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開啟皇後手機上的自動通話系統,她現在已經與鷙平安到達驪山腳下,正于帝都的人匯合。」青龍沒有為自己講話,拿出手機向車里的人報告最新動向。
「鷙是誰?」將錄音重頭到尾听過一次後,嬴政拿著玄武的手機冷聲問道。
「是與皇後一個孤兒院的同學,听熊貓說他好像時常欺負皇後,前不久他以鷙的身份出現與她們兩吃過飯,他的實際身份是帝都的左翼。」
「這麼重要的事為何不向朕稟告!」倏的抬起頭,嬴政凶狠的看著玄武問道。
玄武低下頭,沒有回答自己的失誤,而是一率承擔下來。
「快點!」本就冷冽的聲音又沉下幾分,嬴政沖青龍吼完就親自打電話給那個胖子。
「用你的命給我保護剛才被帶去的女的,不然你全家大小我會讓你一點點收集起來才能下葬!」
「是是是,一定……」「胖子,接什麼電話呢?」
那邊的人點後,嬴政要掛電話時還听到近處喊他的聲音。「青龍,通知朱雀速去地宮。」冷下來的帝王又打了通電話給楓宸,開始步步為營。
「是……」
「爸爸我一定給你帶好多好吃的東西回來,女兒乖哈,快去睡覺爸爸掛了。」听到那邊已經掛電話,被叫做胖子的人連忙又大聲講了幾句才掛。「哈,王哥呀,我家女兒硬讓我帶糖回去,這不大晚上還打電話給我。」
叫王哥的看上去有四十左右,長得富態,見他沒什麼可疑便也懶得回他。
「哼,有命出來你就可以買下整間超市給你女兒,沒命出來,你女兒的這個糖恐怕是再也望著到了。」山下夜風凜凜,在這秋天的尾巴里帶起些寒意。毅雲雙手插口袋,聲音輕松似在講著今晚風比較大一樣。
嘴巴真毒。殤琴撇了眼悠閑的優雅男子,在心里又給他加上一個詞。毒嘴優雅男!
「毅雲堂主放心,我絕對不會像土娃子一樣,有來無回,這地宮我是沒進過,不過地陵還是進過的。」臉胖眼小的胖子一臉奉承的講,殤琴想現在就算是讓他趴下舌忝這個毅雲的腳趾,他恐怕都會二話不說趴下的。
懶得看那些奉承人的嘴臉,殤琴這次抬起腦袋大大方方的打量四周。身後是半人高的盜洞,想是他們另開啟的一條路徑,現已經有幾個穿著白大卦的學者走了進去。離自己最近的是鷙與毒嘴優雅男,再後便是幾個有些身份的手下與兩個土夫子。
前面是密密麻麻站著好幾百黑衣人,這應該就是帝都總部所有人了。個個手持沖鋒松,腰間掛著幾顆手雷,腳上綁著匕首,這裝備絕對跟特種步隊有得一拼。不,應該還不止這些,單這幾百人絕對沒有跟政府明目張膽作對的實力。對,還有帝都的老大沒出現,他們現在還沒進去肯定是在等他!
「一生情?」「我們又見面了。」等得無聊,毅雲看向一雙眼楮到處亂溜的女人講道。
嘩,一听到這名字,殤琴轉頭眼楮犀利的看他。「毒嘴優雅男,我勸別這樣叫,因為我會比你更嘴毒!」鼓起臉頰的人毫不客氣的回道。哼,反正你們不殺我,就是有事要自己幫忙,那口頭上佔佔上風也好!
