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躺在雲朵當中,一切都像是在作夢一樣,她的床沒有這麼軟,甚至她的床還有個彈簧會卡在床中央;這張舒適的大床顯然不屬于她的小窩所有,那她會是在哪里呢?
另一個纏綿的畫面入侵她的腦海,雖然一切都好暗,但她的身體一直記得前一夜的每一個動作,還有那令人臉紅心跳的呢喃……
「嗯……」同樣的聲音又出現在耳邊。
雪瀅只想再多睡一會兒,全身的酸痛讓她一點也不想起床,可是耳邊的輕擾讓她沒辦法好好睡下去。
她微微的張開了眼,像只愛困的小貓,蜷著身子伸了個懶腰,看著親吻著自己的男子。
「我得去機場了,到了香港再打電話給你。」
薛允閻不舍的親吻著她,多麼不想這樣就離開她身邊,但昨晚兩人都累壞了,而他也睡遲了,真的得走了。
雪瀅睜大眼楮將他看了個仔細,這才發現他已經穿上了衣服,」副像是要出門的模樣。
「很晚了嗎?」
「你現在去上班鐵定遲到。」薛允閻說話時臉上有著掩不住的得意,就像是個中了大樂透的男人,完全沒有累了一夜的跡象存在。
「糟了……」汪雪瀅從床上跳了起來,但身子卻疼得沒辦法如往常那般俐落。
「等一下打電話去公司請假,想在這里睡到幾點都可以。」薛允閻給了她良心的建議,他對自己昨晚的表現可是很有自信,今天對她來說應該不會太好過才對。
汪雪瀅的腦子里還是一片凌亂,但薛允閻的話語仍進到了腦子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點頭應好。「嗯。」
「你確定你還好嗎?我本來不想叫醒你的,但是我想,如果沒叫醒你就走掉,你一醒來發現只有自己一個人待在這屋子里,可能會嚇壞。」他想了很多,但是不告而別對于一個才經歷初夜的女孩來說,好像感覺很糟。
听起來像是他仍考慮到了自己,雪瀅聳了聳肩,應了話,「沒關系,你先走吧!」
「你確定嗎?」
「我不會有事的。」
「好,那我到了再打電話給你。」
薛允閻不舍的在她頰邊、唇上分別落下了親吻,動作是那樣的自然,就像原本就該這麼做似的。
經過了一夜之後,兩人的互動是不是真的就會變得直接、老練呢?雪瀅心想。
一等薛允閻離開,汪雪瀅才往後躺回床上,深深的吸了口氣……這下她終于突破了人生的某道關卡,不再是昨天的她了。
凌亂的床就像是在提醒她,昨晚薛允閻是多麼的為她瘋狂。她原本還不是這麼的有自信,尤其那些親密的動作,每一個撫觸對她來說都是那樣的陌生,一開始甚至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應才好。
還好她挑了一個情場老手,薛允閻沒給她多少後悔的機會,就讓她迷惑于他的親吻和踫觸。一切的發生沒有半點的強迫和不自在,就是那麼的自然,好像她真該把自已給了他似的。而他的溫柔和體貼也沒讓她有太多的遺憾產生,雪瀅甚至到醒來後都還沒產生後悔的念頭。
但她為什麼要嘆氣?這屋里很安靜,雪瀅卻總是听見自己的嘆息聲。
打了電話到公司去請假,走進浴室洗去了一夜的疲憊,卻洗不去肌膚上的激情痕跡。胸前的紅印提醒她昨晚薛允閻曾用什麼方式吻著她,而她從頭到尾都沒反抗過,只是接受著,並且帶著探索的心情去嘗試那從沒體驗過的經驗。
雪瀅還無法判定這經驗是好是壞,不過她的確有了種解月兌的感覺。
重新整理好思緒,她站在屋內,頭一次好好審視了這間屋子。
這屋子不算大,一點也不像是薛允閻的住處,不過隨後她又了解了這根本就不是他的住處,室內的陳設太過于簡單,簡單得不像是有人會長久居住在這兒,只是薛允閻仍找了設計師設計過屋里的擺設。她可以了解帶女人來這兒,環境的氣氛還是很重要的,而這里只是薛允閻帶女人來過夜的香巢而已……
離開了那屋子,汪雪瀅去買了新的衣服,換了一支新的手機,決定要重新開始另一種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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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關機!
薛允閻已經有點不耐煩了,不僅汪雪瀅為什麼會連著好幾天都關手機?那晚他們明明處得不錯,再加上他離開之前也先叫醒她才走,並不是一句話也沒留就走人,那她何必要藉失聯來閃躲他呢?
