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樣……」
听霓娜解說男女情事的她已紅了臉,此時親身體驗更是羞得想縮住身子逃開他的撥弄。
「說!是不是那時你肚子已有另個一男人的孩子?」一絲妒意涌上左尚軒胸口。
冉蝶依被他給挑逗得有些難以招架,被他壓在床上的身子成了他泄怒的目標。
「……」他的話讓她痛,但是為了彤彤她選擇沉默。
不等她回答,左尚軒先是拉開距離,直勾勾地盯著她。
目睹那團在他眼底散不出的盛怒,冉蝶依明白今晚將是個難以成眠夜了,他緊繃的身體泄露出他的意圖。
「當初你的拒絕,今後我要你全部償還。」
他冰冷又無情的話立刻將她火熱的身子給澆寒。
明顯她,她感覺到置于身上的手勁加強了,使她發疼地皺了眉頭,但仍強忍住不出聲求他住手。
「都跟我談婚論嫁了,還敢與別的男人有孩子?」
那樣的背叛使他不禁嘲笑當年自己對她的珍視,當年他生怕操之過及會嚇著她,但結果呢?她竟有了別人的孩子。
他的唇重重地印上她的唇,不讓她有反抗的余地,最後移至她耳垂邊,懲罰地吮咬著。
「拜托你別再說了……」
冉蝶依的眼淚無法控制地落下,在她努力想遺忘那段過去的同時,左尚軒竟殘忍地要她再嘗蝕心的傷痛。這五年來她要自己不去想他,刻意將他排除腦海,但這已令她感到萬分疲累。
3
「那女孩是你拒絕我的理由?」。
左尚軒的唇在她身上吮吻著,滿意地目睹身下可人兒的嬌軀不自禁地顫抖,他的在這時燃起火苗,熊熊燃燒。
冉蝶依先是點頭卻又馬上搖頭,伸手想阻止他的侵犯。
但他的大手已向下來到她雙腿間,大腿的光滑柔女敕使他流連不已,他刻意挑逗著她,惹得她驚慌不已。
「別在我面前掉淚,那對我已經沒有用!」他閉上眼,粗暴的語氣透露他此時情緒的不穩。
他的唇又再次侵襲著她,使她渾身燥熱地蠕動著,陌生的異樣感受一波波襲來。
默默承受的同時,她發現原來在她腿上的手竟滑進她雙腿間,無情地挑逗最敏感的地方。
「你是不是也這樣將自己獻給他?」
「不要……」難堪的她不以為自己還能承受他的殘忍言詞,只希望一切快快過去。
那天霓娜已告訴過她男女情事,可是听是一回事,真正體驗又是一回事,在她下月復部有個火熱又堅硬的東西直抵住她,再不解人事她都明白那是什麼。
「不要?你在新婚之夜告訴我你不要我踫你?」
他的手指故意滑進她柔女敕的禁地,驚得她睜開一雙淚眼模糊的眼望向他,那眼中有乞求、有傷痛,可是左尚軒不想理會。
「你把我一再忍耐不願強取的身子給了別人!」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
她根本沒有,根本沒有另一個男人,他才是她第一個男人,除了他沒有人見過她清白的身子,可她明白如今的他心中僅剩怨恨。
見她生澀又僵直的身子,左尚軒不滿地低吼︰
「別表現得像沒經驗的小處女!」
已經是個孩子的媽了,她卻在他隨意的挑逗下顫抖得如此厲害,教他不得不以為她是害怕他的觸模。
這話一出,不只左尚軒發覺她僵住的身子,就連冉蝶依都為他的話而驚駭。
「我不是!」
左尚軒目光合怒地直視她,「那就做給我看。」
她微愕,因為霓娜只是教她如何回應男人的挑逗及律動,並沒有教她如何主動親近,這下子她更是慌了。
「我……」
左尚軒的手指在她身上四處游移著,打斷她想說出的話︰
「快點!」
今晚他要好好享受由她帶來的歡愉,一個有經驗的女人所能給他的滿足,要她為當年的錯付出代價。
憑著想像,她先是仿效先前他的吻,將唇印上輕輕地舌忝吮著,而後將小舌滑入他口中,這不算完美的吻技讓他不滿意地在她胸脯上揉捏著。
「不要……會痛……」
