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仔傳奇錄 第九章︰苦難的命運

作者 ︰ 飄落的枯葉

在一條菜市街上,這里可謂人來人往,尤其是早上這個時段,這里更是繁忙、擁擠,畢竟這個時段正是老太太、主婦們買菜的時段;而這時卻有位小男孩穿梭在人群里,只見他時不時伸出手卻又縮回了自己的褲兜里,他又這樣在人群里走了十幾米後,只見他突然向遠處跑去。

「我不能再偷了,就算餓死,我也不偷了。」小男孩邊跑邊在心里念道。隨之,大家就看見菜市街口跪著一名蓬頭垢臉的小男孩,其髒虧虧的模樣真讓人可憐,而他的面前放著個破碗,破碗里放著幾張散鈔,他就這麼不哼不喊的直愣愣的跪著、、、、

「這孩子好可憐啊!真讓人心疼、、、」一老太太看著男孩嘀咕道。隨之,她就掏出幾塊錢要往破碗里丟。

「大姐啊!你別,你的同情心只能讓他的黑心老板好過些,你要可憐他呀!你還是給他買些吃的吧!就算你給他的錢再多,他也花不了的。哎!有些人就是利用他們的可憐,博取路人的同情心謀取暴利的。」另一老太太勸阻道。

「是嗎?那我去給他稱斤油條吧!」老太太回說道。

「好啊!我們一起去吧!咱們就算是為自己積點善德吧!」兩位老婆婆說著就走進了家店面,隨後出來時,一老婆婆手里提著兜油條,另一老婆婆手里提著兩杯豆漿。

「孩子啊!你快趁熱吃吧!看你小小年紀應該去上學才對啊!」老婆婆遞過油條時感憾道。

「謝謝女乃女乃、、、」小男孩謝說完就猛啃起來,那眼里的淚水啪啪的直往下掉著。是啊!我想任誰听了這樣的關心話語,他都會感動的,更何況他還是位可憐無依的小乞丐。

「大姐,我們快走吧!我真不忍睹啊!」另一老婆婆看著男孩的可憐饞樣,她急忙催說道。

「嗯、、、!」老太太應了聲,只見她的雙眼已經濕潤了,我想她再不走,她非得哭出聲不可。

「啊、、、!」男孩正在吃東西的時候,他突然瞥見兩位中年男子,他不由一聲驚啊起身就要跑。

「猴子,你給站住、、、你再不站住,老子非打斷你的腿不可。」兩名男子一邊追一邊喊道。

「爸、、、」男孩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不敢跑了。

「我讓你小子跑、、、我讓你小子跑。」兩名男子跑到跟前就各踹了男孩一腳,男孩被兩人踹翻在地後趕緊又跪好,可他連哼都沒哼一聲。

「你小子這兩天去哪兒了?咋不回家呢?害老子到處找你。」一男子憤怒的問著又踹了男孩一腳。

「爸,這兩天我都是露宿街頭啊!我沒有收獲,我不敢回家。」男孩哭說道。

「你給我起來,跟我回家,到家後,看我怎麼收拾你。」兩名男子可能是因為周圍的圍觀者漸多的緣故,這時一男子猛拉起男孩訓說道。隨之,男孩子就這樣被其老爸和叔叔拉扯著往家里走去,而且男孩的身子還在瑟瑟發抖,他一走一停的不願前往,可他那瘦小的身子怎經得住兩男子的拉扯,只見他一跌三步的被兩男子拖著、、、、

「給我進去跪著、、、」兩男子把男孩摔進了一座別墅大門後怒說道。

「嗯!」男孩低低的應了聲後,他就連滾帶爬的領命而去了。

而此刻,只見別墅的獨院里竟跪著黑壓壓一大群孩子,其中有男有女,但大多都在十歲左右,他們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的像在等待宣判一般;而此刻院子里正站著兩名拿著戒尺的彪形大漢,看其樣子真可謂凶神惡煞,讓人見了就心驚膽戰。

「你們都長大了啊!越長越沒出息了。老爸我辛辛苦苦撫養你們,教你們技藝,老爸我都是為了什麼?你們男孩子長大得娶媳婦,你們女孩子長大得賠嫁妝,你們說老爸我去哪兒弄這麼多錢?當初我兄弟見你們可憐才收留了你們,可你們就是不了解老爸的苦衷。是,像你們這麼大本應該去上學的,可老爸去哪兒弄這麼多錢供你們上學?現在的世道並不是上學才有出息的;是,我也知道做小偷並不光彩,可你們這麼大的屁孩能干啥?去要飯?那能填飽肚子嗎?」剛進來的一名男子走到眾孩子面前訓斥道。

