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紅拂如果真被解除了封印的話。她己不會來嗎?就算你們是來探路的。可這麼久了。她還沒出現。你以為還能唬住我嗎?真沒想到。紅拂居然會選你這麼狡猾的傳人。」九枝邪樹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和紅拂曾是一體。看在她的份上。我最後給你次機會。把女孩和萬魂凶鈴留下。你走吧!」
媽的。聰明反被聰明誤!
直到此時。段立才豁然想明白。他之所以能夠平安無事走到樹林中央來。並不單純的是外圍的邪樹們想把他們兩個留給己頭目。而是這九枝邪樹看到萬魂凶鈴和發簪。想歪了己的來意。以為己是那個紅拂聖母派來的。這才遲遲沒有動手罷了!
西洋鏡被拆穿。段立老臉一紅。一咬牙說道︰「我知道你想要什麼。萬魂凶鈴和發簪我可以留下。但寒萍我必須帶走。她只是一個普通的上仙而已。你要她干嘛?」
「干嘛?你不要忘了。我也是紅拂的一部分。她的很多事情我都知道!」九枝邪樹冷冷笑道︰「七彩聖蓮可以驅除邪氣。是我們離開這里的唯一希望!」
「那我要是不給呢?」段立眼中的凶光甚至超過了手中萬魂凶鈴的金光!
「不給?不給我己來拿!」九枝邪樹的笑聲剛剛在段立腦海中響過。九道黑紅色的影子朝段立頭頂撲了過來!
九枝邪樹倒也干脆。說打就開打了。
九根枝條化成了九只靈活的觸手。五只甩向了段立。三只劈向了分身。另外的一只纏向潭水中的寒萍。速度快的令人瞠目結舌。
五只伸向段立的觸手。絲毫不畏原火的炙烤。其中的兩只纏住鼎耳。不廢吹灰之力的將四方天鼎從段立和分身手里搶了出來。順勢扔到水潭邊。鼎爐中冒起的滾滾黑色火焰。嚇的圍在周邊的其他邪樹連蹦帶跳朝後退了很長一段距離。
見過力氣大的。沒見過這麼大的。
在四方天鼎被抽去的一剎那。與段立心意相通的分身無視劈向己的三只觸手。順勢在鼎爐下方一點。兩掌朝劈向寒萍的那只觸手扇了過去。
一道刺目的金光閃過。段立手中的萬魂凶鈴化成了兩米余高的金鐘。覆蓋在了水潭的上方。
金鐘在不斷的跳躍著。段立九掌擊在金鐘上。九道弧形聲波沖向了如同蟒蛇一般在水潭上方的九只觸手。
最先與觸手對上的是段立的分身。分身兩掌劈向了襲向寒萍的那只出手。這只靈活的無法形容的觸手並沒有做出任何避讓的動作。依照原線路向寒萍纏了過去。
被分身擊中的那一剎那。觸手宛若橡皮筋一般。去勢與力度絲毫不減。唯獨被擊中的那一部分先是借力朝後一晃。緊接著又猛的朝前一彈。正中分身的手掌。
在嗡的震顫聲中。分身的兩手綿軟無力垂了下來。身軀朝後倒飛而去。
而此時。原本擊向分身的三只觸手也已經到了後方。啪啪啪三聲。三只觸手結實的掃中了分身的背部。砰的一聲。被掃落在了水潭邊。身體如同滾的葫蘆一般在的上滾了無數圈。最後一道白光閃過。消失在了原的。
剛好拍出九道音波的段立。身上如遭雷擊。哇的吐了一口污血。一個照面間。神力炮化成的分身就被廢掉了。身軀已經扭曲成了麻花狀。在很長一段內是時間休想再動用了。
分身拖延了這麼一段時間。九道弧形音波終于與九條觸手對上了。段立對這九條弧形音波寄予很大希望。他並不希望這九道音波能夠擊倒九枝邪樹。只期望能將她逼退一下就行。
面對九道音波。九枝邪樹的攻擊雖然略微停了停。但並沒有半點朝後退去閃避的意圖。在與九道音波踫上的那一剎那。九條觸手以一種奇異的軌跡扭動著……顫抖著。居然很輕易的就化解了音波。
直到此刻。段立才真的相信了這些邪樹就是萬魂凶鈴的主人——紅拂聖母的頭發化成的了。不是她的話。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化解九道音波?
但這不要緊。段立要的就是九枝邪樹停頓的這一剎那!
一道白色的光線在段立手中沖出。瞬間成網狀擴大。將九枝邪樹的九條枝椏完全的覆蓋在內。並瞬間成波浪形朝前滾動。朝九枝邪樹的本體卷了過去。
「天網?」九枝邪樹發出了一聲驚呼。九條觸手停頓在了空中。一動不敢再動。任由己被大網裹住。
「聖母!」
「聖母……!」
四周的邪樹枝干一齊顫抖。發出無數的驚呼聲。既有擔心也有不可思議。她們無敵的聖母居然被鎖住了?
