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薛勤勤和陳振龍送走古董販後,只見兩人相視一笑後便走向了他倆落腳的客棧,雖然昨晚,他倆沒住在所租的客房內,但那客房依然在兩人的名下,而且鑰匙還在他倆手里呢!而兩人之所以會現在回去?那是因為早上的街面人影依稀,兩人認為現在的街面是無線索可尋的,所以,他倆才想回客棧休息會兒,只見他倆走進客棧後便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綠色小說
「啊!好累呀!」薛勤勤一回到房間便把自己摔在了沙發上。
「呵呵!累?難道這種任務比我們在特訓時還累嗎?當時你這巾幗英雄都沒喊累,可現在,我們就像是在游山玩水般,你為何會喊累呢?」陳振龍笑著問道。隨之,他便坐在了女友身邊。
「這是因為現在的境況不同了嘛!我說的是心累,你說我們這段時間睡過好覺嗎?而且、、、嘻嘻!你說還有兩個小東西在我肚子里不停的長大、折騰著我,我是既操心他們又得忙于工作。累呀!」薛勤勤笑說著便躺在了男友的雙腿上。
「你現在才知道累呀?這還不是你自找得呀!當初我就讓你檢查下是否真的懷孕,然後再決定是否參加特殊任務,可是你呢?你非要逞能、好強,現在吃到苦頭了吧!」陳振龍听了女友的話後,只見他既擔心又疼愛的輕撫著女友的秀發說道。
「嗨!你這沒良心的東西,人家寧願吃苦受累的跟著你,這可都是為了咱一家人能常在一起耶!可你卻、、、」薛勤勤佯裝微怒的一坐而起道。這把陳振龍給嚇了一大跳。
「呵呵!你看你那傻樣,你真不明白女人的心呀!你說有哪個女人願意和老公兩地分居的?尤其是在懷孕之後,只要她一想起肚里的孩子,她就會想起自己的老公,反之也是,那種牽腸掛肚的相思是很折磨人的,反正我是受不了那種牽腸掛肚的思念。」薛勤勤一見老公被自己嚇成了呆子般,只見她忍不住笑說道。
「呵呵!我是不明白你們女人的心理,所以我才听你任之呀!只是、、、看著你受苦受累,人家真的很心疼嘛!」陳振龍說著頓把女友摟的更緊了。
「老公,人家一點也不感覺苦累,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再苦再累也是快樂幸福的。」薛勤勤撒嬌的安慰道。
「勤勤,能和你在一起,我也感覺很幸福、快樂。」陳振龍接口說道。
「我說的對吧!古人都常說只羨鴛鴦不羨仙,有此可見,這世人是多麼向往和自己的愛人常相廝守。恩愛夫妻為了能在一起,他們是不會畏懼所遭受的艱難險阻的,而我更是如此。」薛勤勤調皮的說道。
「勤勤、、、」陳振龍感動的無言表達了。
「老公呀!嘻嘻!人家最喜歡你這種憨厚老實的傻樣了,人家真的好愛你嗂!」薛勤勤取笑著男友說道。隨之,她還獎勵了個香吻給男友。
「呵呵!你就別取笑我了,我們還是商量些正事吧!你說那麼多的假鈔和毒品是怎樣運進我國的呢?」陳振龍轉變了話題問道。
「這個、、、隨著我國的改革開放、加入世貿組織,有些不法之徒便有機可乘打起了合法的旗子,可他們暗地里卻做些不可告人的勾當,這是明目張膽的走私犯罪,雖然我國在進出口方面也加大了偵查力度,但俗話說百密也有一疏,不法分子絕對是找到了我國偵查程序的漏洞;而另一種就是暗地里走私、偷渡,雖然我國的邊疆駐扎有大量的邊防軍、緝私隊,但因為我國的邊域遼闊,而且很多還是崇山峻嶺、原始森林,所以我國才很難杜絕走私販運的。」薛勤勤思索了下後說道。
「嗯!那你感覺哪種可能性最大?」陳振龍心有所思的又問。
「如果依當今世貿來看,我認為那些打著合法旗子卻暗渡陳倉的可能性最大,因為現在的人類都怕吃苦受累了,而那種翻山涉水的偷運已成為了過去,但也不排除沒有。你認為呢?」薛勤勤說完後反問道。
「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我想那些不法分子一定是找到了更加穩妥的藏匿方法,所以,我們下一站便要到貿易口看看能否找出些有用線索。」陳振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你說的很對,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薛勤勤應說道。
「哦!對了,你說那些假鈔,他們是在國外印制的?還是在我國偷印的?我想我們可以向這兩個方面認真查查。」陳振龍算是自問自答道。
「嗯!下一步,我們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吧!只是現在,我們該去街上轉悠了,這可是我們這兩天的任務。」薛勤勤調皮的應道。隨之,她便挽著男友的臂膀嬉笑著向店外走去