毅雲一听她這話怔了好久,直到旁邊的手下忍不住笑出來才眼神一變,冷森森的看著她。「哦?難道不是嗎?一生情?名字你爸還是你媽取的?他們是不是心有所屬,才特意為你取這個名字來記住他們的一生情人呢?」
「琴,琴,快松口!」還沒等他得意,眼楮都紅了的殤琴直接沖上就咬他。鷙反應過來連忙上去拉她,但奈何她咬得緊,怎麼拉也拉不開。
肩上絕對流血了,毅雲幾乎都能感覺到她牙齒破自己的襯衫,刺進了肉里,剛要伸手敲她時就被鷙拉住,便只得冷冷的開口進道︰「我數三聲,你再不松口我就將你斃了。」
「琴,你咬也咬了,快松口吧。」鷙又去拉她,而且這話怎麼听都像是在幫她,而棄等級比他還高一點的老大于不顧。
殤琴倒也識時務者為俊杰,沒等他開始數就在鷙的拉扯下松開口,然後呸掉嘴里的血時還帶刺的瞪著他。「我告訴,你最好少抵毀我父母!」伸出一根手指著優雅男,殤琴「血口噴人」的講。
「沒教養就是沒教養,不知鷙與然看上你哪點了。」毅雲接過手下遞上的紙巾,擦著不斷流血的傷口陰冷講道。
「你!」殤琴跳起來就又想去找他拼命,但被旁邊的鷙拉住拖走,便也只能抓下沿途的樹葉什麼朝他扔去,可見她怨氣是有多大呀!
听著手機里的精彩聲音,青龍抽空從後視鏡里同情的看了眼帝王,玄武則想著皇後咬那個毒嘴優雅男時,會是什麼樣的情形。
嬴政則伸手抱著右手,想起以前她三百六十度反身咬住自己手臂時的情形,還有她驚慌之下在自己臉上嘴上留下的大大小小傷痕,弄得他上朝頻頻接到大臣的湊章,最後還要自己將她闖下的禍事處理掉。
「你們皇後的牙齒非常好,有一次咬著朕暈過去,差點沒將朕整條手臂廢掉。」
嗯?前面兩人听完臉色大變,對看一眼活像見到鬼一般。他們的主子跟他們談人生經歷呀?好難得,而且還是這種炫耀的口氣?他們家皇上不會發燒了吧?
「沒想到她這喜歡咬人的毛病還是一點沒改。」
「踫!」車突然猛得停下來,車里的三人齊齊往前沖去,撞的撞玻璃上,撞的撞椅背上。
「青龍你要是想死,朕現在就可以讓你死!」
「不想不想,這只是意外意外。」青龍連忙搖頭又苦著臉繼續開車。若不是皇帝大人你這話,他能驚訝得想死嗎?!皇後呀!你以後可要天天咬上皇上幾口,看他這懷念寵溺的語氣,真是會嚇死人的!
「他才沒教養,盡罵別人父母!一看他就不是父母生的!」被拉走的殤琴還沖夜色罵罵咧咧,似不把心里那股怨氣放出來,她就安不得。
「小聲點,他不是個好惹的角色,他剛沒殺你純粹是因為然。」鷙拉著她坐下來勸慰的講。
「然?不是因為你嗎?」散了一肚子火,殤琴就坐在他旁邊好奇問道。
「我在帝都沒還這個面子讓毅放你一馬,然來了你就知道。」
「哦。」
鷙明顯不願多講。殤琴也不再追問,點頭兩人就這樣靜靜坐著,直到空中響起「嗡嗡……」震耳欲聾的聲音,殤琴才被鷙拉著往回走。
「然。」等殤琴他們回到人群,毅雲已經走向一架停在不遠處平地的直升機,在里面走出一個人時恭敬的喊道。
殤琴看到是誰後臉色大變,不敢至信的扯扯旁邊的鷙。「他,就是帝都的老大?」
「嗯。」鷙平靜的點頭。
怎麼可能!他、他怎麼會是黑社會老大?而且三翻四次派人來追殺自己!
「好久不見,我的大設計師。」卓然在手下的簇擁下走到殤琴旁邊,並微笑著伸出手。
殤琴看到面前的手驚悚的將手背身後。「總、總裁,你不、不是留洋回來的嗎?怎麼、麼會是帝都的老大?!」結結巴巴將一句話好不容易講完,殤琴還是希望他只是個上流人士,跟這些黑道掛不上勾。也許是因為他留給自己的好感吧,也許還有他若有似無的追求?!
