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來是妻 第七十一章 完美落幕

作者 ︰ 心千結

小晴那一副集清純和**為一體的模樣,簡直可以讓男人為之瘋狂。那張純美的小臉,更是可以令無數女子為之失色,也可以令家中的柯忻為之失色。可是,古鋒景卻再也無心看她了,命令道︰「放開。」

小晴面色又是一變,變得蒼白了,她輕輕地顫抖了起來,收了手,半垂著腦袋,維持著最能讓男人動容的姿態,可憐巴巴地掉下了眼淚。

古鋒景已經整理好了衣服,瞄了一眼,眉目間顯露出一絲不耐︰「告訴劉經理,我有事先走了。」

出了「惑情」,古鋒景煩躁地上了車,擰緊了眉,他眼中的眸色一片陰沉。

他知道事情大條了!惚!

那個女孩在他身上亂動的時候,他腦海里閃過的是家里那個女人的臉龐。那個女孩坐在他的大腿的時候,他卻想的是如果是柯忻會怎麼做。那個女孩扭著臀部技巧性地蹭著他的欲-望的時候,他卻想的是哪一天,也要讓家里那個女人這麼挑-逗自己。于是,他的身子開始發緊、發熱!

一直以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會有沉迷于別的女人的一天。雖然知道自己並不是花心的人,但沒想到過為哪個女人從一而終,青澀年代時,可以為情而死的那個古鋒景,現在想想,自己都覺得是那麼的幼稚和不可思議。他握住房方向盤,怔了一會,發動車子,在街上瞎逛。

回去?那個女人天天不見人影,自己就像是一個等著她寵幸的寵物。不想看到她,他的理智告訴自己,心里卻不停地在想,她回家沒有看到自己會是什麼樣的心情?有沒有失落的感覺溫?

不能這樣了,她只是一個離過婚的女人。

第二天早上,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柯忻拿起電話,迷迷糊糊地說︰「喂。」

「忻,你還沒起床嗎?」

「王瑋?」一听是王瑋的聲音,柯忻迅速坐起來,全身處于戰備狀態,聲音卻慵懶而性感,「瑋,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是想听听你的聲音。」

「你的聲音听起來好像好疲憊,怎麼樣?瑋,好累嗎?事情好棘手是不是?」

「忻,謝謝你的關心。」王瑋說,這個時候的他,就是不明白了,當初從國外回來後,已經打定主意要跟陸鳳一刀兩斷的,怎麼會又跟她攪在一起,既然連陸鳳那樣的女人都能容下,怎麼就容不下柯忻的紅杏出牆,在那一年的婚姻生活中,自己不是一直有一個陸鳳存在嗎?當時為什麼就不能退一步,海闊天空呢?

結束跟王瑋的談話,看看時間已經很晚了,她趕緊起床,飛快地梳洗好後,準備去金仁宇所在的酒店跟他匯合,在去公交車站的路上,她買了一份早點。

這段時間,因為擔心服裝的事情,一直沒有好好睡過覺,哪怕是在醫院住院時,也是噩夢連連,時常醒來就是一身的汗,弄得她睡了一覺醒來,覺得更累。可能是事情終于在昨天完美落幕,心里的包袱一放下,又加上難得的晚上沒有人來搔擾自己,所以她睡得特別沉。當按約定的時間,趕到金仁宇所在的酒店,金仁宇還沒有起床。

坐在他客廳里的沙發上,柯忻靠進沙發說︰「仁宇君,你可以繼續睡,我就坐在這里等沒關系吧?」

可能太長時間沒有睡好覺了,放下心里包袱,一個晚上好睡下來,好像要把她所有的瞌睡蟲都吸引出來了,總也睡不醒,而且睡在這里,還可以拿工資不是嗎?她現在缺的就是錢,眼看著古鋒景和肖雨潔出雙入對,古鋒景年齡這麼大了,肖雨潔也大學畢業在即,他們應該很快就會結婚了。他結婚了,即使他願意繼續他們的關系,她也不想破壞他們的家庭。所以,她得加快腳步,不管是還錢也好,是報復也罷。

很快,金仁宇卻穿戴整齊地出來了︰「走,柯忻,我們先去吃早餐。」

他們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正在吃時,無意地抬頭看了一眼外面,剛好看到古鋒景走進來。她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把頭埋進胸口。

「柯小姐?是柯小姐嗎?」

還是晚了,听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頭頂響起。沒辦法,她藏無可藏,抬起頭,裝作剛看到古鋒景的樣子,站起來說︰「古……古總,你怎麼會在這里?」

