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傲,這是你托我幫你調查的通聯紀錄。」
書房埋,樓采霓將手中的資料遞到樓鐵傲面前。
「謝謝。」
她微微低下頭,巧笑倩兮的神采間有著淡淡的羞澀。真高興呵,鐵傲向她道謝,這倒是頭一次。「這支手機號碼是誰的?你為什麼要調查它的通聯紀錄呢?」
樓鐵傲沉默的望了她一眼。
他眼神中的焰漠輕而易舉的澆熄了樓采霓心頭的喜悅,她俏臉上的美容馬上刷去。「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感到好奇。」
「這就是我特地趕來馬來西亞的原因。」
瞅看著樓采霓無措的側臉,樓鐵傲突然覺得自己不需要對她太過嚴厲,再怎麼說,她也算是一家人。「因為公司的伙伴在這里發生了一些事,所以我必須過來調查處理。」
「那ど那個叫方春南的女孩子呢?」樓采霓鼓足勇氣問出口。
打從昨晚看見他焦急緊張地沖出去,就為了尋找那個叫方春南的女孩,她的心頭就浮現一抹不安。她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如此在乎一個女子!
不,應該說,她沒有料到他竟會為了「別的女人」而失去往昔的冷靜。
這代表方春南的存在對他而言是特別的嗎?
不要,她不願意這麼想!
「你來馬來西亞是為了辦正事,那麼那個女孩呢?她又是為了什麼而來?」
「這不關你的事。」
樓鐵傲的俊臉再度恢復成淡漠的神態,凝神貫在于手中的通聯紀錄。
他這是在保護那個女孩嗎?
一股強烈的怒火突然沖上樓采霓的心頭,她悄悄握緊了小拳,口吻難得地激烈。
「可是她住在家里,我有必要了解她的來歷。」
聞言,他霍地揚起雙眸。「簡單,我可以帶她出去住飯店。」冷冷地睇了她一眼,他毫不猶豫地邁開腳步越過她身旁準備離開書房。
驚惶的她趕緊伸手攀握他的手肘,「不要,鐵傲,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求你別走,我絕對沒有趕你的意思!」
「放手。」
極冷的語調幾乎讓樓采霓發顫,她遲疑地松開他的手,咬住下唇仰頭看他。
樓鐵傲緩緩轉身面對她,凌厲的雙眼筆直射進她的瞳眸里。「那丫頭的事就是我的事,她的所作所為由我樓鐵傲承擔!現在,你還有什麼問題?」
她慢慢垂下視錦……搖頭。「沒有。」
「很好!」
簡短地扔下這兩個字,那高俊欣長的偉岸身形依舊毫不猶豫地離開樓采霓身邊。
拿著手中的資料,樓鐵傲疾步走回三樓自己的房間,倒了杯水仰頭喝盡,他努力地想咽下心頭升起的躁郁。煩,真想拉著那丫頭回台灣!慕棠啊,就讓那個鬧失蹤的家伙留在馬來西亞發霉算了!
突然,他听見外頭有一陣清脆的嬉笑……
是春南的聲音!
往玻璃窗外望去,樓鐵傲清婪地看見她和石謙並肩親密地走在一起。
石謙不知道對她說了些什麼,只見她仰頭凝望他的俏瞼上笑容好燦爛,銀鈴般的輕笑聲回蕩在四周。
他們在說什麼?
她為什麼要那樣對石謙笑?!
樓鐵傲的胸口驀地燃起一把無名妒火,伸手將窗簾扯過來掩蓋樓下的畫面,他轉身想離開窗戶邊。頓了頓,又再度回頭凝視那扇被窗簾遮掩的玻璃窗……
媽的,為什ど他還能听見他們的笑聲。
轉過頭,樓鐵傲忿忿地甩開手中成迭的資料,數十張的紙張揚起又飄落,仿佛下了一場繽紛的紙雨。
他走下樓,那抹燃著怒火的碩俊身形決絕地從兩人中走過。
「石叔,備車,我要出去!」
***
馬來西亞果然很熱呵!
睡不著的方春南拉開房間的窗簾,靜靜望著外頭的夜色。
鐵傲去哪里了?整個下午都沒看見他。
樓采霓也是,連消餐時問都沒有出現。
他們兩個一起出去了嗎?
春南垮下肩膀,小手揣緊窗簾。這幾夭不都是這樣子嗎?她總是看見樓鐵傲和樓采霓走在一鴛,兩個人站得好近,你一可找一句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就在她臆測的當口,樓下突然傳來細微的聲響,在寂靜的樓家豪宅里顯得特別清晰。
方春南循聲望去,只見一具精實的身軀在泳池中靈活地泅游著,來來回回一遍又一遍。
她難掩驚喜。
是鐵傲呵!趕快下去找他……等等,樓采霓在不在附近?方春南壓下心頭的雀躍,瞧了瞧泳池四周。如果讓她看見這麼晚了鐵傲還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她一定、一定……
痛扁他一頓,然後繼續想辦法攻佔他的心。
不然還能怎麼樣?
