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往門內走進去,室內室外的劇烈溫差讓娜塔莉起了一陣哆嗦。
「萬一感冒了怎麼辦?以後不準你再做這種蠢事。」
她低頭咬著唇,一顆晶瑩的淚珠滑落眼眶落在臉頰。
深邃的黑眸閃了閃,軒轅俯身吮去她的淚。
娜塔莉怔仲地瞅著他。
「冷不冷?去泡個澡會溫暖一點。」
她搖搖頭輕扯著他的衣角,不知她究竟該推開他的胸膛自己下來走,好表示她的憤怒,或者該繼續偎在他寬闊的懷抱,汲取他難得的溫柔與眷寵。
「你昨天晚上到底跟誰在一起?」
她仰頭看他,眸中閃著執意要知曉答案的決心。
溫柔的將她放躺在床鋪上的軒轅因為她的堅決、在意而微笑。「你在乎?」
娜塔莉毫不扭捏,認真頷首。
跟你在一起啊,金絲貓!
娜塔莉昨晚不好過,他也沒有比她輕松到哪兒去,簡直折騰死它這只短毛的沙皮狗!害它整晚抖啊抖的,連身上僅存的幾只跳蚤都給抖到不見蹤影。
「軒轅,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他跟著側身爬上床來到她身邊,雙眸仔細的將眼前這張美麗臉孔梭巡一遍。
那柔情無限的眸光飽含愛意,和一種令人羞澀的炙熱,叫娜塔莉羞紅了臉。
「我當然沒有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可是……」
蒲扇大掌來到她的額前,他溫柔的替她撩開垂落的發絲,「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她的眼眶迅速泛紅,「我不相信你,你只會說好听的話,昨天晚上你根本沒有回來!我一直等、一直等,以為你跟別的女人聊完天就會回房間,但是你……」
他溫熱的唇覆了下來,封住她的小嘴,吞沒她未完的話語。濕熱的舌尖輕輕舌忝過她嫵媚的唇瓣,伴隨而來的炙熱氣息溫柔、緩慢地侵略她。
她在他逐漸加深的熱吻中迷失,縴縴玉手不自覺的攀上他的頸脖。
被他精壯結實的高大身軀覆壓在下,娜塔莉整個人陷在柔軟的床鋪里,甜蜜感受他在自己身上的重量。
大掌輕捧她的臉,軒轅的唇徐緩來到她雪白的頸脖,舌尖眷戀地在她性感的鎖骨上流連不已。
「還會冷嗎,娜塔莉?」
她粉頰酡紅,嫵媚極了。「……不會了,有你抱著我,不會了。」
這只叫人情不自禁為她所惑、動情的金絲貓呵!
軒轅輕笑一聲,放肆地埋首在她微敞的衣襟里。他以為自己八成又要飆個鼻血以示激情,但是竟然沒有!雖然不好意思承認,但是……他所有的血氣好像都竄到下月復。
高挺的鼻尖在娜塔莉柔軟的雪白雙峰間恣意磨蹭,他老早就想這麼做了。
備感搔癢的她忍不住嬌聲輕笑,伸手撥亂他原本帥氣倜儻的發型。弄亂他的發,破壞他幾近完美的俊颯,娜塔莉以為如此一來或許自己就會少愛他一點。
可是當他炙熱的氣息親昵地吹吐在她的胸口且流連不去,她發覺自己益發地為他怦然心動。
軒轅輕咬她柔軟的玉乳做為她撥亂他頭發的懲戒,驚呼出聲的娜塔莉嬌嗔地掄起粉拳擂打他的胸膛當做報復。
玩鬧似的親熱在他俯首含吮她美麗的蓓蕾之際,宣告進入另一階段。娜塔莉倏地倒抽一口氣,小手緊緊捏扣他的肩膀。「啊,別這樣,我覺得……好奇怪。」
「我愛你,娜塔莉。」
乍听這句話,嬌軀微顫的她悄悄哽咽。
軒轅仰起俊臉,似是看穿她眼眸里的遲疑。抿起俊笑,他緊握她淚光朦朧的視線,「是真的,相信我,你是我的金絲貓,在這天地間唯一能讓我動情的金絲貓!」
「吻我,軒轅。」讓我相信這句話是真的!
