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不現實 第十五章 最可怕的野獸

作者 ︰ 泉他方

「這是一個機會。」電話中傳出了小哀的聲音,「如果我得到了APTX-4869成品劑,我就能研究出解藥了,而且,這還是一個抓獲組織成員的機會。」

「一切只要交給我們就好了,別做傻事!」我在電話這頭急吼吼的喊道。

「交給你們?不,星,還記得那天你看到的東西吧?這都是命運啊。」小哀的聲音中有一絲淒然,但更多的卻是決然,「另外,如果計劃順利的話,我也許可以成功假死,從此月兌離組織的視線呢。」

「啪」

電話掛斷了。

「死丫頭竟敢給我關機!」我咬著牙說著,接著又撥了另外一個號碼,一旁的美和子雖然滿是疑惑,但仍就沒有打擾我。

「喂!臭小子!你們現在在哪?」電話一接通,我便大聲吼道。

「那個……叔叔……我們……」電話對面的人支支吾吾。

「少給我來這套!」我直接打斷了對面臭小子的話,「你們是得到消息就立即去的杯戶大廈吧?現在還沒進去吧?沒進去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在外面呆著!听好,我知道我們阻止不了你們,那麼我們就必須要盡可能的減少你們將要遇到的危險,先看看你們身上的衣服,你認為你們穿便服進宴會場能不引人注目嗎?」

「……我們在附近的XXX等著你們。」對面根本沒有反對的理由,只能服從我的安排。接著我又給目暮警示長打了聲招呼,便叫美和子以最快速度趕到XXX去。

「怎麼回事?」終于看到我不再打電話,美和子一邊把油門踩死,一邊問我道。

「那個臭小子和咱家的那個丫頭看到了那個組織成員的汽車,就不知死活的放了竊听器,結果听到了組織在杯戶大廈的計劃,臭小子又沖動了,咱家那個丫頭也要陪著,沒辦法,女兒大了,咱們也就只能做好後勤保障了。」我用頗為無奈的口氣說道。

「吱——」

听到我的話,急速行駛的馬自達突然劇烈的晃動了一下,不過美和子還是立刻問住了自己的情緒,接著,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啊——————」

高速公路上的魔女再次出現,不過對我卻沒什麼影響——經歷的多了,自然就有了抗性,我現在正在把「記憶中即將發生」的事再次梳理一遍,然後制定一個計劃,一個可以讓利益最大化的計劃……

「小子,你行啊!你是有百發百中的槍法,還是有以一當百的身手?亦或是你這身衣服下面其實是一套藍色緊身衣外加一條套在外邊的紅內褲?不然你怎麼就這麼大大咧咧地跑過來,想要對付那些可以說是從死尸堆中爬出來的殺手們呢?啊,我明白了,你對自己的智商很有信心,認為為在你的聰明才智面前,那些那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殺手只會被你耍的團團轉,當你像一個英雄一樣解決所有事情之後,我們這些無用的警察才會氣喘吁吁的出現,成為襯托你高大形象的背景,然後你就會在各種贊美中傲然離去,接著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是不是?!」

剛見面,沒等那個臭小子說話,我就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這次我可是真的生氣了,你想死我不攔著你,但你也不要連累我們小哀啊!敢往琴酒的車上放竊听器,要是在這個過程中琴酒回來了,難道你還期望琴酒會不敢當街殺人嗎?

「算了,我們的時間也不多,先去車里把衣服換上吧。」當我罵完了,美和子才「好心」的提醒道。

那些衣服其實是我們為小哀買的,本來只想買冬裝的,但進入商場時才想起來小哀真的沒有幾件衣服,所以這次就買了很多,至于那個臭小子,里面倒是有幾件比較中性的西服,兩人的體型還差不多,真便宜他了!

「喂,小子,你們有計劃嗎?」看著穿好衣服的兩個孩子,我問道。

「當然是進去之後用‘聰明才智’找到凶手嘍!至于計劃什麼的,那都不需要吧。」美和子接著我的話說到。

看到我和美和子甚至還有小哀那種看白痴一樣的眼神,臭小子干笑了兩聲,便問道︰「那麼,你們有什麼計劃嗎?」

「我們還有些時間,你先把你所知道的都說出來。」我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

時間剛過六點,幾輛警車簇擁著一輛高級轎車來到了杯戶大廈的門前,從轎車上走下幾位西裝革履的人,看樣子社會地位不低,不過從四周警車上下來的便衣警察讓這個場面有些別扭。