她本來以為自己這顆青隻果對鐵傲還滿有誘惑力的,可是誰知道到了馬來西亞,卻又不是那麼回事了。
然而心中雖然怨慰著,方春南仍舊隱忍不住想接近樓鐵傲的沖動,反身跑出房間奔向他。
來到了泳池畔,她悄俏地站在池邊,看樓鐵傲有如一條水中蛟龍,恣意地泅泳在冰冷的水里。感覺應該很舒服吧?看他游得那麼專注忘情。
但是她就不行了!因為她怕水。
她直覺地低下頭望了望,好恐怖哦,這個游泳池看起來挺深的,她還是離遠一點以策安全。
就在方春南預備往後退一步的時候,水里突然竄出一只大手驀地扣住了她的腳,將她用力地拖進泳池里。
「啊……」
?
張口尖叫的她正巧灌進大口的水,鼻子也被冰冷的水嗆得難受極了,眼淚幾乎當場飆出來。
「救命、救命啊……我不會游泳……咕嚕嚕,咳、咳咳!救命啦……」
「別喊了!」
一雙鐵臂自水中撈起她載浮載沉的身軀,樓鐵傲手腕使勁一扯,她立劉被拖進他的懷里。
?
「樓鐵傲!你干麼啊?!」緊緊攀著他的頸脖,方春南一邊怒喊一邊咳嗽落淚。
那雙凌厲的雙眼牢牢地盯著她的容顏。
「你還知道我是誰?」
「鼻子好難受……討厭鬼,你到底在說什麼啦?放手!我要上去了!」惱火的方春南氣憤地拍打他果裎的胸膛。
這個人真過份,對她這麼壞!
可是為什麼每次見他和樓采霓說話的時候,他總是那麼彬彬有禮、和顏悅色的模樣?偏心、偏心!難道他真的喜歡樓采霓嗎?越想越委屈的方春南登時覺得心里難受,淚水撲簌簌地掉下,只見她一手推開他的胸膛,另一手在水里胡亂拍打。
她想走,但他還不放行呢!
樓鐵傲大手緊緊扣住方春南的腰肢,讓根本踩不到泳池底部的她動彈不得。
「你還記得有我樓鐵傲這一號人物嗎?」
火熱的氣息全數吹吐在方春南的臉龐上,原本惱怒的她倏地沉靜了下來,緩緩仰頭凝望……
就著燦爛的月光映照,她輕而易舉地看見樓鐵傲燃著怒火的俊顏。她眨眨眼,困惑極了︰誰才是那個該生氣的人?他是不是搞錯啦?
「混帳!你到底喜歡誰?」
「嗄?」
「說!我和石謙,你究竟選擇誰?」
方春南登時有點愣住了。
皎潔月光下的樓鐵傲顯得既俊美又狂放不羈,猶滴著水珠的發絲服貼在他冷峻的臉龐上,遮住了他朗朗的颯眉卻遮掩不了那兩道凌厲的眼神。
宛如一尊盛怒的戰神!
不知道為什麼,望著他,她不自覺喉間一緊,怦然心動……他現在是在吃醋嘍?吃她和石謙的醋?嗯,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誤會她和石謙的關系,不過,嘿嘿,這種感覺還滿好的耶!
于是她故意撇開俏臉,回避樓鐵傲的視線。哼哼,才不讓他看見她在偷笑咧。「你在說什麼,我听不僮。」
「不,你懂!」
樓鐵傲左手緊扣方春南的縴腰,右手扣起她的下顎,強迫她仰起螓首直視他的眼。「你的眼里到底還有沒有我樓鐵傲的存在?為什麼和他那麼親熱的說話?該死的,你怎ど可以和石謙站那ど近?!」
嫉妒?他當然嫉妒!
該死的嫉妒極了!
本來以為自己瀟灑的驅車離開,眼不見為淨。可是誰知道即使身處在外頭,調查著慕棠的事情,腦子里卻依舊猜測著她和石謙到底在做什麼、聊什麼、開心的笑什麼!
樓鐵傲扣緊方春南的下顎,俯低俊臉。「可惡,你氣死我了!」
絲亳不受威脅的她轉了轉眼珠,伸手揮開他箝制的大手。
他的雙眼倏地危險的眯了起來。
「哼,你有資格說我嗎?你才氣死我了呢!」
樓鐵傲的下顎微微收緊,「方、春、南。」
「你自己跟樓采霓又怎麼樣?還不是親親熱熱的站在一起講話!已經連續好幾天了,你除了跟保全組的人聯絡之外,就只會和她關在書房里。」
說起這件事,本來不太生氣的她又開熱火大起來。
誰知道他們兩人關在書房里做什麼?該不會是做里的事情吧?問她眼里還有沒有他的存在?哼,她才想問這句話呢!
