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知項鏈簡直就是要昭告天下她被人包-養,正在情-婦崗位就職。她是很賤,接受了他的幫助,可是她已經用了好幾個月沒有尊嚴的生活懲罰過自己了,古鋒景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她,給她在人前保留最後的一絲尊嚴?
「我同意了嗎?我記得我說過,沒有還清錢之前,一切都免談。」
「我有點累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先回……」反下跟他說不清,主動權不在自己手里,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不講道理,都那麼無情,都這麼吃著碗里,看著鍋里,反正跟自己最熟悉的這兩個男人都是這樣。
一把握住柯忻的胳膊,古鋒景陰鷙的冷睨她,「又想逃避?門都沒有。在我的公司這麼長時間以來,你應該很明白,這個機會是別的女人一輩子都求不來的,你可不要不識好歹。」
我可是第一次親自送手飾給女人,包括肖雨潔,以前的其他女人都是由司機送的惚。
「我說過我不會再去你那里了,你有未婚妻了,不方便。」柯忻伸手想撥開把自己的肩膀掐得生疼的古鋒景的大手,「你有需要打電話給我,像昨晚一樣,去酒店都可以。」
反正自己已經是一個這麼賤的人了,沒有必要裝什麼清高。
「你以為就陪我上上床就可以?我不要吃飯嗎?」每天早上懷里有個女人醒來時的感覺也不錯溫。
「我會幫你找一個保姆。」
「上次听說你妹妹要來了,我想就憑她那樣的,應該是考不上大學了,我幫你把她弄進N大,怎麼樣?」古鋒景信心滿滿地看著她,如同一只獵犬在看自己爪牙下的獵物一樣。
「不用。」柯忻談談地說,她想讓妹妹靠自己的本事考進去。
「你走吧。」
講了這麼多,這麼久,他就這麼突然願意放她走了?她狐疑地抬頭看著古鋒景。
古鋒景突然笑了︰「怎麼?不相信?」
相不相信重要嗎?柯忻明白,自己再也不能再回到以前了,她緊緊地盯了他一眼,他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什麼。反正這個男人陰晴不定又深沉,就憑她看不出什麼的。她不敢多作停留,轉身就走,一邊走還回頭看後面的古鋒景,只見他已經轉身去他停車的地方了,確定是要放她走了,她加快了腳步。當再也看不古鋒景了,她才松了一口氣,把脖子上的項鏈取下來放進包里。
這個男人今天發神經了,對待自己,他可是小氣得可憐,居然還買項鏈給自己,反正找個機會會還給,而平民的她不適合戴這麼昂貴的東西。
往家里的方向走,她一邊思索著王瑋那邊,打了一個電話給他,親親熱熱地叫︰「瑋,有時間嗎?」
本來想再掠他一段時間的,明顯的這半個多月來,一直等在辦公樓下的王瑋憔悴多了,而且,她也知道,是該給他一點甜頭的時候了。最主要是古鋒景的所作所為,讓她有了想要加快步伐的想法。
這半個多月來,她一直在忙王瑋的母親于紅梅的事情,半個月前,她就讓陳小霞去應聘一家做黃金生意的公司做銷售員。她早在幾個月前就以一家正規做黃金生意的公司的名義送了關于黃金投資方面的資料投進王瑋家的郵箱。一年的共同生活,她知道紅梅有著貪婪的本性。果然,幾個月黃金穩攢不賠的大肆宣揚,慢慢地侵入她的腦子,一個月前,她終于開始打電話給柯忻咨詢這方面的投資業務了。
于紅梅做夢都沒想到過,她經常打的電話居然是自己欺負了一年多,被他們一起趕出去的前兒媳婦有意針對她而為之的。
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半個月前,于紅梅在柯忻電話的鼓動下,有了要來他們公司看看的意願。
這半個月來,于紅梅在手的黃金價格已經翻了三個點了,看到她貪婪的本性發揮到了極致,前天,她又打電話預約,要求再買入,听了于紅梅報出來的要求購買黃金的那個數字,那應該是她這些年所有的積蓄了。于是,在于紅梅不經意間,化著妝的陳小霞把她手提包里的黃金變成了銅的渡金。這兩天看王瑋的情況,他還是照樣找柯忻,沒有表現出有多著急的樣子,應該是事情還沒有爆發。
那邊的王瑋一看到柯忻的來電,喜出望外,不過他故意沒有第一時間接听電話。被她拒絕的次數太多了,他也想掰回一點面子,哪怕是表現很幼稚,接通電話後,他不緊不慢地問︰「忻,怎麼打電話給我了?還生氣嗎?」
「如果忙那就算了。」柯忻會心一笑,這個男人就是悶-***型的,明明天天在下面站崗,自己真找他了,他倒拿橋了。
「忙完了,在哪見面?我有事跟你說。」生怕柯忻掛電話,他趕緊說。
「沒有,就是很煩,所以跟你打一個電話而已。」柯忻繼續不在意地說,玩心里戰術,玩的是在意的那一方,誰的感情付出得多,自然就會處處處于被動。柯忻的感情,早就在經過那一次生死劫難後,全部被她深埋在地心深處,現在的她,連感情都沒有了,何況還是仇人般的王瑋?
