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不現實 第二十章 女人,男人永遠不會理解

作者 ︰ 泉他方

「這三位是隸屬國際刑警組織的乙部沙琴警官、菱形菊乃警官和魔的千羽警官,來這里是為了調查一個跨國毒品集團,她們需要我們東京警視廳的協助,而我則選擇了你們兩個作為她們的協助人。」剛剛坐下,目暮警示長便一臉嚴肅的說道。

「而這兩位則是我們東京警視廳搜查一課最優秀的兩位年輕警官,冰室星以及他的妻子冰室美和子。」目暮警示長接著介紹道,「別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剩下的事情你們自己討論,另外,冰室和美和子,你們先把其他案子交給別人,主攻矢倉麻吉那件案子,我認為這兩個可能有關。好了,你們出去吧。」

「三位警官,請先等一下。」剛剛走出警示長的辦公室,我便出聲叫住了那三個女人,那三個女人回頭看著我,眼中露出了不解的神色,不過,為什麼我還可以從那個叫乙部沙琴的女人眼中看出不屑?

「三位,可不可以先換身衣服?我不知道你們在美國的習慣如何,但這里是日本,而且警視廳內可能會出現未成年人。」我在陳述一個事實。

「穿什麼衣服這是我們的自由,過去我們一直是這樣。」那個女人能拒絕道,同時眼中不屑的神色更濃了。

「但這里是日本,我不希望各位被巡警以妨害風化罪拘留。」我的語氣絲毫沒有改變,因為我仍舊在陳述一個事實,「另外,如果各位實在是沒有更換的衣服的話,我想警視廳內的同事們是不會吝嗇的。」

「我的備用警服還在這里,應該蠻適合乙部警官的。」美和子的口氣和剛才的我很像。

「必須嗎?」那個女人沒有管粉衣少女拉著她衣襟的手,仍然問道。

「不是,但我們已經盡到了告知義務,若出現了什麼不良後果我們概不負責。」這還是一個事實,畢竟我們在罪犯犯罪之前已經告訴了他們他們的行為是犯罪,但是他們不听,這個我們也沒有辦法。

「你贏了,大男子主義者。」那個女人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畢竟她不能和事實對抗。

「謝謝您的合作。」我的語氣仍舊沒變,但這句巡警經常說出的話讓我都覺得有一絲諷刺的意味。美和子說了句「請跟我來」便當先走向了女子更衣室。第一回合交鋒,我和美和子勝,但我們五個人的關系——至少我和美和子與那位乙部沙琴的關系——現在卻不怎麼樣。

十分鐘後,四個女人來到了一科的辦公室,收到消息的一科同事們並沒有做出什麼丟人的舉動,雖然這三個女人的質量都很高,差不多是和美和子一個檔次的,但這三個女人他們誰都惹不起,還不如來個眼不見為淨。

(好吧,其實應該說「是和美和子一個檔次的」,但問題是主角是美和子的丈夫)

這四個女人的裝束很奇怪——我指的並不是衣著本身,而是這四個女人兩個穿著警服,那個乙部沙琴卻穿著美和子那套特制的正裝。至于為什麼說美和子這套正裝是特制的,在結婚後我曾經問過她為什麼可以穿著一步裙還能做出那麼多大尺度的動作,結果她把她的裙子拿給我看,這讓我發現這條裙子的秘密。

這條裙子的兩邊開氣一直到大腿,但里面用很結實而且很有彈性的襯里連接了起來,美和子套上這條「一步裙」甚至在我面前連續做了幾個高抬腿,這讓裙子的底口撐大了超過兩倍,但美和子收腿後卻立即還原了。

「這是矢倉麻吉的案卷,大家看一看吧。」我把一疊卷宗放在了桌子上,對四個女人——主要還是對那三個國際刑警——說道。

「有槍?毒販有槍不是很正常嗎?」看著案卷,年紀最小的千羽忽然說道。

「這里是日本,不是美國。」我仍舊用淡淡的語氣說道。

千羽吐了吐舌頭,埋頭繼續看卷宗,沙琴和菊乃抬眼瞥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

「也就是說,雖然這個矢倉麻吉與其他所有毒販一樣擁有自己的網絡,但他本身卻是一個獨行俠,這樣的他很難抓捕,但抓住之後卻能得到許多信息,畢竟既然是獨行俠,那麼就不會與其他組織聯系過密,卻也不會毫無聯系。」看完卷宗後,菊乃說道。

「正是這樣。」我點了點頭,「矢倉麻吉正是因為獨行、從不確定交易時間、運輸者皆為不知情的送貨工、以及一手好槍法加大了抓捕難度,但我覺得這總比你們說的那個販毒集團要好對付得多,不過我們也可以雙管齊下。」

