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玄對未來娘子的熱情反應很是滿意,只是現如今這二人的姿勢卻有些……他不滿的挑眉,腿一發力,便順利地翻了個身壓在正吻得火熱的某女身上,邪笑著輕啄了下唐芸那已經吻得紅腫的小嘴兒,伸手輕輕捏了捏那可愛的小鼻子,「娘子,讓為夫來侍候你,如何?!」
唐芸一听這話,再一看現在的姿勢,男上女下,雖然很正常,但到了她這里就成了不正常了,第一次是她在上,以後永遠都是她在上,所以,今兒個這事沒商量,她絕對不會讓出主權的!
于是趁著若玄低下頭來吻自己的空檔,她便猛地用力,一個反手將僅有片刻松懈的若玄給制住,而後翻身壓上去,魅惑一笑道,「相公,還是為妻好好侍候侍候你的好!」
說完,她便不由分說要去扯他身上最後的僅存的那條褻褲,若玄想掙扎,卻驚然發現自己的雙手竟不知何時被她制住了,再看她那不安分的小手已經開始單手解褲帶了,這可不好,他不能被壓一次,永遠被壓,他要翻身做主人!
于是,這二人便開始了,你壓我,我反壓你的游戲,直到最後,二人累得同時躺倒在床上,轉頭對視一眼,同時笑了出來,若玄這才側過身去輕吻著那香汗淋灕的小臉,伸手攬她入懷,柔聲道,「再這樣下去,我們今晚就只能安靜的睡覺了,娘子,你真的忍心麼?!」
「別拿這副無辜可憐樣兒看著我,」唐芸見狀,猛地一推他,將他身子放平,而後翻身壓上去沉聲喝道,「姓冥的,我壓你一次,你壓我一次,公平得很,你如果不同意,那就走吧!」
「娘子這是在下最後通牒了?!」若玄聞言,挑眉問道,再看一眼那已經與自己坦誠相見的人兒,再也忍不住了,他一個利落的翻身將她再度壓下,魅惑一笑道,「好,我同意,但是這第一次要我在上面,因為你已經在上面一次過了,不是嗎?!」
被他這話氣得啞口無言的唐芸身子一軟,再無力抵抗,這臭小子就會使用美人計,罷了罷了,再這樣折騰下去,今晚肯定什麼都做不成了,他在上就他在上吧,反正待會兒她會壓回來!
想著想著,她便壞壞一笑,伸出雙臂攬住他的脖子,微微用力將他拉近至面前,便吻上他那性感而又誘人的唇……
(呃,偶知道停在這里會被罵,但是,親們,和諧社會哈,內容請自行發揮,比看偶寫出來更豐富哈!遁走!)
一夜旖旎,天微亮,若玄便已經醒了過來,他轉頭看了眼自己懷中的小人兒,真想不到昨晚她竟有這麼好的體力,跟自己戰上幾個回合,而且一再強調自己是她的男人,一想到這里,他便不由得露出會心的微笑。
低頭輕輕吻上那嬌艷欲滴的紅唇,慢慢地細品著她的甜美,他突然又有些沖動,但是,他要克制,這個時候如果亂動,萬一讓她疲憊堪,出些什麼亂子就不好了,他現在突然很想將婚期提前,這個小東西真是讓人打從心底里喜愛極了!
「大清早就偷香竊玉,你不覺得很可恥麼?!」被他不安分的弄醒的唐芸很不滿的伸手推了下他,而後便很是不悅的翻了翻白眼,她恨恨地盯著他,可惡的家伙,真沒想到他體力這麼好,昨夜她吃虧了,被他壓的次數多過于自己壓他的次數,這仇她得報,但是現在不是時候,今兒個她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確認,所以,哼,先放他一馬!
「偷我娘子的香,這哪里可恥了?」若玄很是自然的貼上去,伸出雙臂將正想要起身的小人兒重新抱回懷中,再度吻上那令他沉迷不已的紅唇,嗯,真是太美好了!
「親完了?!」唐芸看著一臉滿足的某人,嘴角抽了抽,她現在是因為昨夜勞累過度,腰酸背痛腿抽筋,為何某人卻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非但沒有疲態,反而像是剛吃飽喝足,還外加睡飽了一樣精神奕奕!
真是太可惡了!
越想越氣,唐芸一咬牙,猛地推開他,自己迅速的起身穿衣,雖然在穿衣的過程中不可避免的又被這家伙吃了些豆腐,但是都可以忍受,待更衣完畢,她便冷冷地盯著仍好整以暇的躺在床上的某人,「趕緊給我消失,晚上我回來的時候你如果還在這里,我就跟你退親!」
「娘子!」若玄听她這話,再看她那一副被惹毛了的樣子,心里更覺好玩,他並不把她的話當真,反而笑著提醒道,「你脖子上有些……」
唐芸聞言,轉頭看向梳妝鏡,這一看,讓她方才還囂張的氣焰立刻煙消雲散,天哪,她的脖子上竟然有那麼多的紅痕,這些痕跡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是怎麼弄出來的,想到此,她立刻便怒了,轉頭怒瞪著罪魁禍首咬牙道,「冥若玄,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把你今天所做的全都還給你!」
「那我倒希望娘子可以多還幾次,為夫隨時恭候!」若玄听著她口不擇言的話,心里更樂了,看來以後的日子真的會很有趣,而且這個娘子他是要定了,都已經是他的人了,他怎麼可能還會放手呢?!
「滾!」唐芸被他的話徹底惹毛了,但是她現在又沒有辦法去收拾他,只能在口頭上佔點便宜,現如今卻連這個也要受他欺負,不行,她要重振妻綱,好好想個辦法收拾收拾這小子,免得他不知道這個家到底該誰做主!
想到這里,她突然覺得自己好無聊了,怎麼突然間像個孩子一樣,跟他斤斤計較起來了呢?!
對付這樣厚如城牆的臉皮,唯一的,也是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性無視他!
想到此,她便收斂起所有的火氣,淡淡地瞟了他一眼,而後便悠悠然的轉身,去找了件高領的外袍換了,再然後頭也不回地便轉身出門去了。
對于自家娘子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若玄先是一怔,既而突然感覺到危機感襲來,他一拍腦門兒低聲道,「不好,她不會真的要去找唐震提退親的事吧!?」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再加上自己昨夜確實有些過分了,呃,要的次數太多,而且每次都是不顧她連連求饒還繼續……一想到此,他便滿頭黑線,如果因為這個被娘子休了,那他是不是也太憋屈了!
利落的翻身下床,迅速穿好衣服,他便一溜煙的暗中跟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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