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剛一出口就知道自己上當了,沒想到這個看上去算得上清秀的女人竟然還沒動刑就開始了心理戰,他利用了我對戰友的關心而獲取了我知道埋藏位置的秘密,這樣看來,我的「好日子」要開始了。
我心里說不出的恐懼,這恐懼甚至超過了死亡,上次在日本監牢受刑的場景,如同電影一般播放在我的面前,我甚至能感到自己心跳加速,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
看了看周圍堅固的牆壁,我甚至無法知道自己是在地上還是地下,敵人如此煞費心機的抓住我,我想我被救出去的可能性應該微乎其微,想到這里我不由的自問︰「我能撐到死嗎?」我現在甚至開始後悔當初在山林的時候,沒有果斷的給自己一槍。
我的目光掃視著四周,當看到瓶子中耗子的頭顱時,耗子的話又鑽進了我的腦海中︰「活著,報仇!」
「你很奇怪啊,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不同的情緒!看來你的內心很掙扎啊!」日吉亞衣像所有日本人一樣,眼楮不大,但卻透著女人的柔媚,讓人不住的想要和她對視,可一想到她那日本第一刑訊高手的稱號,我就渾身冒起雞皮疙瘩。
「呵呵,如果有一天你被我抓住,我也想看看你會表現出幾種情緒!」我嘴硬著說道。
「既然選擇軍人這個職業,我早有準備!」
「當然,撐不住就招,招過了就是死,但是怕和有準備是兩回事!」我坦白的說出了我的心聲,接著說道︰「看在我如此坦白的份上,能不能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說說看?」日吉亞衣說話的時候,兩個**上身的日本鬼子走了進來,看來是準備對我用刑了。
「第一,你們是怎麼在山林中做到不眠不休的?第二,我的兄弟們有人逃月兌嗎?第三,是誰出賣的我們?當然我只是請求而不是要求和你交換,所以你可以不回答!」我猜測她會因為內心的驕傲和膨脹而告訴我,畢竟現在是我為魚肉她為刀俎。
「你每堅持一天,我就回答你一個問題好麼?」日吉亞衣一臉童真的沖我微笑著說道,我真是懷疑她在什麼樣的環境下長大,竟然能對這樣的事情如此興致高昂。
「你結婚了嗎?」我不知道腦子想的什麼,竟然冒出了這麼一句,但我馬上就後悔了,因為我看到了日吉亞衣突然陰沉下來的臉,從天真的女孩變成吃人厲鬼一般的驟變嚇得我心肝一顫。
「當然,不過,他已經在瓶子里了,你要看嗎?」日吉亞衣指著裝著耗子頭顱的瓶子,冷漠的說道。
「還是算了,祝他好夢!」
「呵呵!好了,不要廢話了,我們開始吧!」她柔弱的手指慢慢的摩挲在一件件冰冷的刑具上,我的眼球也隨之移動,看著那冒著寒光的金屬,我心中甚至盼望它早點到來,等待是一種痛苦。
「踫!日吉亞衣!山本大佐找您!」刑訊室的大門被人推開。
「嗨!」
听到這個消息,我呼出口氣,看來我的運氣還不錯。
「舍不得我嗎?我很快回來!」日吉亞衣走了兩步又翻身回來拍了拍我的臉,沖著身後的兩個大漢說道︰「好好招呼著,別讓人家笑話了!」。
「嗨!」
「踫!」刑訊的房門狠狠的關閉了,看來沒能親手折磨讓她很是不爽。
「呵呵,那咱們就從皮鞭開始吧,刑具很多,一樣樣的品嘗吧!」話音未落,沾了水的皮鞭便飛奔而至,掠過之處,如刀在割一般的疼痛,我咬牙堅持了幾十下,便開始忍不住的張口喊叫,喊叫能幫助人分散疼痛,這是熬刑最常用的辦法。
「嘿嘿,刺激的來了!」一袋子的鹽當著我的面被扔進了水桶,緊接著又是一袋子辣椒,身材率高的鬼子拿了一個辣椒扔進嘴里邊嚼邊說︰「呵呵,這個夠勁,我打賭他會昏過去!」
「好吧,我堵他不會!」
「噗!」一桶放了辣椒的鹽水從頭潑了下來,如火在燒般的疼痛立即從全身上下每一處傷口傳來,那感覺如同置身火海,持續的劇痛讓我大吼的同時本能的拼命扭動著身體,兩個被吊住的手腕隨著我不顧一切地晃動沒有幾下便磨破了皮,但鋼鐵摩肉的痛苦,竟然讓我感受不到分毫,突然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一陣冰涼,我又醒了過來,我有氣無力的看著眼前矮個子的鬼子,這家伙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接著又向我臉上啐了口痰,「廢物,害得老子輸錢,下次一定我先說。」
「招不招?」矮個兒鬼子又是朝著我的胸口猛的踹了一腳。
「我招,咳咳!」我咳了一聲,看著踹我的小鬼子說道︰「你媽的真白!」
「八嘎!」這家伙大叫了一聲,又向我拳腳相加,如果沒有受刑,這樣的力道我可以讓他打到累。可惜,這個家伙每一拳都向著我的傷口打,力道不大,卻疼等我冷汗直冒,「來吧,你這矬子!」我唾液橫飛的大吼著,借此已抵消部分疼痛。
「好了,別浪費力氣,這家伙不是拳頭就能搞定的。」高個的鬼子站在一邊扣著鼻子饒有興趣的看著我說道。
「讓你嘗嘗這個!」矮個的鬼子抓起烙鐵便走向火爐,「知道嗎?如果不是必須留你的活口,老子能把這東西塞進你的**里,那感覺肯定能讓你爽死,哈哈哈哈!」
鬼子的話讓我下意識的收縮會陰,加緊雙腿,這曾經是中國殺人的一種酷刑,在體外完全無傷的情況下造成人體內髒的毀壞,而炙熱的高溫又防止了內髒出血,等不到整根鐵棒沒入身體,整個人便會因內髒功能大面積被破壞而死亡,但從外面看,你甚至以為他只是睡著了。
「呵呵,快算了吧,你讓我想起了那個女**,她可真是頑強啊,就這麼被塞進**的鐵棍活活燙死也沒有說出一個字。」高個子的鬼子說道。
「草,你不知道,後來才發現,她在鐵棍剛插入的時候就疼得咬斷了舌頭,不過這小娘們確實夠狠,我不知道刮了她多少刀,一塊塊的肉都倒翻著垂在體外,竟然還沒死,那已經接近到凌遲的程度了,踫上這樣的女人,真是叫人興奮啊!」矮個子的鬼子說道。
我不知道他們是故意說給我听,還是真有其事,甚至我都沒有專注于他們在說什麼,因為炙熱的烙鐵,已經帶著足以扭曲空氣的熱度朝我而來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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