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隊長他們有沒有可能是遭到怪物襲擊了?」約瑟夫問道。
「我想不會,從剛才看來,那種喪尸的動作很緩慢,而就算是,嗯,那種狗,但是在這麼大的空間內,隊長他們還有槍,怎麼可能不反抗呢?而且這里也沒有搏斗的痕跡,所以我想,隊長他們應該是去找線索了。」吉爾回答。
我一直站在旁邊,做神游天外狀,或者說,讓別人認為我在神游天外。
「麗娜,想什麼呢?」吉爾發現了我的狀態,對我說道。
「這棟建築的結構……似乎在哪看到過……」我似乎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你看到過?」兩個人知道我的興趣除了機械之外就是建築學,要是知道這棟建築也並不稀奇。
「嗯,給我一些時間,我應該能想起來。」我做冥思苦想狀,而那兩個人也沒有打擾我,畢竟,如果有一個熟悉地形的人做向導,那調查起來也會是事半功倍的。
「啊!我想起來了!是喬治•特雷沃!」我「眼前一亮」,喊出了一個名字,而吉爾兩人正在等待著我的下文。
「這是1967年,喬治•特雷沃依照某個公司的要求,在這里建造的度假別墅。這本身沒有什麼,但是據我所知,喬治•特雷沃是一個瘋狂的機關愛好者,喜歡在自己設計的房屋內放滿了機關,當然,這些機關大部分是無害的。在別墅建成幾個月後,喬治•特雷沃就去世了,他被埋在了這里,但是在他死後,一分建築手稿落在了我的手里,里面有著許多他的建築的設計圖,這棟建築也有,不過似乎很模糊,但是我還是記得一些的。」我笑著說道。
「那還等什麼?走吧!」約瑟夫興奮的道,吉爾似乎也很高興。
我們再次回到了餐廳,拿下了那個木制的徽章,然後又從大堂右側的藍色的門,進入一間畫室,在畫室的里面找到了一個女人的雕像,旁邊還有一個梯子。昏暗的畫室,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但是那個梯子實在是太突兀了,因為它太高,而屋子里面所有的畫都是可以站在地上取下來的。我們把梯子椅到了雕像的旁邊,在雕像上拿到了一份地圖,借著昏暗的燈光,我們確定,這一份是一樓的地圖。
「我們已經去過餐廳和後面的走廊,走廊里有兩個門打不開。現在我們所在的位置是畫室,那麼……」吉爾研究地圖的聲音被我打斷,我指了指耳朵,又指了指旁邊的書架,做了個「暗門」的手勢,然後又張開手,做了一個向前撲擊的動作。兩個人點了點頭,約瑟夫拿出戰術手電反握著,另一只手上的槍架在握著手電的手的腕上,吉爾也瞄準著書架。看兩人準備好後,我用力拉開了書架,里面似乎通風非常的差,一股腐尸的味道傳了出來,兩個人皺了皺鼻子,約瑟夫打開了手電,一道光束照亮了通道。
喪尸,還是兩只,一只趴在地上,一只正蹣跚的向我們走來。「呯呯呯……」在有準備的情況下,幾槍過後,喪尸沒了動靜,約瑟夫主動走過去割腦袋,因為他也不確定這些喪尸會不會復活,畢竟似乎是魔幻小說中的東西現在正在眼前。
「啪」
借著手電的亮光,我打開了燈,這里是一個儲藏室,儲藏畫具及裝飾品的小屋。里面瓶瓶罐罐各式畫布花花綠綠的不少。還有一個大架子上面擺放著各種石膏像。我們搜索了一下,最後在一塊畫板的後面找到了一份報告,報告的內容讓兩人很驚訝,當然,我也做出了驚訝的樣子。
任務提示出現︰繼續尋找T病毒資料,每份獎勵500點。
「現在我懷疑,我們很可能卷入了一場生化事件,這份報告並不完全,也許我們找到全部報告的時候,謎題將會解開。還有,我有一種直覺,外面的喪尸,似乎和這個所謂的T病毒有關。」好吧,吉爾,其實到了現在,就連最遲鈍的約瑟夫都知道這兩件事的聯系了。
畫室里面還有一個門,這個門後面是一條長長的通道,通道上方有著玻璃窗,陽光靜靜的撒下,不過似乎有一些游動著的陰影在附近活動。
「呯!」
玻璃突然碎裂,一只喪尸犬跳了進來,落點離我非常近。在這時,我的那種感覺又來了,喪尸犬落地的路線,以及它的要害,我都清楚的掌握著。「呯!呯!」連續兩槍,還沒落地的喪尸犬腦子里已經成了漿糊,因為兩顆子彈射進了它的眼里,又有兩只喪尸犬撲了進來,不過被反應過來的約瑟夫和吉爾消滅了。
「行啊,麗娜,以前沒看出來啊!」吉爾因為我突然表現出的槍法而驚訝,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
「吉爾姐不是也能做到嗎?」我非常純真的望著吉爾,對她說道。
