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風,你男朋友今天又送你來學校啊?」女同學羨慕的問道。
小風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都已經叫陸昊不用這樣送來送去了,他硬要送,她也沒辦法。
「好幸福喔,他是不是真的對你很好?」
「還好啦!」他們好的時候很好,不過也經常為了小得不能再小的事鬧別扭。
比如前幾天她跟馬泉聖通了次電話,他就又開始發作,最後小風終于了解了那男人,只要她和任何異性說話都會抓狂,跟那李英宰一個樣,表面上裝得不在意,其實心里在乎得要死。
不過要是這真是喜歡的表現,那小風倒是不太介意就是了。
「你打算搬去跟他一起住嗎?」同學去過了小風的住處,對于她那頂樓小屋非常感興趣,要是小風不住那兒了,她可是非常樂意承租下來。
「不要!為什麼我一定得跟他一起住?」
尤其她一天到晚跟陸昊吵架,哪天吵完她要是沒地方回去會很糗耶!再加上陸昊那人一旦生起氣來就會口不擇言,如果兩個真的吵得不可開交,她想走沒地方去,陸昊搞不好還會哈哈大笑起來,她才不要讓這種事發生咧!
「哎喲……那又沒什麼,現在都什麼時代了,兩個人彼此喜歡住在一起,可以天天見到對方這有多好!再說……你有那麼帥的男友,兩個人感情又那麼好,總不可能還沒有那個吧?」
「哪個?」
「那個啊……就是『嘿咻』啊!」女同學小聲的在她耳邊說。
「呃……」小風總算听懂了,但她並不打算回應這問題。
這種事太駭人了,她連談都沒跟陸昊談過,她才不要跟一個只想打她住處主意的女同學討論咧!
「怎樣?你們有沒有做過?他……表現得很好嗎?」
「這是秘密。」小風神秘的說,但心里可不這麼想。
上完了課,馬泉聖則在外頭等著她。
「要不要去吃點東西?」
「不要了,我覺得我體重好像增加了,你不知道陸昊他簡直把我當豬在養。」小風一邊夸張的說,臉上卻有著幸福的表情。
「那我請你吃冰好了。」
「唉……」她是很想減肥的,可不希望自己變成胖子,可是陸昊昨天也說了,她的身材很標準,增加一點點熱量應該沒關系,大不了今天多做五十個仰臥起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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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為我跟你通電話而生氣?」馬泉聖驚訝的問。
「不只是你,連大勝打電話給我,他也會一臉大便。」
「只要是男的他都不準是嗎?」
「差不多是,只是我都不管他,照樣過我的生活,要不然我現在就不會坐在這里吃你請的芒果冰了。」小風舀起冰大口大口的吃。
「看來他是真的對你很認真。」
「我倒是不這麼想啦,他也許只是佔有欲比較強一點,不見得是喜歡我才這樣,他搞不好只是習慣對女朋友都這樣制約。」
「才不是咧!他以前的馬子一天到晚上夜店,他根本連管都不管。」
「哇!這算什麼差別待遇?我前幾天求他帶我去夜店,他根本就不理我,還把我的煙都扔了。」小風仍不改她那隨興的態度說道。
「你抽煙?」馬泉聖有些驚訝。
「是啊。」小風一點也不覺得那有什麼大不了的。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你為什麼要抽煙?」
「為什麼一定要有目的才可以抽煙?我又不是習慣拿著煙不放,只是偶爾想抽的時候會抽而已,干嘛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
「你怎麼可以抽煙呢?女孩子抽煙很難看的。」
「我又沒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做,也沒在你面前抽過煙,你為什麼跟陸昊的反應一樣?我甚至還看過你們那天在烤肉會的時候,一群男人窩在陽台上抽雪茄咧!」
「小風,你不能這麼做比較,那是︰-…那是……」馬泉聖被她說得啞口無言,想為自己和陸昊扳回點顏面都想不出什麼話來。
「那是什麼?」
「總之我們是為了你好,健康要緊嘛!」馬泉聖裝出了笑臉,「你是因為很煩才會抽煙嗎?」
「為什麼你們老是把抽煙跟心煩扯在一塊?」
「因為……好像是有點悶的人才會想抽煙啊!既定印象都是那樣。」
或許是馬泉聖的表情很真誠吧?小風想了想說道︰「我……我媽死的時候,我一個人在家里找到了她的煙,然後就點了一根,有點像是在緬懷吧?想念她的時候就抽一根煙,好像她還在我身邊一樣。」
她說話的表情有些落寞,不過隨後她又立刻收起了失落,改換起俏皮笑臉。
「不過我媽不是個值得想念的人,她生前給我惹了太多麻煩了,每次喝醉酒就在大街上大吵大鬧,沒事就抱著我大哭,一個女人為了一段感情竟然把自己折磨到死,真是可笑極了!」
「是為了爸爸嗎?」
「你是指我爸?」小風揚起眉問道。
「對,你爸……」你爸還不就是我爸?馬泉聖在心里說道。
「我不知道我爸是誰,她好像也沒搞清楚吧?因為那疑似我生父的那邊的親屬要她確定我是我爸的女兒時,我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像是整個人都傻了一樣,甚至連為自己解釋都不肯,就眼睜睜的看著人家走了。」
