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炎決押進房間的于善,拚命掙扎著想要離開,直到炎決用力將她甩在床上,令她害怕得直往床角縮去。
「你要干什麼?」她害怕地瞥向他,期盼殿滔能來帶她離開。
「不準你想他!」
像是突然失了理智般,炎決快步來到她面前,不理會她的恐懼,硬是拾起她的
下巴狠狠地覆上他的唇。
他狂猛又粗暴地強案吸吮,直到她快要窒息時才栘開唇,並且將她壓在身下。
「妳還敢逃?」那眼底的火焰代表他正處于下穩的狀態,于善此刻只想著要怎掙月兌,根本忘了觀察他的臉色。
「我不是你的女人!」她又想起他與其它女人相處的情景,于是大聲地朝他說。
「要不要我證明?」炎決發覺繼續談下去根本沒有結果,他現在只渴望得到她的身子,這三個月來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她。
「你該死!都已經有別的女人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她不能容許自己與別的女人分享他,若真要如此,她寧願退讓。
「你在要求我?」其實只要她開口,他會結束與其它女人的關系。
只是于善太驕傲了,她不會開口的。
「我只要你別再打擾我的生活。」
炎決的手來到她的領口處,听她這麼說,他立刻粗魯地將衣服撕裂開,將臉整個埋進她頸項問,汲取她的香氣。
不一會兒,炎決的手開始月兌她的衣服,唇依舊不留情地吮吻著她,完全不理會她的反抗︰對于他這樣的行為,于善只覺得自己受到傷害。
「走開!不要踫我!」被他壓住的于善除了用手拍打、身子不停翻動外,最後連牙齒都用上了。
「你咬我?」
這女人竟敢一再反抗他,難道她不曉得有多少女人想要得到他嗎?
于善被他眼中的暴怒及炙人的眸光嚇住,不再掙扎。
「你喜歡咬人是不是?」炎決的眼里有著殘忍的光芒,那眼神嚇壞了她。
「你要干什麼?」她才說完,炎決便火大地將她身上的衣服全月兌下,開始啃咬她的身子,一手將她的手腕反制于頭頂,另一手則在她身上四處游栘。
「放開我!」
于善被他啃咬得直扭動,卻怎都不掙不開,而且他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所到之處都已布滿紅印,疼得她幾乎流下淚來。
「好痛!」她才咬他一下,他竟然咬了她那麼多口!
「就是要讓你痛!」
「告訴我,為什麼離開?」炎決扯下領帶,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精壯的胸膛因怒火而上下起伏著。
于善倔強地撇開臉,不願回答他的問題。
「說!」當他長褲上的皮帶解開時,于善驚慌地想退開。
「因為我不要你,我不要成為你的女人!」若是剛剛的事已成為他憤怒的導火線,那麼她現在這句話則是引燃怒火的開端。
像發了瘋般的炎決不顧她的意願,將自己置于她的雙腿問,一臉猙獰。
「不要我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樣的不要!」
「不,炎決,你走開!」于善拚命拍打他,卻因而使他更是興奮,雙手來到她的圓臀上固定住,不讓她移動。
他已壓抑不住自己的沖動,狠狠地挺進她體內,並且開始律動身子,完全不理會她的抗拒及掙扎,見她愈不從,他就愈粗暴狂猛地進出。
「妳是我的!」
「不……」還未說完的話被炎決含進口中,他不願再听到她的拒絕。
炎決移動他的唇,在她的臉、頸子及胸前吮咬,藉以發泄心頭的怒火及欲火。而于善則已迷失在這場歡愛中,忘了要反抗他的暴行。
當一切結束時,她只覺得全身疼痛難受不巳,炎決根本沒顧慮她是否能夠承受,只是不斷要她接受他的索求。
以為這樣就結束的她轉身想要背對著他,不料他卻冷冷地開口︰「不準背對我!」
剛才那樣的佔有尚不能讓他梢梢平息心中的欲火,只是有增無減。
他將她翻轉過來,逼她面對自己,繼續開始另一波攻擊,要令她不能思考、不能逃開。
「不要!」咬他、打他都不能讓他停止,反而令他加快速度地沖擊她的身子。
「你再也別想離開了。」
他的男性氣息及已擾亂了于善的心,她只能無助地搖著頭,只要她一開口,炎決就印上他的吻、下半身更深入地刺探她。
炎決一再挑逗她的身子,將她的快感推至高處,使她不住地扭動,不知足在反抗還是在響應他的舉動。
「你是我的。」他的唇靠在她的耳邊,細語地問︰「還敢說不要我嗎?」手在她上撥弄,讓她受不了地擺動身子。
「我不要你!」帶著疲累及沙啞的嗓音,于善的話更加惹惱炎決。
她的驕傲不準她成為他的女人,那只會讓她往後的日子更加痛苦罷了。
炎決為她的話瞇了眼,有生以來他首次如此狂怒,「你說什麼?」
?耳的冷笑聲在她上頭響起,于善不敢看向他的臉,因此當她發覺他的動作時已來不及了。
「不要!」
炎決將她捆綁在床頭,這一次他打算要她嘗嘗惹火他的後果,讓他隱藏住的凶狠心性再次顯現,而那始作俑者竟是于善。
「炎決……」剛才的激情已花光她全部體力,如今她已沒力氣逃開,只能任由炎決像頭野獸般地打量著她。
她赤果的身子完全在他眼前,刺激他的視覺,另一場風暴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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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狂暴的激情,直到炎決放過于善時,她早累得沒半絲力氣,不知不覺立即陷入昏睡中。
