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那件事……已經開始了。」
接到這麼一個只說了一句話的電話,我並沒有任何驚訝,因為這是廣田雅美也就是宮野明美打來的,在廣田雅美因為證據不足而無罪釋放之後,我們就暗中注意著她,不過這也是相當小心,利用她有案底這一點,掌握了她在釋放之後的基本情況就結束了,就是現在,我們也只知道她在一家銀行上班,以及她的住址,電話號碼之類。
晚上,我再次請目暮警示長還有白鳥在家里吃飯,幾個人定下了計劃……
「現在怎麼樣了?」在白鳥家的一個別館,我帶著美和子站在一個房間的外面,對白鳥問道。
「已經月兌離生命危險了。」白鳥點了點頭,「還好,在這之前給了她假死的藥,不然那個小鬼就把我們的計劃破壞了。」
「我覺得我們該慶幸那個黑衣人沒有打頭,雖然我們在她的要害部位加上了防護還有血袋,但是擊中頭部的話,這些都沒用。」我有些慶幸的說道,「另外,那個人的槍應該是改造過的吧?連防彈陶瓷都打穿了,要不是偏了一點就直接要命了。」
「應該是的,不過的確和你說的一樣,這個組織真的不能小看。」頓了頓,白鳥繼續說道,「我已經為她安排好了訓練計劃,兩個月之後她就可以去美國分公司了。就是她的妹妹……」
「這個不用擔心,」我笑著說道,「‘短信’說了,‘只要姐姐沒事,妹妹也會沒事。’,現在我們只能相信這個了。」
在一個下雨的夜晚,我和美和子坐在車里,正在等待著什麼,現在我們所在的位置是米花鎮二號街,上次從柯南來這里時,我藏身的轉角。
「這次的‘短信’真的很奇怪,讓我們在這個附近等一個女孩子,雖然特征說的都很明確,但是,這實在是有點荒唐了吧?」長期的等待讓美和子有些煩躁,也是,前幾天宮野明美的事件雖然解決得很順利,不過其中的壓力實在是很大。
我沒有說話,而是盯著附近仔細地看,因為我也在賭,賭「劇情」不會變化。
「來了!」我猛然打開門走了出去,很快的又回來了,只不過這一次坐的是後面。美和子在我關上門之後立刻開車,全速離開了這里。
「就是她嗎?」美和子從後視鏡中看著在我懷中已經昏迷了的小女孩兒,由于衣服過與寬大,再加上被雨水淋濕了,這更顯得女孩兒的可憐。
「特征什麼的都符合,而且‘短信’上面也早就有所預告,不過真正見到的時候,還真讓人難以置信。」月兌掉外衣,我把女孩包裹了起來,然後把她身上的濕衣服拽了下去,這樣至少能讓她舒服一點吧?
到了家里,美和子為她洗澡換衣服去了——雖然我們並沒有準備小孩子的衣服,而我則是進了廚房,準備一些熱牛女乃,讓她醒來的時候可以暖暖身子。
也許是太過疲勞或者是過度的擔驚受怕,女孩兒睡得很沉,而美和子一直抱著她,怎麼都不肯放手。
「餒,星,我們收養她吧。」突然,美和子對我說道,「就算是我任性吧,不過,我確實想收養她。」
「……你要知道,這很危險。」原本,我是想讓她和她姐姐一起離開的。
「但是你那個計劃更危險,」美和子說道,「如果她和她姐姐在一起的話,很難保證那個組織不會發現,畢竟一個相像的是巧合,兩個想象的也有可能是巧合,但是兩個想象的在一起,這絕對不能是巧合了。」
這倒也是,要是宮野明美和她一起生活的話,那不等于告訴所有人這兩個人的身份了嗎?而且,我也不怎麼想讓她離開啊……
「美和子,起個名字吧。」我突然說道。
美和子驚訝的看著我。
「就算收養她,總不能再叫她宮野志保吧?」算了,出了問題再說吧,「不過,不能讓她姓冰室,這個原因我等會兒再說。」
「唔……一時間我也想不到好名字啊……」美和子頭疼中,「要不你來吧。」
「我來啊……」我沉吟了一下,「就叫,‘灰原哀’吧。」
「‘灰原哀’?怎麼是這麼奇怪的名字?」美和子問。
「我也不知道,其實,當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這個名字就出現在了我的腦子里了。」是啊,灰原哀就是灰原哀,永遠都是。
「……算了,就叫這個名字吧,不過為什麼不叫‘愛’呢?這樣還可愛一點。」美和子沒有多糾纏,而是問了個別的問題。
「我們都知道她的情況,她的真實年齡應該是十七歲,但是她的身體卻是七歲的身體,我們既然決定要領養她,自然要讓她過上普通孩子的生活,那麼她就需要上小學啊,不過十七歲的人真的能融入那些七八歲孩子們的中間嗎?所以還不如說她因為父母都不在了,過去一直生活在孤兒院,但是智力超常,所以性格孤僻,不合群,還喜歡模仿大人,這樣的話……」