「孩子們,老爸嚴管你們都是為了你們好啊!你們現在都還小,咱沒文化,咱不怕,只要咱有鈔票,只要你們每人每天偷一千塊,你們想想你們每個月的收入是多少?這一年的積蓄又是多少?等你們長大後其身價就是個金庫;你說那時,哪個女孩子不願跟你們?你們女孩子才能和自己的白馬王子門當戶對,你才能找位有身份的男人。」那名男子引誘善導的說道。

「老爸還是那句話,嚴父鞭下出才子,現在開始報成績。」那男子宣布道。

「爸,我只有八百。」一男孩走到老爸面前說道。

「好,不過還差兩百,以後要努把力,去那邊領罰吧!」男子說道。

「是、、、!」男孩子應聲時身子已開始發抖了。

「你抖個啥?害怕挨罰為何不努力?去那邊領兩下。你別叫出聲啊!敢出聲再加兩下。」惡男訓說道。

「嗯、、、!嗯、、、!」隨之就听見了男孩的悶哼聲,原來他嘴里竟咬有手帕。

「下一個、、、」惡男喊道。

「爸,我只有六百、、、」這時,一女孩膽怯的走上來說道。

「你這丫頭的水平就不能提高點嗎?去那邊領四下去。」惡男訓說道。隨之就听見了女孩的呼痛聲,頓時那女孩的手心就已血紅一片、浮腫老高了。不,應該說她手心的浮腫根本沒消退過,只是更紅了些而已,畢竟她們都已受慣了這種懲罰;而此刻,只見她右手扶著左臂,嘴里咬著東西,而她眼里的淚水就像黃河泛濫般向外宣泄著、、、、

此刻,地獄里的宣判還在繼續,一群孩子還在接受著懲罰,這才20分鐘吧!一群孩子都成了淚人兒,只見他們挨過罰後又跪回了原處、、、、

「燕兒,你挨了幾下?」惡男把今天的收獲數了遍後突然怒問道。

「爸,六下、、、」一女孩哭回道。

「痛嗎?」惡男又問。

「痛、、、」

「痛你還不努力?這都已幾次了?」惡男又問。

「爸,我、、、我努力,努力、、、」女孩趕緊哭應道。

「猴子,給我滾上來、、、」惡男突然吼道。

「爸、、、」猴子身子哆嗦著走到了男子的跟前。

「你呢?」惡男怒問。

「爸,我、、、那兩天,我被一警察抓住了,他把我扣抱在警局院子里的大樹上兩天兩夜,我是因為胳膊手痛才去要飯的。」猴子渾身顫抖著回說道。

「過來,讓我看看、、、」惡男說道。只見男孩應了聲後,他就撩起了雙臂的袖腕。

「真是沒出息。雖然失手不可免,可你小子的技藝越來越不爭氣了,去、、、去領三十戒尺去。」惡男看過了男孩雙腕處的兩道深印後訓說道。

「爸,你能不能、、、我的手、臂還痛,我明天一定努力把前幾天的缺績全補上。」猴子吞吐的問道。你想啊!三十下,這可不是小數目啊!這光想著就害怕,這要身受起來、、、

「好吧!你就去領十下吧!其它的就看你以後的表現了。」惡男思考了下後說道。畢竟他們要得就是孩子們去努力偷錢,他們所做的這一切懲罰都是為了這個目的。而猴子現在可以說是在給他下保證,不過更讓他擔心的是猴子的手,擔心猴子的手會殘廢,擔心猴子給他偷不到東西,所以他思前想後這是最明智的選擇。

「爸,謝謝!」隨之猴子就挨了十戒尺,頓時他的手心就腫的更高了,這還是少挨了二十下呢!這要全受了,猴子的手真不知會不會殘廢掉。

猴子挨過罰後又跪到了原處,雖然他的眼淚還在流淌,可他心里卻在為自己僥幸,畢竟他算是躲過了一劫,這也多虧了他想出的小聰明。原來,猴子早就知道自己定有這麼一天,他為了戒偷故意用麻繩緊緊的勒著自己的兩個手腕,就這樣他艱難的度過了四天,而他手腕上也落下了兩道深痕,正因為有這兩道深痕配合他剛才的謊言,他才少受了不少懲罪。

作者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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