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望洋城,找了一處客棧住了下來,用過午餐後,段立四兄弟在呆在一間房內,等著七星樓的人轉載自
不多久,門響了,一個穿著打扮像個普通商人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彎腰行禮道︰「暗堂東北分堂,影三號參見各位樓主。拉牛牛」
「嗯,起來吧,說說現在情況。」劉塵淵點了點頭,一個月下來,他頭上也長出了寸許長的頭,眉毛也漸漸開始生長了,再不是那看上去滑稽實則嚴肅的光頭了。
「是!」暗三號再次行了一禮,將大陸上這一個月的事情簡略的說了說。
七色宗果然宣布不交出舒冬夜,並且在這件事情上與七星樓共同進退。同時也表示,願意對極樂谷做出一些賠償。
極樂大帝李凌飛最初暴怒,大肆調動極樂谷弟子往七色宗邊界。七色宗自然也是調集弟子準備迎戰,左江令楚雲率領七星樓弟子也往邊界趕去。眼看大戰將起,十天前,極樂谷卻突然又將弟子調了回去,也沒有向七色宗提出什麼要求,一場紛爭居然就這麼消弭于無形了,十天來再無動靜。
而舒冬夜的真實身份,居然是柳水逝與琴宗宗主蘇蓉雨的私生女,現在這個身份已經在大陸上公開。據暗堂探來的消息,據說柳水逝年輕之際與蘇蓉雨有過一段來往,但後來柳水逝卻是娶了前任大帝的女兒袁佳彤。
當初,柳水逝礙于蘇蓉雨的極力反對,沒有將舒冬夜交出,但實際上,他並不願意為了一個舒冬夜而與極樂谷開戰,畢竟都是雄霸一方的超級勢力,誰都不想傷了元氣讓他人乘虛而入的。而且七色宗在道理上本也講不過去,柳水逝雖不願真的照極樂谷所說的那樣交出舒冬夜,但他卻是趁著自己去古蛟山之際,暗地里交代屬下將舒冬夜處死,以平紛爭。
可蘇蓉雨卻是現了柳水逝準備處死舒冬夜,強行在石牢內將舒冬夜搶了出來。並且在一時激動的情況下,當眾將舒冬夜的身份說了出來。听到舒冬夜的身份,七色宗弟子再也不敢阻攔。而柳水逝的妻子,心眼極小的袁佳彤听到這個事情,指使長老院幾名長老暗地里追殺蘇蓉雨母女!
蘇蓉雨為了保住舒冬夜,找到柳水逝,將舒冬夜的真實身份說了出來!柳水逝驚怒交加。他掌管七色宗已有將近二十年,自然早已經將這位置坐穩,返回七色宗後先便將袁佳彤打入了石牢,公開宣布與七星樓結成聯盟,誓死保住舒冬夜。
「好了,你出去吧,準備十匹快馬送來。」听暗三號說完,劉塵淵朝他揮了揮手。
「喲,七弟,你現在還是柳水逝的女婿了啊!」待暗三號出門後,田雨翔一臉古怪看著段立。
段立也是唏噓不已。想不到舒冬夜居然有這麼一個復雜的身世,那時有死心也就不奇怪了。相處了二十年的師傅居然是她親生母親,準備殺她的居然是她親生父親。幸虧蘇蓉雨最後將她救了出來,段立更是決定,以後一定要好好疼惜舒冬夜。
「七弟,我們就不陪你去七色宗了,現在既然已經結盟,想來此行也不會有什麼麻煩。」劉塵淵對段立說道。
「嗯,三哥你們回七星樓吧,現在事情多,而且那極樂谷突然又沒了動靜,我覺得有些古怪。」段立點了點頭道。
「有什麼古怪?以一敵二,極樂谷肯定是怕了嘛!」田雨翔理所當然的說道。
「希望如此吧!」段立覺得不可能這麼簡單的,正所謂事有反常必有妖。
不多久,望洋城內一家車馬行送了十匹馬來到客棧,七星樓現在事情肯定很多,不能再拖延了,眾人便決定立即啟程。
五天後,在一處馬道的分叉處,段立一行分成了兩批。段立、段鵬、拓跋雄與拓跋荊荊,奔七色殿而去。劉塵淵、田雨翔、羅成偉與龍一幾人往西南,直奔七星樓而去,舒冬夜不願回七色殿,也往七星樓行去。
七色殿建在巨大的樹林中,除去七色深淵所在的方向,其余三面的森林中,均有一條白色石板鋪成的寬闊馬道通往中央大殿,斷的是氣勢非凡。
段立幾人剛進入七色殿東面的馬道,幾個七色宗弟子便迎了上來,朝段立躬身行禮道︰「七樓主好!」言語之中很是恭敬。
段立知道,他們這一路的行蹤想必柳水逝是一清二楚,甚至他們在路上說了什麼都清清楚楚,這不,連他從老六降為老七的事情都知道了。
「嗯,請問大帝在哪?」段立點了點頭問道。
「大帝在主殿等您,請隨我來。」為頭的弟子朝段立打了個請的手勢,段立便跟隨他一起朝里走去。
所謂主殿,便是那白色的宮殿。七色宗並不是世家形勢的勢力,大帝之位是有能居之,哪一系的人坐上了大帝的位置,在這一任大帝期間,這一系便為尊。現在的柳水逝是笛宗弟子,自然是以笛宗為尊了。
七色殿這種源遠流長的勢力,不是七星樓那種剛剛崛起的新興勢力可以比的!七座宮殿以半環狀巍峨聳立,每座宮殿前方均豎立一方巨大的石雕,刻的自然是各系的本名兵器圖騰,中央是一處巨大的廣場。穿著七種服飾的七色宗弟子,在這廣場來往,見到段立均是停住腳步彎腰行禮,一個個均顯得極有教養。
段鵬與拓跋雄,雖說是第一次來這七色殿,心里均有些驚嘆,但他們均是豪爽之人,怎麼說也都是幫主,倒也沒什麼怯場的模樣。
一踏進主殿的大廳,柳水逝的聲音便傳了過來︰「七樓主,我們又見面了?或,我應該叫你好女婿了?」
大殿有將近三十丈長寬,裝飾也是極為奢華,由于廳上瓖嵌了夜明珠,廳內並不顯絲毫昏暗。柳水逝坐在中央的高位,居高臨下的看著段立幾人,很有幾分氣勢。
「大帝,這位是我父親。」段立往旁邊退了一步,將段鵬讓了出來,又指著拓跋荊荊道︰「這位應該不要我介紹了吧,這是她父親。」
柳水逝既然已經知道他們此行目的,那麼肯定也知道段鵬他們的身份。此刻卻這麼大刺刺的坐在那。
既然是來求親的,那麼段鵬的身份與柳水逝是平等的。段立估計柳水逝是想來個下馬威。不給自己面子無所謂,不給段鵬面子,段立可就不爽了。于是干脆也不行禮,而是直接將段鵬的身份指出,逼迫柳水逝有所表示。
相隔三十丈,柳水逝的表情段立是看得一清二楚,可出乎他意料的,柳水逝對他的作為並沒有半絲不滿,反而臉上閃過一絲贊許之色,當即便站了起來,大步朝段立幾人走來,邊走邊拱手道︰「哎呀,原來是親家來了,真是失禮失禮,快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