「這樣的話,就算偶爾我有什麼不當的舉動,也好解釋了,是嗎?」女孩兒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我們這才注意到她,她那淡綠色的眼楮漠然的看著我,面無表情,好像剛才說的話完全和她無關。
「要喝點熱牛女乃嗎?」我拿起桌上的牛女乃杯子,交給了美和子,美和子細心的試了試溫度才交給了女孩兒,女孩兒淡漠的接過杯子,緩緩的喝完,美和子把空杯子遞給了我,又用紙巾為女孩兒擦了擦嘴角,這才讓女孩兒看了美和子一眼。
「直說吧,你們是誰,有什麼目的。」女孩淡然的說道。
「我們是警察,」我指了指衣帽架上的兩頂帽子,「我們知道黑衣組織的事情,不過同樣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非常少,現在在警視廳都是個秘密。我們接到了關于你的消息,所以才能找到你,另外,你姐姐沒死,正在我的同事家里休養。」
女孩兒的眼神縮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鎮靜,她接著用淡漠的語調說道︰「那你們要我做什麼呢?或者說,要我們做什麼嗎?證人嗎?」
「也許吧,」我回答道,「但是,那個組織實在是太龐大了,並且在他的背後還存在著什麼,我們自然不可以輕舉妄動,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你們保護好。」
「保護?你們想怎麼做?」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在女孩兒的眼楮里看到了淡淡的嘲諷,以及……恐懼?
「你的姐姐,我們準備讓她改頭換面之後送到美國,不要擔心,在我那個同事的訓練下,兩個月後,你就算站在她的對面也認不出她來,至于你,我想你剛才應該听見了。」我回答道,
「我想先見一見我姐姐。」女孩兒提出了要求,我們答應了。
「對了,今晚你和美和子睡床吧,我睡沙發,如果你同意了我們的計劃,我會單獨為你收拾出一間房間的。」睡前,我對依然沒什麼表情的女孩兒說道。
第二天,找了個很簡單的借口,我和美和子載著女孩兒來到了白鳥的別館,女孩見到了正在恢復中的姐姐,兩個人的談話我們誰都沒有打擾,但是女孩兒出來後,我從她的臉上看到了淚痕。
「今後,就請多多關照了。」
晚上回到家,在飯後,女孩兒給我們來了這麼一出。其實也是,因為今天我們已經把所有關于女孩兒的信息,以及收養的手續辦齊了,有東京警視廳的實權人物幫忙,這還不是小菜一碟?雖然女孩兒的身份是假的,但是剛好,可惡的有錢人家資助著一家孤兒院,一切的痕跡就都消失了。
除此之外,今天小哀在警局高調現身,畢竟作為我們領養的孩子,以後不可能不出現在這里,偷偷模模更引人懷疑,還不如大大方方的。而小哀的「可憐的身世」與「孤僻的性格」吸引了眾多的女警,由美那個家伙甚至向我們要求要帶著小哀去她家住幾天,不過馬上被母性爆發的美和子拆穿老底︰
「你可是連個花都養不活,小哀交給你,我不放心!」
「今後的稱呼上,不叫我們爸爸媽媽也是可以的。」為了照顧她的心理,我這樣說道,沒想到,她竟然就這樣直接叫起了我們的名字,而且還理直氣壯︰「我是一個性格孤僻而且倔強的孩子,由于自我保護心理,這種反應才是最合適的。」
好吧,我反駁不能,誰叫你有那麼多的博士頭餃呢?
小哀的房間已經收拾出來了,並且配上了電腦,雖然這樣,美和子還是想要和小哀一起睡,但是被拒絕了,這讓美和子心情很不好,也讓我的某個想法擱淺了。
美和子,遷怒是不對的……
寫在最後︰
我一直認為,博士實在是神通廣大,畢竟小學生要入學的話,是要加查戶口的,孩子的家長或者監護人也要到入學的學校進行確認,但是就算柯南由他母親假冒他的母親(這話好別扭),但是灰原呢?這里,要麼是BUG,要麼,博士還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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