要你盡心盡力的去干,只要你付出了,那回報總是有的。」老爺子鼓勵著笑說道。

「大伯,其實我也想過去參加武林風什麼的選秀節目,可他們那種一招一式的比劃,我真擔心、、、如果現在有黑市就好了,就像剛才那樣,最起碼我能盡展拳腳。」我說著不由的握緊了拳頭,頓時我的手背上就爬滿了龍筋。

「你小子啊!現在都啥年代了,就算你是警察也不能下重手的。你說你這還叫手嗎?這真讓人看著感覺恐怖啊!這打太極能打成這樣嗎?」老爺子拿看著我的手笑問道。

「不能,這都怨我爸,他從小就讓我打沙袋,做超常訓練,你看我額頭上的這道疤就是鑒證,我都不記得這是幾歲時給摔的。」我指著額頭上的月牙傷疤笑說道。

「你爸是做啥的呀?他竟能狠心把你訓練成這種怪物。」直到此刻,老爺子才感覺自己真正了解了眼前的少年,不過他還是感覺眼前的少年就像團霧,讓人琢磨不透。

「我爸是位國家特工,不過因為傷殘退役了,就因為他把自己的思想從小灌給了我,所以我才會、、、呵呵!其實我挺佩服、感激我爸的,要不,我哪能如此強壯,哪會有那種破理想。」我說著說著又說到理想上去了。

「是嗎!這真是有其父便有其子啊!孩子啊!你從小定是受了不少的苦吧!可你爸也都是為你好。鐵不煉不成鋼,人不琢不成器,畢竟人類得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才對,否則人類還怎麼能進步。」老爺子模著我的手背心疼的說道。

「嗡嗡~嗡嗡!、、」這時,我衣服里的手機又開始震動了。

「小虎,是你的手機在響吧!這一定是你父母打來的,這真是兒行千里母擔憂啊!」陳伯親切的問道。其實,我早已听到身邊衣服里的手機在震動了,只是陳伯和我正在說話,我不好意思接而已。

「小虎啊!你快接呀!你別讓你父母為你擔心。」老爺子見我突然愣住了忙催道。

這時,我才拿出了我老爸花50元給我買的破手機,這還是我臨行前給我買的,我老爸說是為了和我聯系方便,而且還說只要能接能打就行,說是丟了也不心疼。我老爸買東西的一貫宗旨就是講究實惠、耐用,有時候,我也懷疑過我爸的審美觀,不過我得出的結論是我老爸簡樸。

「爸、、、」我按下了接听鍵叫了聲。

「你現在到上海了吧!你不要太節省了,這該住酒店該吃飯,你要按時哦!這找工作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可你當保安絕不能去那種娛樂場所,那種地方常出事又混亂,說不定還得給人家背黑鍋、、、」我老爸一連通的就給我說了一大堆。

「爸,我知道,那些地方的保安都是人家的狗,那是指哪打哪兒,我是不會去那種地方的。」我回道。

「嗯嗯、、、」電話里傳來了哼哼聲,我知道是老媽在給老爸打手勢問話了。

「你媽問你吃飯了沒?這天也不早了,你媽讓你趕緊找地方住下來,你媽還說現在的世道亂、不安全,你小子不要一個人大半夜瞎轉悠。」老爸翻譯著老媽的話語問道。

「爸,你給我媽說,我已吃過飯了,而且我還遇到了位好心的大伯,大伯答應我明天就介紹我去治安隊的,我現在就住在大伯的家里。」我給老爸說道。隨之,電話里就又傳來了哼哼聲。

「你媽讓你不要輕信他人,但要因人而異準確判斷,你媽還說這世上大有好人在,你要記得知恩圖報為人本。」我也不知老爸翻譯的是否是我老媽的原話,可我知道我老媽的意思是讓我萬事小心。

「爸,這位大伯長的慈眉善目的像是個干部,而且還算是咱們陳家溝的人呢!這個村子叫作陳家鎮,他們的祖先全都是咱村里移民過來的。」我為了增加說服力,我在大伯的話語前添加了個「全」字,至于住在陳家鎮這片的人是不是我們溝里移民而來,我更不得而知了。

「你小子給我小心點,無論人家怎麼誘惑,你小子絕不能干壞事,否則,當心老子打斷你的腿。」老爸給我來了記嚇馬威的訓道。這也是我老爸唯一擔心的地方,畢竟我是習武之人又沒有文化,可能我父母都認為我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吧!