「呵,留學前是我父親管,現在是我管。」卓然無所的講。「毅,可以進去了嗎?那些警察應該半個小時就會到這里。」來這里可不是為聚會,卓然說完就看向帝邊的毅雲問道。
毅雲听完便一揮手,頓時站得筆直的手下全部散開,天空盤旋密密麻麻的直升機也不知停在了哪里,還沒一下剛才熱鬧的驪山腳下就只有孤零零的十幾個人。「一切準備就緒,就等然來了。」清完場,毅雲才低頭恭敬講道。
「嗯,進去吧。」卓然點頭,看了眼四周就在手下的帶領下彎腰走進盜洞。
「胖子,在里面將洞口封起來就行,外面自然有人弄。」走在倒數第三的王哥,叫道後面正在關洞門的胖子,讓他手腳快點。
「唉,好咧。」胖了看了眼前面走遠的幾人,迅速將洞堵起來就跟了上去。
「老板,我們要怎麼辦?」倒數第二的是胖子的伙計,剛才見到他們那陣勢就嚇得腳發抖,現被強押著走進這個他們從不敢打主意的地宮,可真是嚇得六神無主了。
胖子跟在後面也是一臉苦色,而伙計見從來是臉不變色,從沒有他解決不了的問題的老板都這樣,臉色更是白了又白。
「他們一共跟進來了十個打手,加上他們那邊的老大有十三個,我們走後面,讓他們多死幾個是幾個。」這次下地可是他最沒把握的一次,所以他被帝都的人找到時,就講他帶一個人就可以了,就是不想拖累兄弟們,現在就只能看天意了。「記得保護那個女的,不然我們就算出去也得為家人收尸……」
「你們兩個磨蹭什麼?快點。」
前面的王哥見他們走得慢,口氣不善的催促。胖子才與自家伙計大步追上他們。
「他們已經進地宮了。」手機上信號中斷,嬴政冷靜的講。該死,早知道就要買台下地幾百米也可以有信號的手機了!「還有多久才到。」
「半個小時。」青龍司機恭敬的報告路程。他剛才才開了半個小時都不到,以他這速度原本兩個小時的路程至少可以縮短一半多。
「再快點。」嬴政冷酷的講道。
「是!」
從玄宮直接下去的路是不通了,所以帝都只得在山下挖條通道,想是要從正門直接進去。殤琴與三個帝都重要人物走在中間,前面有兩個手下打頭陣,想也是當炮灰的作用。
通道不是很寬,兩人可行,但很長,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挖出來的,這就說明上次失敗後帝都的人還在一直籌謀此事。
走了大約十幾分鐘後,殤琴終于在前面兩人的礦燈下,看到灰色夯土磚的寬敞道路。都迅速走進可以並進兩輛大卡車的甬道,殤琴直起腰打量著四周,想著這路也太寬了。
「胖子,看看這路是用來做什麼的。」不等殤琴問,那個王哥見三位老大也好奇打量著牆壁,便狗腿問道身後的土夫子。
「這路應是那時,馬匹用來運送大型石器與物器所用。」胖子都沒想,便講出這條大路的用途,可見他還真是有兩把刷子。
幾人听後點頭,想是跟自己心里猜測的都差不多,便什麼也沒講的繼續往前走。
在幽暗的大路里走了半個小時後,偶爾能听到前面有人講話,想是前面那些學者在前面等。但等殤琴他們走到時,看的不是他們在等,而是被困在這里了!
「帝都大人,毅先生。」幾位學者看到走來的幾人,都禮貌的打招呼。
這時鷙看了眼殤琴,意思就是你看吧,我在這里還沒什麼地位,只是個殺手級別。
殤琴聳聳肩,看向幾個學者前面,看到是什麼東西後頓覺寒毛倒立。唔,地宮中怎麼有這種恐怕的東西!
