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弦歌 第二十七章︰反常的艾斯

作者 ︰ 風之艾斯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射入房間時,艾斯的床上早已空空如也,他昨晚回來後只是換了身衣服,連覺都沒睡就又出去了。

清晨的曙光中,一個有些瘦弱的人影在薄薄的晨霧中奔跑著,雙腳上綁著厚重的沙袋,看上去有些吃力,不過他的呼吸到沒有紊亂,應該是效果不錯的樣子。

他跑到學校的湖邊,解下沙袋放進自己的空間戒指中,用湖水洗了洗滿是汗水的臉,他閉上眼,右手伸入湖中,「千鳥。」數道青白色的電流從湖面疾馳而過,帶起一陣水霧,電流精準地擊中對岸的石塊。

「呼~」艾斯睜開眼,「看來離掌握千鳥流,也快了但是,為什麼?」艾斯把右手從湖水中伸出來,「感覺如此的不快??」自從昨晚和綾波告別之後,艾斯一直感覺到心頭好像堵著什麼東西似的,身體的魔力流動變得非常粘稠,原以為是因為身體被封印太久的正常現象,但是鍛煉了一晚上貌似也沒有什麼改變,只是感覺心情越來越煩躁。

「啊 ?艾斯你怎麼在這?昨晚徹夜不歸你小子壞掉了~」愛德華從不遠處走過來,調侃他說,「是不是去做了某些和諧的事啊?」

「你是中年大叔嗎,愛德?我只是在為今天的考試做準備罷了,在今天的考試是和幾周後的魔斗大會掛鉤的,我即使垂死也要掙扎幾下吧?」艾斯笑。

「你可真愛說笑,如果你認真起來需要垂死掙扎,那我們還是交白卷干脆一些。」

「呵呵,這個時間你不是應該在你那個溫暖的被窩里蒙頭大睡嗎?怎麼今天這麼早?陪哪位美女散步啊?」艾斯調侃道。

「當然是我們風華絕代的艾斯大美女啊~」愛德華反調侃。

「你就這麼希望去地底旅行嗎?我的意思是我會把你送進地獄。」

「我錯了,另外,這種事不用你特別提醒我也能理解。」愛德華立刻沒骨氣的求饒了。

艾斯看了他一眼,自顧自地拿起自己地上的風衣披上。

「誒。你怎麼了?今天似乎怪怪的?」愛德華見艾斯並沒像往常一樣繼續吐槽他,有些奇怪。「你失戀了?」

「去你的,我連‘戀’的機會都沒有。」艾斯一臉鄙夷地看著他,「你果然是個滿腦子h思想的變態。」

愛德華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爽朗地說︰「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

「去死吧!」艾斯一腳把他踹進湖里。

回到寢室洗完澡,艾斯又恢復了已經停止很久的習慣,等在女寢附近接米婭去吃飯。

「早,米婭。」見米婭和卡嘉莉有說有笑地出來,艾斯沖她們招了招手,「早,卡嘉莉。」

兩人看到艾斯反而露出吃驚的表情,「啊呀,艾斯你又恢復習慣了?」還是卡嘉莉先反應過來。

「恩,因為那個已經基本完成了,所以不必再繼續那麼拼命了。」艾斯拍拍米婭的頭,「還是感覺恢復原來的習慣比較好。」

「哥哥,今天你怪怪的說~」米婭對艾斯的動作有些疑惑。

「同感。」卡嘉莉點點頭。

「有什麼奇怪的?你們的錯覺吧?」艾斯笑,「走吧,我鍛煉了一早上現在都快餓死了。」

「不等有希嗎?」卡嘉莉問。

「綾波會帶去的,不必費心。」艾斯擺擺手。

食堂。

艾斯今天胃口出奇的好,已經吃下了平時兩倍的份量,而且依然在繼續。

「哥哥,你吃太多了。」米婭擔心的說。

「沒事。」

卡嘉莉把愛德華拉到一邊,「愛德,今天艾斯到底怎麼了,我總覺得他和昨天不太一樣,但又說不出有什麼地方怪?」

「是啊,我也是這種感覺,他昨晚一晚上就沒回來過,貌似玩命訓練了一晚上,說是為今天的考試準備。」愛德華說,「可以他平時的性格,讓他早起床一秒鐘就會殺人的樣子,真的很反常。」

「他是不是收到什麼刺激了?該不會因為昨天的生日會高興傻了吧?」

「怎麼可能?!他不是這種人,不過肯定有問題。」

早飯後,艾斯的反常依然繼續著。

當蒂法走進e班的教室,看見艾斯正一個人坐在椅子上認真復習時,差點還以為自己還沒睡醒,雖然是和艾斯提過要他這段時間認真些,不過,以艾斯的個性應該沒理由這麼快進入狀態,而且這樣子認真過頭了吧?

