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紅的人兒,嬴政停下手直視她。「愛妃記住,沒有什麼事是朕必須要這麼做的,秦國不會有,現在易是。」
茲性穩重悅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帝王冷然講完便將衣服換回去,然後君臨天下般走出浴室。
「你有,你必須滅了六國才能成為強者,不然便會像那六國一樣,成為戰爭中的塵埃。」抱著自己一手挑的衣服,殤琴看著前面的落地鏡,沉聲講道。
「天下一統是必然之事,愛妃不要試者與朕抗衡。」站在大廳中的嬴政背對身後逾越的女子,冷聲講道。
殤琴渾身一凜,低頭沒再講什麼。她怎麼就忘了他是帝王,而且還是個死了幾千年的王者,怎麼能因為他沒有大將而把他看成平民?
反正衣服也只買了一套,本來還想著讓他穿著這套跟他出去實體店挑選擇,現在看來沒必要了。殤琴看著手上花了自己幾千塊的西裝,慶興想著就將他們收起來。
將來也許有用,嗯,要不然找個跟他差不多高的男朋友好了,這樣就不會浪費了……
誓要對自己很好的設計師,但卻不大手大腳的浪費,所以她現在就在盤算著要怎麼處理這套衣服,更甚是為了它不惜把自己也賣了!
——「霸寵——債主是暴君」——瀟湘書院——
「請青春吹動了你的長發
讓他牽引你的夢
不知不覺這城市的歷史
已記取你的笑容……」
優美旋律,動人歌詞,在這天未亮時響時,它再怎麼好听也不會討人喜歡!
殤琴眯著眼楮在床頭櫃上模了半天才模到手機,掀開翻蓋將它接起來。
「琴,快起床,我們今天去驪山!」
啟明星還沒出來,玻璃窗外是一片暗沉的夜色。殤琴抱著被子滾了一圈,很想讓電話那頭的友人去死。現在才幾點啊!她能不能再早點?
中途醒來的殤琴頓了好久還沒清醒過來,手機那頭的人好像也知道她這個習慣,靜靜等著沒有摧她。
「現在?」她是她唯一的朋友,雖然她們不時常在一起,但不管什麼時候,誰找誰,她們都會盡量排出時間去見對方的。殤琴打開床頭的光,扶著還在半夢半醒的腦袋坐起身問道。
「現在。」電話那頭傳來肯定的聲音。
「好。」
反正明天才去面試,想她這一年肯定都在陪自己沒去玩過的殤琴,盡管很不想起來也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我听新聞講那些考古界的權威,準備借秦皇陵被盜一事,今天正式開挖秦皇陵,你快些起來,我現在開車過去接你。」一大早擾人清夢沒被罵就算好事了,可那個神秘地宮就要呈現世人面前,她怎能不激動拉著好友一起去看看呢?
秦皇陵!殤琴听到這個詞一驚。「好,我馬上起來,你路上開車小心些。」果然,最擔心的事情來了。殤琴立刻清醒,叮囑她一聲便起身走向浴室。
快速將自己打理好,殤琴才走向書房喚那位大人物,叫他一起去看他的墳要被別人挖了。
唔,應該帶件外套的。因為是去玩所以穿得休閑,一雙平底白布鞋,一條普通沒太多花樣的白色半身裙,一件綴著褶皺花邊的高級雪紡T恤,再上是綁在一起的長發馬屋,很是清爽甜美。
走在城市似永遠都不會黑的天空下,殤琴搓著手臂抬頭看了看灰蒙蒙黃橙橙的天在心里想道。現在應該才五點多吧?還沒天亮,初夏的這個時候還是有些冷意的。
噫?寒意蕭蕭,花園樹影在路燈下重重,冷上加寒的人被突來的溫暖驚了下。殤琴驚異抬頭看向身邊的帝王。他就是粽子呀?為什麼離他這麼近自己會覺得溫暖而不是害怕嗎?
帝王還是一意孤行穿著他的朝服,殤琴也是猶豫許久才帶他出來的。想不通的人也不推拒,就這樣躲在他寬大衣袖下,兩人一路無言的走在若大花園里。
這衣服什麼材質的,放了這久居然都沒壞?從大樓走到大門要十分多鐘,很少跟異性走太近的殤琴有些不自在的東看看西看看,最後扯著胸前繡著古老圖騰的衣袖,研究起這個問題來。
嗯……人都能炸尸,這衣裳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吧?對于粽子是怎麼會事,現在科學也解釋不了的,所以她還是省點腦細胞好了!
「依小姐這麼晚了還要出去嗎?」小橋人家這棟民住樓是新起的大樓,措施也是最好的。例如這棟幾千平方的大樓就有兩百多個保全人員,例如這時凌晨五點半的保安室,還是有人在值通宵班。
穿著淺藍色工作服的保安看到走出來的屋主,為她開門時還關心的問道,可見這里的保安素質是何等的高。
也當然拉,這棟座落在繁華地段的大樓,四面是交錯盤居的公路,道路旁邊的綠化環境做的非常好,大樹茂密,天橋上纏滿青藤,小橋人家的旁邊還有一個公園。景色、交通、環境都是A級以上,由此便可見住在這里的人收入,至少是五位數以上才行,不然恐怕連個洗手間都租不起。
「嗯,朋友說要去看秦皇陵挖掘,所以我只好舍命陪女子了。」殤琴無奈笑著講著苦衷。新聞都播了,她瞞誰呀?再說她去看看又不犯法,用不著騙人。
「呵,是嗎?秦皇陵呀,我也想去,可惜我下午還有一個班要值,不然一定親眼去看看那個千古一帝的地宮!」長得濃眉大眼,一雙眸子炯炯有神的青年保安,說到這件事就激動起來。
殤琴笑容不減,看了眼面無表情的帝王就想著,他真有那麼傳奇嗎?不過又想想,自己以前對他好像也像這個保安一般吧?一談到中國第一位皇帝王就渾身顫栗,驚嘆他的成就與鐵血。
可是現在麻……嗯,也許是見過並且相處過,知道他也要吃飯,也要洗澡,所以那種飄渺的存在早已離她而去了。
「秦皇陵比一般的墓室要大,肯定不是一天兩天能挖掘完的,今天不行就過兩天再去。」看著他激動又失望的神情,殤琴安慰的講。
「嗯!」「對了,依小姐身後這位是?」朝氣十足,大約是剛出來的新兵保安重重點頭,這才看向站她後面一身古裝?的男子問道。
還是問到了……殤琴一臉橫線。「他是我爸爸的爺爺的遠房孫子的大兒子,也就是我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