冉蝶依本是搭在他肩上的小手,因為疼痛而收回以擋住他無情的大掌,可惜他卻不肯放手地加強力道。
「那就好好地做,讓我滿意。」
他的手指捏住她的把玩著,引得她驚駭地倒抽一口氣。
生怕他的威脅,冉蝶依只得使出渾身解數以舌纏上他的,直至他的手勁減弱時,她的唇更是隨之滑下,—一地獻上她的甜美。
赤果的她帶著恐懼的心,只想努力安撫面前發怒的惡狼。
隨著她那雙帶顫的小手來回滑動,系于他腰際的浴巾早已松開,在他的要求下,她的小手緩緩地撫上他下月復部,為它帶來的灼熱感羞紅了臉頰。
「這樣可以了嗎?」這樣的程度已是她的極限,她不以為自己還能做出更大膽的挑逗。
身下的左尚軒鼻息粗重地噴向她,火燒的眸光射向她。
「讓我得到你。」
他平躺于床上,而自然地,她的姿勢成了跨坐他之上。
這一幕是她怎麼都想像不到的,「我不會。」
「不會?」
眯了眼,他為她的話而感到憤怒,隨即翻身一壓,順勢地覆在她身上,而身下的她則是緊咬住唇,不讓自己哭出聲。
「我不要這樣……」
「難道那個男人沒教你怎麼取悅他?」
在他的床上,另一個男人是個禁忌,想到她曾經將最完美的身子獻給另一個人,他心中不由得激蕩不已,爐火將他的理智給燃燒殆盡。
他猙獰的臉孔及傷人的話語使她怔得說不出話來,不自覺的想要反抗。
「他不會這麼強迫我,他尊重我的感受。」她沖著左尚軒說出這句話,而收到的成效卻是一個懲罰的重吻。
「尊重?在床上?」
為什麼他的表情要這樣嚇人,使她不能思考地想退開,但如此一來更是激怒了他。
他給過她機會,只要她能夠滿足他的,那麼他不會強求,可是她放棄了這個機會,那就別怪他。
「你要干什麼?」
俯視她的目光轉為冰冷,殘酷的笑容在他臉上揚起。
「你說呢?」她顫聲地問。
他急速地進人她的身子,在她睜大眼楮想要呼疼時,他拉高她掙扎的手腕粗暴地壓至頭頂,順利得到他日思夜念的身子,盡管身下的她因這突來的異樣感而別開臉,惹人憐惜的輕吟由她口中逸出,但發了狂的他已不在意了,此時他唯一想做的是發泄,發泄那股被她引起的渴求。
隔天清晨,不到七點,冉蝶依就被身邊溫熱的身體給驚醒過來。
置于她腰側的大手佔有地放在她身上,昨晚的回憶一點一滴流回腦海,使她蒼白了臉。小心翼翼地挪開他的手臂,她赤果的身子還殘留著昨晚後的酸疼,手腕處還有著瘀紅。她告訴自己,別再回想昨夜了,那樣粗暴的一晚已將她僅有的熱度給完全奪去。
輕輕步下床,看著一旁還在熟睡中的左尚軒,陌生的畏懼在心中回蕩。除了昨夜的激情,兩人之間完全沒有交集,但她又能如何,這是她選擇的啊!
趁他還未醒來之際,她快速地套了件輕便衣服打開房門,打算去看看彤彤是否一夜好眠。
當她來到彤彤的房間時,只听到彤彤帶著恐懼的哭聲輕輕地響起,讓她整個心都揪住了。
「彤彤,怎麼了?」她快速上前,將彤彤緊緊摟在懷中。
「媽媽,我以為你不見了……」
彤彤哽咽的聲音使她不舍地紅了眼眶。
「不會,媽媽永遠不會不見。」像是保證,冉蝶依拍著懷里的彤彤,要她感受自己的存在。
「那你昨天晚上怎麼沒有跟彤彤睡?」
在冉家,她們母女一向同睡一床,只是現在的情況又怎能和那時比,若她提出這要求,左尚軒恐怕又要大怒。
「彤彤,媽媽有來啊,你忘了嗎?」
「可是你又走了。」
她真的不曉得該怎麼跟彤彤解釋現下的事,小小年紀的她怎可能理解這復雜的事。
「彤彤不是最勇敢了?怎麼會不敢一個人睡。」她爬上床,讓彤彤窩在她懷里。
「怎麼了?」彤彤的沉默使她低頭。
「媽媽,痛痛……」彤彤突然說。原來在冉蝶依身上有好幾處都布滿紅印,因為彤彤頑皮地將扣子給解開,一時間紅印就這麼落人她的眼中。
「彤彤,媽媽不痛。」低頭見到露出的紅印,她趕緊扣回衣扣。
幸好彤彤沒再問下去,否則她的臉恐怕要紅得無法見人了。