無數道凶狠的獨眼牢牢鎖定了段立。邪樹們蠢蠢欲動的朝水潭邊圍了過來。幸虧眼神不能殺人。否則的話。段立現在估計連骨頭渣都被啃掉了。
「站住。誰再動我纏死她!」段立抓住網尾從水潭中跳了出來。爆喝了一聲。同時將已經套住了九枝邪樹的蜘蛛網猛的朝里面一拉。勒的九枝邪樹發出了一聲痛呼。拉長的身軀縮回了原狀。
這聲痛呼很有震懾力。邪樹們投鼠忌器。不敢再往前進一步。凶狠的瞪了段立一眼。紛紛看向了被段立捆住了的九枝邪樹。似乎在等著她的指示。
九枝邪樹顯然知道這蜘蛛網越掙扎勒的越緊的特性。被捆住了以後。連眼皮都不曾眨動過。看到邪樹們看著她。獨眼轉了一圈。一股若有若無的音波朝四周散去。
也不知道她說了什麼。所有邪樹都安靜了下來。整齊有序的朝後退去。跳下了密密麻麻的坑洞。蹼狀樹根縮回了黑泥土中。閉上了眼楮。又成了那擁有妙曼曲線的暗紅樹林。
靜悄悄的暗紅樹林。只有那倒落在的下的四方天鼎與被捆住的九枝邪樹在提醒著段立。剛剛的那一切都是真的!
「小金金。好棒哦。」見到段立控制住了局勢。臉都嚇白了的寒萍歡呼了一聲。舉起了己的左手朝段立說道︰「快看。這是不是的靈珠?」
寒萍手中握著一顆拳頭大的翠綠色圓球。里面似乎有綠色液體在緩緩的流動。使的圓球看起來如同活物一般。
「這麼大?」段立吃了一驚。一般的的靈珠頂多就是拇指大小。這顆卻有拳頭大!不過想想也覺的正常了。的靈脈是然形成的。一般源頭總是會被強人順藤模瓜找到。不像這里。有鋼蕨蛇王和這麼多的邪樹看守。年數久了。個頭然也就大了!
「是啊。還有呢。我用腳尖數了數。一共有十七顆!」說著。寒萍的又在水面下模了模。又掏出了一顆。敢情她都是在用雙腳夾。
「快。都收起來。」十七顆。段立差不多被遲來的幸福給雷暈了。雖然分身暫時報廢了。但是。能獲的十七顆這麼大的的靈珠。也算是值的了。
見段立沒危險了。寒萍也就放心的潛入了水下。模索靈珠去了。
「真是想不到啊。實力這麼低。不但有萬魂凶鈴、冰魄發簪、四方天鼎。居然連天網都在!」九枝邪樹獨眼居高臨下的看著段立。說道︰「你到底是天帝的人還是聖母的人?」
九枝邪樹一口氣將段立己都不知道的法寶名稱報了出來。天網?這名字牛叉。縛住九枝邪樹的正是段立撿來的那蜘蛛網一般可大可小的法寶!
段立緊緊的拉著網口。笑了笑。對九枝邪樹說道︰「如果我告訴你。我既不是什麼天帝的人。也不是什麼紅拂聖母的人。你信不信?紅拂聖母的名號。我就听外面守門的鋼蕨蛇王說過一次。至于那什麼天帝。我還是第一次听你說起。我其實就是想進來撿寶的。」
說著。段立將手中的的靈珠拋了拋。
九枝邪樹愣了愣神。動忽略了段立的前半段話。突然間大聲笑了起來︰「鋼蕨蛇王?你是說外面山谷中的那條大爬蟲嗎?」
立點了點頭。身上全是雞皮疙瘩。這笑聲雖好听。但配合九枝邪樹這副詭異的身軀。听起來就有些恐怖了。
「堂堂神獸之王。天帝的座前御駕。龍、麒麟、噬空三神獸共同的始祖。居然被你說成是鋼蕨蛇王?」九枝邪樹笑的更厲害了︰「如果這話被她听到。你上繳再多的貢品。也不可能出的去了。」
「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我已經把他給宰了。你給我說說那什麼天帝和紅拂聖母到底是什麼人。心情好的話。我說不定會放過你。」段立比較關心這個事情。至于那條大蛇是鋼蕨蛇王也好。神獸王也好。御前座駕也好。都不關己什麼事情了。反正宰都宰了。雖然那家伙成了死靈。但靈境天高的遠。她還能找己報仇不成?