當薛勤勤兩人走出客棧時,當時已經是上午10點多了,雖然當時的街面並不如晚上般熱鬧,但是路面的游客已經絡繹不絕了,而且街邊上已能隨處可見擺著的小攤、小販了。只是,讓薛勤勤兩人想不到的是,雖然中午的街面並無異常,可是到了傍晚的時候,兩人卻總感覺當時的夜市不如往天般熱鬧。
「振龍,你有沒發現今晚的路人比昨晚少得多啊?」薛勤勤低低的問道。
「是啊!我也總感覺今晚的商販看人的眼神怪怪的,你說這是為什麼?」陳振龍應問道。
「你問我,我去問誰?我又不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蟲。」薛勤勤調皮的撒嬌道。
「我知道你不是,你是我最最親愛的老婆。我的意思是說,你們女孩子去打探消息有先天優勢,像我們這種莽漢,人家絕對會認為我們別有用心的,尤其是我、、、」陳振龍給女友戴著高帽的解釋道。隨之,只見他指了指自己額頭上的傷疤,其意思是說,人家不把我看成歹人才怪。
「噗哧!我親愛的老公有你說的那麼慘嗎?我可是認為他蠻帥的耶!雖然他額頭上的月牙傷疤讓人猛一看見極為扎眼,可他的內心卻是大公無私、極為善良的,我都常常誤以為他是包黑炭投胎呢!人家可是把他當成心肝寶貝的嗂!」薛勤勤看著男友的苦瓜臉忍不住笑了聲,隨之她竟王婆賣瓜,自賣自夸起來。
「我有你說的那麼高尚、完美嗎?可你看眼路人看你老公我的眼神,我都感覺群眾的眼楮是雪亮的,我老婆你一定是個白痴。」陳振龍看了眼斜瞟自己的觀眾後自嘲道。
「呸!你才是白痴呢!那是因為他們不識貨,我老公可是顆糊著泥巴的金子,只有我能感覺到他內質里所散發出的光芒。」薛勤勤緊了緊臂膀里的胳膊撒嬌道。其神情顯的極為得意、滿足。
「狗子,我不是不讓你最近出來擺灘嗎!快跟我回去。」也就在薛勤勤兩人正在打情罵趣的時候,只見一名中年男子神色匆匆的跑到一少年身邊催說道。說完,他便一把拉起了坐著的兒子似要強行拖走。
「爸,為什麼?事情真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嗎?」年青人極不情願的一手提起背包和小板凳邊走邊問道。
「為什麼?你這個豬頭,你沒見今晚的商販少了很多嗎!那事還有假嗎!快跟我回去就是。最近危險。」只見男子一巴掌打在兒子的豬腦袋上低訓道。雖然這名男子在訓斥兒子時極為小心謹慎,可他們的怪異行為還是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勤勤、、、」陳振龍一見對面的父子正向自己方向走來,只見他輕捏了下女友的小手叫道。其意思是讓她冒充商販去和對方接頭,從中打探些消息。
「您好,大叔,我們想、、、?」薛勤勤當然明白男友的意思,所以在對方快走到自己跟前時,只听她模稜兩可的問道。這可能就叫心理戰術吧!這是給對方傳達個需求信息,至于她想要什麼?只有有心人才能懂得。
「小姐,我們今晚不做生意,請見諒!兒子,咱們走。」薛勤勤的突然詢問很顯然讓對方一驚,只見男子看了眼薛勤勤及陳振龍後客氣的說道。隨之,他竟把薛勤勤兩人晾在一邊拉著兒子走了。
「振龍、、、?」薛勤勤一攤雙手表示無奈,其形象極為尷尬。
「勤勤,這對父子的行徑極為可疑,可能你剛才已經打草驚蛇了。走,我們過去看看吧!」陳振龍瞅著那對遠去的父子說道。雖然他知道跟去大半會一無所獲,但他已打算從這對父子處了解些情況了。
「你這個白痴,誰讓你今天去買古董的,如果讓凱子抓到了,你的行為就會被定性為倒賣文物罪。我都給你說了,最近是非常時期,可你卻硬去踫釘子,真不知你這豬腦袋何時能夠變聰明,老子可還靠你養老送終呢!」一路上男子訓斥著兒子說道。
「大叔,請等一下。」薛勤勤兩人跟著對方走到一無人處時,她才開口叫道。
「狗子,快跑。」男子一見情勢不妙,只听他一聲大喊後撒腿要跑。只是,薛勤勤兩人早已做好了防止他們逃跑的準備,兩人才跑了十幾米便雙雙被抓住了。
「大叔,您們跑什麼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至于我們的身份,想必你們已經猜到了,我相信你們一定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一定要老實交代知道嗎?」薛勤勤厲聲警告道。
「警察同志,請不要誤會我爺倆,我們也是因為生活所迫才出來做些小買賣混口飯吃,你們可別把我爺倆當成真正的文物犯啊!警察同志,請你相信我們,我們之所以會跑,那是因為、、、因為誤以為你們是壞人,這一帶的攔路搶劫時有發生的。」中年男子一臉委屈的解釋道。