「她為什麼不解釋?」
「她說沒有人會相信啊!反正她就只會哭︰;︰然後拚命喝酒,說全世界都不了解她,用所有時間去哀怨也不肯為自己而努力。算了!別提那個人了,反正我煙老是被丟掉,陸昊管得那麼緊,就算想抽煙也沒什麼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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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回到家,陸昊也跟著找上門來。
「我今天打了你電話幾百次,怎麼手機沒開啊?」他臉色很難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種緊迫盯人的男友,一定全是小風的錯,她年輕又不懂事,才讓他老是擔心著。
「有啊!」小風找出了自己平常用的背包,拿出了里頭的手機,打開一看……「沒電了。」
「我不是多買了好幾顆電池給你嗎?」
「忘記帶了嘛!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以為只是去學校而已,應該很快就回來了,你也在上班,哪知道你上班時間還一直想著我。」說到最後,她甚至有些眉開眼笑。
「你還鬧?」看到她的笑臉,陸昊的氣也消了,反正接下來她就要放暑假了,會有很長一段時間她只屬于自己。
「你如果還在生氣,我就繼續鬧啊!」她已經慢慢的掌握住不跟陸昊吵架的技巧。
以前她脾氣跟陸昊一樣硬,他生氣,自己也跟著火大不退讓;現在她開始耍起小心機,只要她不說話接著假裝要哭了,陸昊就會很快的消氣,要不然就一直鬧著他玩,讓他生不起氣來就好了。
其實陸昊的個性有時就跟李英宰一樣,她只要別太沖的話,兩人都可以處得很好,但……至于為什麼是她改變而不是陸昊?
這問題她也想不出原因,只能說陸昊劣根性太深厚,無法改變吧!
「我本來想帶你去吃飯的,現在這麼晚了,我都還沒吃……」他說話時,口氣還帶了點小抱怨。
「好嘛,那你在這邊等,我騎機車到附近幫你買,你想吃什麼?」小風想也不想的就站起來說道,好像她本來就應該這樣,只要陸昊說他想要什麼,她就要立刻起身為他服務。
這在一個月前根本不可能發生,可是在一起久了,她好像就被植入了某種程式,老是跟隨著他的意志去進行所有命令。
陸昊當然發現了她的改變,不過他可不會說出口。
陸昊也不習慣女友對他這麼好,本來小風是完全不可能為他做些什麼,可是隨著兩人相處的時間加長,小風在小事上就變得愈來愈像小女人,即使有時候說話還是像個大剌剌的笨蛋,但在一些瑣事上她倒是很會照顧人。
「我跟-去。」
「你在這里等我就好了啊,我騎機車去比較方便,等一下就回來了。」她像在哄小孩似的說道,拿起了鑰匙匆匆的就要出門。
「小風!」陸昊跟著站起來。「算了!我們一起出去吃好了,這樣你也省得還要收拾。」
「可是……我穿這樣好嗎?」她身上穿的還是去學校的裝扮,要她就這麼站在陸昊身邊,她老覺得自己好像少了什麼。
「這樣就很好了啊!」
陸昊很想告訴她就算隨便穿她都一樣漂亮,不過這樣的對話不應該出現在他們的生活里頭,因為他不是那麼肉麻的男人;要真說出那種話,他可能自己會先雞皮疙瘩掉滿地,搞不好小風還會叫他別太惡心咧!
「這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嗎?」小風試探性的問。
結果陸昊立刻在她頭上敲了一記,再加上一句︰「沒事不用想那麼多!」
「真是的……」小風嘴里喃喃的抱怨著。誰不喜歡听好听的話,只是陸昊老是堅持著男子漢本色,什麼甜言蜜語也說不出來。
「要走快走啦!我餓死了。」
「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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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飯,小風直接被帶回陸昊的住處,他租了很幽默的動作片,兩個人窩在沙發里一起邊看邊笑。
「你知道嗎?我的同學有看過你,一直問我有沒有打算要搬過來跟你一起住,還跟我說如果我要搬家的話,那可不可以把我現在住的地方讓給她。」
「可以啊,那你這樣也不用擔心租約的問題了。」陸昊老早就想要她搬過來了,免得他每次找不到人,還得自己到她的住處去把人給揪出來。
「我才不要咧……我覺得我們這樣很好啊,你不覺得這樣才像在談戀愛嗎?要是真的天天見面的話,我可能會很慘。」
「為什麼會很慘?」
「我可能會變成老媽子天天在幫你打掃,見了面以後我們也是吵吵鬧鬧的……多不好玩!」
「我哪時候跟你吵了?我們現在不是處得很好嗎?」
「還說沒有,你自己脾氣怎麼樣難道自己不知道嗎?再說誰知道現在的短暫和平會維持多久?算了!先不提那個,免得等一下又吵架。」對于兩人的脾氣,她可沒什麼信心。小風跟著又接續了剛剛的話題,「我剛剛的話還沒說完,我同學竟然問我有沒有跟你那個,她怎麼可以問我這種問題呢?我實在想不透,她怎麼問得出口——」
「哪個?」陸昊眼里閃過疑問,那個……該不會就是他所想的那個吧?
