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將工作全部做完後,辛初憐趁著中午回到房間休息。
小心翼翼地檢查了一上的傷,並不是很嚴重,沒有破皮,都只是瘀青而已,這己算是不錯的情形了。
可能是因為她欠上官家錢,管家看出她短時間內不能自由離開上官家,所以常為難她,不然就是責罰她,不過她能忍,只要再忍過幾年她就可以自由了,如此一想,身上的小痛楚對她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這時,她在手腕處看到另一道不同的瘀痕,那是上官少爺今天早上弄的,還好剛好有電話他不得不放開她,否則她不敢想象會有什麼後果。
少爺才回來一天,就讓她邊上這麼不幸的事,她好怕晚一點又有事發生了。
午想過後,當辛初憐回到主屋時,屋內像是發生什麼大事似的,每個人皆忙得人仰馬翻且沉默地做著事。她一進廚房馬上感覺出跟平時不同的詭異氣氛。
「怎麼了嗎?」
她平時不多嘴,只是今天氣氛真的很不同,讓她感到不安。
「你還不知道啊,是少爺在發脾氣!」一位年長的女佣小聲地告訴她。
「是嗎?」
「反正那不關我們的事,還是趕快準備晚餐重要。」那名女佣暗示她不要多說話,在上官家哪輪得到她們這種小角色開口。
「初憐?」
那名女佣突然靠近她。
「啊?什麼事?」
她才說完話,那名女佣就拿了一個東西塞到她手里。
「你今天中午沒吃飯,我幫你泡了個飯團,你趁現在沒人注意趕快吃完。」那女佣平時待她還不錯,總會在她受罰後照顧她。
「不太好,被管家知道你會挨罵。」
辛初憐不安地盯著手上的飯團。
「不會,她現在去少爺房間要幾分鐘才會回來,不會有人看見的。」
在那名女佣一再說服下,她才終于拿起飯團一口一口地吃著。
「謝謝你。」
不過那名女佣並沒有多說什麼,她還是忙碌地準備晚餐。
只是還不到十分鐘,辛初憐馬上被江管家叫了去。
「今天是不是輪到你打掃少爺的書房?」
辛初憐不作聲地點頭,不明白江管家為什麼這麼問。
「真的是你?難怪少爺發這麼大火,都是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江管家啪的一聲就給了她一巴掌。
原來是上官見陽不高興江管家要辛初憐一個女孩做那麼危險的工作,且被他瞧見,所以他才會生氣。
「現在馬上跟我去見少爺!」
江管家拉著辛初憐的手,用力地扯著她的手臂,讓她痛得驚叫一聲,那個地方今天才被揮打過,現在還疼得很,現在又被江管家這麼一抓,可能都破皮了。
「還不快走在這里裝死啊?」
她的步伐不及江管家的快,而且江管家足足高她一個頭,雖略駝背但身手還是很利落。
辛初憐一直被拉到上官見陽的房間門口才停下,江管家輕輕敲門。
「進來!」
那個聲音的主人正是今天早上折磨她的人。吞了口口水,辛初憐克服想要逃跑的念頭,硬著頭皮跟著管家身後進人上官見陽的房間。
少爺的房間平時她們是不被允許進入的,當她一進來便被房間內的黑給怔愣住,而坐在椅子上的少爺就如同鬼魁般地盯著她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此時的情緒處于臨界點,而她猶不知這股怒火是她所點燃。
「少爺,人我帶來了。」
江管家像是討賞地陪笑,同時還用手擰了她的腰。
「少爺好。」辛初憐只得乖乖地喊人。直到現在,辛初憐還是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她要在這里。
‘管家,你先下去,我要單獨跟她談。」
听見他的話,辛初憐想起上午書房所發生的情景,也想起他仍留在她胸前的吻痕。
辛初憐緊張的拉著江管家的手要她別丟下自己不管,但江管家又擰了她的手臂,讓她不得不放開。
