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他們是在為你賣命,你怎麼可以這麼漠不關心!」張牙舞爪沒掙出來的殤琴見他這態度,頓時惱火講道。
他們要是連這個都解決不了,還當什麼神仙?嬴政淡漠繼續走。「如果他們連這麼簡單的事都辦不好,留在朕身邊還有何用?」
如果他們連這麼簡單的事都辦不好,留在朕身邊還有何用?听到這句話殤琴心顫了下。帝王講的平靜,但話卻透著殘酷。如果是沒用之人,他留著也沒用,死了便死了,因為站在他身後的必須是強者!
這不是殘酷而是那時本就如此,殤琴低下頭沒再講什麼,看著從腳下後退的美玉珠寶提不起一點雀躍心情。
這里每一樣東西都價值連城,她只要起一點點貪念就可以無憂無慮過一輩子,可她完全沒想到這些,腦袋只木木想著︰「明殿也不過如此。」
明殿很大,與暗殿的棺材八卦陣有得一拼。這里沒有任何照明物卻亮如白晝,一箱箱珠寶散發著**的光芒,從石室的那門排到這門,粗略一數有百來多箱。
寶箱後面是一張張千年紫檀木桌,桌上放著的血器絕對能讓清廉知府官,變為貪官污吏!紫檀木因年代太久已發黑看不出本色,不過這木再好也是木頭,有它上面的寶物,它也只能成為襯托。
紫檀桌有五十來張,上面均放置著鹿角,上頭架著一把把青銅寶劍。左則最上方的大架子上面是一柄鐵劍,劍鋒在珠寶的光芒下閃著森森寒光,可見他的利刃度有多好。右側是一株青玉珊瑚樹,樹高達一米,枝橫至少有一米五寬,如果出土它一定會成為世界上最大的玉珊瑚!
慢慢的看久了,殤琴不禁也痴愣起來,推開帝王走向那顆快有自己高的珊瑚樹,雪白手指帶著貪婪模上綠白漸染的玉枝。
「愛妃,可要小心不要被它迷惑了。」嬴政站在她背後,出聲提醒她不要太過沉迷。
「不、不就是顆玉樹麻,有什麼好驚奇的!」猛然一怔,殤琴甩甩頭飛快收回手指,轉身看向別處無所謂道。
自古黃金有價玉無價,可是她清明的心絕對要超過玉的無價,所以……不就是顆樹嘛,這麼大的文物她也轉不了手,拿著也沒用?!(夜夜︰那就是還想拿咯?琴︰你這不是廢話嗎?拿了你就可以不工作!夜夜︰嘿嘿……好像是哦—∣∣∣)
嬴政聞言抬頭看著牆壁,俊美的臉上沒有為她渺視明殿而不悅,只平靜講道︰「這是唯一一間不是用石料所建宮殿,愛妃,你可知為何這里如此透亮?」
不是用石頭建的,那起不是很容易被燒掉?這可是入陵的第一關,怎麼可以這麼掉以輕心!「有這麼多寶物不亮才怪。」到現在還完好無損,就表示沒那麼容易進來,殤琴東想西想眼楮到處亂晃,就是不想讓視線停留在那些明器上面。
嬴政沒有再講話,靜悄悄沉默一會兒後殤琴忍不住看向他,看到他專注看著牆壁,便也順著他視線看過去。
「!」
「這不是幻覺。」嬴政看著走向牆壁的女子,冷靜的聲音打破她想為自己找的解釋。
美麗的眼楮瞪得老大,殤琴像煙鬼見到大麻一樣痴迷伸手模上通綠的牆壁。真的是玉……指尖下觸感溫柔如玉,心髒驀然一頓,窒息感襲上全身,殤琴猛得後退摔倒在地沒急著站起來,只大口大口呼吸。
玉礦?!秦皇陵中的明殿居然是玉所築!這麼大一座玉礦別說打小鬼子,就是世界一統都不在話下!怪不得它會是第一關,恐怕沒有人會放火毀壞它吧?
「他們要找的絕不可能是這玉礦,因為所有看過它的人無一活口,愛妃還是找找其它寶物吧。」見她摔地上嬴政也不過去扶,給夠她時間震撼後面,還是一幅面無表情的講道。
找?不用找了,她有這玉礦就可以得到全世界,其它事情都不是事情。殤琴仰頭看著凸凸凹凹的玉牆想道。
「知道為何所有見過它的人都死了嗎?」不見回答,嬴政走到她身邊,俯身在她耳冷森森的講。
唔……殤琴一個激靈,寒毛顫著豎起來,一臉僵硬的看向帝王。
「因為他們都與愛妃剛才一樣,做著錢、權、貪婪的夢,然後慢慢的……慢慢的在這活活餓死!」嬴政每講一個字便靠近她一分,直到講完讓仰身往向靠的女子翻倒在地才直起身。
好恐怖!殤琴膽戰心驚看著居高臨下的帝王,害怕的撫撫胸口,蹭著玉所築的地面往後退。困在這里而死倒沒什麼恐怖的,至少也是快樂的死去,可剛才帝王的神情好像要吃人一樣,唔……這粽子一點都不可愛,她不要養拉!
「嘩啦。」手打什麼東西,頓時響起一陣倒塌聲。不是寶貝打翻的聲音,倒像是石頭那樣的清脆聲,可這整間明殿都是寶,怎麼可能會有石頭?殤琴慢慢轉頭看向身後……
「啊!」一具白森森的人骨證實剛才帝王所講之話不假。殤琴看到被自己打得支離破碎的骨架,頭骨就在手指面前,再差一毫就要伸進它雞蛋大的眼洞了。殤琴尖叫跳起來,就往剛還想敬而遠之的帝王身上竄。
「愛妃這麼晚才發現嗎?以以前你的敏銳感絕對能發現它,並且避開剛才的驚嚇。」嬴政伸手安撫趴自己胸前瑟瑟發抖的女子,講著她以前該有的本能。
殤琴身體一僵,臉色還是慘白的嚇人,不過她卻推開帝王後退幾步。她敏銳感卻實在醒來後衰退許多,但自己的記憶力還是完好無損,她以前從未見過他,他怎會知道自己的敏銳感如何?
「走吧,他們要找的東西在玄室,我不知道是什麼,但肯定不可能是這些寶藏。」把自己當做別人,任何人都會不喜歡吧?殤琴只皺了皺眉,瞬間將自己整理好邊往暗殿方向走去,邊朝後面的帝王講。
他知道她不開心了,可是不知道她為什麼不開心。嬴政張口欲言,在不知該講什麼便什麼也沒講,移動腳步靜靜跟在她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