「就是……」小風想解釋,但又想不出好的形容詞。
「上床?」陸昊看著她的表情,大概也猜出來她指的是什麼。
「對!」還好是他說的,小風又開始嘀咕了起來,「我覺得好奇怪,她怎麼可以這麼直接就問我這種問題,害我覺得很尷尬——」
「有什麼好尷尬的?沒有就沒有啊!」不過這麼說出來好像糗的人是他,怎麼在一起都幾個月了,他竟然還沒把小風弄上床?說完後,陸昊自己都覺得有點糗。
「陸昊,你不知道現在的學生都很夸張的,我才念完一年,班上已經有個同學換了三、四個男友了,而且她到學校時脖子上還有吻痕咧……所以……」小風一邊說,表情還一副很不能接受的模樣。
「你現在是在抱怨我沒有在你身上留下紀念品嗎?」陸昊沒好氣的問。
「我才不要那種東西咧!」小風立刻反應道,「我的意思是我以為她會覺得很害羞,可是她卻一點也不介意,還跟我說這是她男友弄的,感覺上那似乎變成了某種榮譽勛章似的。」
「人家戀情甜蜜,大方的想和世人分享,也沒什麼大不了。」
「可是我不能接受這種事啊!」小風搖著頭,一副受不了的樣子。
陸昊突然靈機一動,「如果我留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呢?」
「什麼地方?」小風這才發現兩人的距離有點近,這等同是他們平常接吻時所處的位置,她可不想真讓他在自己身上留下什麼不該有的紀念品。「你不要亂留喔!我會生氣的。」
「我保證沒有人看得到。」
「陸昊——」小風想開口制止,但他的動作更快,先是吻住了她的唇,讓她發不出聲音,接著她想再拒絕就更難了。
果然,小風安靜了下來,除了偶爾發出幾聲細碎的嚶嚀外,這屋里就只剩下兩人的喘息聲。
這回他不只是隔著衣物輕撫她而已,他的手解開了她的鈕扣,入侵至她的衣內,觸及那如絲般的肌膚。
小風輕抽了口氣,想開口制止他,但又在他輕聲的保證下抑住了慌張。她的身體像是有了主張,在他的踫觸下產生了一波波的電流,不停的刺激她的腦袋,要她也做點什麼,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
直到陸昊的吻移至她的胸口,那甜蜜又磨人的親吻令她幾乎要崩潰,她想把身子縮成一團不讓他看到自己,卻又忍不住想迎上前去接受他撩人的襲擊。當陸昊抬起頭看著她時,她只能微微的張開唇,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看。」他臉上有著勝利的表情,要她低頭看著自己。
他的大掌仍包裹著她甜美的胸房,深暗的膚色映出了小風的雪白,而在那飽滿的隆起處,多了一個不曾出現的紅印。
「除非你敢給我不穿衣服出門,要不然誰也看不到你身上有我的印子。」陸昊得意的邊吻著她的臉邊說道。
而他的手仍留在她敏感的胸部,輕柔的擠壓著她的理智,小風听到自己微弱的申吟,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你在干嘛啊?」陸昊看著她的動作忍不住笑出聲來,抱著她安慰道︰「傻瓜,我們都還沒真的做,要是哪天真的做了,你以為捂著嘴就好了啊?」
「那……我們不要亂來就好了。」如果真會那麼糗,那還不如不要輕易嘗試比較好。
「為什麼?你以為我還可以忍多久啊?我才不要永遠都只停留在你儂我儂的階段,兩個人在一起本來就會很自然的彼此吸引,然後……」
「然後怎樣?」
「然後就會有事情發生。」陸昊沒好氣的說。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猶豫什麼,明知道就算他現在要了小風,她也不會拒絕,只是老覺得這樣好像真佔了她什麼便宜。小風還那麼年輕,是不是該讓她再考慮久一點?或是等她真正能接受的時候再……
「算了!」陸昊放開了她,無奈的坐回原處,仰著頭看著天花板,臉上寫滿了欲求不滿的懊惱。
突然少了他的擁抱,小風竟然覺得有些失落,拉回了衣物端正坐好,回頭遲疑的看著他,小聲的問︰「什麼算了?」
「我會放你一馬,好好的做個正人君子。」
小風看了他許久,才慢慢的意會了他的意思,臉上也多了笑意,主動躺進他懷里抱住他。
「就是這樣我才會喜歡你啊!」她甜甜的仰起頭對著陸昊說道。
「那以後就少跟其他男人鬼混。」
「我才不是那種會跟人鬼混的女人咧!再說馬泉聖你也認識啊!」還在為她今天跟馬泉聖去吃冰的事生氣啊?真搞不懂這男人哪來這麼多醋好吃?
