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什麼就開口,不用一直憋著。」滿臉疑惑的小臉根本藏不住心事。
冬妮婭問得很小聲,有些怯意。「真的什麼都能問嗎?」
「那本書都快被妳捏爛了,再不問,我都要問妳為什麼和一本書過不去。」看不下去了,她分明心里有事。
書名《了解人類世界》,作者安雪曼,只不過在一雙小手揉捏下,書皮已然發皺。
深吸了一口氣,她兩腳一移,坐到他身側。「上半身全果跨坐在你身上能干什麼?而且前後擺動唔唔……」
不是說什麼都能問,他為何一臉不豫地用大手捂住她嘴巴?「以後離金子遠一點,她不是好的學習對象。」碎嘴。
「可是我很好奇呀!這種天氣不穿衣服很冷的,那個叫春天的姊姊不怕感冒嗎?」她要是少穿一件,鼻頭就會凍得紅咚咚。
「妳吃味?」嘴角一揚,思及此,他鑽緊的眉倏地平坦。
「咦?」
不識情滋味的冬妮婭哪曉得嫉妒是什麼意思,她像是溫室里的花朵,被保護得太好了,沒多少機會接觸到外界,更是完全不了解為何物。
雖然這些時日鬼怒堂帶她走過不少地方,也讓她從書本認識這個陌生世界,但是每一回他總陪在身邊,她想進一步追求新知也很困難。
在某一方面,她絕頂聰明,能輕易看清事情的真偽,明辨是非,別人說過一次的話能牢牢記住,融會貫通,成為知識。
可是面對無人敢教的事,她的腦子就一片空白,實在想象不出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能做出什麼事。
修道院的信息很貧瘠,他們沒有計算機,也沒有電視,電話甚至還是手搖式的,她看最多的書是聖經,以及傳播福音的雜志,女子肩膀的封面是絕對禁止的書籍。她的純真來自封閉的環境,刻意隔離不想她染上的世俗污氣,她是以「聖女」的身份被撫育,聖潔無垢是必備條件。
「該死的,妳又在引誘我。」潤澤的唇近在眼前,聖人也會失控。
鬼怒堂為自己的找理由,按住她後腦勺拉近,薄抿的唇肆虐在不解人事的小可憐嘴上。
「你不要老說我在引誘你,我沒有。」一吻方休,她小臉漲紅,激動地揮動小手抗議。
他又低頭一啄,「沒有?」有些逗弄意味地輕輕咬了下泛著玫瑰色澤的女敕唇。
「當然沒有!修女說只有下賤的妓女和惡魔才會引誘男人,我兩者都不是。」
她憤慨的說。
「修女錯了。」他撇嘴一嗤,眼含譏誚。
「修女錯了?」怎麼可能?!
「她們是侍奉神的子民,不是女人,男人的誘惑來自女軀的體香。」
她臉更紅,也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可是我還是不明白,春天姊姊坐在你身上做什麼。」
「妳想知道?」鬼怒堂眉一挑。他很樂意教教她成人的第一課。
冬妮婭頭點了一半,又覺得不妥。「你不會教我亂七八糟的東西吧?」
光哥哥說的。
他哼了一聲,「別人的話听听就算了,不必當真。」
「即使是忠告?」他們想保護她的心出自真誠,不該被捏碎。
「我的話才該牢記,其它人不用理會。」一群吃太飽的閑人,沒讓他們去北極挖冰塊算他們幸運。
「萬一你騙我呢?」不無可能,人都有不想為人所知的一面,所以她才很少踫觸別人的手,就怕冒犯別人。
「騙妳?」鬼怒堂靜靜地看了她一會,才勾起笑。「那妳只好認了,我從不花心思騙女人。」因為她們不值得。
「鬼……鬼怒哥哥,你笑得好恐怖……」好像不懷好意的土狼。他將嘴角揚得更高,邪佞地盯著嘴邊獵物,「怎麼才一下子態度就變了?」
「我……我要有禮貌嘛!」心跳好快,是不是不正常了?