才下了飛機,他就直接將車開到汪雪瀅家樓下等著。他不喜歡這樣,尤其是在經歷了那一夜幾近完美的纏綿之後。難不成她想利用完就走人嗎?幫她開了苞就走人,那他不就連個牛郎都不如?
這種感覺真的很差,她就算不想再搭理自己,也應該要把話給說清楚,薛允閻要的只是一個答案而已。
六點不到,汪雪瀅已經出現在街上,手邊拎了一個便當,另一手還拿著飲料。還好她還算乖巧,一下了班就回家,否則薛允閻不知道他有多大的耐性可以等到什麼時候。
「你的手機怎麼關機了?」走到她身後,他突如其來的冒了一句。
汪雪瀅整個人幾乎跳了起來,手按著胸口回身,一臉驚訝的看著他。
「你把我嚇了一大跳。」
「你才把我嚇了一跳呢!」薛允閻走了幾步與她並肩同行。「我打了好幾通電話給你,你的手機竟然都關機。」
「我去換了號碼。」
「為什麼?躲我嗎?」他想也不想的問道,直覺她的閃躲鐵定和自己有關,但他完全想不出來那一夜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她明明也享受到了不是嗎?她甚至知道他是溫柔的,為什麼還要躲他呢?
他話才一說完,汪雪瀅立刻仰起頭看了他一眼,那表情讓他猜不出是或不是。
「你不會真的是在躲我吧?」薛允閻又問了一遍。
「你覺得會有女人想躲你嗎?」她反問道。
「也許你想成為那個特例,而我想搞清楚自己做錯了什麼。」
「不是……我只是還在模索而已。」
打從和吳浩成分手之後,她就一直過著一個人的生活,只是少了個人使喚而已,而她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和薛允閻繼續下去,感覺好像有些尷尬,尤其他人不在眼前,更不知道怎麼在電話里和他對話。
「模索什麼?」
「一言難盡。」真要她回答,還真答不出個所以然來。
「那就慢慢說。你還沒吃飯吧?我們買點東西回去吃。」
「我是要回去吃啊,但是沒有買你的份……」
「看得出來。」薛允閻低頭多看了一眼,「你要回去拿什麼東西嗎?我可以在路上買我的份,我們一起到我那里去。」
「去你那邊做什麼?」
「我們現在不是男女朋友嗎?你覺得我們還能做些什麼?」
他話說得如此理所當然,好像男女朋友就應該多花點時間和對方在一塊似的……
「我想回去洗個澡。」
「可以到我那里洗啊!」
「那我總得回去拿些衣服吧!」
「這就不必了!」薛允閻臉上出現了帥氣的笑容,拿過了她手上的便當,順便執起了她的手。「我可以買新的給你!」
反正汪雪瀅已經是他的人了,他一向都很樂于當個大方的情人,對于她也不會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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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允閻一再的告訴自己,這只是一時的新鮮感作祟罷了!
他喜歡踫觸汪雪瀅時從她身上得到的反應,她甜美的身子到目前為止只屬于他一個人,這個認知令他感到雀躍不已。
「你覺得最大的改變是什麼?」
在盡情的歡愛過後,他從她身後摟著她,想從她口中知道她的想法。
雪瀅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還無法平復過來,甚至不記得那晚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只記得好累好累。但此刻除了疲倦之外,讓一切變得朦朧的,應該是這房里的氣氛,慵懶中又帶著一點詭異的邪惡。
「我覺得身上有你的味道。」
「什麼?」薛允閻還以為自己听錯了。
「我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她悶悶的說道,接著感覺到自己被翻轉了過去,和薛允閻面對面的談話。
「反正我們時間很多,你可以慢慢說。」他總是一邊說著話,一邊溫柔的親吻她。
汪雪瀅看著他,感受他的動作,並在心里告訴自己,眼前這位抱著她的……是她的男人。她不會再用「男朋友」這三個字來形容薛允閻,反倒是「男人」還比較適合點,畢竟他們之間的關系是比單純的談場戀愛還要復雜上許多。
