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終于見到她了,那樣縴細又柔弱的模樣,使他有了更大的沖擊,讓他清楚的知道過去于子芯在他心中佔有怎樣的份量,而當她親近自己時,他的體內竟自然地產生欲火,像是積壓已久、早該爆發的情火,無法控制地蔓延開來。
直到佔有她的人,滿足了體內及內心強烈的饑渴後,于子芯耐不住疲累地沉沉睡去,而他則是為得到她而滿心饜足。
于子芯被他抬起下巴,緊張又畏懼地看著他。
「怕……我怕……」他忽明忽暗的臉色,嚇得她顫抖不已。
「說,你該怎麼喊我?」那張櫻紅的小唇,使他移不開視線。
「沈奕……」
「沈奕?連名帶姓?」
她無語了。
「從今天起你只能喊我奕,懂了沒有?」那樣霸道又不容人拒絕的氣勢又開始了。
「沈奕,我……」不等她說完、又是一個深吻印上,久到她快無法呼吸。
放開她的唇,四片嘴唇還是相貼,沈奕蠕動嘴唇。
「喊我奕,現在。」話末,還在她下唇輕咬了口,惹得她呼痛。
因為她沒開口,沈奕的唇這次更是用力又不留情地輾轉糾纏,就連她在無法喘息而想移開時,他還不願放開。
「唔……奕……奕……」為了得到新鮮空氣,不得不向他屈服地逸出他的名,親密的稱呼猶如喚情人般。
直到于子芯以為自己會因為缺氧而窒息時,沈奕這才放開她的唇。「再喊一次!」也是鼻息不穩的他,吐出這幾個字。
那眼中有著過于赤果又深沉的,盡管不識性事,但他的目光充滿了蝕人的火熱,教她羞愧地別開臉。
「奕……」
在體力上,兩人的對抗她絕對是弱勢一方,而目前的情況看來,她的反抗只會增強他加諸的暴力。
「告訴我,你是不是愛上我?」可能是她的服從吧,沈奕的臉色多少穩定了些,語氣也不再強勢地逼迫她。
愛?
于子芯心中泛起苦笑,臉上則是鎖上眉頭,他們之間有愛嗎?除了他佔有了她的身子,在今天之前,他們還只能算是點頭之交。
「我沒有」這時候若是承認,只怕會使自己更痛苦。
「沒有?」陰暗的眼神又開始不定了。
「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除了你是我表哥的朋友,我們什麼也不是。」
由早上的事,于子芯決定將對他的眷戀及愛意給深埋心頭,不再浮現。
經她一解釋,沈奕再次重擊牆面,大聲吼著︰「說實話!」
「我沒有騙你!」她曾經敞開的心房,本是任他佔滿心里,而今她想拒絕了。
突然,沈奕放開困住她的手臂,身子也與她拉了距離。「那好,以前沒有愛上我,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人,我不會讓你輕易離開,更會讓你無法控制自己地愛我。」
由她領口處還可見到早上留下的紅印,雖不甚明顯,但還是逃不過他的眼。
「不!我不要,」她只是為了報恩才會來這里,等他膩了,她就可以自由。
「只要有機會,我會馬上離開這里。」
若說沈奕的怒火已消退,那麼這句話無疑是加把火地使它重燃火苗。
「原來你已經在想離開的事了?」一把扯過她的手臂,將她的人給拉進他懷里。
「契約明明這麼說。」
「契約?」看來她是真的沒時間將契約仔細看個清楚,否則不會說出這句話。
仰頭大笑,沈奕滿是自得的表情使她生疑。
「你在笑什麼?」
「那份契約已將你的今生今世都賣給了我。」
「不……」蒼白了臉,搖頭想否定他的話,舅媽不會這麼對她,沈奕說的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要不要我拿契約出來給你再看一遍?」一想到于子芯這輩子都是他一個人的,沈奕的心情才緩緩平復。
「為什麼?你不過是想要證明沒人可以拒絕你,現在你已經得到我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欲泣的聲音難過的無以復加。
「那不夠,一點都不夠。‘早在第一次見到她,得到她的人已是早晚的事,他更要她的心為他付出。
對于子芯的那份心,因為放不下的身段使他不願開口說出,反而以一種戲弄狂妄的外在使她驚駭。
「這一段時間,我會讓你完完全全成為我的人,交出你的心。」低頭的吻像是個宣誓,沒給她機會開口,狂暴地深吻……
想起她的甜美,想起她的柔軟,沈奕再也忍不住地想要她,完全不去看顯露在她眼里的傷害。
狠狠地吻去她的聲音,將她拉推至床上,月兌下兩人的衣服,在她身上制造出過多的熱情,讓她無力抵抗地由著他,隨後即佔有她的身子。當他見到于子芯竟是咬唇不肯吐出申吟地反抗他的暴行時,更是粗暴地將怒火發泄在她身上,要她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
那天晚上,在沈奕的監視下,于子芯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下食物。
「這些東西全部吃完。」
由于再次承受他的佔有,于子芯赤果的身子上只圍了件被單,沈奕則是套上長褳褲,並且喚來了佣人,不到幾分鐘,佣人端著一盤食物進來並離去。