冬妮婭下意識的想用異能看看他腦子里想什麼,但伸出的手尚未觸及他指尖,又慌亂的縮回。
順其自然,順其自然,她要的不就是平常人的生活嗎,何苦再動用她想舍棄的能力窺探他人?
縴縴十指緊緊捏合,沒人看見她內心的天人交戰。她必須戰勝另一個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
「上來。」手指一勾,鬼怒堂神色幽深。
「嘎?」
見她迷惑不解的模樣,他單手一伸攬過她,分開她柔白雙腿,跨騎在他腰月復間,亢奮處直抵柔軟幽谷。
「啊!鬼怒哥哥,這樣、呃、張開,好像有點不好……」好奇怪,她的身體怎麼熱起來了?
「妳不是想知道女人坐在男人腿上是在干什麼?我親自教導妳。」他一只手探向她毛衣底下,另一手撫模雪白小腿肚,一路往上。
「我不要月兌衣服,我怕冷。」她突然說,想起金子姊姊所言的「上半身全果」。
聞言,鬼怒堂手部動作略微停頓,低笑。「不月兌衣服有不月兌衣服的做法,妳最好承受得住。」
擷取半熟的果實,他實在該感到羞恥,純潔少女的童貞不應由他奪取。
只可惜她太誘人,成熟的體態散發動情激素,吸引雄性勃發的費洛蒙,嬌艷欲滴的雪胴像一盤翠玉白菜,引人食指大動。
她女乃女乃躺在腐斕的棺底,大概會大嘆所托非人,將小綿羊送入大野狼口中吧?
「鬼怒哥哥,我要扭腰擺臀嗎?」冬妮婭覺得不舒服,底下似乎有什麼硬物抵著。他莞爾,扶著她的腰,輕輕摩擦他昂起之物。「不,這次我來。」她生澀得不懂男女間極致的快樂。
「可……可是你的手好冰,你確定你放對地方嗎?」他怎麼可以捧著她的胸部,以手指揉按……
「很快就會溫暖起來了,米兒,妳很可口。」全身無處不香甜。
怕冷的人兒縮了縮玉頸,下意識靠向熱源,撫著酥胸的男人順勢壓住她的背,將雪女敕耳肉含入口里,以舌輕舌忝。
他不疾不徐地挑起她體內熱情,以指輕畫她飽實胸脯,將微涼的身軀撫出火焰,使她忘卻冬天的寒意。
孟浪的唇舌同樣不放過線條柔美的頸肩,他舌忝耳吻頸,順著美麗線條滑向女敕白香肩,深淺不一的吻痕是他留下的印記。
初級課程告一段落,鬼怒堂的動作變得狂野,呼吸聲也越來越濃重,他開始感到不滿足,長指探向神秘三角地帶,尋找濕潤溫穴。
突來的侵入讓冬妮婭一震,取而代之的是細麻的酥癢和陌生的歡愉。「呃、你……你的手……」會痛,但是又不想它離開,為什麼?長指動作未停,引出更多蜜液,也使他的更加勃發。她的窄窒包容得下他嗎?
