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五點整的時侯,陳烈虎和薛勤勤這對鴛鴦自然是被鬧鐘吵醒的,只見兩人听到鬧鐘響後,他夫妻竟像陌生人般比賽起穿衣服來,兩人那速度簡直快的驚人。只是,陳烈虎本以為自己穿衣服的速度已經極快了,可當他穿好衣服抬起頭時,他竟看著眼前已早他穿好衣服的薛勤勤迷茫起來,因為他總以為女孩子穿衣服比男生要復雜的多,可自己這媳婦卻奇跡般的跑在了自己的前頭。
「老公,你輸了吧!嘻嘻!你一會兒先把我背下樓,然後再背著我小跑五千米,這就是你老婆我渴望已久的心願,你一定要幫我完成哦!」薛勤勤見陳烈虎穿好衣服抬起頭了,只見她竟一臉媚笑的得意的說道。
「啊!五千米?你還讓你老公我活不?這就是你昨晚預謀好後存心勾引我、想坑我的條件吧!我心里感覺很憋屈耶!」陳烈虎佯裝受委屈的說道。
既然話已說到這兒了,我想有很多朋友一定在犯蒙,在疑惑他們這對恩愛夫妻怎麼大清早的就莫名其妙的斗起嘴來?所以小弟我認為有必要稍停下給大家解釋下。大家都知道,昨晚薛勤勤的哥哥、大嫂、佷兒們不都來家里睡了嗎!尤其是薛勤勤的大哥竟被女兒搶佔去了自己的溫柔鄉、澎湖島,當時薛勤勤她哥那張苦瓜臉啊!陳烈虎看了都想偷笑,而現在的陳烈虎哪會不知大哥的想法,畢竟大哥和大嫂已經分開半個多月了,而今天他夫妻才剛團聚,你想啊!薛勤勤她大哥這條餓了半個多月的狼見到美食會有多麼饑饞,他肯定急著想在老婆身上啃頓飽餐的。可現在、、、他的如意算盤卻落空了,我想任誰、哪個男人遇到這種情況,他都會郁悶難受透頂的。而陳烈虎和薛勤勤呢?雖然他兩人的戀愛關系已經公開了,兩人睡在一起也不是一晚兩晚了,可真要陳烈虎這種偽君子當著薛勤勤的大哥大嫂的面,睡在自己未婚妻的房間里,他還真沒這個膽,尤其是他突然想到今天好像還是女友的例假日,再加之還有沖沖、天天這兩個淘氣活寶在,可以說,此刻的陳烈虎真可謂顧慮重重,所以,陳烈虎洗完澡後就主動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他已準備好當一晚的戒色和尚了。只是,陳烈虎雖然膽小,可他女友的膽子大啊!結果陳烈虎才鑽進被窩,薛勤勤就偷偷溜進了他的房間、爬上了他的床,這把陳烈虎給嚇得一陣驚愕、還好言相勸讓女友回房;但、、、你猜薛勤勤怎麼回答,她說她已離不開自己男人的懷抱了,她只是想摟著自己的男人睡覺,這讓陳烈虎無奈的只好妥協了。只是,這男人可能都是極為容易起性的動物吧!尤其是有一具溫香嬌女敕的美人魚偎躺在自己懷里時,我想這種誘惑絕對像天火般能引燃任何男人的心田,而讓陳烈虎更受不了的是,他懷里的娘子竟然是身無寸縷,而且他娘子的那兩樣尖端武器還總是時不時的挪動刺激著陳烈虎的感官神經,這讓陳烈虎的身子猶如火爐般急劇升溫,估計才過了十分鐘吧!陳烈虎終忍不住放棄了懷里的香肉團背過了身去,畢竟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這種看著美肉卻不能吃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親愛的,你心里是不是又想做那種羞事了?你的身子好燙哦!如讓你這麼燒下去怎麼得了。」陳烈虎才背過身子,他老婆的身子卻攀附了過來問道。
