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其實你是故意的吧。拉牛牛」晚飯後,我突然問美和子道。
「啊 ?啊,是啊,我當時可是就站在門口,我又不是由美,要不是看到高木正過來,他連跑都跑不出去。」美和子撇了撇嘴,「不過也真是的,高木竟然還是那麼木頭。」
「算了,警視廳的木頭也不只是他一根。」比如白鳥、松田之類的,不過,老婆魅力太大,在某些方面也很麻煩啊……
「關于那個本堂瑛佑,你們怎麼看?」小哀似乎不想再進行這種「沒意義的話題」,出聲問道。
「那個孩子啊……」美和子想了想,接著說道︰「很顯然,那個孩子在調查什麼,還隱瞞了什麼,不過從行為舉止上來看應該不是烏鴉——誒?星,你笑什麼?」
「沒。」我搖了搖手,忍住笑意繼續說道︰「剛才我突然想到了那條奇怪的短信的一個可能表達的意思,如果真如我所想的話,那就太有意思了。」
在水無憐奈出現的時候,我就已經「想起」了這段「劇情」,不管從哪方面來看我都應該把這個消息告訴赤井秀一他們,但是時機卻不好掌握。為了避免突兀,我還是以「短信」的形式告訴了美和子和小哀,不過沒有顯示電話號碼,再加上那句話的確很奇怪,所以直接被美和子當成垃圾短信給忽略了。
擇日不如撞日,既然今天已經提到了,那就說出來吧。
「星,你先別說,我來猜猜。」小哀揮手制止了我的進一步說明,接著皺著眉頭一邊想一邊說道︰「那條短信是以漢字形式發來的‘鬼子踫上偽軍了’七個字,以漢子形式,再加上這種稱謂,很可能要我們與中國聯系起來。‘鬼子’是二戰時期中國人對于日本軍隊的稱呼,而‘偽軍’則是投降後被整合的中國僕從軍,再聯系剛才的話題,本堂瑛佑要尋找水無憐奈,也就是說……水無憐奈可能是個臥底!?」
「更正一下,這句話現在在中國,一般指同一系統之間發生的誤會,所以,水無憐奈很可能是CIA。」我補充道。
「那你準備怎麼做?」小哀問。
「當然是告訴你姐夫。」我回答道,「不過……我們似乎不認識啊……」
這句話讓兩位女性都很不淑女的翻了個白眼……
最後,這件事還是要交給柯南,不過在這之前,小哀不相信我說的「工藤一定猜不到」,便把這個作為謎題告訴了柯南,還拋出了誘餌︰「如果你能在一天之內猜到,那麼我就告訴你一個關于烏鴉的重要情報。」
對于小哀竟然拿這麼重要的事情開玩笑,柯南當然會覺得憤怒,但小哀就是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樣子,並伸出一根手指,示意他只有一天的時間,沒辦法,想吧。不過果真如我所說,這一天柯南還真的沒想出正確答案,甚至在中間還聯想到了神話上,當得知正確答案後,這小子傻呆呆的愣了好久。
(這句話對于中國人來說可能根本不算是謎題,不過,對于作為土生土長的日本人的工藤新一來說……但以小哀的智商,再加上她接受的是美國的教育,只要加上些提示就能找到正確答案。
另︰作為一個東北人,對于有些東北人竟然不知道開拓團為何物,私實在是感覺壓力很大)
也許是劇情的慣性,又或者是FBI在下一盤很大的棋,雖然柯南把這件事告訴了赤井秀一——這是當著「昏迷」的水無憐奈的面說的,所以沒過多久,水無憐奈就「清醒」了,而這一切都是後來柯南告訴小哀,小哀又告訴的我們——但水無憐奈最終還是「逃走」了,並在這之後打死了赤井秀一。
「不過小哀,對于赤井秀一的死……你就沒有任何感覺嗎?」听完小哀的話,美和子突然問道。
「你認為,他可能那麼容易就死了嗎?」小哀反問道。
「我認為不會。」我聳了聳肩。
……
距離赤井秀一「死亡」的日子,已經過去將近一個月了,今天是周末,自然也就是「少年偵探團」的活動日,正在廚房的我看了看身後牆上掛著的掛鐘,已經將近五點了,小哀也快回來了吧?