幾個台階下是個大約四米長的淺槽,里面爬滿了很多很多腳的軟體動物,是什麼就不明講,免得嚇到小朋友。台階邊還躺著一個白衣學者,想是一時大意踩進去,被很多腳的蟲子咬了,現已是臉色發青一動不動,顯然是死了。
「我們沒想到地宮會有這種東西,一時還沒想到辦法請帝都大人稍等,我們一定盡快想出辦法來。」最老的教授走向卓然,頻頻擦汗的講。
他們要是能有辦法早過去了。卓然沒空則怪他們,看向抱著手臂的大將就問道︰「小依可有辦法。」
「我?」殤琴听到卓然的話吃驚指著自己。她能有什麼辦法,走進去喂蟲子嗎?她不要,她寧可一頭撞死也不要被那些東西咬!
「我有辦法。」一見她驚恐的神色,胖子就知道她沒辦法,便主動站出來講道︰「這種百足蟲大多墓室里都有,年代越久越有可能、也就越多,不過還好它們喜歡成群結隊,棲居在濕潤地方。想必是這里位置要淺一些,又是墓室外圍濕度較重,所以才會聚集這種蟲子。」
「可有辦法解決?」宮教授急忙問道。
「用石灰,這是我們盜墓必帶的東西。」胖子說著拿出裝備里的一大包石灰,講完就拿起一些散下去,果然見那些蟲子紛紛退出石灰散到的地方。
幾位學者一見都頻頻點頭,但未了還有些輕嘆。妄他們機關算盡智慧超人,卻原來還是有很多東西是他們所不知道的。
胖子與伙計用石灰散出條小路,本想留著點,但無奈淺槽太長,散到盡頭還差一點點,但也少不了多少,大步一跨就到對面台階了。
加上學者四人,十幾人都安全通過淺槽繼續前進。
「你們在這守著,不準任何進來,是任何人!」
要帝王的鞭策下,青龍終于在二十分鐘內將車開到了驪山腳下。避開那些隱藏在黑暗里的打手,嬴政一刻不停的下車時向兩個漂亮保鏢講道。
「可是皇上,地宮危險……」青龍、玄武面有難色,急欲抗拒要跟他一起進去。
「在朕自己宮殿里,你們還怕朕出事?」「守著!」地宮可不是咸陽宮,可以讓大批人進去的。嬴政冷聲講完就消失夜色下。
帝王命令不得違抗,青龍玄武掃了一眼四周的人物後,便將車子藏起來,兩人也找了個地方藏身,打算等他們兩方人拼個你死我活時再出去。
「啊……!」非常直的通道,沒有一處異常,可前面當炮灰的兩個打手突然大叫著消失?眾人一驚,連忙走上去拿著礦光往下照。只見下面是一個十米深的鋼刀陷阱。
這種陷阱對于幾位學者來講太小菜一碟了。殤琴看著幾個學者都放下高級密碼箱,打開箱子就拿出一根根鋼管將它們接起來,粗一看應該是探土用的先進設備。只見他們接好後就架上大約三米長的陷阱上面,好幾根架在一起倒也能過人,只是結實嗎?
「帝都大人,我們剛才所用鋼管都是實心的,承受一個人的重量綽綽有余。」宮教授肯定的講。
「你,先過去。」雖然有教授的肯定,卓然還是讓一個手下先走。
「是。」打手點頭,就小心翼翼走上幾根鋼根,慢慢走到對面又在胖子的指示下踩了踩四周的土,確定沒事後這邊的人才開始一個一個走過去。
走過陷阱,幾位學者又將鋼管收起來才往前走。
「小依,你似乎對這地宮不熟?」這一次走得相當順利,卓然突然問道旁邊的大將。
她怎麼會熟?她要是熟還會在這里嗎?早去閻王那里喝茶了。「嗯,我只去過明殿與暗殿,這外面沒有來過。」就算什麼都不知道也要裝知道,不然她就要在這里陪那只粽子了!