她完美的嬌胴簡直是專為他打造的,滑而不膩,女敕白細致,上等的絲綢也及不上她的千分之一。
他狂了,再也沒法慢慢來,迅速的剝除上衣,指尖熟練的解開褲頭,在抱起她走向臥室的同時,繃緊的長褲也隨即落地,露出緊實的雄軀。
他迫不及待要佔有她,顧不得對她說過的話,不僅月兌光自身衣物,一彈指,她身上的衣服也不見了,一絲不掛地被壓在他底下。
但是,沒再听見她喊冷的聲音,渾身發燙的冬妮婭被激情沖昏了頭,只能不斷嬌吟,眼神迷茫,熱得快要燒起來了。
當她的第一波高潮來臨,鬼怒堂也抽出長指,蓄勢待發的準備解放自己,滴落的汗水流進深瞳,他眼一眨,視線暫時模糊了一秒。
霍地,房子似受到劇烈撞擊,猛烈的搖晃了一下,天花板的吊燈像要掉下來,驚醒了激情中的兩人。
「怎麼了,是地震嗎?」得到滿足的冬妮婭飛快跳下床,拾起滑落地板的毛毯裹住身體。激情稍褪,她又開始覺得寒冷,一件一件衣服往身上穿。
其實她尚未成為女人,卻享受了當女人的過程,雙頰紅潤得彷佛吸盡陽光的隻果,特別嬌艷動人。
反觀欲求不滿的鬼怒堂則是一臉陰沉,眉心凝聚一股風暴來襲的陰影,憤怒地踩著重步,看向屋外的天空。
手一彈,全新的家居服在他身上出現,他唯一沒穿上的是鞋子,赤著足,走出臥室。
「與地震無關,是有人想闖入我設下的結界。」敢壞他的好事,來者最好是趕快祈禱!
冬妮婭一听,神色驚懼地拉住他手臂。「是來捉我的嗎?」
他們怎麼知道她的去處,她躲得還不夠隱密嗎?看見她的驚慌,他不舍的吻了下她的額,將她納入懷中。「別緊張,我去瞧瞧。」
她好不容易才有一絲放松的微笑,他絕不允許旁人奪走它。
「不要離開我,我好害怕,他們……為什麼不放過我……」她有骨有肉,也有思想,不是傀儡啊……
望著在他胸前顫抖的身影,鬼怒堂心中揚起前所未有的怒焰。「我不會讓任何人靠近妳,相信我。」
「真的嗎?」她抬起噙淚的眸子,不安在瞳孔中打轉。
「是的,我保證。」
他雙臂攏緊,抱著輕顫不已的小情人,知道他的生命中將多出一個女人堅強、卻也脆弱無比的米兒。
「未經我的允許,妳竟敢企圖闖入,是我太縱容,還是妳眼中根本沒有我的存在,以為天地間都能任由妳自由來去?」施法破除結界的入侵者並非追捕冬妮婭的那些人,而是剛從冰島完成任務的春天。她踏上小島的第一天不是回家,而是急著見分別二十余天的男人。她太急著要訴別後離情,完全沒想過對方是否懷有相同感受,她忘了床上的契合不代表兩心相印,不斷盲目的自我催眠,認為兩人會有未來。
于是她興匆匆的到來,想給她所愛的人一個驚喜,畢竟她思之若狂,他又怎會不想念她?
誰知一道無形的牆阻隔去路,她不解,也困惑,更有不得其門而入的震驚,在短短時日之間,為何心上人的居所成了謝絕訪客的禁地?
心急又懷疑的情況下,她沒想過他會因此而動怒,雙手一舉,發出解禁紅光,想在最短的時間內破除結界。
只可借她的力量不若鬼怒堂強大,雖然奮力一擊,也只能震動外圍防護,造成房舍些許動搖。
春天是個相當死心眼的女人,她美麗,有智慧,才華洋溢,唯獨看不破情關,她對自己太自信了,總認為她愛上的男人不可能不愛她,她是獨一無二的。如今這個自信被擊破了,在她準備念出第二道解禁咒語時。
「她是誰?」精致的五官,雪女敕的肌膚,天真的夢幻星眸,宛如陶瓷女圭女圭。這是質問,不管有沒有立場,春天的眼楮看不見鬼怒堂的怒氣,只有滿滿的妒意。
「妳有資格問嗎?在妳莽撞可笑的行為之後。」她驚嚇到他的米兒,不值得原諒。
「我要知道她是誰。」她的態度堅定,不問出個答案絕不罷休。
她的眼死命盯著擁抱陌生女子的大掌,似要以念力將其移開,不容許那雙抱過她的臂膀有別人。
