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不現實 第三十九章 復雜的案子

作者 ︰ 泉他方

[[[CP|W:500|H:413|A:L|U:/chapters/201112/1/]]](今天會用到的圖片)

「怎麼,小哀,你也對這件案子有興趣嗎?」晚飯後,听到小哀的問題,我有些奇怪的問道。

「這是當然的吧。」小哀喝了一口牛女乃,似乎毫不在意的接著說道︰「快到追訴期的連環殺人案,其中還有一名警官殉職,案犯不但持械拒捕,還在砍傷一名警官後逃離,而迄今為止除了一條不確定的傷疤外什麼線索也沒有,那這個案犯得是什麼人?特種兵還是犯罪專家?」

「其實我也覺得很奇怪,」我推了推眼鏡,「面對手上有多條人命的嫌疑犯,就算是監視,警員身上也不可能不帶槍,更何況是我們這些刑警,但我怎麼想都想象不出,當時松本警示廳長遇到了什麼情況,竟然連拔槍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徒手面對手持凶器的犯罪嫌疑人。」

「我想,警示廳長當時一定是想活捉案犯吧,畢竟那個混蛋殺害了警示廳長的搭檔。」美和子說道。

「但……就算這樣,那也應該先拔槍啊,就算第一槍是鳴槍示警也好。」我搖著頭,仍舊覺得想不通。

「或許……警示廳長的第一顆子彈是空包彈?結果讓對方近身,不得已之下才與對方進行徒手格斗。」美和子說著,但她自己都不信。我們刑警又不是巡警,巡警也配槍,但巡警的第一顆子彈一般是空包彈,畢竟巡警所要面對的絕大多數情況都是只要鳴槍示警就足夠了,另外也怕在案件中被奪取槍支,這樣在第一槍當中還能有生還甚至是復奪的機會。

我們刑警則不可能這樣,雖然很多時候在用槍之前都有檢查的時間,但也有拔槍就射的緊急狀況,如果當時槍里有空包彈,那就和自殺差不多,畢竟我們所要面對的絕大多數都是不介意多殺一條人命的凶徒。

這種問題討論下去其實並沒有什麼意義,但不論我還是美和子都樂此不疲,因為我們知道,小哀挑起這個話題,其實就是為了提醒我們要當心,只不過不好意思明說罷了。而我們當然不可能辜負小哀的好意。

不過我們沒想到的是,發現事情關鍵的並不是我們,正是小哀。

第二天,放學回家的小哀他們路遇了正在調查的高木和千葉,不用怎麼問,高木這個大嘴巴把什麼都說出來了,而正在這時,附近大樓的電視牆上正在播出一個訪談節目,節目的內容正是關于這件還有三天就到追訴期的案件,節目中的法律專家分析那個案犯在這三天內躲在家里,斷絕一切和外界的聯系,並且還說……

「要是不認同我的話就來殺我啊!只是要做好白費這十五年逃亡生涯的覺悟!」這名叫做平棟堂次的犯罪心理學家相當囂張的說道,「不過,要是他真的找上門來,我倒是想請他喝一杯,跟他長談犯罪心理學到天亮呢。」

接下來就是一連串的巧合,或者說是死神再次發揮了他的作用。由于這幾天辦案,我們回去的都很晚,小哀放學後只能自己在家,為了避免小哀孤獨,她的朋友們邀請她到各自家去玩,今天「剛好」是去步美家,而這位囂張的心理學家「剛好」與步美家住在一所公寓。

所以,死神「剛好」降臨了。

小哀也知道朋友們關心自己,所以在到達步美家後主動要求去買果汁和零食,而作為地主的步美則主動要幫忙。兩個人在回來時,在電梯中與一個包得很嚴實,還用口哨吹著披頭四的「Lititbe」的男子,小哀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她也沒有在意,不過在她把這件事告訴柯南的時候,卻沒想到引起了柯南巨大的反應。

「你說他是那個連環殺人犯?」

「對!他可能已經潛入大樓了!」柯南說著急火火的向外跑去。

「你去哪?」小哀問。

「當然是追他!你們不要踏出這個房門一步!」柯南打開門,小心的向外邊掃了兩眼,再次囑咐道。

「我也去。」小哀說著,把手伸進了大衣口袋。

「你帶著那些東西?」柯南有些奇怪的問。

「怎麼可能!」小哀有些囧的眯了眯眼,接著掏出了一個圓筒︰「有這個已經足夠了。」

在接到柯南的報案,特別是听到「小哀一個人進入了平棟的房間」時,美和子真的拼命了,但當我們沖進公寓時,看到的只有鮮血和尸體,以及在尸體周圍檢查著什麼的小哀。

「先等等。」看到松了一口氣的美和子叉起腰,剛想說什麼,小哀伸手阻止了她,接著說道︰「尸體大略的樣子仍舊保持著,鍵盤上的血跡以及右手的鼠標應該是死亡訊息,這個可以交給專業的人來做(說到這里,小哀瞟了一眼柯南),我要說的是,剛才經過我的檢查,就是背部這道傷口,很明顯,凶手似乎要掩蓋什麼。」