「 噠」
「小哀,今天玩得開心嗎?」听到一聲門響,我頭也不回的問道。
「恩,還好。」小哀用有些沉的聲音回答道,接著徑直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兒又走了出來。
「星,我有一件事要跟你們說。」站在廚房外,小哀繼續用剛才的那種聲調說道。
「很重要嗎?」我仍舊沒有回頭的問道。
「很重要。」小哀的聲音更沉。
「比吃飯重要嗎?」我回頭笑了笑,語氣仍就輕松。
「……好吧,晚飯後再說。」小哀似乎有些無奈的撇過了頭去,接著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回到房間,拿起床上的衣服,走進了浴室。
「現在,我可以說了嗎?」吃完了自己面前的那份餐後水果,小哀看著我問道,我想她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中所蘊含的憤怒。
「讓我猜猜……你又遇到烏鴉了?還是我們沒有見過的烏鴉?」我沒有回答小哀,而是猜測道。
「你‘看見’了?」小哀有些驚訝的問。
「我想星是猜的,因為就算是我也能看得出來你與往常的不同。」一旁的美和子笑著說道,「而這種不同,除非是遇到烏鴉,不然以你的性格,根本不會表現出現在這種狀態。」
「好吧,我明白了。」小哀低下頭,接著有些苦澀的笑了笑,抬起頭,看著我們說道︰「原本我以為自己已經不再害怕他們,但卻沒想到這種恐懼仍然鐫刻在我的靈魂之內,如果當時我沒有想到你們,也許,我會真的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當場被嚇哭出來吧……」
美和子溫柔的笑了笑,溫柔的把小哀摟在胸口,溫柔的說道︰「你說的沒錯啊,你就是一個孩子啊。」
「那是因為那個該死的藥!我已經成年了!」小哀掙扎了一下,嘴里大聲反駁著。
「但在我們的眼里,你只是我們的孩子啊,就算你突然變回了十八歲,但你仍舊是我們的孩子,灰原哀。」美和子繼續溫柔的笑著說道︰「小哀,你有堅強和**的權利,但我們也有愛護你的權利,不是義務,更不是責任,因為我們是你的媽媽和爸爸。」
小哀的身體為不可查的震動了一下,接著似乎小聲的嘟囔了一句什麼,然後閉上眼,許久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小哀睜開眼,抬頭看了一眼美和子,笑了笑,輕輕掙開美和子的懷抱,又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
「看來我還是不成熟啊。」小哀笑著說道,不過笑容中沒有任何自嘲的神色,我只能從她的眼中看出淡淡的輕松和欣喜。接著,她把今天白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從她的語氣和神態來看,她已經「變」回了平時的小哀。
案子到不是什麼復雜的案子,雖說造成的損失比較大,還有兩人重傷,但仍舊只是一件平常的縱火案,再加上是由火災老爹弓長警部處理,相信那個縱火犯一定會得到他應得的懲罰。關鍵是其中的一個關系人,沖矢昂,根據小哀的說法,因為她對烏鴉有一種感應,雖然她可以肯定自己沒有見過那個人,但那種冰冷的讓人窒息的感覺……
「我能猜到的只有兩點。」听完小哀的話,我想了一會兒,便開口說道︰「第一點,假設那個沖矢昂真的如你所感覺一般是烏鴉,那他也絕不是沖著你來的,至于他的目標是誰……很可能是FBI。」
「這也是我的想法。」小哀點了點頭,「雖然我當時很慌亂,但我也知道我現在只是灰原哀,宮野志保早就已經死了,所以他不可能是為了我來的,而這件案件讓我們遇上也只是巧合——好吧,有那個人在就不會是巧合了。」
說到這里,小哀很可愛的聳了聳肩。接著,她繼續說道︰「他來日本自然不可能是為了度假,那麼,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只有FBI,畢竟他們在這里已經呆了太長的時間,不論魔女和偽軍都可以說是栽了個相當大的跟頭,而在這之後他們仍舊沒有離開,烏鴉們來調查,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第二點呢?」美和子問小哀,小哀卻搖了搖頭,兩人便轉頭看向了我。
「小哀,還記得你曾經說過吧,當你並不認識赤井秀一的時候,他給你的感覺就是烏鴉,甚至和琴酒差不多。」看著兩張各自有著自己獨特的美的臉,我微笑著說出了提示。
「你是說,他是赤井秀一?」小哀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忽然抬起頭,驚訝地說道︰「所以就算得到了我的暗示,柯南還是讓他住進了自己的家,而且當時的表情也是一點防備都沒有!但他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呢?在我看來,博士都不知道這件事。」
「因為他連FBI都沒告訴。」我用淡然的語氣回答道,「仍舊有兩個可能,第一個是某種計劃的需要,可能FBI當中有人‘需要’被隱瞞;第二個是,那小子的老毛病又犯了。不過我還是比較相信是前者,畢竟還有更赤井秀一,他的智力水平也不差,而且是絕對不會跟那個小子一起胡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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