「怎麼?柯小姐認為我應該在哪里?」古鋒景臉上扯出一個笑臉,那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

「柯忻,這位是?」金仁宇禮貌地站起來,問柯忻。

「哦,仁宇君,這位是宇新集團的古總。」柯忻只好給倆人介紹道,「古總,這位是來自韓國LK集團的金代理。」

「你好!」金仁宇又僅會的幾個國語單詞問候。

「你好!」古鋒景也回問。

兩個男人伸手握了握,古鋒景問︰「金代理,我可以坐這里嗎?」

這麼復雜的句子,金仁宇听不懂,只好求救般地看著柯忻。

從內心深處來講,出了「嘉寶花園」的時間,她一點都不想跟古鋒景有任何交集。她靈機一動,擅自對金仁宇翻譯,說古鋒景祝他們用餐愉快。

可是古鋒景好像早知道她會這樣一樣,做了一個禮貌的手勢,擅自坐到柯忻旁邊的座位上,對金仁宇禮貌地說︰「謝謝!」

這句簡單的話,金仁宇听懂了,他也禮貌地用蹩腳的國語回道︰「不客氣。」

從來沒有感覺到古鋒景的氣場這麼強大過,除了以前的婆婆于紅梅,從來沒有別的人給過她像現在這樣的強烈存在感。柯忻頓時覺得如坐針氈,她自己都茫然,到底自己在心虛什麼?

古鋒景又讓服務員加了一些早點。接著,古鋒景問金仁宇的來意,又介紹自己公司的一些情況。金仁宇一听古鋒景從事的電子行業,且其產品差不多寵斷了N市,甚至在全國的電子行業都佔有不小的份額,現在正進軍國際市場。正在尋找合適的電子產品的金仁宇眼前一亮,技巧地說了自己這次來的主要目的之一,是尋找電器方面的供應商。

通過他們的交談,胡可心才知道,自己日常生活中用的所有電器,差不多全是宇新集團生產出來的產品。金仁宇在韓國是從事百貨行業的,他們公司從事銷售及服裝自主設計,請別人加工。听了古鋒景的介紹,當即就跟他口頭協議,如果合適,他希望能取得宇新集團電子產品在韓國總代理權。

從來沒想過,一筆生意的達成,居然可以如此容易。在她的認知里,也通過這段時間的參與,加上她自己所做的那一件見不得人的事,她認為談生意時應該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況且書上不也都是這麼寫的嘛。對于這兩個男人都是因為認識自己而達成的生意,柯忻無比的自豪。

古鋒景也沒想到一筆大生意卻因為看到這個女人,背著他一大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他不知道他們是今天早上才在一起?還是昨晚他被氣走後在一起的。所以氣不過,想過來給柯忻找難堪,卻意外地拿到一張大訂單而心情有所好轉。不過,他到底是在商場這個大染缸里模爬打滾了這麼多年,早已經能做到喜形不露于色了。他端起手中的咖啡,禮貌地說︰「來,金代理,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是愉快,不是成功,因為他已經看出來這位金仁于先生對柯忻的信任,雖然不高興別的男人覷覦自己的女人。他還是不卑不亢地說。

「好,合作愉快!」

倆人大男人,孩子氣地用咖啡杯踫了一下。一個早上,柯忻只顧著要翻譯了,吃得很少。好不容易吃完早餐,通知郭小健的車子也已經來接他們。郭小健上來接金仁宇時,看到在一起的三個人,愣了一下,趕緊跟金仁宇和古鋒景打招呼。

但凡商場上的人,對在商場上,就像是宇新集團、黨氏集團等等,均是他們這種鄉鎮企業巴結的對像。這個時候的郭小健完全一副商人本色,他圓滑、世故,完全沒有在柯忻面前的談笑風生。

身居高位的古鋒景,對郭小健明顯的逢迎,習以為常。只是跟他禮貌地點了點頭,眼光就落在了一旁的柯忻身上。感覺自己在古鋒景面前無所遁形,柯忻顧左右或低著頭,就是不看古鋒景。古鋒景告辭柯忻他們上車時,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柯忻。對于他們這種商場精英,見慣了爾虞我詐,心虛的柯忻不知道是不是古鋒景看出了什麼。在他逼人的注視下,她心虛地低頭看自己的腳尖。