說著,小哀撩起死者背後的衣服,指著背部被銳器劃成一個橫寫的「N」的最上面一「橫」,繼續說道︰「這三道傷口應該是窄刃的銳器造成的,但在這道傷口原來的位置,有一道與傷口長度和寬度差不多的舊傷疤。」

(至于小哀為什麼能看出這是一道覆蓋傷,如果真的出現了這種情況,就算只是選修了法醫學的私也能看得出來。尸體的背後是一道可以連接兩個肩胛骨的大傷疤,雖說日本刀的刃很窄,也很鋒利,這道傷疤也許不會很寬,但不要忘了在受傷後傷者還要逃跑,這必然會造成傷口兩端的撕裂,撕裂傷可就不是那麼規則了——這還是最簡單的。另外,如果想以水果刀的痕跡掩蓋愈合後的角質層,那得劃多少刀?)

「COPYCAT……」臭小子眼鏡閃光中,「模仿犯,也就是說這個人很可能就是那個十五年前的凶手,至于這件案子的真凶……」

「柯南,你是怎麼知道那個人就是凶手的?」我突然問道。

「我听灰原說那個人吹著‘Lititbe’……等等,我也是在偶然的機會知道了這個,在公開的案情中,不但沒有這個口哨,甚至沒有背部的文字,也就是說,這次的案犯一定是知道內情的人!」

「辦案的警察,被害人的親戚或者遺族,你是這個意思嗎?」一個低沉的聲音接著說道,這是剛剛進來的目暮警示長,在他身後是白鳥,目暮警示長低著頭看不到眼神,但白鳥看柯南的眼神完全可以稱之為……森然。

「呵呵呵……呵呵呵……」柯南裝傻中。

「從犯罪動機的角度出發,以我們對于案情的封鎖狀況來看……」白鳥說著,再次瞥了柯南一眼,接著說道︰「能夠知道這些信息的,也就只有曾經出現在殺人現場,甚至听到過凶手聲音的,十五年前的被害人鍋井進的兒子鍋井永貴了。」

就這樣,這件案子的嫌疑人大致就確定了,不過其他關系人也需要進行確認,畢竟只要「有可能」,我們就要進行調查。大概是「劇情慣性」,或者是鍋井永貴膽子太小,又或是高木太過倒霉,原本只是例行調查——當時高木還不知道犯罪嫌疑人已經鎖定——的他來到鍋井永貴的住處,結果被鍋井永貴襲擊,雖說因為在敲門之後而沒有回應所以引起了警覺,沒有被搶走手槍,但至少也是掛了彩了。

警察身上的傷疤就是勛章,不管是歪打正著也好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反正最後是高木逮捕了最終的嫌疑人,讓這件橫跨了二十年的殺人案最終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不過我總認為松本警示廳長最應該感謝的還是那個臭小子,如果沒有他的死神光環,也許平棟堂次最終仍會逍遙法外也說不定。

——好吧,作為警察,我的確不應該這麼說。

……

「當當當當~~~」

隨著打開的房門,美和子微笑的按著小哀的肩膀,將羞澀中強自鎮定的小哀推了出來。

「唔……好漂亮的哥特蘿莉,美和子你說的的確沒錯,小哀的確很適合這樣的裝扮。」一手模著自己的下吧,我用品鑒的口氣說道。

就如我所說的那樣,小哀現在穿的是一身以暗色系為主色調的哥特裙裝,黑色的上衣,暗紅色的下擺,這充分突出了她超出年齡的成熟而又神秘的氣質;一頂黑色的女式小禮帽歪戴在頭上,剛好沖淡了嚴肅的氣氛,讓人可以感受到那份只屬于孩子的可愛。

這絕對不是因為小哀是自己的女兒所以才說的好話,我覺得小哀穿這種哥特裝比大街上那些跟風者強的太多了,畢竟這種裝扮本就適合歐洲人,東方人穿上總會有些不倫不類的感覺,但有著近似西方人面孔的小哀卻不會。

被我用品鑒的眼神打量,被美和子像女圭女圭一樣擺弄,小哀自然會感到有些不舒服,不過這種不舒服並不是厭惡,只是單純的害羞。看得出來,小哀也很喜歡這身衣服,至少她在經過門口的穿衣鏡前時,驚訝的中微帶著欣喜的眼神是瞞不過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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