「我本來以為你一定很希望趕快找到慕棠,這樣我們才能夠盡快回台灣。可是我看你根本樂不思蜀!留在馬來西亞讓你覺得很高興吧?能夠陪在樓采霓的身邊你八成爽得要命吧?!」
樓鐵傲的眼神閃了閃。
忿忿地推開他的胸膛,方春南沒有發覺自己哭了,也沒有察覺她此刻正激動地拍水怒吼。
直到她驚覺自己開始在下沉!
「鐵、鐵傲,救我……」救命啊,她怎麼會白痴到放開他的手?啊,水淹到她的嘴巴了……嗚……「救、噗、救命……鐵傲,快救我……」
月光下的樓鐵傲驀地噙起一抹微笑。
倉皇間,方春南覺得他此刻看起來就像一個邪惡的阿修羅!
見她快被水淹沒了,他伸出手撈她一把,她還來不及說謝,他的雙手又放開。
然後她又開始往下沉!
接著繼續拍打水面驚惶呼救。」鐵傲,救、救命……」
直梃地站在水池中,樓鐵傲好整以暇地雙手環胸。
「說,我和石謙,你選擇誰?」
這個時候問她這種問題?他一定是故意的,小人!哼,拚這麼一口氣,她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得逞!方春南狠瞪他一眼,更加激動地拍打水面企圖讓自己漂浮起來。可是,水又淹過她的鼻子了,手腳掙扎的好酸好累……「選你!當然是選你!」
那雙大手于是又撈了她一把,再放開。「是真心的?」
再度陷入水中的方春南又驚又氣,當場口不擇言。「他媽的我當然是真心的!咕嚕嚕……你到底救不救我?噗、咳咳,消毒水……我喝了好多消毒水……」
「不會游泳真可憐。」
「樓鐵傲!你#o*……」
听見她罵粗話,樓鐵傲不惱也不氣。坦白說,他此刻的心情好極了!看她快要滅頂,這才懶懶地伸出手自水中撈起她顫抖的身軀,俯低了俊臉微笑睇她,「別忘了你說過的話。」
方春南簡直恨極了,「你欺負我,不要跟你好了,我要上岸!」
「可以。」
他聳聳肩,突然變得很好說話。只是當他伸手扣握地的腰肢的同時,再度停了下來,低頭俯視她……
「對了,你剛才說選擇誰?」
「樓鐵傲!」方春南尖叫,簡宜恨得想磨牙。
那張俊臉笑意更深,「嗯,知道你自己選的人是我就好。」
他輕而易舉地撈起她,在水中優游恣意地行走著,然而在即將抵達泳地邊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了腳步。
她開始感到驚惶,「你別食言哦,你說要送我上岸的!」
「你就這麼急著上去?」
「水好可怕,我要上去啦!」
「其實在水里,」樓鐵傲驀然噙起的笑意有些曖昧,「可以做很多事。」
他……方春南怔了怔,攀著他的頸脖仰頭看他。〔什麼意思?」是……她想的哪個意思嗎?
樓鐵傲沒有回答,只是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那眼神好灼熱,燒得方春南的心直發燙。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明顯地意識到他的手。
他的大掌就放在她腰間,是她的錯覺嗎?她仿佛感覺到他的指尖正輕輕地摩挲自己,甚至悄然來到了她的雙峰下緣……來來回回、反反復覆地輕撫著豐腴的隆起。
方春南緊張地舌忝舌忝舌,「鐵傲?」
他圈握的大掌微微收緊,「還有幾天才滿十八歲?」
「三天。」她仰頭望著他的雙眼,「你在乎嗎?」
他的回應是低下頭湊近她,露齒輕笑。「對,我在乎,在乎極了!」
因他的回答而感到欣喜的方春南伸出雙臂緊緊環抱他的頸項,「有什麼關系嗎?其實我覺得滿不滿十八歲都沒有差別。」知道他渴望她,這種感覺真好!
「我不親未滿十八歲的女孩。」
老古板!方春南忍不住翻百眼。「樓先生,接不接吻跟年齡沒有關系,好嗎?」
未成獎的女孩子卻懷有身孕的,路上隨便一抓都有一大把,這有什麼稀奇?堅持不在十八歲前踫地,他才是異數吧?!