「柯忻,上車,發什麼呆?」郭小健把金仁宇讓上車後,對後面低著頭的柯忻喊。

「哦,來了。」柯忻答應一聲,趕緊上車,眼角的余光瞄到另一邊的古鋒景也上了車,周身的強大氣壓終于消失了,她松了一口氣。

一天時間,考察了郭小健他們的工廠及看了他們倉庫里已經準備好的庫存材料的質量,對「和隆公司」的這設備、材料及管理,金仁宇很滿意。晚上,三個人一起去吃了晚飯,飯後,郭小健和柯忻一起送完金仁宇回酒店後,郭小健問柯忻︰「柯忻,你家怎麼走?」

「我就不用送了,我家就在附近,我自己回家就可以了。」柯忻拒絕道。

「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回家我可不放心,上次你出事我可是听說了,如果因為沒有送你回答而出事,我媽和我妹肯定會打死我。」郭小健調侃道。

沒辦法,見推不掉,柯忻只好讓郭小健送她去她租住的房子那里。站在樓下,她想了一會,決定干脆今晚就住在這里,估計古鋒景沒有時間來理會自己。她回房子時,那兩位小白領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見到久不露面的柯忻進來,王麗和程雪琴倆人客氣地站起來,跟柯忻打招呼。對于這位二手房東,她們感覺很奇怪,租了房,卻又空在這里不住。但是,這個女孩看起來,給人的感覺挺正經傳統的,不像是走彎門斜道的人。

當柯忻正要開她自己的房間門時,手還擱在門把上,包里的電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古鋒景的,她趕緊擰開門進了房間。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是不是好閑?這段時間老打電話給自己,接通電話,沒好氣地說︰「喂。」

「女人,在哪里?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听出柯忻語氣里的不快,本想好好感謝她,跟她說事情的古鋒景,氣不打一處來,跟別的男人出去,這麼晚了,還不回來,她還有理了?

「有什麼事嗎?」柯忻不高興地問。

「你說有什麼事?大晚上了,你的男人打電話給你,你說有沒有事?」听得出來,古鋒景的聲音已經非常不悅了。

「今天累了,我在朋友這里住下了。」柯忻淡淡地說。

「你說什麼?朋友?哪個朋友?在金仁宇那里,你這個女人,看似清純,其實就是一蕩-婦,隨隨便便地……」

這個男人,又開始胡言亂語了,柯忻打斷他刻薄的話︰「我在別的地方住,就是隨隨便便?那在你那里住又算什麼?」

「你是什麼身份,還需要我提醒嗎?」古鋒景氣憤地說,你一個女人,能跟我比嗎?上午看到那兩個男人,一個個都那麼出色,「快點回來。」

「我累了。」

「呵呵。」柯忻正想掛電話,卻听到那邊古鋒景陰陽怪氣地笑了,「柯忻,我突然發現,你特別喜歡挑釁我,這是不是你的情趣?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配合你,怎麼樣?你在哪里?我來接你。」

「神經病。」柯忻低罵了一聲,正要掛電話。

「柯忻,你掛掛試試?」古鋒景像是知道她的下一個動作一般,威脅道。

听到古鋒景又威脅自己,她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又有什麼把柄落在他的手上,不過,看在他把自己從黨霆風的魔爪下又救了一條命的份上,她沒有跟他計較,低低地說︰「我現在就過來。」

跟王麗和程雪琴打了一聲招呼,在她們猜疑的目光中,走出了房門。

「我覺得我們這位房東小姐很可疑,一個女孩子,租了房子,卻很少住在這里,你看她,全身上下是名牌。」「你也去整整容,說不定也能過這種人上人的生活。」

身後的女聲,從還沒完全關閉上的門縫里傳出來,柯忻身體一凜。她一直知道自己只能生活在黑暗中,但當真的從別人嘴里說出來,她發現她不但只是介意而已,而且還心痛。一直以來,以為自己只會為父親和女兒而痛的心,居然也為自己痛了。她黯然地悄悄帶上門,低著頭,沉重地一步一步走下樓來。低頭時,順便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雖然不是地攤貨,但也絕跟名牌搭不上界。只是在超市買的一條一百多無的牛仔,包括皮鞋,全身上下總共不到五百元。

走到馬路邊上,正伸手攔車時,這時,一輛白色的雪佛蘭停在她前面的不遠處。柯忻正準備轉身走遠一點,好繼續攔車,卻看到從車里下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定楮一看,真的是好友小霞。她正要上前打招呼,卻見車子的另一邊走下來一位挺著啤酒肚的矮胖男人,柯忻只好停下腳步,想等那男人走了後再上前去。卻看到那男人走到陳小霞面前,摟住她,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一只手還不安份地在陳小霞的屁-股上捏了一下。柯忻以為陳小霞會生氣,而她卻只是嬌嗲嗲地笑了一下。柯忻驚得差點叫出來,這樣的陳小霞是她所不熟悉的。正當她不知道該不該上前打招呼時,卻看到她往自己這邊走過來了,她忙身子一閃,閃到路邊的風景樹後面藏起來。