「艾斯,你,沒事吧?」蒂法疑惑地問。

艾斯沖她點點頭,接著繼續低下頭看書。

「」蒂法拍拍臉,「看來我還沒睡醒,還是再去洗把臉吧。」然後轉身出了教室。

艾斯依然無動于衷地繼續自己復習。

一個小時後正式上課,理論考試。

艾斯並沒想往常那樣,拿到試卷就開始睡覺,在考試快結束時才開始答題,而是拿到試卷就埋頭答題,每道題都是認真的寫出所有步驟,而且基本都是以兩種以上不同的方法解答。當蒂法看到艾斯那張寫的密密麻麻的試卷時,愣了不少時間,改了之後,蒂法也有些無語,貌似標準答案的解法都沒他寫的好,蒂法只能無奈地打上滿分,因為沒法附加分。

實踐考試中,對于艾斯的測驗蒂法只能親自上場,艾斯的魔法威力實在太大,即使他只用了d級的魔法,但威力卻接近c級魔法,甚至超過,原本的測量機器只能停用,因為用了也只得出「無法估計」和「魔法越級」兩個答案,最終,艾斯的成績又是滿分。

一天後,成績公布,艾斯一鳴驚人地完美的滿分成績名列第一(因為這次考試成績與魔斗大會直接掛鉤,所以試題幾乎可以用難到變態來形容),第二名,依然是綾波麗,但在成績上和艾斯還是有一定差距。

「雖然你是要去參加比賽,但是你也不用弄得這麼夸張吧?你確定自己真的沒事,艾斯?」目睹了艾斯最近的反常行為,愛德華吃驚的問。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艾斯聳聳肩,「難得考好一次用得著這麼吃驚嗎?」

「你這算是簡單的考好嗎?滿分誒!那種題你居然考了滿分!你不必這麼認真吧?」

「是嗎?」艾斯一臉淡然,「我也不想這麼做,只是我卻不得不做罷了。」

「哥哥。」米婭抱住艾斯,「我知道哥哥現在因為什麼事很不開心,只有哥哥會在自己不開心時把所有事做到最好來發泄哥哥,不高興的事別憋在心里,告訴米婭可以嗎?」

「沒事,我沒有不開心。」艾斯模了模米婭的頭,「哥哥沒有不高興。」艾斯露出笑容。

「哥哥」

「我沒事,真的沒事,米婭。」艾斯摟住她,「哥哥怎會有事呢?別忘了哥哥是不會被任何事打敗的。能有什麼會讓哥哥不高興呢?」

「可是哥哥」

「我知道了,一定是哥哥沒休息好,哥哥回去睡一覺就會好的,睡一覺後哥哥一定會好起來的。」艾斯放開米婭,跑了回去。

「哥哥」

「米婭,艾斯到底怎麼了?」卡嘉莉問。

「哥哥他,心里真的很不開心很不開心。」米婭嘟著嘴,「米婭感覺得到,剛才哥哥抱住我時哥哥他的身體在顫抖,哥哥他一定有很不開心的事,我從來沒見過哥哥這樣,哥哥以前即使不開心也只會不停抱怨,但不會悶在心里,哥哥這次到底怎麼了?難道是我惹哥哥不開心了嗎?」

「米婭,你別瞎想,艾斯誰都不理也不會不理你的,你是他唯一的妹妹啊艾斯那天晚上把我們送回來時還是很正常的,一定是之後艾斯遇到了什麼事。」卡嘉莉安慰米婭。

「艾斯那天晚上沒回來過,我也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愛德華無奈的說,「不如去問一下綾波麗吧?也許她知道什麼。」愛德華提議道。

「不知道。」綾波走了過來,「我那天是見過他,但他看起來沒什麼事,怎麼了?」

「米婭說這幾天艾斯不知為何心情很糟糕,他只有在這樣的情況下才會認真做事發泄,(「而且越不爽越認真。」米婭補充。)所以他這次成績才會反常地高出那麼多,你知道他那天發生什麼了嗎?」卡嘉莉問。

「他??沒事,至少在我們分開時,只是有些消沉,但很快就恢復了。」

「消沉?他為什麼消沉?」

「未來,夢想。他說自己迷茫。」

「說這種話可不像艾斯的風格,他以前可從沒說過這種話。」愛德華說。

「他現在去哪了?」綾波問。

「似乎回去了,他說想休息一下。」

「有希。」綾波一招呼,有希就像召喚召喚獸般冒了出來,「走。」綾波帶著有希一同離開。

「我們,要跟去看看嗎?」卡嘉莉問。

「不用,我們,還是別去打擾他們了。」愛德華一臉玩味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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