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丘?怎麼你也是被絮兒叫來的?」自上一次的騷亂之後沒過多久,沐青陽、伊丘、即墨雲皇和江銘就被沐青絮叫到了絕王府。
「嗯。」伊丘點頭,看了看不遠處的江銘,微微皺眉。青絮叫那個人來做什麼?
「青陽少爺、伊公子,請用茶,王妃和王爺還要等一會才能結束。」為兩個人斟好茶,姒流漣便一臉笑容地站在一邊,開始旁觀沐青絮和即墨雲帝的早課。
即墨雲帝也蹲了快半個月的馬步了,晚上沐青絮會配合著藥浴,幫即墨雲帝修習內力,即墨雲帝本就是被譽為天才的人,所以不管學什麼都是一點就通,而且很快就會舉一反三,讓沐青絮省了不少功夫,現在,也可以正式教即墨雲帝如何將內力與招式相融合,怎麼樣才能發揮最大的功效。當然,最值得人旁觀的,就是沐青絮如何訓練即墨雲帝的輕功,那種類似于雛鷹學習飛翔的方式,讓某些人看著身心舒爽。
「子羽,帶王爺下去沐浴更衣。」看著因為從房頂上無數次摔下來而灰頭土臉的即墨雲帝,沐青絮好笑地搖搖頭。她果然是太寵他了,就因為有她在旁邊護著,在下面接著,所以帝的輕功總也沒有長進。
「青絮,你干嗎費那麼大心力教他武藝啊?讓他自生自滅就好了。」等沐青絮走近了,江銘就不滿地抱怨著。他兩個時辰之前就來了,而青絮似乎是從三個時辰之前開始教導訓練即墨雲帝的。武藝的學習是個長期的過程,青絮要是天天這樣忙活,早晚會累壞的。
「我倒更希望江將軍能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自生自滅。」沐青絮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你!我可是為了你好!」江銘氣得瞪著眼楮看著沐青絮。
「那還真是謝謝。」沐青絮翻了個白眼,「去飯廳吧,帝等下就該出來了。」
幾個男人集體黑線。這個女人,還真是什麼事情都以即墨雲帝為主啊。
「絮兒叫我們來是為了什麼事?」在即墨雲帝出現之前,幾個人就坐在飯廳里喝茶。
「哦,我是想說,我要帶帝出去轉轉,會在皇帝壽辰之前回來。不知道行不行?」沐青絮看向即墨雲皇。
「出去轉轉?去哪?」怎麼會突然想到要帶即墨雲帝出去。
「就是隨便走走啊。就在昭日國境內,不會出境的。」其實是想帶即墨雲帝去幾個地方,幾個她所知道的,可以鍛煉人的地方。
「就你和即墨雲帝兩個人?」沐青陽微微皺眉。如果是絮兒自己一個人去他倒是不擔心了,可是現在多了一個即墨雲帝,他不得不擔心啊。
「會帶上戰狼、戰虎、千冥和千煌。」
「還有我。」江銘沒有看任何人,只是盯著手中的茶杯,而那語氣,也根本就不是商量的語氣。
所有人都詭異地看向江銘。
「怎麼?我不能去嗎?」察覺到幾道視線集中在自己身上,江銘這才抬頭,但是對于幾個人露出的詭異表情卻非常地不滿。
「本王可不打算讓陰月國的將軍在我昭日國境內自由行走。」即墨雲皇微笑著。
「本將軍若是想走,簫王可攔得住?」江銘一挑眉,語氣高傲得很。
即墨雲皇的臉色變得有些餓難看。的確,江銘若是想要偷偷離開昭日城,他根本就攔不住。
「我帶著他也好。」沐青絮想了想,還是同意讓江銘跟著,「留他在都城里,還不一定會干出什麼事呢。」
「喂!」對于沐青絮的後半句話,江銘感到十分不滿。
「那麼,哥,這段時間的賬本就麻煩你了,我會讓漣幫你的,而且司空快要回來了。」
沐青陽一听到要處理賬本,立刻就頭疼了,不過好歹姒流漣和司空會幫他,他未來一個本月的日子應該不會太辛苦吧。
「好。」
「漣,記得,我和王爺不在這期間,絕王府閉門謝客,任何人都不準進入,任何人。」
「是,王妃。」
「絮。」談話結束,即墨雲帝也沐浴完畢,飛奔進飯廳,身後跟著的,依然是拿著毛巾的子羽。
「下次讓子羽擦干了再出來。」雖然從臥室到這里的距離並不遠,但是濕著頭發還是容易生病啊。
听了沐青絮的話,即墨雲帝仰頭看了看沐青絮,然後看看已經恭敬地站在一旁的子羽,非常堅定地吐出兩個字。
「不要。」
「喂,你這小子,是想要青絮一直伺候你嗎?」听到即墨雲帝的拒絕,江銘憤怒了,瞪著即墨雲帝咬牙切齒地說道。
「絮。」即墨雲帝扁嘴,身子往沐青絮懷里鑽了鑽。
「關你什麼事。」瞪了江銘一眼,沐青絮一邊幫即墨雲帝擦干頭發,一邊小聲地安慰著。
江銘氣極,摔了茶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