「好的。」沙琴對我的說法表示同意,不過她接著說道︰「但在這之前,我們平時生活和辦公的地點在哪里?」

「這段時間要委屈三位了,」美和子回答道,「辦公地點就是這里,而居住地則是在警察公寓,我們還準備為三位配備一輛專車,不過看起來似乎已經不需要了。」

「警察公寓嗎?沒關系,已經很不錯了。」菊乃說道。

晚上下班的時候,我們帶著三人取了行李,然後來到了警察公寓——其實也就是我們住的地方,她們三個被安排在了我們的隔壁。就算關系再怎麼僵,請新來的客人吃一頓晚飯還是很正常的,不過看著三位的神色,總覺得她們好像是松了口氣。

難道女警都不擅長家事嗎?

「星,今晚要來客人嗎?」小哀回到家,看到我今天做了比往日豐盛許多的晚飯,便問道。

「是的,隔壁,三個國際刑警,緝毒的,和你的關系不大。」我在廚房里頭也不回的說道。

「這也真是熱鬧,又是FBI,又是國際刑警的,不知道有沒有CIA,有沒有M16,有沒有KGB,亦或者有沒有中國的第三炮兵部隊(這個真的是惡搞,不知大家知不知道出自哪里)?」小哀現在已經能在日常生活中很隨意的開玩笑了,這讓我很欣慰,也很有成就感。

「最好別,我可不想在東京來一場世界大戰。」我笑著說道,「那樣的話我還不得被報告壓死啊。」

听到我的話,小哀撇了撇嘴,接著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放下書包,拿著床上換洗的衣服就進了浴室。小哀現在的大部分生活習慣依舊像個美國人而不是日本人,不過這在現在的日本並不是格格不入的,畢竟日本現在西化的已經非常嚴重了。

「 噠」

听到一聲門響,我隨口說道︰「美和子,小哀現在在浴室,等她出來你就去洗手幫我布菜吧。」

「小哀是誰?」明顯不是美和子的聲音問道,這是千羽,不過為什麼進來的是她?

「小哀是我們的女兒。」這才是美和子的聲音,聲音中帶著濃重的驕傲與愛。

听著玄關的腳步聲,看來隔壁的女人都來了,我沒有回頭,也沒說話,因為在美和子說小哀是自己的女兒後她們的話題我就听不懂了,不過大略還是保持身材,或者美容護膚什麼的,這些在我的耳朵里根本就是天書。

「誒——!好可愛!!!」沒過多久,千羽充滿驚喜的聲音響了起來,「這就是小哀嗎?真是好可愛!」

「小哀,美和子,來布菜了。」這時,我突然出聲,同時心中想道︰‘當然,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女兒。’

「這些都是……冰室警官做的?」看著滿滿一桌中西結合,至少賣相很不錯的菜,千羽再次驚詫中,另外兩個女人眼中也露出了驚異的神色。、

「不是說,在日本,都是女人做飯做家務嗎?」我終于知道了,千羽不但年齡小,貌似還有些天然呆,她這句話說出來,美和子一臉尷尬,小哀瞥了美和子和我一眼,什麼都沒說。

「先吃飯吧,涼了就不好吃了。」我也只能用這句話救場。

也許是被飯食吸引住,亦或者是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了話,千羽在整個吃飯過程中什麼都沒說,倒是菊乃在開始的時候夸贊了幾句,看得出來,她的夸贊倒是很有誠意。

吃完晚飯,四個女人到隔壁去討論案情了,小哀回到房間「做功課」,我依舊如往常一樣收拾晚飯後的一切。原本美和子在晚飯結束時用眼神示意我要幫忙的,不過被我拒絕了,現在這個家的生活方式我很滿意,不需要因為別人的意見而改變什麼。

過了二十分鐘,在囑咐小哀可能會晚些回來,讓她先睡之後,我便離開了家,敲響了隔壁的房門,開門的速度很快,開門的人是美和子,不過美和子的臉卻非常的紅,看我的眼神也有些奇怪。

「我來了。」簡單的打了聲招呼,我邊走進了客廳,由于這里原本是空房子,所以屋內並沒有都少家具。四個女人都是席地而坐,周圍散落著許多資料,除了美和子外,其他三個女人穿的都有些過分隨便,不過我已經適應了她們的這種風格,已經可以做到無視了。

「我們繼續吧。」看我在美和子身邊坐下,乙部沙琴說道,接著她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我本以為這可能是一些關于販毒組織的視頻資料什麼的,卻沒想到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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