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飛的帶領下袁昊沒有驚動任何人地就潛入了仙霞熟門熟路地帶著袁昊直奔慕容飄香的住處。
慕容飄香跟她師傅居住的地方比較僻靜,袁昊本以為絕對不會在那,他們應該首先去白芸飛以前住的地方,也就是仙霞山掌門居處去踫踫運氣,沒想到卻遠遠地看見慕容飄香的房間中露出了搖曳的燭光。
「不對……」白芸飛放慢了速度,低聲跟袁昊說了句,袁昊也覺出不對,他甚至听到了兩個熟悉的聲音……
「師姐,你的身體真敏感,不會是因為那天給完美那賤人玩過的緣故吧?我只是輕輕模了你一下,你怎麼也反應這麼大……」慕容飄香的聲音得意地戲謔道。
「你……你這不知羞恥的妖女……」明玉申吟著,從牙縫里哼著罵道︰「你褻瀆神靈,會遭報應的!」
「什麼褻瀆神靈,那純粹是騙人的,這世界根本沒有神,成了神的都到另一個世界去了,現在我就是你的神,我掌控著你的一切,師姐,你放心,你很快就會迷上這種感覺,就像你那個的師傅那樣,你知道麼?我最後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打扮得就像一個妓院里最下賤的**,躲在那個男人的懷里撒著嬌,她那滿臉幸福與的樣子給你看了你都不相信!」
「我才……不信,你滿口都是鬼話,快……放開我!」明玉喘息著說道。
「師姐,你嘴里說不要,其實你的身體恨不得我多模模你呢,瞧,她比你老實多了!」慕容飄香咯咯笑著,隨之而起的是明玉一聲**的申吟。
「師姐,若你入了**窟肯定也會是首屈一指的聖子人選,光是申吟已經夠讓人**蕩魄的了,佛曰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了解救更多孤苦的男人,師姐你還是下地獄去吧……」慕容飄香的笑聲得意非常。
白芸飛面寒如霜,她已經听出這兩人的聲音,慕容飄香害了她不算,居然又去害她地好徒兒,這叫她惱怒非常。正欲拍門而入阻止,袁昊卻伸手將她攔住了。
袁昊朝她使了個眼神,白芸飛明白過來,她繞到了另一面,然後兩人一起發動,無聲無息地拍碎面前的木板沖了進去,將慕容飄香前後攔住。
慕容飄香還未反應過來已經被兩人堵住,她駭然大驚想伸手去抓個人質的時候。像板上的美人魚一般被剝得赤精光條的明玉被袁昊隔空一掌推向了白芸飛。
慕容飄香只覺自己就像被毒蛇盯住的兔子,心跳加速渾身發軟,她緩緩扭過頭。哭一般地對袁昊笑道︰「是你……你怎麼來了?是偷溜進來地吧?」
袁昊大模大樣地道︰「你盡管叫,看看會有人來救你不!」
白芸飛迅速地找到衣服給明玉裹身,不過對她身上正在發生的事卻束手無策,明玉渾身酥軟地倒在她懷里,兩人怔怔相望,白芸飛的淚水不禁簌簌落下。
「師傅……師傅……真的是您……」明玉看到了熟悉的目光,嗅到了熟悉的氣味,她眼眶里早已儲存多時的淚水也花花地流了出來。
慕容飄香耳朵尖得很,她一面苦思逃月兌之策一面干笑道︰「掌門師伯?是你麼?您終于回來了。這可是咱們仙霞派的大喜事呀!」
「對你來說就不太妙了,小丫頭,你不用再動你地鬼腦筋了,我早已布下天羅地網,在我跟前你根本沒有逃月兌的機會!你的小命現在是捏在我地手心呢!」袁昊冷笑著說道。
白芸飛焦急地道︰「昊,明玉她著了這妖女毒手,你快叫她給解藥!」
「這種手法是沒有解藥的,」慕容飄香咯咯笑道︰「師伯。你難道忘記自己是怎麼得救的嗎?找個男人替師姐消消火就好了,算起來我還是你們的牽線紅娘,你們怎麼說也該謝謝我吧?」