她該感到饑餓的,從早上到現在她都還沒吃過東西,而且又經歷了兩次激烈的。可是她完全沒有食欲,被單下的身子很是疲累,她想要睡覺,一動也不動地休息。
「我吃不下。」
但沈奕完全不妥協地搖頭,「還是你要我喂你吃?」
「不要!」看他準備朝自己走來,于子芯連忙說。
「先讓我穿衣服。」還不習慣果身的她說著。特別是在男人面前,在被單里,早布滿他留下的痕跡,像抹不去地印在她身上,帶著刺痛地灼著她肌膚。
盡管沈奕早已看遍她的身子,也模遍了,但面對他炙熱的目光,被單似乎不足以掩身。
「你認為有必要嗎?」沈奕搖頭。「馬上過來。」
「求求你,奕……」那般低喃使男人無法拒絕,只是當這個男人更想要目睹她的曲線時,那一切都是白說的。
「不要惹我生氣,過來!」
因他的大吼而受驚的于子芯,只好圍緊被單快步下床,走到房里的小圓椅坐下。在他的利眸下,動手拿起筷子,緩緩地吃起圓桌上盤內的食物。
低頭食不知味地細嚼口中的食物,眼淚卻是一滴滴豆大地落下手上的碗內,浸入白飯消逝無蹤。
「不準哭!」不小心瞄到滴落的淚水後,沈奕粗聲怒道,同時大掌一拍,使圓桌發出重重的重擊聲。
但是眼淚卻止不住地像是水龍頭般宣泄,似乎要哭盡她心中滿月復的委屈。
氣得臉紅筋浮的沈奕,越過圓桌,雙臂一伸將她困于椅子與他之間。
「你以為哭了我就會心軟讓你走?」哼的一聲,沈奕冷笑著。
「不可能,我永遠不會放手,永遠不會。」轉過她的臉,想要拭去那兩行淚水。
「不要踫我!」咬著下唇,將下唇咬得出血。
頭一次沈奕發現這樣的傷害競教他心頭悸動,一抹不舍在心口徘徊不去。
「下次別再讓我見到你哭!」
不理會她的抗拒,硬是以拇指撫去淚水,濕熱的淚水使他的心更是下沉,幾乎要心軟地安慰她,給她自己的柔情。
「就算你能困得了我的人,卻管不住我的心。」
是的,那顆塵封的心已死了,淚水是為它送別,接下來的日子她不哭了,也不再動情,若是他還要這樣的她,那麼她也只能認命了。
「可惡!你真是要我動怒不可嗎?」捏住她下顎,不讓她再折磨脆弱的下唇,並且以手拭去血跡。
但于子芯沉默以對,不願多說什麼。
「把飯吃完!」
他一言不發,沉默地將椅子拉至她身邊,盯著那淒楚又縴柔的面容,那樣的注視像是火燒般地想看清她的心。
于子芯則是低頭不語繼續食用食物,不願望入他的深眸中。
沈奕心中發誓,他要于子芯愛上他,一輩子再也無法離開他身邊。
從那一天後,沈奕先以物質生活改變她,讓她享用最上層最高級的一切,包括食、衣、住、行,所有生活上用到的,他全要于子芯習慣如此奢靡的生活。
而每天晚上,于子芯則是在固定時間到他房間,穿著透明輕薄的睡衣等候他。
盡管她要自己心死,要自己別屈服于他的挑逗,但是技巧熟稔的沈奕教生澀的她完全無力招架,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回應他的熱情,還有他的強求。
隔天,在她醒來時,總會有個小禮物放置于枕邊。
看似不起眼的包裝里,藏有價值驚人的珠寶鑽石,那樣的光彩奪目,令她猶如被火燒炙般地將禮物丟進抽屜里。沈奕的態度讓她感到自己的廉價。
傷得她不知該如何縫合傷口……
☆☆☆
這日,沈奕的老毛病又發作了,將自己一個人鎖在房里不肯出來。
明知這時的沈奕根本不讓人接近,但是想起房里的他一人孤寂地面對病痛,她的心卻一陣又一陣地抽搐。
「怎麼了?」當她正緩步想走回房間時,佣人掩著面容而來。
當她詢問時,那女佣人眼眶泛紅地搖搖頭。
「于小姐,你好。」女佣人客氣地問好,但臉上的委屈卻無法隱藏。
「是不是沈奕對你發脾氣了?」
盡管沈奕待她不夠溫柔,但起碼在他的房子里,所有沈家人對她總是有禮,沒讓她受到一絲輕視。
「不是……不是……」女佣人著急地想解釋,但眼眶中的淚水卻已滑落,反駁她的話。
于子芯了然地拍拍女佣人的肩,淡笑地說著︰「告訴我,他這次又怎麼了?」
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那女佣人才將手上的藥包拿給于子芯看「這是少爺的藥,可是他不願服用,醫生說這對他不好。」
「吃藥?」
沈奕人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吃藥?
這時她又想起,連著兩天他沒回房間了。打她來之後,沈奕還沒有這種情形發生,直到佣人的話,才教她醒悟。
「是的,自從上次車禍後,醫生就吩咐少爺要定期吃藥,可是這幾天他卻將所有的藥都給丟掉,連醫生重開的藥包也是。」
「你知道他為什麼要吃藥嗎?」沒有人告訴過她,沈奕也從未開口說過,而她呢?更是從沒正視他一眼,故意將心給封閉。
天啊!那次的車禍到底遺留給他多少傷痛。
女佣人點頭。
「在少爺的腦子里,還有一塊未除去的血塊,醫生好幾次提議動手術,少爺總是拒絕。」
「一會兒把藥送過來。」
死去的心在听到他所面臨的痛苦是因為上次的車禍,狠不下心的她,開口向女佣人說著。
「可是……」女佣人猶豫不決地低頭。
「沒關系,我會讓他將藥吃下。」下一刻,她沒再多說地快步地走向沈奕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