「嗯。」卓然點頭也沒再多問。
一路寂靜無語,不過想也沒誰有那個心情說話聊天。提起十二萬精神,十幾人又走了十多分鐘才見到一扇巨大的石門。幾個學者看著它又模又瞧硬是沒瞧出個什麼來。
殤琴見這門一時半會也開不了,干脆找個地方坐了下來,一臉事不關已的四處張望。
「胖子,有沒有辦法?」幾個學者試著去推門,毅雲搖搖頭問道身後的胖子。
「這個,讓我想想。」胖子一臉難色,也蹭到殤琴身邊蹲下苦思起來。
毅雲見狀只得又看向那些學者,見他們不知在商量什麼時沉聲講道︰「快點將這門打開!我們沒這個時間在這里耗著!」
「等一下打開門你就趴下。」胖子低聲向旁邊的女人講完就站起來。「哎,毅先生別發火,我想到了想到辦法了。」
這個胖子為什麼要幫自己?殤琴看著笑得像彌勒佛的胖子在心里疑惑想道。
「快開。」毅雲干脆連什麼辦法都不問,直接讓他開門。
胖子便只得收起那些大話,拉著伙計就拿東西裝裝備,不會兒就接起一根Z字形粗細有大拇指大的鐵棍。然後胖子就拿著它伸進門縫里,又叫幾個打手幫忙拉,不知弄了什麼就見一陣轟隆聲,接著就見大門緩緩打開。
殤琴連忙找個不對著門的方位趴下。「嗖嗖……」剛趴下頭,就听到三聲利器射出刺進肉里的聲音。
怎麼才三支箭?趴下的胖子听的風後,忍不住想道這扇門暗箭也太少了。
「怎麼有暗器也不早講?」險險躲過一箭,鮮少講話的卓然看了眼倒下的一個學者與兩個手下,看著胖子平靜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一般墓室這第一扇門都沒什麼暗器,可能是這秦皇陵造作不同才會有的。」胖子撓撓腦袋一臉無辜的講。
卓然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他,徑直走向石門看著里面的場景,許久才道︰「教授,進去看看。」
「是。」宮教授聞言立馬與兩位學者,拿出特制的手電筒走向石門。
封閉兩千多年,今日第一次開啟,石門內還飄著絲絲縷縷白煙,幾個手下個個手拿礦光照進去,所有人頓時被里面的景像震撼了,就連見過明殿的殤琴也張大嘴。
這是千軍萬馬守護嗎?巨大的石門內是一個更加巨大的空間,無法用大小來衡量,只知道整齊陳列的彩色兵馬俑看不到盡頭,四人一小隊手持兵器狀,或站或蹲、有步兵、騎兵等各式陣容,幾小組一大列,一列一列無限漫延。
大門正前方留有一條三四米寬的通道,通道二十米開外是一輛四驅馬車,馬頭面向大門,所以它身後與兩邊的情景看不到。不過單這些就足夠讓他們深深敬畏了!
面積太大,幾個學者用紅色的手電筒探過沒有危險,卓然他們便跟著進去。殤琴也跟在他們身後,把頭東轉西轉好動癥猶如一個孩子。
兵馬俑的結構是頭頂無月星空,這倒與主殿內的情形差不多。殤琴沒里會他們個個仰頭驚訝的人,抬頭努力想看到馬車後面的世界。
嗯?感覺腳下一動,殤琴疑惑低頭看著青石板。這地板有些大,四四方方的比家中大形地板差不多大,上面繪著條線圖,遠著看去好像是一幅星像圖。要糟糕了!雖然不知道這地板有什麼深意,但殤琴就是覺得糟糕了,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宮教授。」這種事情唯有請教前面的教授,殤琴維持著動作叫住前面的老教授。「剛才我腳下的地板動了,這地板上應該是一幅大面積的星圖,你快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危險。」
「地板動了?」卓然他們都停看向她,疑惑的講道都看向地下。
「原來地板是真的會動嗎?」毅雲這話應該是他也有感覺到,只是這想法不太成立便沒注意,現在又一個人提出來,便不禁注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