「我回家躺在自己的床上,可還是聞得到身上有你的味道。」
她本來以為是自己聞錯了,或者可能只是因為用了他的沐浴乳才有那味道,可是她用了自己的沐浴乳之後,還是聞得到身上混了一股男人的氣味,最後她甚至懷疑,那氣味可能是出于自己的想像而已。
「是嗎?我聞聞看……」薛允閻低下頭,湊在她胸前吸著氣,跟著呢喃道︰「你真的好香。」
他的鼻息跟著往下挪移,沁涼的空氣襲上了她的胸房,被單被他從胸前扯落,濕熱的吻接著覆住了敏感的雙峰。她抑住了輕呼不讓自已喊出聲來,但每一次當他這麼親吻著自己時,雪瀅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完全不受控制。
她是不是真的拋棄了接受了肉欲?有幾次曾經這麼反問過自己,在沒有感情的基礎上,她竟然接受了薛允閻,這還不打緊……如果真的沒有感情只有性也就罷了,她居然發現自己還享受了其中的樂趣。
沒辦法欺騙自己她只是被迫接受而已,因為薛允閻的確讓她了解了當女人的美好,而且他表現出來為自己著迷的神情,讓她覺得自己是值得的。也許對薛允閻這種情場好手來說,這根本不算什麼,但這一切新的體驗對雪瀅而言,卻有著完全不同的意義。
「薛允閻……」她急著想抽回自己的神智好好和他交談,但喊著他的名字時,語氣卻多了些祈求。
「嗯?怎麼了?」他體貼的在她耳邊詢問,手上的動作卻不曾因此而停止,從她圓潤的酥胸一路滑至迷人的大腿內側。
她早已準備好了要迎接自己,但薛允閻卻不急著佔有她,反而只是性感的磨蹭著,感覺她無助的挺起身子想靠近自己一些,他的手捧著她的俏臀,把一切的控制權掌握在自己手中。
「如果太沉迷……于上的享受,會不會……變成沒有感情的人?」她的話有些斷斷續續,因為在她說話的時候,他已經輕輕的進入了自己,卻又在她想感受他時,迅速的退了開,這樣的折磨幾乎要令她沮喪的嗚咽起來。
「你覺得這樣就已經是享受了嗎?」他停住了動作,低頭要她看著自己,然後用著迷人又邪惡的表情對她說道︰「還有更好的,你都還沒試過呢!」
汪雪瀅回望著他,已經分不清楚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如果你能過這樣的生活,那我也可以。」
反正薛允閻這樣游戲人間,還不是活得好好的,她沒有必要故步自封吧?
「干嘛跟我比?我們本來就是不一樣的啊!」他輕聲的哄道。
「每個人都是一樣的,哪有那麼多的分別?」也許是氣氛使然,薛允閻用這種輕柔的語氣跟她說話,相對的她也沒辦法用平常那種語氣做回應,汪雪瀅甚至懷疑這嬌滴滴的聲音是否出于自己?
「至少我可以堅持你是特別的。」
「你都已經得手了,還有必要用這種話來騙我嗎?」汪雪瀅唇邊有了笑意,或許心中偶爾會升起一股失落,但每次面對薛允閻時,他的溫柔體貼的確讓她松懈不少。
「我只是單純的想討你歡心而已。」
他很清楚,人不只是在生理上有所需求,同時也會希望能在心理上得到一些安慰。尤其汪雪瀅所謂的小挫折,很明顯是她人生里頭的一次大跌跤,有時候跟她在一起,薛允閻都能從她身上感覺到無奈和不甘心,也許他能做的就是讓她高興點。
汪雪瀅無言的回抱住他,在他臉上印下了輕輕的一吻,這個吻不帶有感情成分,卻有著她的感激。雖然薛允閻看起來是個公子,但在某方面來說,還是挺照顧人的。
也許她不知道兩人這樣的關系可以維持多久,但薛允閻讓她認定了在這一切結束之後,後悔的情緒不可能在她腦海里產生,這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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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薛允閻發現朋友在和他說話的時候,總會順便提起汪雪瀅,她仿佛真的成了他的另一半。經過幾次的公開亮相,友人見過她之後,總對她有許多的贊賞,甚至偶爾還會有人問起,他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你想太多了。」薛允閻總是面無表情的丟下這句。
他怎麼可能結婚呢?