「泉聖老是喜歡找你出去,你們到底有什麼話好聊的?」印象中泉聖就是溫溫吞吞的,是個好人沒錯,但是陸昊怎麼想都想不透泉聖怎麼會跟小風扯在一塊?
「也沒什麼啊,就是東扯西扯的,我跟他說你不許我抽煙的事,他說你是為了我好什麼的——」
「他說得沒錯啊!」
「大概就是談那些而已。」她拿起了陸昊的手,另一手則從旁邊的小茶幾上模出了一枝筆。
「干嘛?」陸昊想抽回自己的手,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家伙想拿筆在他手上亂畫。
「讓我畫一下嘛……」小風甜甜的要求道。
「你別在我手上亂畫。」
「我才不是要亂畫咧!」
「還說不是……」她分明就已經在自己指間畫出了戒指來。「你在干嘛啦!」
「因為李英宰也有一個啊!」電視劇里女主角也給李英宰畫了一個戒指,她不免希望她的陸昊也有一個。「再說你剛剛已經在我身上留了紀念品,我為什麼不可以畫一個?」
「我留的是在看不到的地方,你這樣亂畫教我怎麼去上班啊?」陸昊抽回手,努力搓著被小風畫出戒指的地方,可是一時間光用手搓也搓不掉那原子筆的痕跡,他忍不住眯起眼來,「袁風絮,看來你是嫌你的印子不夠明顯喔!」
「哇啊……」小風尖叫了一聲從他身上跳開,但下一步卻又給他拉了回去。
「臭陸昊,你剛才說了不會亂來的。」
「是你自己先開始的。」
「我只是想給你一個戒指而已。」
「我還給你一個大草莓咧!」
客廳里又開始了另一波甜蜜的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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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接下來就要放暑假,陸昊答應她要帶她出國玩一趟,小風忍不住喜上眉梢。
這可是她生平第一次出國,還以為自己永遠踏不出台灣了;沒想到有了個有錢的男友陸昊,竟可以改變她的生命軌道,這下子她也不得不承認有錢的好處了。
在校園里度過最後一日,小風連腳步都跟著輕快起來,滿心只期待著晚上可以見到陸昊。
雖然平常都在見面,不過要是離開個幾小時還是會多些思念,正當她開心的露出微笑時,另一頭突然傳來了不懷好意的聲音——
「我還以為是誰啊,原來是袁風絮。」鄒萍萍領著一群女同學,宛如大姊頭似的走向她。
風絮別過頭去,不想跟她正面交鋒,尤其是自己心情正好,才不要為了她而搞壞情緒。
「听說陸昊在追你啊?看來也只是跟你玩玩而已,你知道自己的身分就好,那天烤肉會上不是早早就逃走了嗎?看來你也知道羞恥嘛!」
「咦?我以為你那天只是去當小丑的,原來你還注意到這麼多啊?」雖然很想不理會鄒萍萍酸溜溜的言語,但是小風還是忍不住回了嘴。
「什麼小丑?我跟陸昊從小就認識的,你以為陸昊在乎你啊?人家早在美國就已經玩遍了,誰在乎你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娃?!」
「陸昊在不在乎我,我自己清楚就好,哪輪得到你來評論?!」
「我不用評論啊,當天你偷溜走的事大家都知道,所有人都了解你自慚形穢啊!畢竟從小生長在不一樣的生活圈,搞不好你還以為烤肉會是要自己苦哈哈的在火旁邊認真烤肉咧,這種程度的人哪知道富家大少爺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啊!搞不好還沾沾自喜的以為釣上了凱子,被玩了都不知道。」
「瞧你說得像是真有其事,難不成你還真的關心我,才這麼注意我的感情生活啊?」小風硬是回了幾句。
「關心你?你想得美,我只是想看看過完暑假你還回不回得來,搞不好被人搞大了肚子,再不然就是被甩到天邊。人家慧純姊這陣子就要回台灣了,陸家早已經把她看作是未來的媳婦,你現在可以-一點沒關系,我看到時候你也只有哭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