見她不肯離開,一副要問得徹底的模樣,目光一沉的鬼怒堂朝空一捉,向她擲去。「她是誰與妳無關。」
「誰說無關……」一陣強風驟起,她被吹退了三步。
「還不清醒?!」他低喝。
春天怔愕地顫聲質問︰「你用巫術對付我?!」那陣風像削尖的竹刀,無情冷酷地刮向面部。蔓延開來的痛似在提醒她一件事她單方面的狂熱,就像荒腔走板的肥皂劇。
指尖向內握的她看來與平常並無兩樣,從她婉約秀麗的外表上,若無人告知,沒法和惡毒的女巫連上等號,活月兌就是最宜室宜家、良家婦女的典範。
她非常善于偽裝,即使此刻已妒火中燒,怨念橫生,可是平靜的面容仍看不出一絲情緒起伏,連聲音表情都柔得足以滴出水來。
「巫師一旦設下結界,就表示有絕對的必要,妳的巫學老師沒告訴妳嗎?結界一旦升起便是警告,閑雜人等莫要靠近。」這是二級生都該知道的常識。
「我以為我是不同的……」他不需要防她。
「妳的以為讓我感到無比寒心。」非請勿入,她卻明知故犯。
一見他臉泛慍色,春天心慌地上前。「可是我們的關系不該生疏至此,你知道我不會做出傷害你的舉動。」
黑眸一冷,凜然生威。「妳不是我唯一有過的女人,妳在求什麼?」
「我……」你的愛呀!她萬千柔情含在口中,欲訴無語。守久了,總是妳的。一名年邁女巫曾經說過。她能不清楚他有多少女人嗎?默默守候的這些年中,她的眼里看的只有他一人,自然知曉他身邊來來去去的嬌花有多少,可最後總是只有她留在他身邊的。
他不動情,無妨,反正也沒人能走進他的心,遲早等得到他。
她的身體他想要,她給,義無反顧的奉獻,雖然沒有一句溫存話語,事後也無溫情擁抱,但在兩人結合的那一刻,她感覺得到他深埋體內的需要。
被需要,就有存在的必要,她是無可或缺的,誰也取代不了。
「別老把我要過妳的事掛在嘴邊,那樣的女人令人厭惡。」她還不夠聰明。
唇一抿,她露出溫婉神色。「我只是不想讓你感到寂寞。」
他懷中的女人應該是她,也只能是她。一滴濕熱滑出指尖,鮮紅的顏色是春天內心的憤怒。
「夠了,春天,妳該適時收斂妳的言行,不要再給自己找麻煩。」她是名善盡其責的好員工,可如果她成了尖銳的針……沒有人非她不可,七人偵探社也有可能重組,少了一人隨時可候補遞上,不一定非要某人。
擁著身子微顫的小情人,鬼怒堂眼中設出冷芒,他在心里做了個決定,若是春天仍然不知安份,他斷然不會留下她。
他有更重要的人要保護,而她是最大的危機。
該發怒的時候,春天反而笑得溫柔,好像是寬恕丈夫暴戾個性的恬靜妻子。
「不請我進去坐嗎?外面有點冷。」
隔著牢不可破的結界,他們一個在別墅大門外,一個在屋廊前,兩兩相望。
她進不去,他不出來,一如兩人平行的感情,始終是磁石的兩端,南與北難以踫頭。
「妳是女巫,難道會讓自己凍著?」矯揉作態。
柔目閃了一下,她語調不改輕柔。「我剛從北國歸來,體力尚未恢復,討杯熱茶喝不為過吧?」
「回家去,那里才是妳的歸宿。」他明白表示她的不受歡迎。
再遭拒,春天有些惱了。「以前你從沒有拒絕過我,你去哪兒總有我的陪伴。」
「今非昔比,妳是什麼身份要認清。」從不解釋的鬼怒堂因腰間小手倏地捉緊他的衣服,他眼眸垂視,多添了一句。「何況從以前到現在,我的私人居所從未讓女人踏入一步,包括妳。」
听到這句話,冬妮婭莫名擰緊的胸口忽地一松,展眉一笑,輕輕偎向令她感到溫暖的懷抱。
「那她不算女人嗎?」春天忍不住揚高音調,為自己的平白遭棄討個回答。
看著懷中仰起的小臉,冷漠的黑瞳中升起些許暖意。「她是米兒,我的情人。」
定位不同。
「情人?!」春天失聲驚呼,大受打擊。
他的眼神……那是愛意嗎?