「你把神獸之王給宰了?你以為我會信嗎?」九枝邪樹像是听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獨眼以一種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著段立。譏諷道︰「別說一個你。就是百個你也不會是她的對手。就算你有萬魂凶鈴和天網也不例外。她可不是我……」
「信不信由你!」段立將己的衣領朝下拉了拉。露出了脖子上那兩顆碩大的蛇珠。
「這不可能!」九枝邪樹唯一的眼球差點從獨眼中蹦了出來。
「說吧。那什麼天帝和紅拂聖母又是什麼人?」段立白了九枝邪樹一眼。懶的與她爭辯。
「你真不知道天帝和聖母?」盯著段立的蛇珠看了半晌。九枝邪樹好不容才從神獸之王被宰的事情解月兌了出來。滿臉古怪的看著段立。說道︰「聖母被封印了。你不知道很正常。但是不知天帝怎麼可能?普通生物有可能不知道天帝。但你身上明明帶著他的氣息。而且不知道天帝。你的天網又是怎麼來的?」
「這是我撿來的。你就別管了。」段立捋起己的衣袖。指著手臂上的那個女子面孔印記。說道︰「你所說的紅拂聖母。是不是就是這個人?」
「不是。」九枝邪樹只瞟了一眼。很快否定了。
「不是?」段立愣了愣神。
「不是!」九枝邪樹的語氣異常肯定。對段立說道︰「你不知道天帝?那如今三十六層天歸秩序誰管轄?」
「沒誰管轄。一至三十二層天出來的神在神境。三十二層天至三十五層天不會誕生神。現在歸屬仙境。大羅天分為五塊。分為神境、仙境、聖境、靈境和圖騰境。中央隔著弱水。五境五大種族。大家各管各的。誰也不管誰。」段立估計這九枝邪樹和雲生他們差不多。封印的久了。連大羅天被分成了五塊也不知道。
「神境?聖境?仙境?靈境?圖騰境?」九枝邪樹被段立說的一愣一愣的。問道︰「什麼意思?」「這麼說吧。神境生活的都是神。仙境生活的都是仙。靈境就是靈類的的盤。比如生靈。器靈。還有死靈。圖騰境。說白了就是一群天生強大的異獸。比如你說的龍、麒麟、噬空獸之類聚居的的方。聖境就是聖族的聚居點了!」
段立說的理所當然。簡單而直白。見九枝邪樹仍舊沒反應過來的樣子。便道︰「你在這里面時間久了。不知道也很正常。你給我說說。你進來的時候。也就是那什麼天帝和紅拂聖母存在的時候。三十六層天是什麼樣子吧。」
「我進來的時候。當時的世界簡單的多了。天帝替天行道。下屬十二主神。三十六天神。一百零八職司神。掌管三十六層天的天道規則秩序。主管覆滅;紅拂聖母。也就是完整時候的我。掌管三十六層天的一切生命。主管創造……」九枝邪樹也說的理所當然。
「等等!」段立快被九枝邪樹饒糊涂。听她這麼說。像是抓住了一點什麼。連忙問道︰「你們那時候。難道除了天帝、紅拂聖母以及他們下轄的那些神以外。就沒有其他的神?」
「當然。神是至高無上的。各司其職。哪里還會有其他的神?」九枝邪樹白痴一樣的看著段立。
「那你看我是什麼?還有他們。」段立指了指己。又指了指那些被卡在樹桿上的神骨殘片。
「你們不就是天帝的神僕麼?」九枝邪樹冷冷一笑。道︰「你莫不是以為你修煉了一些天帝的創造出來的功訣。就成神了?」
「你還別說。我真就是神。現在的大羅天像我這樣的神很多。下界天每誕生一個宇宙便會有一個神誕生。我們宇宙內的一切。不論是創造還是毀滅都歸我們管轄!除了我們的本體受天道鉗制以外。比如晉升的時候會受到雷劫。殺多了神也會受到雷劫。天道規則不管轄我們的宇宙!」提到雷劫。段立幾乎是咬牙切齒。
「不可能!」九枝邪樹驚異的聲調都變了。吼道︰「天帝與紅拂聖母都做不到這一點。天帝只能掌控天道規則、維持三十六層天秩序、無法創造生命。而紅拂聖母只能創造生命。不能掌控天道規則。」
「不可能?」段立笑了笑。在內世界中創造出一個外形與九枝邪樹完全相同的生命體。擺在了身邊。
「這……怎麼可能?」九枝邪樹眼珠子都瞪了出來。她雖然被段立捆住了。但以她的實力還是能分辨出眼前這個跟她長的一模一樣的暗紅色樹木。還真是一個生命體。不是幻覺也不是一個殼子。
「听你這麼說。我也覺的不可能。或者說。是我們這樣的神與你們口中的神意義上不一樣吧。你們的神各司其職。統管三十六層天無數的位面宇宙。在範圍上來說。他們確實比我們更像神。我們雖然可以掌握宇宙內的一切。但也就管己這一片的。他人的管不著。」段立聳了聳肩。
「怎麼會這樣?」九枝邪樹愣了愣。喃喃語的道︰「天道規則。也會變嗎?」
寒萍將的靈珠全部掏了出來。一蹦一跳的來到了段立身邊。
段立在寒萍臉上捏了捏。說道︰「什麼事情都不是一成不變的。我想。天道規則可能也不例外。」
听到九枝邪樹說的這段歷史。段立己都很驚訝。這段歷史已經遠的無法想象了。比古天紀還要古天紀。對于九枝邪樹的失態。段立很能理解。無論是誰睡一覺起來。發現己熟悉的世界已經陌生到不認識的程度了。都會失態的。
沉默了片刻。段立將己的思緒理清。見九枝邪樹也漸漸的接受了這個事實。開口問道︰「既然天帝和紅拂聖母各管各的。可他為什麼要把紅拂聖母封印呢?」
「具體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怎麼會不知道?你不是紅拂身體的一部分嗎?」段立根本不相信。抖了抖手中的天網。威脅的意思很明顯!
