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能告訴我,老神仙口中的天命到底是什麼?!」唐芸仔細想了想,現如今唯一能確認的,就是這個老神仙口中的天命,能夠觸犯四國利益,又能讓四國同時達到協議的事情,到底會是什麼呢?!
「老神仙說,若我與你爹執意結合,無論生下男女都會是未來之主,而這個人的一生將會面臨眾多災劫,尤其是若是成親,與之成親的人便有可能與之反目成仇,為了避免這樣的禍事發生,為了讓四國保持現如今的平靜,所以四國在我與你爹在一起之後,才會發出那樣的通緝,而這些事,都是後來我生下你之後,天生異象,老神仙再度出現時告訴我的,但那時你爹已經……」惜雲郡主將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訴給了唐芸,這事關唐芸一生的幸福,她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再度踏上自己的路。
「那麼,為什麼你與眉姨合作引我涉入此事,還讓我去尋找你的下落,這又是怎麼回事?!」唐芸決定,今日將所有的一切都問清楚,免得以後再行差踏錯,這事若是處理不當肯定會引起四國戰事,到那時天下大亂,再想找到救治父親的方法,只會難上加難!
「本來我與你眉姨商量的是,讓你永遠不知道這件事,平靜的過著自己的生活,而後突然得知你被那個賤人所陷害,娘一時沒忍住,便決定與你眉姨將那丫頭處理掉,但怎麼著那丫頭也是唐震的女兒,我沒辦法下殺手,正想與唐震商量的時候,你卻突然要成親,又誤闖入密室,這樣一來,我與你眉姨所做的一切就全都白費了,哎,果然是天命啊!」惜雲郡主說著,突然仰天長嘆一聲,而後一抹臉上的淚水,目光灼灼的看著唐芸道,「女兒,你爹的事娘來想辦法,你只管安心出嫁,不要介入這件事,或許還會有轉圜的余地……」
「娘,你覺得,既然是天命,既然是你付出了再多也無法扭轉的命運,女兒說退出就真的能退出的麼?!」唐芸听她說完,心里已經明白,這天命不天命的她不信,但是,這樣一件大事,若說沒有人在背後操縱,只說是什麼天命,她是絕對不信的!
「可是女兒啊,娘又怎麼能看著你陷入水深火熱之中不管不顧?!你是娘與你爹唯一的希望,你若是能夠平安活到二十歲,還可以回去……」惜雲郡主說著,突然頓了頓,她猛地別過臉去,搖搖頭嘆息道,「先不說那以後的事情了,你現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對此事不知情,永遠不要提起這事,然後,快快樂樂的跟你的夫婿過日子。」
「娘,你覺得,都到了這種地步,女兒還可以無動于衷麼?」唐芸將她的話全听了進去,但是卻沒有辦法讓自己真的當做不知情,在現代做特工時,她便懂得一個道理,無論是什麼事情,只要自己沾上了,就別想把自己擇干淨!
「可是……」惜雲郡主聞言有些急了,她不能讓自己唯一的骨肉去涉險,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她也要保住唐芸,更何況,逍遙散仙都已經被冰封這麼多年了,能不能解封是一回事,解封之後他還能不能活過來就更是未知之數了,現如今,唯一能保住而且唯一可以繼續平安生活下去的人只有唐芸了!
「娘,你不要說了,芸兒不會置身事外的,芸兒更不能眼睜睜看著親生爹娘在這里受苦,自己卻去享受生活,另外,芸兒更不相信這是什麼天命,芸兒只相信,這一切的一切只是一個驚天的陰謀,而那幕後主使之人必定與之前爹爹相斗的人有關,既然芸兒已經遇到了當今北漠國的皇帝,那麼,便與他會一會,說不定還能從他口中知道些什麼!」唐芸說著,眸中突然閃過一道精光,是的,她唐芸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之輩,若是有些人想要欺負她或她身邊的人,那麼,她也必定要將這些所有全部以及所有的利息全都還給那個幕後主使者!
「芸兒,不行,娘不同意,你好不容易才可以過上平靜的日子,娘怎麼可以這樣自私,讓你再度卷入那樣的爭斗中,若真像你說的不是天命,而是陰謀的話,那這樣的陰謀又怎麼可能會是你我這樣的人可以抵抗得了的?!」惜雲郡主聞言,伸手攔在唐芸面前,方才那副軟弱的淚流滿面的樣子立時消失無蹤,她乃一國的郡主,有她自己的驕傲與尊嚴,更有著異于常人的經歷,她又怎麼不懂,唐芸若是真的參與到這樣驚天的陰謀中去,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她堅決不允許唐芸這樣做!
「娘,已經晚了!」唐芸伸手輕輕推開惜雲郡主的手,快步走了出去,再沒有回頭。
看著唐芸那樣決絕的背影,惜雲郡主面色突變,她張了張嘴,想要開口阻攔,可是卻在邁出一步後便頓時無力的軟倒在地上,她痛苦地抱住雙臂,緊咬住下唇,淚水不住地滑落,因為太過痛苦而有些顫抖的唇低低地道,「為什麼,為什麼老天要這樣折磨我?!為什麼連芸兒也不放過?!這到底是為什麼?!」
唐芸快步走出密室,在她走到那已經閉合的牆前之時,她突然頓住腳步,猛地轉頭看去,手已經利落的自長袖中捏住暗藏著的銀針,看上去隨意的站立其實是最好的防守姿勢,多年的特工生涯讓她養成了時刻保持警惕的習慣,因為這次她感覺在身後有人跟著,而那氣息明顯不是惜雲郡主,所以她才會如此反應。
「什麼人!」明明感覺到那股特殊的氣息離自己很近,可是為什麼這燈火通明的通道里卻連個鬼影子都沒有,難不成是她太杯弓蛇影,可是,這股氣息卻又是真實存在的!
「呵呵呵……」一聲聲近乎縹緲的笑自通道里響起,但是還是看不到任何人影,只有笑聲,而這笑聲又如此的難以捕捉,就像是半夜里听到鬼哭一樣,明明自己听得到,可是別人卻听不到,唐芸突然間明白過來,她冷笑著看向前方的通道,「是人是鬼?!連臉都不敢露,莫非長得奇丑無比,怕嚇死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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