見陳小霞往自己住的那條巷子里走了,而那輛雪佛蘭,當陳小霞消失在那條巷子後,也開走了。

太震驚了,柯忻傻了,半天沒有動,傻傻地看著那條巷子。直到陳小霞又從巷子里出來,她一眼就看到呆呆地站在樹邊路燈下的柯忻,她也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叫道︰「柯忻?是柯忻嗎?」

柯忻只好走出來,朝著陳小霞走過去,站在陳小霞對面,沒有說話。

陳小霞雙手局促地扭在一起,感覺自己在柯忻眼光下無所遁形︰「柯忻,我……你……」

柯忻想到自己,她知道陳小霞不是一個天生就婬-蕩的人,會這樣做,肯定有她不得已的苦衷,想想自己不也是這樣嘛,如果不是欠古鋒景的錢,打死她,她也不願意有這樣骯髒的身份,做這樣丟臉的事情,只能躲在沒有太陽的黑暗中生活,她暗暗地吸了一口氣,走上前去,握住陳小霞的絞在一起的雙手,意味深長地說︰「小霞,你要好好珍惜付出了這麼多,來之不易的生活。」

「柯忻,對不起,我……」

「我知道,小霞,千萬不要再走錯路了,趕快結束這一切。相信我,只要我們認真生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知道陳小霞的難堪,柯忻打斷她的話,打量全身上下是名牌的陳小霞勸解道,「小霞,世界沒有永遠的秘密,發生在你身上的一切,在還沒有暴發之前,趕緊結束,清理干淨,跟黃文華好好過日子。」

「柯忻,我……真的好怕……」陳小霞卻突然撲進柯忻懷里大聲哭起來。

柯忻輕輕地拍著陳小霞的背,安慰道︰「小霞,一切還不晚,快點結束,小心一點,黃文華不會發現的。」

好不容易安撫好好友,送她到他們住的小區外面的大路上,剛好看到黃文華等在那里,她把像小媳婦一樣低著頭的陳小霞帶到黃文華面前,叮囑他︰「黃文華,你要好好待我們小霞,你們終于熬出來了,要好好珍惜現在的幸福。」

黃文華把陳小霞摟在懷里,笑著承諾︰「柯忻,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待她的。」

臨走前,柯忻對陳小霞意味深長地說︰「小霞,好好珍惜來之不易的幸福,為了今天,你付出了太多。」

告別陳小霞倆人,柯忻心情沉重地往古鋒景那邊走。小霞跟自己不一樣,自己只是一個不會再有幸福的可悲的人。而小霞是可以幸福的好女人,所以,她不能就這樣毀在那個矮胖的中年男人手上,一定要監督她跟那個男人分手。直到她的腿走得直發痛了,她才驚覺自己忘了打車,已經走了好遠了。

回到「嘉寶花園」,打開門進去,一眼就看到古鋒景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文件,柯忻把手上的包掛好問︰「吃飯了嗎?」

古鋒景抬頭看了一眼柯忻︰「還記我也要吃飯的?」

「你吃飯的地方多了去了,又沒有告訴我你要回來吃飯,我不是時時刻刻等著你想起來了模模我的頭,我就會搖乞尾的寵物。」本來心情就不好,還要听古鋒景的指責,柯忻忍不住頂撞起他來。

「哼,寵物,不錯,你又給自己安了一個不錯的外號?」

「你如果吃過飯了,我上去了。」見他只顧自己在那里瘋言瘋語,柯忻沒有心情陪他逗樂,轉身準備上樓。

「沒看到我坐在這里了嗎?你以為我是在給你等門?」古鋒景生氣指責。

柯忻沒有說話,轉身準備進廚房︰「太晚了,給你做面條吃。」

「你不知道我不喜歡吃面條嗎?」

對哦,第一次做早餐,做的就是面條,他沒有吃。她只好把上次一個人無聊時,包的餃子拿出來煮了,又做了一個簡單的湯,端出來擺好,對著客廳里的古鋒景說︰「可以吃了。」

古鋒景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到餐廳,看到桌上擺著擺得很漂亮的餃子,他突然就呼吸粗重起來,一把端起盤子,高高地舉起來,猛地朝地上狠狠地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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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點什麼呢?唉,還是老生常談吧,拉票、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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