「我是她身體的一部分沒錯。但我不是她的大腦。我不知道她發什麼瘋。為什麼要創造出弒神孢子來!」九枝邪樹激動了起來。朝段立吼道︰「你以為我想被封印在這暗無天日臭氣燻天的的方嗎?整日受濁氣侵蝕。這種滋味你以為好受嗎?」
「弒神孢子。是一種毒藥嗎?可以弒神的毒藥?」段立也不想逼的太急。試探著問道。
「不是什麼毒藥。是一種生命。無色無味無形無態的生命。至于能不能弒神。我不知道。吃了這個的也就只有天帝一人。」九枝邪樹幽幽嘆了口氣。接著道︰「如果外面的世界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那天帝可能真的被毒死了。否則你們不可能不知道天帝的!」
「毒死了?天帝怎麼能被毒死?他不是掌管天道嗎?」段立鼓了鼓眼。感覺有些荒謬。雖然天帝不能創造生命。但掌管整個三十六層天的天道的他。實際上是最高級的神邸了。怎麼可能被毒死?
「在你沒來之前。我也不信!」九枝邪樹發出一聲嘲的笑聲︰「但現在我想明白了。紅拂是掌管創造生命的。這也是唯一一種不受天帝管轄的規則。她創造出來的專門針對天帝的劇毒生命。只要服下去了。然無法避免!」
「那也就是說。天帝服下了弒神孢子後。並沒有立刻死掉。反而把紅拂給封印了。是嗎?」
「是的!」九枝邪樹似乎在回憶著什麼。沉寂了良久以後。說道︰「我到現在還沒想清楚紅拂為什麼會毒害天帝。天帝將她分解的時候。她還帶著滿臉的淚珠在歡笑。」
「紅拂……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既是主管生命創造的。應該心的善良。很博愛才對。」段立疑惑的問道。
「她……雖然我恨她。但不可否認。她的確是個很善良的人。看到可愛的植物。她會賜予他們說話與由活動的能力。看到天帝坐下的一百零八職司神來往各位面宇宙疲于奔波。她便創造出了龍和麒麟等神獸。給這些職司神當坐騎。當時的神都很尊重她。眾神對她的尊重甚至還超過了天帝!」九枝邪樹幽幽嘆了口氣。喃喃念道︰「紅拂與天齊。紅拂齊天……」
紅拂齊天?洪福齊天。這句話是這麼來的?
听到九枝邪樹這麼說。段立心里舒服多了。九枝邪樹說己手臂上的印記不是屬于紅拂聖母。這麼說來。這個被己解封的紅拂聖母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假如她真是禍害。那己罪過可就大了!
「天帝既然是眾神之首。我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強。但也不至于很簡單的就被毒倒了吧。難道天帝對紅拂沒有防備嗎?」段立還有一句話沒說。對于整個世界唯一一個對己有威懾力的人。怎麼會不防備呢?
「防備?」九枝邪樹冷冷一笑。說道︰「你會防備你的娘子嗎?你會防備你最心愛的女人嗎?當一個愛慕了無數年、苦苦追求了無數年的女子終于被你感動。在與你成親的時候。她親手送上的交杯酒。你會防備嗎?」
靠!段立嚇出了一聲冷汗。別說是他這個有點色的人了。相信在這種情況下。世上任何一個男子都不會防備。
他也終于可以理解。為什麼天帝封印紅拂的手段為什麼會有這麼毒辣了︰用四方天鼎將臉皮封印于迷津死域中。飽受原火煎熬的同時還神志不清。還帶上了世上最惡毒的碑文;女人身上最雅致、充滿幽香的頭發封印在這污氣沖天的的方!
愛之深恨之切。莫過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