「那好,我還是那句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至于你們的罪刑輕重,這就要看你們的實際情況和認錯態度了。我現在就開始審問,你可要老實交代知道嗎?」薛勤勤又警告了句。
「警察同志,您問,您問,我父子一定老實交代。」中年男子連連應道。
「第一個問題,你們是做什麼違法生意的?是倒賣文物嗎?你們可知道倒賣文物的罪名有多重?那可是少者十年多者終身監禁或槍斃的。」薛勤勤恐嚇著問道。
「啊!警察同志,我們可不是真正的文物犯啊!我們只是買些有價值的藝術品,然後再轉手賣出去賺些小費而已。如果是真正的文物的話,我們這些小本人家哪能買得起啊!那倒賣文物就更模不著邊了,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明鑒啊!」這薛勤勤的敲山震虎還真把中年男子給嚇不輕。
「嗯!這個問題,我們一會兒再細談。那麼第二個問題,您剛才說今晚暫不能做生意,這是怎麼回事?」薛勤勤又問道。
「警察同志,我听說你們警方昨晚破獲了起大案,而且持槍團伙還被擊斃了十幾人,我還听說現在的<溪流水>鎮遍地都是便衣警察。雖然我們並不是真正的文物犯,但其性質已快夠著邊沿了,所以我很怕被警察誤會才來勸回兒子的,我想有很多商販都在避風頭或遷移呢!」說實在的,這名男子說話真的很有水平,因為他明明听說昨晚有幫假鈔犯被警方打死了十幾個,可他卻知道避重就輕的不主動提起<假鈔>這兩個與自己沾邊的字眼,這讓小弟我不得不佩服。
「嗯!大叔你知道就好,希望你們不要明知故犯、以身試法。俗話說<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如果是因為不敵金錢誘惑以身犯險的話,那可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實例了,本來身為父母的是為了給兒女們謀幸福的,但如果選擇了錯誤的方法,那只會適得其反,其結果很可能導致家破人亡知道嗎?」薛勤勤對男子的知錯意識還算滿意,她這才又勸導了句。
「那是,那是,警察同志說的是,我父子一定謹記,謹記。」男子連連應道。
「那第三個問題,請問你的包里裝的是何東西?不會是違禁的藝術品吧?你能打開讓我們開開眼界嗎?」很顯然,這句話是問提包的少年的,而包里的東西很可能將會成為犯罪物證。
「不是,不是,是買藝術品的錢,只有兩萬塊。狗子,快給警察同志打開檢查下。」男子急忙接道。
當提包的少年打開背包後,陳振龍便拿起一沓鈔票借著街角的燈光察看了下,雖然他有點懷疑對方是做假鈔生意的,可他看來看去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他用肉眼根本認不出這些錢的真偽,還有眼前的物證也根本說明不了什麼。
「大叔,你們買賣些字畫藝術品按說是合法的,但那些有價值的文物,國家是不允許私自買賣的,尤其是販賣到國外去,這是國家嚴令禁止的。比方說那些年代悠久的東西,還有些有紀念意義的物品等,也可是說,我們國家不允許民眾私自向國外販賣任何東西,但當然除了國家許可的例外,希望你們好自為之吧!不要到了法律枷身時再追悔也莫及了。」陳振龍把錢還給少年後真誠的說道。
「一定,一定,謹記,謹記。」男子趕緊替兒子應道。
「大叔,你們可以走了,希望你們記住<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這句古訓,還有<法律無情>這四個大字,希望我們不要在那種地方見面才好。」薛勤勤接口說道。
「好的,一定,一定。狗子,咱們回家吧!一定要記住警察大哥所說的話知道嗎!」隨之,男子就拉著兒子向遠處走去。當男子領著兒子走進自家的院門後,只見他趕緊鎖上了家門。
「好險,好險。」男子一鎖好門便忙著直擦冷汗,隨之便啪的一聲打在兒子的腦袋上埋怨道︰「都是你小子出的騷主意,說什麼倒賣假鈔來利最快,這要是真被抓住了,這簡直不敢想,不敢想。」說著又給了兒子一巴掌訓道︰「還不給我睡覺去,違法的事情絕不能做,知道嗎!」而狗子這孩子也只能捂著腦袋走進了房間。
「振龍,我們也回去睡吧!看樣子在這兒再熬也沒戲了,我們明早還是去執行第二個方案吧?」薛勤勤看著兩父子遠去後說道。
「好的,我們走吧!」隨之,他倆便走向了下榻的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