望了眼在身邊睡得香甜的美麗女子,薛允閻趁著等紅燈時,將後座的外套拎起蓋在她身上,在做出這溫柔的動作時他也告訴自己,汪雪瀅也不可能有想要嫁做人婦的打算。
或許是說好了不談感情,所以他們多出了許多空間可以討論彼此的想法。在感情上受挫之後,汪雪瀅的注意力全放在工作上頭,她覺得自己所學的還不夠多,想再念研究所,卻擔心無法和工作兼顧,甚至有了到國外念書的想法,而當時他的回應連他自己都難以理解。
「我很贊成你多念點書,為你的人生做好規畫,但你有想到我嗎?在台灣你一樣可以念,但如果真的出國了,那我怎麼辦?」
還好汪雪瀅那時只當他在開玩笑,笑著對他說︰「我一點都不擔心你會找不到另一個我這樣的人。」
薛允閻一想到這件事就幾乎要冒冷汗,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說話竟然不經大腦了,連那麼可笑的話都說得出來!他竟然擔心汪雪瀅一走他就會孤單起來,還好汪雪瀅沒對那些話有什麼太大的反應,要不然他一世英名可就要被自己給毀了。
將車開回了他經常和汪雪瀅一起過夜的大樓,並且搖醒了她。
「醒醒,已經到了。」
「嗯。」她睜開惺忪的睡眼,解開了安全帶,像是早已習慣了他會將外套披在自己身上似的,繼續用他的外套裹住自己才下車。
薛允閻一路走在她身邊,兩個人就像一對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般,他主動替她拿皮包,而雪瀅也習慣了他的照應,很多動作在無形之中固定了下來。
在電梯里,他們會同時望向對方,像是想從對方臉上看出什麼,但最終也只是有默契的相視一笑。
「大衛在說他去香港的事時,我就好想睡覺了。」汪雪瀅首先開口。一離開那兒才上了車,她就像被催眠似的一路睡到家。
大衛八成以為雪瀅還沒听過他那又臭又長的八股笑話,所以又拿來跟她講了一遍。
「那你那時候怎麼不跟我說?」
「你在跟偉邦說話,而小黃花在旁邊听得津津有味,我不知道要怎麼離開,也不知道該怎麼傳訊號給你。」
「你不會認為我們應該在身上裝個感應器吧?」
「我們又不是機器人……」
「我們可以用心電感應啊!」他笑著提議。
「嗶嗶嗶!呼叫薛先生,請問你現在知道我在想什麼嗎?」汪雪瀅閉上了眼楮,假裝自己是在和外星人通話。
「喔,我猜猜看……你是不是要這個?」
薛允閻想也沒想的低下了頭,在她柔軟的唇辦上落下了吻。這似乎是處于熱戀的人才會有的動作,畢竟他們從未在公開場合里做出這樣的行為,但薛允閻又告訴自己,這電梯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如果在這時候突然停止了這樣的親密,又似乎太尷尬了些。不過也可能是他真想將這個吻繼續下去,直到電梯門打開,他才稍稍松開了她。
被薛允閻緊握的手傳來了火熱的訊息,汪雪瀅只感覺自己的心跳愈來愈急,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和對方發生關系,但是這一回卻和以往不同。
他快速的打開屋內的大門,將她推入客廳,下一瞬間,汪雪瀅已經反身靠著厚重的門板,被他擁在懷里熱切的親吻著。她耳邊仍听得見門鎖上的聲音,接著就只有兩人的喘息聲,回蕩在燈都還沒點亮的陰暗室內。
沒人開口說話,全都怕說出了不該說的句子,即使這氣氛和往常有所不同,對于彼此的熱切也超越了平常。薛允閻伸手將她擁進自己的懷里,只感覺到她的身子是那樣的緊密貼合著自已,就像她原本就該是屬于他的。
她是啊!從一開始到現在,汪雪瀅一直都是他的人,即使他們沒在口頭上說過任何和情愛有關的話語,但她確實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奇特女子。
解開了她身上的衣物,薛允閻想進一步的確認兩人之間的確存在著神秘的吸引力;哪知才剛開始引爆,屋內的燈竟意外的大放起光明。
「允閻,你回來了,怎麼不開燈啊?」
嬌滴滴的女聲破壞了所有的旖旎氣氛,兩人的動作定在了原處。
薛允閻看著懷中的汪雪瀅,只見她紅通通的小臉上那雙大眼楮驚慌的回望著自己,薛允閻只得無奈的將手從她的裙底拿開,反身將她護在身後。
「啊!」原本想給薛允閻一個驚喜的張惠君從飯廳里走了過來,眼前那一對男女的模樣讓她也愣住了。
薛允閻那一臉不悅,以及護著身後人的模樣,說明了他們正在進行的事已經被自己打斷了。
「你為什麼會在這里?」薛允閻得很努力才能忍下那被打擾的不爽。
「我……我以為……你可能……」
沒等她把話給說完,薛允閻老早猜出了張惠君之所以會在這兒的理由,但他一點也不想讓她把那答案給說出來,天曉得雪瀅听了之後會做何感想?
「把鑰匙還給我!」
他和張惠君曾是親密的伴侶沒錯,可是她應該知道現在情況有所不同了,為什麼還會異想天開的跑回來給他這種驚喜呢?
他以為他們應該早已經有了不干擾對方生活的默契了,可還是發生了這種事?為了避免往後再發生類似的事件,他必須向張惠君要回這屋子的鑰匙。
「我放在桌上。」
張惠君也有些難堪,她和薛允閻一直保持著不錯的互動,而她也的確听聞薛允合有了新歡,但萬萬沒想到那會是真的。
這里曾是他們私會的場所,她下意識的以為這將會永遠成為自己的地盤,如今卻有了新的女子進駐。她的表情充滿了無奈,快速的拿了東西,想盡力維持住最後的一點尊嚴,卻無力的只能在難堪的場景下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