不,她不相信,是看錯了,向來不把女人當一回事的他怎麼可能有認真的一天?她太累了才會產生眼誤,他不該屬于某個女人。
「日後我不會再和妳有上的糾葛,妳最好閉緊嘴巴,不要再四處宣揚我和妳之間微不足道的關系,若是再有類似的流言傳進我耳中,不用我開口,妳自個兒看著辦。」他的容忍只限定某些人。
「你要趕我走?」她大為震撼,四肢因難以置信而微微發顫。
「如果這是妳要的。」他絕不強求。
面對他的無情,春天氣得發抖,但仍強裝若無其事,不因他的冷酷而受到傷害。「你不會有這個機會。」
這一生,她痴纏到死!
「很好,妳的決心值得獎勵,妳可以回去了,再找一名新員工對我來說也很困擾。」他表明態度,不容許有人違背他的意念,陽奉陰違。
「不能進屋取暖嗎?」她放低姿勢,仍想佔有一絲位置。
鬼怒堂沉下臉,語氣多了嚴厲。「春天,妳要我現在就宣布妳不是偵探社的一員嗎?」
「你……真這麼絕情?!」置于背後的手緊握成拳,她仍是不願接受他打發其它女人的冷酷會用在她身上。
「需要我用行動證明嗎?」女人的不可取在于她自以為能掌控男人。
一甩頭,她唇瓣顫抖。「不用了,我知道回家的路。」
欲走還留,春天戀戀不舍地凝望充滿男人味的陽剛臉孔,心仍帶著舍不得分開的眷戀。
但是她依戀的男人卻不曾回過頭看她一眼,徑自擁著他的黑發情人走進屋里,留給她的是闔上的門板,以及窗口相擁熱吻的身影。
「真的不用請她進來喝碗熱湯嗎?外頭冷得我的手指都快凍僵了。」春天姊姊看起來好可憐,眼眶紅紅的。
鬼怒堂包握住柔誓小手,以手心搓熱。「先保重自己吧!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嬌弱。」
小小的臉蛋,小小的手,在他厚實的大掌中,她小得不可思議,似乎稍一用力,她就會如同飄落的雪花,在剎那間粉碎。
「才不是呢!台灣的冬天實在太冷了,不像我小時候待過的山城,它四季恆溫,一件短衫就可以四處跑。」冬妮婭沒發現她不經意說出的秘密,依偎在他暖呼呼的懷中取暖。
山城?他記住了。「還很冷嗎?」
「嗯。」
鬼怒堂輕笑,像只又即將偷腥成功的貓。「我有方法讓妳不再冷。」
低下頭,他吻住花瓣似的軟唇,輕吮細含,著火的雙手揉搓縴細的背,不得宣泄的正在狂吼,他一把抱起她,讓她縴合度的雪足勾住他的腰臀,打算再續未盡的。
驀地,地板上多了兩道人影,紅酒的香氣飄入鼻間。
「你……你們怎麼進來的?!」可惡,他設下的結界這麼不禁用嗎?
端起酒杯的來者和同行友人踫杯一敬。「你忘了屋子後頭有條小水溝嗎?」
旖旎的激情頓時風化成霜,難以盡歡的鬼怒堂怒視不請自來的客人,心里掠過千百萬種刑虐男巫的手法。他的確忘了阿爾薩斯是知名的幻獸師,能自由調整體型,可大可小,變成一只小小的老鼠輕而易舉穿過溝渠,堂而皇之的進入,不受結界影響。難的是他怎麼把童二也變小,塞進狹小的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