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九點。
猶豫再三的人覺得放一只粽子在家里不安全,要是他萬一餓了要喝血怎麼辦?到時他血性大發跑出去亂咬人就不好了。所以殤琴現在帶著帝王一起搭的士去天明大廈,現在他們剛下車,要步行去對面的天明大街!
「政,真的不能再商量一下嗎?」
不能老皇上皇上的叫,殤琴現在出門在外一般都叫他的名字,現她正壓低聲音跟身邊惹人注目的男子講道。「你這樣穿,走在路上不覺怪異嗎?」帝王說過的話最好不要反抗他,不管他是秦皇還是粽子。因此殤琴決定從他的感受提起換衣一事。
「笛弄晚風庸人擾,不如寧做自由人。」很是文雅的一句話,嬴政目不斜視的講完,身著朝服依舊昂首闊步。
你現在倒是好,沒有秦國沒有大秦,你是無官一身輕,怎麼她這沒官之人卻覺得帶他出來是種壓力?嗯……也許再多帶幾次就習慣了,正好也為中國人民做做秦服宣傳。
(秦國夜夜沒有查到具體服飾記載,只出土過漢朝古墓與衣服,秦朝暫無查實,不過漢朝是繼秦之後,因此服飾應都差不了多少,所以夜夜暫且叫它為秦服。如果有對「秦」歷史感興趣的親,歡迎與夜夜探討,夜夜只喜歡秦國,請原諒夜的偏執。當然漢朝的也可以,夜夜了解它好知道為何大秦落得他手!)
「你在看什麼?」周圍的行人把自己這里當做焦點,幾乎每個走過的人都要側頭看上兩眼,若不是礙于帝王的震懾視線,她們早被人拍去傳微博了。
殤琴在第三次側頭看帝王時,發現他往後撇去的視線並不是那些閑言碎語之人,便好奇問道他在看什麼。
「無事。」嬴政轉頭看向她搖頭。
沒事?殤琴不信的返頭看去,想看帝王剛才到底在看什麼,但還沒偏頭被帝王一手環住強迫性帶著往前走。
「汪汪。」周圍的視線少了許多,被帝王押著走的殤琴微舒了口氣,在她們走近一家小賣鋪才知道,原來一只被拴在鐵欄上的狗突然狂吠,行人大多避之不急,唯恐它掙月兌鐵鏈子沖上來咬自己,哪有時間去看這位奇裝異服的帥哥?
「喂喂,前面有狗!」發現帝王沒有繞過去的意思,殤琴蹭著腳步看著只有三米遠,露出黃牙滴著哈喇子的瘋狗不肯再往前走。她不怕狗,可是怕瘋狗!這樣被主人拴起來的狗咬到行人,狗主人是可以不負全責,因為他盡到了管理責任。
帝王平靜一臉鎮定,手臂加大力量硬是環著死命不肯走的女子往前行去。此舉又是惹得行人大為驚訝,有人道他是瘋子,可惜他的女朋友也要跟著受罪。
唔……她不要被狗咬,要是萬一被咬死,她豈不是要被貽笑大方了?自己定住腳沒用,帝王不知哪來的大力氣,直接將自己推著往那只狗走去。
「汪汪汪!」見到有人走近自己,黑毛狗更加瘋狂的吠叫,掙著鐵鎖鏈嘩啦啦作響,讓殤琴直覺它下一刻就會掙月兌束縛沖上來咬自己。
「嗚嗚……」嬴政冷冷的看向狗,那只發瘋的狗就咽嗚地後退,然後趴地上目送他們走過去。
閉上眼楮的殤琴沒听到犬吠聲時,疑惑睜開眼楮,一臉驚奇的被帝王帶著離開。這狗瘋病好了?
「汪汪汪汪!」「狗咬人拉!狗咬人拉!」還沒等殤琴想完,後面突然傳來的狗吠與人聲就證實她的想法是錯誤的。反頭就看到兩個穿著西裝革履的高大男子,滿身是血被匆匆趕到的警察送往醫院。
「愛妃以後出門要多加小心。」這次嬴政沒有阻止她反頭張望,看著行行往往的人嚴肅囑咐道。
「嗯。」以為他是在講剛才的事情,殤琴想也沒想的點頭。「政,你好厲害!連狗都怕你這個九五至尊!」想著剛才驚險的一幕,驚嘆又崇拜的人都想要朝拜親吻他腳了。
這話怎麼听著有點損?嬴政看看她什麼都沒講,沉默的環著她走進天明大夏。殤琴在走進電梯才發現他那只手還在自己腰上,就將它拿開一臂遠才放手,然後抱著資料袋盡量與他保持距離。
依小姐,這邊請。電梯在十一樓打開,沒走幾步就有專門的前台小姐前來帶路,想是那位招聘人早有交待。
殤琴他們被她領過若大寬敞明亮的大廳,停在一間放著許多玩物的辦公室里,端上茶水留下句請稍等就退了出去。
「風水設置的不錯,大廳前朝湖泊,後乃辦公場所,實在是難得的好風水。」站在起碼有一百五十多個平方的房間,帝王打量四周後點頭稱贊道。
他們是做地產的,自己家的風水能不好嗎?殤琴挑挑眉不做回應。「連風水這些你也知道?」他是皇上,不是只管住嗎?風水這些東西自有風水師為他看好。
「看得多,自然便略知一二。」嬴政說著兩手一甩衣袖,端坐下來。「但這里……」
「依小姐,我們懂事長請你進去。」還未等帝王講完,一個斯斯文文的西裝男從房間門里走出來,禮貌向坐著等候的女子講。
懂事長?殤琴略為驚訝。她一個小小的設計師,連初試都沒過就直接去見懂事長?他們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嗯,我馬上進去,請允許我向朋友講幾話。」
「當然。」斯文男伸手,講完就又退回剛才出來的房間。
「你坐在這里別動,這里可都是古物,打碎了就把你扔這里。」殤琴湊在帝王耳邊慎重的囑咐他,才站起身整頓一下衣容,敲響烏紅色的門。
「懂事長,依小姐你好。」殤琴一走進去公辦室,就向坐在辦公椅上的年邁老頭問好,恰好這位頭頂瓦亮的老先生也滿是歡喜站起身向她伸手。
受寵若驚的殤琴誠惶誠恐跟他握完手,才坐在他對面跟他談起話來。
「殤琴很疑惑,懂事長為何如此看得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