「勤勤,你快睡吧!時間已不早了,你別再用你那武器刺激我了,我真的抵不住你的誘惑,尤其是今天還是你的例假日,我真怕我忍不住、、、」陳烈虎強壓著某處正沸騰的火焰不敢回身的說道。
「老公,人家看著你這麼難受,我這做妻子的好心疼哦!要不,這樣好不好?你老婆我願意受點罪幫你把火山滅了,但人家很想讓你答應人家一個產生已久的宏偉心願,這算是對你老婆我的小小補償好不好?不過,為了公平起見,我願意和你賭一把,我賭你這饞嘴貓明早沒我起的早,我要讓你心服口服的任我擺布。」薛勤勤一臉嬌羞的提議關心道。
「這、、、老婆你提任何要求,我都該無條件答應的。只是,我听說女人在例假日做那事對你身體不好。還有對面房間里住的可是大哥和佷兒,我真怕你忍不住那種爽美感又像往天一樣太陶醉,當時你的喊聲高的、、、」陳烈虎即關心且又渴望的逗說道。
「你、、、你敢取笑人家、、、」頓時,薛勤勤就發飆的擰住了男友的耳朵,這也致使陳烈虎的後半句沒說出。
「不過、、、嘻嘻!老公你懂得心疼人家就好,人家也是很心疼你的。所以,人家為了老公你,也為了我自己不再心疼,你老婆我認為身痛要比心疼輕的多,既然老公你已答應老婆我的要求了,那我也是心甘情願承受那份痛苦的。老公,你就來吧!我承受的住。」薛勤勤一臉梅紅的說道。
「這、、、我可真要、、、」陳烈虎見女友堅定的又向自己點點頭後,他才小心翼翼的慢慢融入了娘子的體內。
「老公,舒服,你快、、、」薛勤勤竟很快就陶醉在了身心所產生的性福中而喊道。
「勤勤,你、、、你的例假還是白天來的呀!這下我可放心了。」當陳烈虎見妻子的某處並未出血時,他當即就相應著愛人的要求加快了開炮的速度、、、
小弟我真不知以上之文是不是多余的?但我自己認為很有這個必要,這就是他夫妻倆為何一大早就斗嘴的原因。因為,陳烈虎根本想不到自己的老婆竟要求自己背著她跑五千米,這五千米有多遠?大家知道、陳烈虎也知道,所以直到那一刻,他才感覺自己掉進了娘子故意設好的圈套,這也是他感覺最委屈的地方,所以他才強詞奪理的和女友辯解起來,這樣他心里可能會好受些吧!但他的主要目的只是想逗逗自己這刁蠻的公主,但他的木頭腦袋就是運轉不上正道,這也是薛勤勤說他笨的原因。呵呵!又胡扯了這麼多,咱趕緊書歸正傳︰
「老公,你輸了吧!嘻嘻!一會兒你得把我背下樓,然後再背著我小跑五千米,我最喜歡趴在你身上蕩秋千的感覺了。」薛勤勤見陳烈虎穿好衣服抬起頭了,只見她一臉媚笑的得意的說道。
「啊!五千米?你還讓你老公我活不?這就是你昨晚預謀好後存心勾引我、想坑我的條件吧!我不服。」陳烈虎佯裝受委屈的說道。而他這話雖然強詞奪理,但卻調笑的層份居多,薛勤勤當然也能看出來。
「誰勾引你了?那是你自己沒有自控能力,人家當時都說了只想摟著你睡覺,可你卻偏偏在不合時宜的時候狂燃色心、想做那種羞事,人家因為心疼你都把罪受了,而你和人家簽定的賭注也輸了,你還想耍賴不成?」薛勤勤也佯裝生氣的噘著小嘴說道。
「這、、、你昨晚不是沒出血嗎!當時你那樣子還蠻舒服的,那怎麼能算是受罪呢?還有,你看看你現在的穿著,你不知道自己違背了作為女人的禮儀裝備嗎?這要真把你給凍壞了,你可知道我會有多心疼?你再看看你此刻的穿著,如果你是存心讓其他男人賞閱你那美滿春光的話,你可知這是在給你老公我戴綠帽,我怎還能、、、」陳烈虎竟然強詞奪理的說起葷話來,但也有可能是他心里真有這種想法吧!
