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總,你听說了嗎?昨天小橋人家附近有人死了,听說是黑幫仇殺!」中午時,幾伙自帶午飯的人聚在茶水間,看到前來打水的上司連忙疑神疑鬼講道,最後那個殺字還被年青貌美的女職員加重一個音,似這是件多麼重大的事情一樣。
「死了幾個?」殤琴平靜問道,嚇得圍住自己的職員紛紛往後仰。「怎麼了?」
「依總,這個時候你應該大叫,然後講我立馬搬家才是呀!」剛才那個說話的女生,胸前的職員證上寫著陸韻紅,此時她正表情豐富的邊說邊表演,惹得旁邊設計部的人大笑又連連點頭。
這個問題她當然有想過,不過都帝能找到小橋人家,也能到別處,自己怎麼逃也逃不過他們追殺的,所以能活一天就活一天吧!
「只是死一個人,沒必要?這里戰爭時期不知死過多少人。」無所謂說著,沒太多時間在這閑聊的殤琴,說完就走過她們去裝水。
「哪里是一個,是四個!四個耶!」見她們的上司一點也不感興趣,剛才那女子揮舞著雙手沖上司背影大喊。
「小紅啊,算了吧,總監現在忙著天福的案子,哪有這些時間來關注這些……」
四個。走遠的殤琴听到這話心里松了口氣。剛才她還想上網查,現在省了。
「總裁好。」走去辦公室,看到正拿著文件走向文案部的卓然,殤琴禮貌的問好。
「嗯。小依。」卓然點頭停身,叫住要去辦公室的大將。
「嗯?」殤琴轉身等著他吩咐。
「以後早點下班,你臉色太差了。」
踫到昨晚那樣的事,她臉色能好嗎?〔朕見愛妃亥時還未回來,便一直在樓下等愛妃。〕「嗯。」殤琴低頭,想到昨晚等了自己兩個小時的帝王便點頭。安全起見,她以後有什麼事情都帶到家里去做好了,免得帝王擔心。
「嗯,那就好,去忙吧。」卓然說完就走進文案部總監的辦公室。
殤琴依舊板著張臉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提不起一點表情。其實她面無表情並非全因昨晚那事,有時她忙得忘形時也會這樣,不知道臉上該用什麼表情,所以她甘脆什麼表情都不用?!(夜夜︰難道面癱也能傳染?殤殤︰那叫認真認真!認真工作的人最美最帥了!夜夜︰你不是很美……對手指。殤殤︰還不都是你害的!哼,臭作者!于是夜夜頂著鍋蓋躲回政政身邊,又被政政一腳踹之,再後夜夜就流落街頭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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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這個隨身帶著。」
皇後在廚房轉轉停停,皇帝在睡房電腦面前罷弄,這是這段時間常見的景像。嬴政這次卻早早走出房間,本著君子遠袍廚的觀念站在大廳,將忙碌的皇後叫出來,交給她一個像手電筒的東西。
「這是什麼?」有些重,材質應該是金屬之類,上面雕著兩條饕餮,饕餮的眼楮有兩只是用紅綠寶石綴上的,大小剛好夠殤琴一手握住它。「手電筒?」這手電筒也太講究一些了吧?還是難道堂堂一國之主,這上面還會綴石頭?
「綠色那顆綠染是光源,確實是殤剛才所講的手電筒。紅色的,殤按下便知,不過要小心。」嬴政說著坐到沙發上,像是完成一件大事一樣的輕嘆一聲。「殤切記晚上不可一人出行,不,因是不應出行,那個所謂都帝之人不會善罷甘休,為避免無辜之人受到牽連,殤最好與別人保持距離。」
綠染?對寶石不了解的殤琴認不出它是什麼東西,听到帝王的話就點頭答應。有什麼地方很怪異,那股在重回皇陵的怪異感覺一直沒消失,可是自己就是想不起來哪里不對勁。听到帝王的話,殤琴感覺那股怪異又加重一些,好似就要突破烏雲露出來一樣,可一當自己仔細去想時它又消失了。
「殤看看,看可還合手。」這東西可是他幾天改裝出來的,若不好,可能真要交給那些專業人士去做。嬴政摧促拿著「手電筒」的女子。
「嗯。」暫且放下那些疑團,殤琴點頭就按下紅寶石。「哧∼!」一聲悅耳寶劍出梢聲,掙出來的劍帶著厲風面向帝王。殤琴驚訝後連忙將劍調轉方向,免得說自己意圖謀殺皇上?!
「劍?」有些意外,自己又不會武功,他給一把劍給自己做什麼?而且劍柄自己似在地宮看見過。先前只有一個手柄不太敢確認,現在知道它是把劍後,殤琴百分之九十認定這就是明殿那些劍器中的一把。
「皇上,我不會武功。」殤琴誠實的講。這劍上面還有刻名,名跡絕,應是寶劍之類的,可是寶劍應該配英雄!自己只是個平民,要這把劍有什麼用?跡絕劍幽冷的劍身照印出它所見之人的身影,拿著它的人覺得自己並沒有展露它光芒的能力。
「帶著防身。」嬴政冷酷的四字,風輕雲淡,似這只是把平常之劍。
這把劍確實是一把寶劍,在十大名劍譜上排名第四(非中國歷史上的十大名劍,是一個時代的。),兩千多年前一個名宮蘭的宮女還用它刺殺過帝王,後被帝王殺死,這把劍便收入國庫中,秦皇死後又做為陪葬品入殮。
「嗯。」他是債主,本著他最大的人點頭,又按下紅色寶石將劍收起來。「原來皇上這幾天猛刷我的銀行卡,就是為了改造這把劍?」殤琴說著看向自己房間那多出來的工具問道。
「一億,朕現在所花費的應還不夠愛妃所欠下的利息吧?」英挺的劍眉一動,嬴政看著向自己談錢之問題的女子,平靜問道。
唔……他什麼時候又知利息一事了?殤琴低頭咬牙,默默的走去廚房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