「爸,我知道啦!你老就別再擔心、訓斥我了,這話要讓大伯听見了多傷人啊!」畢竟老爺子就在我身邊,我都感到不好意思了,接著,我老爸又給我交代了些注意事項。

「哦!我會常給您老打電話匯報工作的。」說完這句話後,我這才掛斷了電話。

「大伯,真不好意思啊!」我尷尬的說道。

「呵呵!這沒什麼,這都是人之常情嘛!你父母的顧慮都是對的;這天色也不早了,你也勞累了一路了,你趕快去睡覺吧!」老爺子慈祥的笑說道。

「大伯,那我、、、這就、、、」說實在話,我也確實累了,可在別人家里我總感覺拘束。

「你小子啊!、、、快去睡吧!」老爺子說著就把我推進了房里。

此刻,我看著床上嶄新的被毯想了又想,我還是把它們折疊好放回了箱子里,隨之,我就拿出了自己所帶的毯子和毛巾被;因為,我總感覺用人家的東西不舒服,總感覺欠大伯的太多了,這種盛情難卻的恩情壓的我喘不過氣來。俗話說,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己的狗窩,可能我就是這種心理吧!所以,我鑽進自己的狗窩很快就睡著了。

「爺爺、、、」老爺子轉了一大圈自然是出了身臭汗,可老爺子拿著睡衣剛跨進浴室門檻,他孫女的喊聲竟傳進了他的耳邊。

「丫頭,有事嗎?」老爺子回頭問道。

「爺爺,真不好意思啊!我的東西剛才忘收了。」陳秀玲說著就趕緊跑進了浴室想收拾東西,可她一跨進浴室就傻了眼;只見一件粉色網狀內褲掛在洗衣機邊沿,一件乳白色已滾到了地上,陳秀玲看到如此的場景,她的臉兒頓時就紅到了勃根,可她心里卻依然在罵那傻小子,罵他來的不是時候,罵他沒眼色。

「你這丫頭啊!你都是大姑娘了,可你做事怎麼總是如此馬虎呢?」老爺子看著眼前的場景埋怨道。

「爺爺,那還不都怨你剛才吼人家嘛!人家本來是想給你開門後就洗衣服的,可爺爺你一罵人家,人家就上樓了嘛!還有那個包黑子、、、」陳秀玲羞紅著臉怨說道。隨之,她就趕緊把自己的內衣褲丟進了洗衣機里蓋住了蓋子。

「你啊!你還埋怨人家,人家哪里得罪你了?雖然人家是農村來的,可人家比你有志氣的多,有本事你就跟人家比比。」老爺子無奈的怨道。他這孫女的脾氣他太了解了,也可以說是眼高于頂,無可救藥。

「哼!就那包黑子?他能有啥出息?他那遠大理想那簡直是異想天開、大話西游。」剛才那小子和爺爺的談話她也偷听了些,所以她才這麼說道。

「包黑子?你也承認啊!我看人家農村來的孩子都比你那個永樂能好千倍萬倍;不信?你就走著瞧,不出三年就能見分曉。」爺孫倆又開始斗起嘴來。

「爺爺,孫女我不和您老爭了,他有沒出息和我沒關系;不過,爺爺你這次定是看走了眼。」這丫頭口說不爭了,可她的言語不還在爭辯?

「丫頭啊!爺爺不和你爭了,可爺爺這輩子閱人無數,這小子身上的霸氣、、、你快去睡吧!明早你還要上班呢!」老爺子突然發覺自己又開始嗦了,他這才轉移了話題說道。

「爺爺,我明早給您老做飯吧?」這丫頭片子還算有點孝心的問道。

「呵呵!不用了,你那睡懶覺的老毛病,我老人家還不知道啊!你快去睡吧!丫頭。」老爺子搖著頭回說道。雖然此刻他孫女說給他做早飯,但老爺子可沒指望太陽能從西邊出來。

「爺爺,晚安!」陳秀玲給爺爺做了個鬼臉後才跑了出去。

「呵呵!這瘋丫頭,這哪像是建行的處長啊!這簡直是濫竽充數嘛!」老爺子無奈的憾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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