安撫了彤彤,確定她沒事又繼續睡著後,冉蝶依再次回到房間,而床上的左尚軒像是還在沉睡中,她走上前,突然想看看他的睡顏。誰知
「啊!」當她才一靠近床鋪,馬上被左尚軒給拉上床,並且被強壓在他強壯結實的身下,無法動彈。
「去哪里了?」方才睜開雙眼時不見她的蹤影,引起他強烈的不悅。
「我去看彤彤。」
原來他早醒了。
她的回答似乎沒有平息他的怒氣,他壓下的唇將剩余的怒火全傳給她,而在他雙手的動作下,她的衣服再次離身。
「不要……」
昨晚初嘗男女,她的體力根本尚未回復,此時若再來一次,只怕她無法應付他的渴望。
「下次你敢再一聲不響走出我的視線,不會只是這樣。」盡管她不願意,但主控權在他身上,若是他不罷休,拒絕也是枉然。
但有一點她感到很幸運,昨晚的他一味地沉浸在快感的節奏里,沒看出當他進人她時,她疼痛地僵住身子,扯住床單忍著他粗暴的挺動。
她因疼痛而逸出的申吟聲更刺激他的欲火,直到結束第一次的結合後,她仍不敢教眼中的淚水落下。
霓娜也曾告訴她,第一次難免會痛,所以愛自己的男人總會溫柔相對,可惜她的第一次給的是個不愛她又恨她的男人,疼痛似乎是避不了的。這過程中,他並不知道她已由個女孩轉為女人,因為她幸運的沒有落紅,沒留下任何證據。
在她以為一切都結束時,埋于她體內的火熱再次脹大,放松的身體也跟著緊繃,告訴她一切根本沒結束,只是另一場激情的開始……
此刻,窗外的亮光更清楚地讓她身上的紅印映人他眼中,他帶著滿意的笑,不在意的又開始制造屬于他的紅印。
當他如火焰般的手在她身上試探地逗弄著時,她搖頭抵抗。
「昨晚你已經要過了。」
不適的身子真的很難再接受他的人侵,她無法配合他啊!
「要過了?」左尚軒刻意壓低身子,舌尖逗弄著她胸前敏感的,「你以為我只有昨晚的權利嗎?」
那低沉的口吻教她閉上眼,不許自己再次落淚,也不想看人他無情的眼。
左尚軒的意圖十分明顯,他打算將昨晚的一切在今日再次重復,要她無法忘記。
「等你報復夠了,是不是就會讓我走?」冉蝶依低聲地問。她的身子禁不住他過于強烈的,只怕要不了多久,她身心都將疲憊不’堪。
「想走?」才剛嫁他,她就已經想到要走!?他的怒火在眼中開始狂燃。
若是她以為自己會這麼輕易就放她離開,那她就錯了,他漫不經心地撫過她胸前的柔軟,摟上她的蠻腰貼近他熾熱的。
「我求求你……」那里已是堅硬得嚇人。
對上她乞求的眸光,左尚軒仍然強硬地將她柔軟的大腿分開,置身于她雙腿間,這樣明顯的動作讓她明白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
「不要……我求你不要了……」
她才開口的小唇再次被覆住,他的身子就這麼進入她體內,故意要她無法反抗地快速律動,她的雙手撐在他的寬肩上,試著推開他。
「不準拒絕!」狂怒的他根本不理會她的反抗。
但在這樣歡愉的背後,她的身子藏著難忍的疼痛,教她無法不求饒。
「會痛……請你不要了……」
這是實話,在她初識雲雨的身體上,他根本沒給她過多的喘息時間,他的入侵夾雜著強烈的佔有欲,不肯讓她有稍稍的退縮。
「你在命令我是嗎?」說話的同時,他更是用力地沖刺,將她畏縮發疼的身子及咬唇忍住痛苦的模樣給瞧在眼底。
「求求你……」
但左尚軒根本不理會,對她微弱的抵抗根本不放在眼里,他撐著身體俯看她泛紅的眼楮,她看起來是那樣的脆弱,令人想要憐惜,可是瞬間他又想起過去,唇邊不覺漾著冷漠的笑意,完全放縱自己的身子陷于她帶來的快感間,全然不顧及身下她低聲的啜泣。
直至她完全不反抗地配合,那折磨人的抽動才緩和地減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