通道的盡頭就是一座庭院,庭院里面有著一個大水池,我們在里面調查了許久,唯一的收獲就是,厄,一包除草劑?吉爾和約瑟夫實在想不出它的作用,不過還是被我收起來了,這個東西,以後可是關系到生死呢。
繼續調查,一樓已經沒什麼可去的了,現在我們開始上二樓,木制的樓梯,走在地毯上的聲音,這讓我們的心跳似乎的和腳步聲一致了。我現在的感應似乎越來越靈敏,十米左右的距離內,我似乎都可以有一些模模糊糊的感應,在走到一半的時候,我做了個停下的手勢,然後分指兩邊,示意可能有喪尸。繼續前進,果然,在樓梯口,兩只喪尸分別從左右撲了過來。吉爾不愧是神槍手,一槍爆頭,約瑟夫就差勁多了,三槍才打死喪尸。約瑟夫有些郁悶的去割腦袋了,而我和吉爾繼續前進,來到了走廊盡頭的大門前。
這是一個陽台,陳舊的白玉欄桿,四周漫布著一些藤類植物,靠近欄桿的地方有一把藤椅,藤椅面沖內側,陽光剛好可以照射到藤椅上邊。
「似乎……有人?或者……有喪尸?」我不確定的說道,因為太陽的角度,我們可以看到,藤椅的後面似乎有著什麼。
「佛斯特!」看到躺在那里的人,吉爾馬上就要撲過去,不過被我制止了。我指了指他灰白色的皮膚,然後捂著嘴,轉過了身去。在這一刻,我真的很想哭,倒不是因為戰友情什麼的,而是覺得自己好虛偽,竟然下意識的就開始了表演。眼淚終于流了出來,背後,吉爾抱住了我,也開始流淚,約瑟夫走了過來,我們把情況對他說了一遍,約瑟夫也很悲傷,不過他先是對著佛斯特莊嚴地敬了一個禮,然後舉起槍,「呯!」尸體猛地一個抽搐,低吟一聲,然後便沒了動靜。向自己的隊友開槍,這相當殘酷,不過這也沒有辦法,因為我們還要活下去,並且,我們還要為死去的人報仇。開槍之後,約瑟夫默默地拿起了地上的火箭筒,以及剩余的幾發彈藥。
我們接著前進,二樓絕大部分的門都是鎖著的,沒辦法,只好再次回到一樓。穿過飯廳,我們來到了一個標注著「酒吧」的房間內,除了大量的酒之外,還有一架鋼琴。
「听,似乎有風聲。」想去找酒的約瑟夫,卻在酒櫃的旁邊發現了暗門,幾個人努力了一下,無法推開,所以只能尋找機關,最後,我在鋼琴的樂譜上看到了這麼一句話︰月光可以指引你找到獅子的眼楮。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那份樂譜又是《月光》,所以我坐在鋼琴前,演奏了起來。業余高手級的鋼琴水平可不是蓋的,一曲下來,另外兩個人都很陶醉,而那扇封閉的暗門也徐徐開啟。
「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事,一定不要慌亂,等我出來。」我對兩個人說道。兩個人也沒反對,在門外警戒,而我則走了進去。
「吱嘎……」
當我拿走金屬盾牌的時候。背後的暗門被放下了,石質的暗門死死封住了通道,我把木質盾牌放上去之後,暗門又打開了。
「下次最好說明白點,很讓人擔心啊。」看到我出來,吉爾嗔怪的說道。
「是,吉爾姐。」我很乖巧的答應了。
接下來就是實驗這個金屬盾牌,我們把它安放在了飯堂的位置,只听「 噠」一聲輕響,另一側的大鐘緩緩移開,露出了一顆寶石。
「月光可以指引你找到獅子的眼楮,那麼,這就應該是那個獅子的眼楮了。」拿著寶石,我對兩個人說道。
「這麼說,我們只要找到那個缺了眼楮的獅子就可以了?」吉爾問。
「我想應該是這樣的。」我回答,然後接著說︰「看到上面的石像了嗎?那里的欄桿雖然斷了,但似乎並不是自然斷裂,而是偽裝的,所以……」
「所以我們要讓石像摔下來,想來里面有著什麼東西吧。」這次約瑟夫都明白了。我點了點頭,幾個人出門上了二樓,來到了右側的房間,打開門,消滅了喪尸,看到了那個雕像。這時,約瑟夫似乎來了興致,怪叫一聲,飛起一腳就把那個石像踹了下去,「呯」的一聲,石像碎了,我們向下一看,碎塊里果然有著東西。
「就是這個了。」用著隨身攜帶的攀援繩,約瑟夫下去把那個金屬圖章撿了上來,看到這個圖章,我立刻說道︰「這應該是一把鑰匙,因為我在設計圖的某個門上看到了這樣一個圖章,不過那個門上還有其他三個圖章,我想我們應該一共需要四個。」
繼續前進,這次我們走的是這個房間的另一個門,下了樓梯,我們卻看到了一個喪尸的尸體,頭幾乎已經被割掉了,而且是正面被割掉的,看著這個手法,吉爾立刻叫道︰「瑞貝卡!」
「是我,吉爾姐,您叫我有什麼事?」這時,一個很俏皮的聲音在大家的背後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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