被圍在最中心的人就是今晚宴會的主要角色之一,政治家吞口重彥,他現在過得並不好,雖然還沒有被正式逮捕,但他的政治生涯可以說是完了,今天這場追思會對他來說也是蠻諷刺的,就好想為他的政治生涯的「死亡」提前追思一樣。

「警示長。」這時,我和美和子帶著小哀和柯南從一旁走了過來,看到我們,目暮警部走了皺眉頭,便問道︰「兩個孩子怎麼過來了?」

「總覺得讓小哀自己在家不好,何況這里是宴會,總會比家里吃得好些。」美和子解釋道,「至于另外一個,听小哀說今晚他的家里也沒人,所以就順便帶過來了。您放心,我們已經讓他們換好了禮服,只要他們不與我們有過多的接觸是不會穿幫的。」

「什麼叫順便啊……」某人無奈中。

「好吧。」目暮警示長最終還是答應了。

既然是宴會,雖然我們是保鏢,但我們也不可能貼上去,所以只能在四周「站樁」,但兩個孩子卻沒有這個顧及,在餐桌間慢慢移動著,尋找著自己感興趣的食物——其實這也是在觀察,而且我們也不怕有人能認出他們,因為他們都有化妝,如果不是非常熟悉的人是認不出兩個人是誰的。

一直注意隱秘的注意著小哀的我突然發現小哀晃了一下,似乎正在忍耐著什麼,仔細一看,我甚至可以看到她頭上的冷汗,而旁邊的柯南這立刻扶住了她。

難道說……不對啊,小哀也沒喝過白干,怎麼可能……

「在場的各位來賓!我們現在來一起欣賞,酒卷導演在生前沒有公主一時的幾張幻燈片。」就在這時,主持人宣布要播放幻燈片,會場內一下子暗了下來,這讓目暮警長示連阻止的機會都沒有。

「恩?!」

突然的黑暗讓我失去了小哀的蹤影,四下尋找的時候,突然看到地面上有一塊不自然的光斑——是熒光涂料?這個異常情況讓我立刻警惕了起來,畢竟這個案子我只記得是小哀在變小後第一次面對組織,其他的卻因為不重要而被我忘記了,但現在這個情況卻隱隱約約記起了什麼,果然,我在那個位置又發現了另外一點綠光。

「 !嘩啦——」

正在主持人興致勃勃的講解,觀眾們興趣盎然的觀看的時候,一聲重物落地並摔得粉碎的聲音響起,隨即,燈被打開了,同時,目暮警示長的命令聲也跟著響起︰

「所有人都不要動!包括手在內!這里發生了案件!」

果然不愧是社會精英,沒有任何人亂動,只是在眼楮適應了燈光後立刻向發出巨響的位置看去。原來,竟然是天棚上的水晶吊燈掉了下來,在吊燈的殘骸旁邊站著三個人,其中兩個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第三個人的手則拉著兩個人的胳膊。

「謝謝……」

那兩個驚魂未定的人終于回過了神來,向那位救了他們一命的人道謝,不過其中一個人的神色卻不那麼自然,他就是我們今天保護的對象,吞口重彥。

「好了,冰室,給大家解釋一下吧。」目暮警官壓了壓帽子,說道。

「是,警示長。」我點了點頭,先讓高木和千葉接手我身邊的兩人,然後說道︰「在解釋之前,我想先向追思會的舉辦方道個歉,因為今晚的任務,我和我的妻子沒有辦法為我們的女兒做晚飯,所以只好把她帶到會場來,這樣既能就近照顧她,還能讓他享受一下平常無法接觸的美食,希望各位不要認為我們警察以權謀私就好。」

听到我的話,會場里響起了善意的笑聲,大家表示理解。

「我想做過父母的人都會有這種感覺吧?總希望自己年幼的子女永遠不要離開自己的視線,我也是一樣的,所以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眼楮卻總是盯著我的女兒。」我的這句話再次引來了笑聲,目暮警官則是輕聲咳嗽了起來。我繼續說道︰「但當幻燈片突然播放時,我卻突然失去了我的女兒的蹤影,我自然要焦急的尋找,但是我卻不能移動自己的位置,所以我只能放低視線,在會場內巡視。」

「不過找了好久我卻沒有找到她的身影,卻突然發現了地板上有一塊不正常的光斑——那應該是熒光涂料,這個異常起了我的注意。也許是直覺吧,我抬頭向上看了看,發現上邊也有一塊光斑,我立刻就明白了這兩塊光斑是做什麼用的,便立刻走過去拉開了俵先生和剛走過來的吞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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