「以前從來沒有陪你出去玩過,怎麼樣?在N市有想玩的地方嗎?我陪你去玩玩,散散心?」王瑋急迫地說。
人就是很賤,實實在在對他好的時候,他把她的真心踩在腳底下。對他欲即欲離的時候,他就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恨不得時時刻刻粘在她身邊。
「好,那我們去游樂場吧?」
小可愛,你沒有玩過這個地方,這是小孩子最喜歡玩的地方,今天媽媽約了爸爸,你就跟在爸爸媽媽中間,我們一家三口,好好玩玩游樂場,圓媽媽生你出來就夢想等你長大一點要帶你去的地方。
寶寶,開開心心的玩哦。
坐在王瑋的車上,柯忻看著外面一閃而過的風景,默默地思念著的女兒,如果今天女兒也在,那她得多開心?
談了一年多,結婚一年,她第一次花王瑋這麼多錢,他也第一次正兒八經地陪她玩。所有刺激的項目她都去玩,跟著大家一起尖叫,一天瘋玩下來,感覺心情好多了,心里郁積的悶氣也散發了,而她也累得動都不想動。吃了晚飯,王瑋不想送她回家,她嚴詞要求,他才戀戀不舍地送她回家。她沒有問他跟陸鳳怎麼樣了,也沒有要求他要怎麼樣她才願意跟他見面,她要的就是這樣欲即欲離,從心里上能把他牢牢地完全掌控在手心里。睡夢中,嘴被熟悉的嘴堵住,接著舌頭也被分開,感覺有異物擠進來。接著感覺有手在身上三下五除二把她的睡裙褪下了,柯忻不甘被打攪,突然翻個身,半趴在床上,白底小黑圓底的內褲包裹住她翹翹的小,扒下它,露出令人口干舌燥的美形,忍不住覆上去,重重地**。
她顫了一下,那道細細的縫漸漸張開,他的舌伸進去,牙齒輕咬著肉瓣,像熟透了的桃子。汁液被吮出來,他滋滋渴飲,如上好的甘露。
她醒了過來,渾身癱軟,趁她毫無防備,把***一舉插進去。
「誰?」柯忻驚叫一聲,拼了命地掙扎。
「想讓你妹妹參與進來?放心,先喂飽你,有你妹妹的份。」一個熟悉的邪肆的聲音在耳邊低聲響起。
「你……你瘋了?」听出是古鋒景的聲音,她松了一口氣,突然想起旁邊還睡著妹妹,趕緊屏息捂住嘴,就著外面昏暗的燈光,朝妹妹那邊看去。這一看,驚得她差點暈厥過去。柯晨正朝自己這邊倦縮著身子,她看不到她的臉,但是,看到她的角度,只要她一睜開眼楮,就能看到他們燕好處交-合的樣子。
她拼了命地掙扎,越掙扎,她感覺腰臀上那只大手掐得越緊,她又羞又氣。突然伸手,隨手抓起櫃子一個東西,反手往自己的背後他們咬-合的地方砸去。
「呯」的一聲,听到磁器落地破碎的聲音,原來,剛剛雖然古鋒景全身心都放在向頭歪向柯晨方向,臀部被她高高拖起來讓他***的地方,但還是分神注意到柯忻手上拿著東西朝倆人連合的地方砸來,于是,他掐著她微微一避,輕輕松松地避開了柯忻的暴力進攻。
黑寂的夜里,那一聲磁杯破碎的聲音尖銳而巨大,柯忻嚇得全身都繃緊了,腦子卻是一片空白,緊張地朝旁邊的妹妹看過去,只見她還是那個姿勢,一動不動,不禁松了一口氣。
感覺那個熟悉的滾燙的胸口湊過來,接著熟悉的低沉咽啞的聲音傳過來︰「怎麼?這麼大方?想讓你妹醒來,好讓我來個雙飛,我還真的從沒有玩過這麼刺激的,感覺應該不錯。」
「你……你瘋了?快放開我……」見妹妹沒有動,柯忻膽子也大了一點,壓低聲音說。
「叫!女人,叫給我听,叫!」他捏著她緊致的臀肉,抬高,讓自己插得更徹底,「這樣我會考慮要不要放過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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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