一聲悄然的輕笑從她頭頂緩緩飄落,「不過呢……」
「什ど?」方春南沒好氣的應了一句。不能親又不能吻,跟他在一起超級沒有遐想空間。
「我雖然不能親,卻可以做別的事,譬如這樣。」
樓鐵傲突然在水中抱緊她,俯低俊臉吻上她的頸脖。
「啊……」
他火熱的氣息盡數吹吐在她的頸子上,她的頸項彷佛在瞬間變得敏感無比,深刻地感受到他的唇舌在上頭時而輕柔、時而加重力道的吮吻嚼啃,異樣的酥麻感迅速傳遞到她的每一根神經,剎那間她只感到一陣暈眩,渾身虛軟。
樓鐵傲的左手緊緊圈著她的腰肢,右手開始徐緩地摩挲她雪白的頸項、縴細的肩骨,順勢來到她藕白的手臂……驀地使勁將她拉向自己,她縴柔的嬌軀立刻撞進他壯闊的胸膛里。
「我不吻未滿十八歲的女孩。」
他擁著她虛軟的身軀,曖昧地湊耳低語。「可是我可以伸手觸模,這兩者還是有點不同的。」
不同……有什麼不同?她不懂!不過……方春南發覺此刻自己的腦袋混混沌沌的。
伸出小手在水中圈摟著他的腰,他緊緊熨貼上他火熱的胸膛,感受他的大掌在自己的身上溫柔地觸模,她輕輕閉上雙眼,將下巴靠在他的肩胛上……
鐵傲的手像羽翼,輕輕柔柔的撫過,讓她忍不住陶醉其中。
這就是情人之間的嗎?酥酥麻麻的,叫她渾身虛軟卻又渴望更多!
凌晨時分的月夜里,四下閑靜無聲,泳池畔傳來的聲響顯得益發地清晰可聞。
此刻,置身泳池中,她不覺得冷,只感到渾身燥熱。
「鐵傲,你……真的不能吻我嗎?」
他俯低的俊臉隱隱含著笑意。「對。」
「可是……」她簑的很渴望他吻她呀!十八歲……真痛恨自己為什麼未滿十八歲!
突然,樓鐵傲托住方春南的腰肢將她從水中舉起,下一秒,雙腳凌空的她發覺自己已經和他齊高。
她趕緊伸手攀繞他的頸脖。
「你在期待什麼?」
「我……」
方春南突然間感到羞赧。能說嗎?好意思開口碼?說她希望他吻她、希望他以親密愛人的方式溫柔而熱情地撫模她,對她做一些羞死人的舉動。
結果,滿肚子的話只能換成一個舌忝舌的動作。
樓鐵傲倏地眯起雙眼,「別讓我看見你的舌頭!」
「為什麼?」
因為我會擔心去吮舌忝!小笨蛋。他不回答,逕自低下頭含吮她性感的鎖骨。
火熱濕濡的舌尖在方春南的肌膚上舌忝舐一遍又一遍,她忍不住輕輕吟哦,換來他的輕笑和挑弄的啃咬。
「鐵傲,好癢呵!」
「是嗎?」
他將她舉得更高,然後隔著衣裳開始吮吻她的雙峰。
方春南羞澀地輕呼,「鐵傲!」
「月兌掉!」他仰頭迎視她的眼眸,懾人的瞳眸彷佛益發深邃。
她輕咬著唇瓣,听話而害羞地解開上衣的鈕扣……「你不是說我末滿十八歲嗎?」
「沒錯!」樓鐵傲露齒一笑,乍顯難得的稚氣。「可是我是說不能接吻,沒說不能做別的事。」
這個人的邏輯還真異于常人!
她听話地卸下了上衣,卻沒有解開的鈕扣。樓鐵徽也不在意,因為這根本阻止不了他!
只見他利落地將她右邊的肩帶餃咬下來,包裹在蕾絲里的乳峰立刻若隱若現,他毫不猶豫地吮吻那粉色的。
方舂南覺得自己快窒息了!
他的唇舌熟練地挑弄,時而舌忝舐、時而用牙齒輕輕啃咬,粉色的蓓蕾在他的挑逗下梃立起來,她禁不起他的撩弄緊攀箸他的頸項輕輕吟哦。他望了望她動人美艷的容顏,體內壓抑的渴望一發被挑起……
突然地,他將她高高地抱起,放坐在池岸邊。
「鐵傲?」
他緊緊盯著她,「傷腦筋。」
「什ど?」
「居然還要三天!」
什麼三天?方春南眨眨眼,哦,他是在說她滿十八歲的事情吧?
「是啊,還要三天,所以現在呢?」她好笑地望著他。
樓鐵傲的俊臉一陣郁郁,顯然陷入掙扎中……「我剛才只說我不吻未滿十八歲的女孩吧?」
幾乎半果的方春南就這麼坐在泳池畔,雙腳愉快地踢著水蛤。
「對啊,然後呢?」
受不了!搞不懂他到底在搞什麼?就吻嘛!她又沒說不讓他親。
驀地,樓鐵傲勾起嘴角,露出性感微笑。
「還好,我只說我不吻你。」
不接吻,沒關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