袁昊扔了瓶藥給白芸飛,說道︰「喂這個給她吃了可以壓制一時……慕容飄香,我還真得謝謝你,不過你師伯可不想就此放過你,還有你的完美師傅、師叔……嘿嘿,你還真厲害,把一正一邪兩個大派玩得暈頭轉向不亦樂乎,不過就到此為止了!」
慕容飄香發現自己真的連挪一下腳趾頭的機會都欠奉。她突然改變了策略,朝袁昊嫣然一笑,道︰「這都是她們欠我的,這是她們活該,你忘記她們是怎麼對我的了麼?若是你遭到這樣地待遇,恐怕也不會輕易饒過她們吧?」
「這是兩碼子事。」袁昊淡淡地道︰「我跟你又有什麼仇?你為什麼要陷害我?」
慕容飄香面容一冷,她道︰「誰叫你停止與我們合作?你應該很清楚,正是你的幫忙我們才得以輕易地將師伯擄走,可是這已經被延誤了多日,你根本不是真心想幫我們,你也跟她們一樣,只是想利用我們,甚至控制我們,有機會我自然要把你們都干掉,可惜你一早便發現了我的身份,天不遂願……」
「看來你中你父兄的毒很深,為什麼你不學學你三哥?」袁昊問道,慕容飄香心中全是慕容世家的利益,這才弄出那麼多事情來。
慕容飄香冷笑道︰「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把三哥害了,若非你將他卷入,我還可以時不時找他訴訴苦,或許也不會這麼恨你們!」
袁昊點點頭道︰「我明白了,你太好強了,受不得任何委屈,唉,恐怕你一直都想錯了,沒有人看不起你,只有自己看不起自己,你真正仇視大家的緣故是因為你自卑啊!」
慕容飄香撇撇嘴,道︰「自卑?可笑,我現在可是仙霞派的掌門徒兒,天下誰不敬仰?」
「那只是鏡花水月,遲早會兩手空空,誰都有資格接替掌門之位,唯獨你沒份,你根本就是**窟派來的奸細!」白芸飛終于安撫好了明玉,對慕容飄香喝道。
慕容飄香淡淡一笑,頭也不回地對她道︰「師伯,其實我很羨慕你們。因為你們都是孤兒,在你們眼里我慕容世家地身份還不如一個孤兒,難道不是嗎?學什麼
我都是最後一個,若不是我自己聰明努力,我早就被淘汰了,袁昊。你也應該很清楚這一點,你忘記許燕萍的遭遇嗎?並不是因為她不夠聰明或不夠努力,我們這些家族只是他們的奴隸,他們不會給任何機會讓我們學會自己站立!」
「這是沒有的事!」白芸飛道︰「我何時對你不公了?我們擇徒授徒都是一視同仁的!」
慕容飄香冷笑道︰「你能保證別人也一視同仁嗎?你除了每日修煉還有泡你的澡外你何時關心過除了你地寶貝徒兒之外的其他人?若非如此,你早該在五年之前就已經發現飛霓這**已經被我控制了,若沒有她的掩護,我又怎能長時間溜出去**窟報道?」
「好了,你們可以以後再慢慢辯論。慕容飄香,慕容世家的人躲到哪里去了?你爸爸對我還有一個承諾呢,你在仙霞派地陰謀也該到此為止了。」袁昊說道。
慕容飄香淒婉地一笑。道︰「我不會告訴你的,我只是做了我該做地事,這輩子我沒有什麼好遺憾的,可惜……我跟你生來就是對頭……」
慕容飄香的嘴里突然流出一絲黑血,然後她仰面就倒,袁昊吃了一驚,搶上前伸手去扶她的時候慕容飄香突然向他噴出一口混著黑血的粉霧,同時慕容飄香舉掌向他拍去,滿臉寧死也不願被袁昊沾身的神聖高傲模樣。
袁昊愣了愣。終于收回手避開那股粉霧和黑血,突听 嚓一聲響,地面突然裂開個大洞,慕容飄香用背脊壓破地板,居然跌到了下邊,袁昊眨眼光的功夫後只見慕容飄香四肢齊動地從一條黑黝黝的地道中飛快逃走……
慕容飄香逃得飛快,袁昊想放蠱去追都來不及,而且她沿途釋放各色煙霧。也不知是什麼東西,袁昊自身倒是不怕,可他地蠱蟲們對那東西似乎卻頗為顧忌不敢靠近。
「她原來是從地道里突然出來暗算我的……」明玉已經好了點兒,她望著地下那個大洞喃喃地說道。