直到下午,當她再次張開眼時,映入眼簾的竟是炎決的臉,閉著眼的他緊緊地將她摟在懷里,讓她的頭枕著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則按在她的腰際,雙腿也將她圈住……看來,這個男人就連睡夢中也不打算放開她。
不用照鏡子,于善也猜得出此時自己身上一定有多處吻痕及瘀傷。手腕至現在還被他的領帶綁住,覆在身上的被子只蓋至腰際,上半身整個暴露在外,但她卻無法將被子拉起。
想起他昨晚無情又可怕的對待,到現在她還打著冷顫,見他似乎睡得很沉,她"算悄悄地溜下床去。
無奈人還未移動半分,馬上又被他的身子壓住,那沉重的重量壓在她身上,令她險些喘不過氣來。
「走開!」就算剛才不想吵醒他,現在也不得不了,否則她肯定會因缺氧而死。
被她這麼一叫,炎決半睜開眼,不過他卻因正享受她柔軟身子的觸感而不打算起來,還將頭埋在她頸邊。
沒辦法推開他,她只好再咬他了。
「你還敢咬人?昨晚還下夠你受嗎?」
若是她不夠堅強,淚水肯定會掉落下來,但她不準自己流淚,她佯裝冷漠地說?「你很重。」
她冷淡又疏遠的語氣教炎決不悅,最後他還是翻身離開她。
當他見到她還被捆綁住的雙手時,立即拉起它們一一吻著。
「你夠了沒?」他要她也應該要夠了,折磨她也折磨夠了,是不是可以讓她回去?
「不夠,一點都不夠。」語氣不算強硬,不過那是他發火前的征兆。
「你究竟要怎樣?」于善小心地問,她不想再度成為他消火的對象。
「我要你,善兒。」
「你已經得到了。」而且還十分徹底。
「不,我要你永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意思很明顯。
「不可能。」她是紅幫的幫主,絕不能夠如此貶低自己與其它女人共享他。
經過昨晚,炎決發覺她根本沒有學乖,只得將她翻壓在他上頭,同時解開領帶。
雙手一獲得自由,她馬上推拒他,不讓自己的身子與他太過接近。
「這似乎不是你能夠決定的。」
因為被她的身子吸引,炎決再次感到亢奮。而趴在他身上的于善不會沒感覺到,只能駭然地瞪著他。「你不可以。」
此時的她根本無法再接受一次,他的索求太狂烈了。到這一刻她才驚覺炎決並不如外表看來的沉靜,只是他夠自制。
想要翻離開的身子被他的手定住,他邪魅地笑著,眼里淨是不懷好意的光芒。
「可是我想要。」他硬是壓下她的頭,讓兩人唇舌交纏,下半身則挺進她,兩人之間再次產生激情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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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善被炎決強留在魅居,今天他單身來到紅幫。
他特意約殿滔見面,目的是想將事情做個解決。
「善兒呢?」感情的事不是他第三者可以插手的。
「在魅居。」而巳下久後,他們就要動身離開台彎司炎居。
「今天我來是想跟你談紅幫的事。」
于善不能繼續接幫主的職務,她要跟他回炎居,那里才是她該待的地方。
「你想帶走善兒?」這一點殿滔早猜出來。
「沒錯。所以最好的接任人選就是你。」
「這是善兒的要求?」他的責任只是輔佐于善,她才是紅幫真正的幫主。
「是我的要求,而你也必須要這麼做。」否則事情根本無法解決。
「讓我跟善兒見面,我要跟她談一談。」他想確定善兒的意思。
「不行。」依目前的情況看來,于善只會跟殿滔走,她恨他已恨得以絕食來抗議了。
「那很抱歉,恕難從命。」
「等我們的婚禮你再見她也不遲。」除了婚約,已沒有任何約束可以制住她。
「婚禮?」難不成他們真要結婚?殿滔的眼神明顯一黯。
「對。」雖然他還未跟她討論過,不過他決定的事絕不容許改變。
「善兒同意了?」
炎決沒回答,因為他多少猜得出于善的反應。
「她是于老托付給我的人,而我有責任。」
「只是責任嗎?」
這句話問倒了炎決,「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有些事過于深究得來的結果很是嚇人,他還沒作好心理準備,不打算嚇自己。
「只要善兒答應,我就接手。」就算是對于父的感恩吧,于善既然不屬于他,
他又何必強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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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決回到魅居後,于善正冷著臉坐在一旁,完全忽視他的存在。
「紅牌在哪里?」
她不回答。
「今天我們就會離開台灣,紅牌必須交給紅幫。」殿滔很適合成為紅幫的領導人,將于老的紅牌交給他最適合不過了。
「紅牌是我的。」因為絕食,她的身子有些虛弱。「我是于善,紅牌是我母親家族幫派的東西,那是我爸爸打算交給我的。」
「等你嫁給我以後,就不需要那東西了。」
「嫁給你?」
他在說什麼?
