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追失憶妻 第三十章 我們是兄弟

作者 ︰ 齊優

莫言一听頓時滿臉喜悅的站起身,上前朝冷皓尊道︰「尊,我就知道你不會不幫我的,那我就先回去等你的……」

話還沒有說完,冷皓尊一個上前撲向他,手快如電的朝莫言的衣襟抓去。莫言好像早有準備一樣,右手一揮,只听見砰的一聲,兩只手臂相撞的聲音,冷皓尊眉眼神色一冷,變抓為拳,一拳狠狠的朝莫言砸去。

莫言躲閃不及,直接跌坐回沙發上,也不急著起身,就這樣一直坐著沒有動作,冷皓尊眉頭微微一皺,突然俯身一把扯開莫言是西裝,見肩膀上雪白的襯衫有些許的血跡,頓時滿臉陰森的瞪著他。

「臭小子,你這是怎麼回事?」冷皓尊從莫言一進門,就看出他有些異樣,所以剛才才會突然出手試探,莫言的伸手他是知道的,平常他們最多也就打成平手,沒想到他這次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了,這更讓他覺得莫言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

莫言沒有回答冷皓尊,掃了一眼肩膀上滲出來的鮮血,微微挑了挑眉,靠在沙發上。

冷皓尊見莫言並沒有回答,眼看著莫言肩膀上的血跡越來越多,臉色一沉,怒聲道︰「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莫言似笑非笑道︰「沒事。」

冷皓尊臉色一變,快步兩步向前,快速出手使勁扯開了莫言的襯衫,見肩膀處被紗布包裹著,已經被血染成鮮紅,滿臉怒氣的朝莫言吼道︰「你當我是小孩子嗎,肩膀突然流出那麼多血,還說沒事,這才幾天不見,你就弄成這樣,說,這傷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言見冷皓尊滿臉都是怒色,沉默了一刻,緩緩道︰「是槍傷。」

冷皓尊一听,雙眼突然睜大,上前慢慢撩開莫言肩膀上的紗布,里面有一個圓形傷口,很深,沉聲道︰「是怎麼受傷的,我才幾天沒有見你,你就給我出這麼大的事,這傷口要是再偏一點,就直中心髒了。你到底在做什麼事情?我不是告訴過你,凡是都要小心謹慎嗎?你手底下的人都干什麼去了?」冷皓尊越說越氣憤,直接訓斥起莫言來。

莫言見冷皓尊堅持,也就不再隱瞞了︰「我那晚去城西夜總會,與影門門主商量秘密結盟的事,誰知影門門主沒有等到,卻等到了權爺,我不慎被他暗算了,他們將我打傷後,又將我拖到旁邊一條死巷子里,想徹底解決了我,還好我及時躲過了那一槍。」

冷皓尊听完後眉頭皺得更緊了,「事情居然是這樣。」對于權爺與龍岩幫的恩怨,他也是清楚的,但是這次權爺竟然對莫言痛下毒手,也不由有點詫異。

不過詫異歸詫異,冷皓尊狠快冷靜下來,看著莫言身上的傷口道︰「這麼重的傷,風又不在你身邊,是誰救了你?」

莫言听聞朝冷皓尊挑了挑眉,說道︰「你不知道嗎?」

冷皓尊疑惑不解,沉聲問道︰「什麼意思?」

莫言見冷皓尊好像真的不知道,挑眉對他笑道︰「是沐輕柔救了我。」

冷皓尊聞言愣在那里,眼楮不敢置信的看著莫言,難道那晚沐輕柔沒有回來,是因為救莫言嗎?怪不得她那天早上是開莫言的車回來的。眉頭慢慢松開,嘴角不由的上揚了一下。

莫言見冷皓尊也微愣,又說道︰「想不到吧,那天還是她幫我把子彈取出來的。說真的,她變得真的不一樣了,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我真的不敢把那個救我時,沉著冷靜、理智、膽大的沐輕柔與當初那個嬌滴滴的沐大小姐聯系在一起。」

冷皓尊也知道沐輕柔不一樣了,但是听了莫言的話,還是驚訝不已,難道一個人失憶了,會改變那麼多嗎?而且改變的這些,都是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在她身上的,看來他應該重新認識一下沐輕柔了。

「喂,你能不能別發愣了,我的血都快流干了。」莫言見冷皓尊還在那里沉思,出口提醒他,他肩膀上是傷口剛才被他扯開了,現在還在冒血呢。

冷皓尊朝他肩膀上看了一眼,就到里面的休息室拿了個醫藥箱出來,親自為他止血包扎好,又拿了一件自己的襯衫給他穿上。

「我听風說,沐輕柔在城西開了一間咖啡屋?」等一切處理好之後,莫言又嬉皮笑臉的問道,怪不得那天她會出現在那里。

「你好像很關心她?」冷皓尊想到沐輕柔那天開莫言的車回來,和她手機上只有莫言一個電話號碼的事,不滿的反問他。

「咳咳,她怎麼說也救了我一命,算是我的救命恩人,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見冷皓尊面色有些不滿,干咳了兩聲痞笑道。

冷皓尊听了莫言的回答,更加感到不滿,一臉鄙夷的說道︰「我救你那麼多次,也沒見你關心過我。」

莫言扯了扯嘴角,笑的一臉殷勤挑眉說道︰「咱倆關系不一樣麼。」

「……」

要說他們是什麼關系,說通俗一點就是兄弟。兄弟是什麼?

兄弟就是之間也許不會有很多的利益糾葛但是最起碼不會相互背叛兄弟之間也是需要相互信,不需要經常聯系天天泡一塊兒,但是危難時刻總是會有他的出現,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會第一時間出現,他不一定能幫到你,但是他一定會出現,站在你旁邊,永遠陪著你哭陪著你笑陪著你受苦,沒事的時候對你豎起中指嘴里靠來靠去,說你是白痴,但是有事的時候第一個跳出來幫助你的人,平時對你罵罵咧咧號稱見你就不煩別人,但你心煩的時候,他可以陪你灌著著啤酒直到天亮的,當你惹了麻煩捅了簍子第一個想要告訴他,他只是罵你幾句白痴,怪你給他找事,但第二天你就發現他幫你把大事小情全部搞定,當你有心事找他出來劈酒,他勸你少喝,說喝多了傷身,但最後他比你喝得還多,他自己受了委屈從不跟你說,但你受了委屈他第一個不答應,他可以為一個女人放棄全世界,也可以為你放棄那個女人,你半夜打電話給他,他先緊張的問你有什麼事,當得知沒什麼大事之後,才開始抱怨你,有時候他不是「幫」你做事,而是「為」你做事,也同樣是那個了解你的一切比了解自己還清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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