江管家用眼神暗示她要好好討少爺的歡心,不得惹他生氣,上官見陽是上官家的王,是上官家的掌權者,他的一句話隨時可引起外界的關注及擔憂。
一屋子的漆黑,讓她很不自在。還好那名保鏢還在房里,稍稍平復了她的不安。
上官見陽從早上見過她後,心情就變得有些不穩定,不管他用什麼方法要使自己忘記她,卻總是徒勞無功,他的火爆讓下面的人憂心忡忡,沒有人知道怎麼回事,就連他自己也搞不太清楚他的怒火因何而起,直到他現在再度見到她,心中的疑問得到解答了,她正是引起他怒火的始作確者。
「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來嗎?」上官見陽懶懶地吐出話語。
李初憐很是緊張,不明白地趕忙搖頭,她以為少爺早上的話只是說說罷了。
少爺不會真的想要她的,在他身邊圍繞那麼多女人,他不需要這麼委屈自己來找她。
「走近點。」
上官見陽又下了命令,她只得照作,免得又惹來皮肉之痛。
一旁的魅森動手開了電燈,讓房間注人些許光亮,不再陰暗得嚇人。
只是當電燈一開時,她臉上被甩了一巴掌的痕跡清晰可見,而且嘴角還沁著血漬,剛才管家急著拉她前來,沒給她時間擦掉血漬。
「該死的,你是怎麼回事?」上官見陽眯著眼,動作迅速的來到她面前,有力的手輕撫她的臉細瞧。
「誰打的?是哪個不要命的人動的手?」他的聲音非常冷,又有著過多的壓抑,讓她不安的心更加慌張。
她舉起手想要移開他的手,沒想到她手臂上的瘀痕更引起他的反彈。「這又是怎麼回事?」
他可以確定今天早上見到她的時候並沒有這些傷。
他的銳利眼神掃過她蒼白的小臉,使得她要縮手也不是,要低下頭也不是,只能呆在原地。
「魅森,去看誰動了我要的人!」
魅森收到命令迅速消失在門口。
「不是的,沒關系,不痛了。」
辛初憐試著要讓上官見陽的怒火壓下,得罪了江管家,對她往後在上官家並沒有好處。
「不會痛?確定不會痛?」像要印證她的話,上官見陽殘忍地按上她的傷口,讓她痛得直掙扎。
本來是不痛的,可是被他這麼用力一按,哪有不痛的道理。
「少爺……這麼壓一定會……痛的。」像在指責他的動作,她喃喃自語地小聲道,強忍著不讓淚水流下。
上官見陽見她被痛折磨得有些站不住腳,于脆一手勾過她的腰,讓她乖乖坐在沙發上。
「不要!」一聲尖銳的叫聲響起。
辛初憐的腰在被他過大力氣踫觸時,猶如一把火燒炙般的疼痛,不顧他是少爺的身分急急推開他,雙手輕護在腰際不讓他再次踫觸,人也一並往後退縮,眼眶中有淚水在打轉。
只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她這麼大驚小怪的原因,因為他捉痛她了,男人的力道不是她一個弱女子所能承受的,況且他又不知道她腰上有傷……
「怎麼回事?」上官見陽瞧她的反應不對勁,眯成一線的眼楮更為黯沉,「怎麼回事?說!」若不是她這般懼怕,他早沖上前拉開她的手逼問她。
「痛……沒事,沒事。」險些月兌口而出的話被她硬是吞回去,她望著上官見陽忙陪笑。
「沒事?真的沒事?」
上官見陽發覺他的耐性已用完,他要親自看個明白她是該死的怎麼了,就算她不願意他踫觸,也不至于會這麼反應過度。
「少爺,如果沒事,我先走了。」
辛初憐被他眼中的凶猛及狂妄嚇得準備逃出去,只可惜她的手才剛觸及門把,馬上被拖了回去。
而且,這次是被他狠狠地甩上床。
「不說是不是?那我就自己檢查怎麼回事!」沒經過她的同意,上官見陽打算拉下她的衣服,只是她的掙扎及反抗阻礙了他的動作,一怒之下他索性用力撕破她的衣服。
映人眼簾的是,一個一個又青又紅又黑的痕跡落在她的腰際並且延伸至背,他惱怒地扯下更多的衣料,直到她整個人只剩下內衣褲時,他才罷休。
這些是什麼?為什麼她身上有這些傷?