「等回炎居,我會馬上要人著手籌備婚禮,你就安心等著嫁我吧。」炎決的話說完,馬上有個不明物體朝他飛射而來。待他定住一看,竟是個台燈!
「誰要嫁給你!」
接著,于善又陸陸續續丟了幾件東西,全是要人命的東西,她竟然全都朝他丟來。
「善兒,住手!」
「我告訴你,我原本已經打算和殿滔結婚,我們會一起為紅幫努力,而你,最好滾出我的生活!」
什麼?
她敢說要嫁給別人?
「可惜,你沒那個機會。」他一步一步向她逼近,直到他用力搖晃她的肩,在她耳邊大吼︰「你非嫁我不可!」
于善想都沒想就甩了他一巴掌,「你作夢!」
「好,你想玩是不是?」他決定了,他們要馬上回炎居。
撇下她,炎決怒氣沖沖地出去。
沒給殿滔與于善見面的機會,炎決只是要他看著辦;而于善則被他下藥而沉睡著,等她醒來時,他們已在美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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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炎居
一回炎居,炎決即把于善關在自己房里。
她一醒來立刻氣怒地大叫︰「炎決,馬上讓我回台灣!」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如此自私地帶她回炎居。
「我答應過于老的事我就會做到。」
「你可以不用娶我,殿滔回來了,他會照顧我。」
炎決的眼再度瞇上,望著?上的她,威脅的語氣很是嚇人︰
「別再跟我提殿滔,你只能嫁給我。」
一想到她寧願嫁給殿滔也不願嫁他,炎決心中更不是滋味。
「算我求你好不好?炎決,反正你還有其它女人,不差我一個。」光是想到他的那群女人,就讓她寒了心。
「不行,我已經決定。」那些女人他早斷了關系,炎皇的話他不會不懂,依于善的個性絕不可能允許婚外情事發生。
于善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怒瞪著炎決,「好,你要結婚是不是?」既然軟的不行,那她來硬的。
見炎決點頭,她又道︰「那我告訴你,我要你跟那些女人全部斷了關系,否則休想我會嫁你!」
這個條件一開出,炎決只是仰頭大笑,看來,他真是猜中她的心事了。
「你笑什麼?」
「只有這個條件?」來到?邊,炎決抬起她的下巴,因為發怒,她整張臉顯得紅潤。
于善回視他。「不準你踫我。」
剛才那個條件他能夠一笑置之,但她這個條件也未免太過無理取鬧,「你說不準我去外面找女人,又不準我動你,那我的需求怎麼辦?」?住她的下巴,他的唇離她的僅有幾公分距離。
「闢我什麼事?」憑什要她關心他的需求,那是他的問題。
「當然有關了,因為你是我的妻子,而那是你的責任。」像是再也忍不住,炎決定住她的頭,攫住她的唇貪婪地吸吮著,舌頭伸入她的口中糾纏。
于善被炎決這突來的一吻弄得分寸大亂,奸不容易栘開臉擺月兌他的唇,她的眼眶已微微泛紅。
這教炎決傻了眼,一股沒來由的心疼涌起,教他想憐惜、安慰她。
只是他的話還來不及開口,于善又再度激怒了他。
「除非你答應,否則我不會嫁給你。」
這個女人到底懂不懂自己在干什麼?
炎決倏地放開她,任她跌在床上。「我告訴你,婚是一定要結的,其它女人我也會做個了斷,不過這些我會從你身上一樣一樣要回來。」說完,他氣怒地離開,讓她呆愣了好一會兒。
他要和那些女人結束?為了與她結婚,所以他要結束一切?
真是為了她嗎?
空白的腦子一下子無法分析任何事,但有一件事她可以肯定,炎決絕不會要一段有名無實的婚姻。
而她呢?
望望房間,幾個月前她才從這里拿走紅牌,並以為這輩子不會再與他有任何關聯,誰知,她還是回來了。
捫心自問,她真的痛恨炎決嗎?
還是那不是恨,而是其它?
但那又會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