「這房間以前是她的吧?或許這就是她以前偷偷離開地時候挖的,並且叫她師傅將你特意安排在這里,你還真走運,兩次遭難都被我踫到。」袁昊呵呵笑著解釋道,明玉向他望來,目光中不僅僅是感激而已,袁昊不說她也已經猜了出來。這也是袁昊直說的原因。
那度厄金丹的味道她記憶猶新,她感激地朝袁昊施禮道︰「多謝公子兩番相救,明玉不勝感激……」
袁昊點頭道︰「這沒什麼,大家都是給這妖女害的自該互相幫助,你體內邪毒未除,我再給你吸一下。」
袁昊向明玉走去,明玉臉上一紅,羞怯地掀起僧袍,將她月復部如雪的肌膚和小酒杯一般的肚臍露了出來。
袁昊愣了愣,本想說握個手就可以了,但是這樣反而會越描越黑更讓人尷尬,因此他一聲不吭地將手復了上去,時隔不過一日,沒想到居然又做出同樣的事情來,袁昊心中不禁一蕩,他的目光在明玉臉上一掃,又朝戴著面具地白芸飛望去……
明玉臉上連耳垂都羞紅了,她緊閉著雙眼,側頭倒在白芸飛的懷中,白芸飛倒是望著袁昊,目光有些復雜。
慕容飄香的功力畢竟淺得多,袁昊一會兒就收回手來,說道︰「好了,我們也該走了,那妖女也該發出警訊了。」
袁昊話音才落就听有人在不遠處尖聲叫道︰「啊!……快來人啊,有人入侵!」
那竟然不是慕容飄香的聲音,明玉愣了愣,月兌口道︰「是明空……」
白芸飛嘆道︰「讓這妖女多留一天就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受害,主子,您下一次可千萬別再讓她跑了。」
袁昊臉上微微一熱,這確實是他的錯,他輕咳一聲道︰「我知道了,下一次先逮住這狡猾的妖女再說話,絕不會再叫她逃了!」
袁昊拉起白芸飛的手,向明玉道聲別就要離開的時候明玉突然抱住她,叫道︰「師傅,您把我也帶走吧。」
白芸飛將她地手輕輕掰開,柔聲道︰「我不是你師傅了,你不要再這麼叫我,你不像我,你不能走,你要留在派內,努力化解那小妖女帶來的危難,直到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明白嗎?」
明玉熱淚盈眶用力地點頭,袁昊拉著白芸飛迅速從破洞中離開,不一會從四面八方來的人就將明玉住的那間房子圍得水泄不通,突听明玉一聲嬌斥道︰「我是你們的大師姐,難道你們還不相信我嗎?敵人是**窟的妖女,她們已經向北走了!」
袁昊回頭一看,只見一堆御寶之光向北方飛去,明玉這大師姐還是有相當的威望的,剛當上門主的飛霓師太都或有不如,何況慕容飄香呢!難怪她兩次三番迫不及待地向她下手,希望明玉吃了這兩回虧之後學乖點吧。
白芸飛在仙霞派中如魚得水,她帶著袁昊直奔仙霞山地中樞而去,誰也沒法發現她。
白芸飛突然停了下來,指著前方一座建築道︰「前面就是掌門即位前修煉紫雲功的地方,必須參閱了紫雲功後才能正式持掌掌門之位,在閉關中至少有三位彼門長老護法,她們功力比賤妾還強,紫雲宮是唯一連掌門也不得輕入的地方,里邊可說是步步驚心,我們最好還是不要擅闖的好。」
正說著,只見一個人鬼鬼樂樂地來到紫雲宮之前,在那大大的匾牌底下拜倒懇求道︰「稟報長老,剛才派中出現了敵蹤,他們的功力高強,尋常弟子恐怕不是對手,也無法找到他們,請長老們明察!」
殿內傳來一中年婦人的聲音道︰「我知道了,沒想到飛雲一去門內就這麼多古怪,唉……我們這就發功搜索各處,叫弟子們都回房不要出來……」
慕容飄香答應了一聲,人卻不肯走,直到殿內的長老答應一路鎖定她保護她,她這才安心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