「少爺,讓我起來……」辛初憐雙手顫抖地按在光棍的月兌前,想擋去他炙人的目光。「只是一些傷,過幾天就會好的。」
她一心只求他能馬上放她出去,她根本不曉得她為什麼必須進少爺的房間,她現在該是在廚房準備晚餐。
上官見陽側坐在她身旁,臉上的青筋浮現及氣紅的眼明顯可見,他的薄唇抿成一直線,非常不滿意眼前看到的情景。
她的身子有多處傷痕,有的淡化了,有的則是新傷,這些痕跡不該在她身上出現,她的白皙是他最喜歡的,他不允許有人破壞。
絕對不要讓他知道是誰做的,否則他定要那人付出很高的代價。
瞧她蜷縮想逃的身子、落下的淚水,讓他不自禁伸手撫去。
他知道她不打算告訴他是誰,不過魅森會查出那個人,所以他不急。
看著她身上斑斑傷痕,上官見陽起身去拿藥,得到機會的辛初憐馬上翻身想離開床。
「不要亂動!」
被他這麼一喊,她馬上又乖乖地躺回床上不敢移動。
不一會兒,上官見陽拿來藥準備替她擦藥。
「少爺,不用了,我自己回房再擦就好。」辛初憐急得想坐起身,但又被他以手壓回。
上官見陽雙眼發紅地望著眼前的美景,試圖強壓下內心那股燥熱,當手撫上她的肌膚,一種滿足的情懷涌上心頭。
辛初憐只能眼睜睜地看少爺的手在她身上四處涂抹,他的大手溫柔地撫在她身上,又輕又柔的讓她感覺不到一絲痛楚。她此時最在意的是,自己光棍的身子正暴露在一個男人面前,那份羞澀讓她渾身不自在,只能僵直著身子等少爺完成。
「會痛要叫!」
上官見陽見她沒有出聲才會這麼說,他是越看心越火,脾氣也煩躁起來。這不像他,平時的他不會輕易將他的真性情暴露在他人面前。
直到藥涂好了,辛初憐還是沒有開口喊痛,雙手只是一個勁的圍住胸前,想趕緊起身穿上衣服。
「少爺,我可以起來了嗎?」
「還不行。」
上官見陽另有打算。
「啊?」
他的回答讓她呆愣。
「我要你今晚陪我。」
那抹紅印還在,提醒著她是他的人。
上官見陽的眼楮從頭到尾沒有離開過她的身子,深深地被她迷人的縴細曲線及冰肌玉骨給誘惑住,就算有傷痕在她身上,還是不損她的美。
「少爺,我還有工作,我的工作都沒有做完。」
上官見陽根本不理會她的話,他一個上前又吻住她的唇,直逼得她不能喘氣,他的手不再像之前那樣地游移,而是和她的十指交纏。
被一個男人壓住的滋味不是她目前所能接受的。她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又做了一大堆的工作,她的體力早已透支,再加上昨晚幾乎沒有睡覺,她只覺得有股黑暗慢慢地靠近她,直將她卷人,而後她墜入一團漆黑之中——當她陷人昏睡之際,魅森帶回消息了。
上官見陽替她蓋上被子,同時還將他四周的床幔給落下,不讓任何人有機會一睹佳人睡容,他的佔有欲非常強烈,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
當魅森進來時,只看到上官見陽正不悅地坐在沙發上,身上衣服的鈕扣全打開,結實的胸膛完全展露出古銅色的精壯,這更顯示出他的狂野。
「怎麼樣?」
「是江管家。」其實魅森只需去問上官家的其它佣人即可得知。江管家平時的管理方式也不出他所料,辛初憐身上的傷全是江管家一人所為。
更有另一位女佣說,剛剛江管家才打了辛初憐一巴掌,嘴角都流血了。
「這種事常有嗎?」他的憤怒已達緊繃邊緣,一個不注意將傾瀉而出。
「她身上的傷是最好的證明。」
魅森的話讓上官見陽的眉頭一鎖,「你看過?」男人不會大方的和朋友分享他的獵物,更何況這個獵物都還沒到手。
「早上拿窗簾給她時,清楚的看到她手腕處有多處瘀青,那不可能是她自己不小心弄傷的。」
他的話讓上官見陽稍稍平緩怒氣,不過他有另一股更強的怒火要向江管家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