「你、、、你這個笨蛋,我的穿著怎麼丟你人了?人家現在不是還沒出門嗎!雖然我為了贏你放棄了戴咪罩,可我還穿有背心呢!等我出門時再把拉鏈拉到頂,你再給我說聲我不守婦道。」薛勤勤在說此話時,其表情雖然很生氣,可她的聲音卻出乎意料的低,畢竟此刻的樓內還有人睡覺,而她說出的這些葷話肯定也不能讓別人听到,而更主要一點,他夫妻其實只是在打情罵俏。
「這、、、老公我冤枉你了,我承認錯誤,我認罰就是。」陳烈虎本來就是在強詞奪理,再加之他見女友把拉鎖拉到頂後就連人家的修長美脖,自己都看不到了,他還怎能用剛才的言語污蔑人家。
「噗哧!老公啊!你真笨,笨的像根木頭,你老婆我多次婉轉的提醒你,可你這腦袋就是不轉圈。老公呀!嘻嘻!你已經當爸爸了耶!你這呆頭鵝,你現在說,咱昨晚的賭注,你認不認輸?」薛勤勤看著自己男人的呆樣,她終于忍不住把心里的喜事告訴了自己的未婚丈夫。
「啊!真的?我真要當爸爸了?呵呵!我認、我認,老公我認賭服輸,就算老婆你沒贏,我也要想盡辦法把我心里的兩個心肝寶貝好好的疼著、寵著。」陳烈虎頓時就高興的忘乎所以的吼道。
「你瘋啦!爺爺他們可還在睡覺耶!你昨晚在拒絕我上床時的殷持、顧慮都跑哪去了?」薛勤勤趕緊捂住了像是自己的姘夫<陳烈虎>的嘴巴沒好氣的笑問道。
「呵呵!人家當爸爸了嘛!我這不是高興嗎!呵呵!爺爺听到也無妨,爺爺听到也無妨,這個好消息,咱一定得第一時間告訴他老人家讓他樂樂。」陳烈虎高興的就像猴子般竟手舞足濤起來。
「你先別高興的太早,這只是我的個人猜測而已,因為我的例假每月都是很準時的,可這個月到咱們睡覺前已遲到了21個鐘了,所以我那時就猜測,我可能懷上了,所以我才故意勾引你和你那個,其目的就是想告訴你這個好消息,可你這只呆頭鵝卻把我氣的半死。嘻嘻!直到此刻,我的例假已推遲了28個鐘了,我有八層把握肯定自己懷上了,不過,為了慎重起見,我們得抽空去醫院檢查確定後才能告訴爺爺和爸媽,咱可不能養成謊報軍情的惡習,還有,我真怕、、、」薛勤勤說到這兒卻突然住口不語了。
「勤勤,一旦你真懷上了孩子,我們去曼谷特訓時,我真擔心、、、」雖然薛勤勤及時剎住了自己嘴巴的舌簧言語,可陳烈虎還是推理出了女友心里的擔心,而這擔心卻又引起了陳烈虎的擔心。
「老公,你不用擔心啦!我這不是才懷孕嗎!現在咱的寶寶在我肚子里估計還沒蝌蚪大,我估計他一個月能長成雞蛋般大,兩個月能長成拳頭般大,三個月、四個月,我的肚子才有可能微微凸起來,所以說,我在兩個月內做劇烈運動是不會出問題的。老公,你真的不要擔心啦!等我的肚子凸起來的時候,我保證乖乖的听你的話照顧好咱們的兒子好不好?」薛勤勤搖晃著男友的臂膀撒嬌道。
「這、、、等我問過醫生再說吧!如果醫生說不妨事,我才能夠放心。否則,你就去哀勸咱爺爺他老人家放行吧!」陳烈虎表明了自己的堅定態度。
「行,成交。不過,這件喜事現在可不能告訴咱爺爺女乃女乃,等我們從阿富汗回來了再告訴長輩們好不好?我真怕爺爺那老古董不听醫言硬把我扣下,人家可是一天也不想離開你身邊哦!至于這個決定嘛!等我們去醫院檢查回來了,你再做決定好不好?我們兩個都听醫生的。」薛勤勤竟用起了美人計在陳烈虎懷里撒嬌道。
「嗨!咱們這次去泰國曼谷特訓一定很艱苦,我真擔心你會發生意外。」陳烈虎憂心忡忡的說道。
「老公,你就別擔心了啦!我不是說了嗎!咱的兒子在我肚里就像蝌蚪在大海里般,他實在是太渺小了,我想那些想吃他的鯊魚根本就看不見他的,而我更會注意自己肚子的安全的。現在我啊!我把咱寶貝兒子看的比我的命還重呢!再說了,老公你不也在我身邊嗎!如果有人為的危害,你這當爸爸的肯定會主動頂著,而天然的,我自己會小心注意的,這就叫夫妻齊心,閻王也怕三分。嘻嘻!」薛勤勤接著勸說道。
「好了,咱先不說此事了,我們還是先去鍛練吧!咱起這麼早可不是為了練嘴皮子。」陳烈虎妥協後說道。
「嘻嘻!喏、、、」薛勤勤媚笑了一聲後,只見她竟伸開了雙臂,其模樣猛一看還真像個美女僵尸般。
「真拿你沒辦法,也不知是你喜歡虐待老公?還是騎在我背子真舒服?」陳烈虎憋著一張苦瓜臉說道。但他的身子卻乖乖的蹲低了些,其模樣還真像古代的奴隸般以人代馬。
「嘻嘻!那種美感也只有騎過的人才會曉得,我就是喜歡。駕、、、」薛勤勤笑應著,只見她微微一躍,她的雙腿就盤在了陳烈虎的腰間,雙臂也勾住了陳烈虎的脖子,隨之她還真像趕毛驢般一聲吆喝、、、
「是嗎!那哪天,我也要騎騎你這只母驢試試那種美感。真是個虐待狂,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愛人的痛苦上,你還沾沾自喜呢!」陳烈虎沒好氣的嘮叨了句後,他就背著自己的娘子開門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