他笑意無限的說︰「樂于從命。」
兩人溫熱的嘴唇膠著在激情的親吻之中,軒轅仿佛在她的唇邊嘗到淚水的咸味,叫他又愛又憐。
他的大掌溫柔且熱情的摩挲她窈窕的嬌軀,當娜塔莉嬌羞地靠在他胸口輕聲喘息,軒轅發覺自己再也按捺不住體內翻涌的激情,卸下彼此的衣物,他在一次又一次的熱吻中向娜塔莉宣泄滿腔繾綣……
等他徹底的愛過她,再好好地、溫柔地擁著她。
要他說幾次「我愛你」,都可以!
*******
維緹亞略微遲疑的推開茶藝館大門,走了進來。
「歡迎光臨!」
櫃台後方,正在盤點茶葉庫存量的史琉燦仰起頭,眨眨眼,笑著站起身走到維緹亞面前。
是自己的錯覺抑或是每個外國人都長得差不多,為什麼她覺得眼前這個金發女郎跟娜塔莉有點神似?
「你好,喝茶嗎?隨意挑個你喜歡的位子坐下來吧,有沒有特別喜歡的茶葉呢?」
「我想找人。」維緹亞操著不甚流利的中文說著,只見她從大包包里拿出一本服裝雜志,翻開至其中一頁,才又開口,「雜志社的人告訴我,想找這個模特兒必須先找到你。」
史琉燦靈活的眼珠飛快溜轉,「你找娜塔莉有事嗎?」
維緹亞捧著雜志的手微微垂下,震驚的喃喃自語,「真的是娜塔莉!可是她為什麼會……」在台灣?
「請問,」史琉燦神情有些戒備的問︰「你認識娜塔莉嗎?」
「我要見她,馬上!她現在在哪里?」
「她不在,她有事到日本去了。」
維緹亞垮下肩,難掩失望。「她什麼時候回來?」
「我不能確定,過幾天吧。」史琉燦越看越覺得她們兩人很神似。是親戚嗎?但是不曾听娜塔莉提過她在台灣有親人啊!維緹亞怔怔地點頭致謝,小心翼翼的將雜志收進包包,轉身推門離開。
「怎麼回事啊?」史琉燦柳眉微蹙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宇文武治正巧從廚房里走了出來,「怎麼了?你為什麼一直盯著門口看?」
「老公。」
「嗯?」
「你說娜塔莉會不會有個姐姐或妹妹在台灣呀?」
「怎麼會這麼問?」
「剛剛有個跟娜塔莉長得很像的女人來找她。」
「哦,或許吧!等娜塔莉回來再問她不就好了,孕婦別操太多心。」
「嗯。」
一個小時後,維緹亞回到了小公寓,才打開大門,就看見同居男友李彥臭著臉坐在棉被里,皺眉瞪她。
「你去哪里了?」
她抿抿唇,「出去逛逛。」
「出去逛?你知不知道自己見不得光的身份?居然還敢跑出去逛逛?!」她緩緩放下包包,臉色平靜地坐了下來,「我曉得自己不能踫見警察,但是也不能因為這樣就都不出門啊。」
「你還有話說!你有沒有想過我回來沒見到你,會有多擔心?」
維緹亞對他的粗聲粗氣不以為意,甚至還抿起雙唇對他笑了笑。他就是這個脾氣,火爆易怒、措詞粗魯,可是心地善良。最重要的是,他對她很好,也是她摯愛的人。
「我答應你我會小心,別擔心了。」
他撇開頭,重重一哼,「我才沒有在擔心你!」
維緹亞不與他爭辯,轉頭從包包拿出服裝雜志。
「又是那一本雜志!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里頭究竟有什麼東西讓你這麼重視?別告訴我你真的迷上哪一個男模特兒!」
他又開始咆哮了,為了一本雜志。維緹亞放下它,來到他的身邊,捧住他的臉主動印下一吻。
當膠著的唇緩緩分開,李彥再開口時,語氣已不若方才的火爆。「吃過飯沒有?」
維緹亞搖頭。他撐手起身,從角落的背包里拿出兩個飯盒。「過來吧,我已經等你很久,快餓死了!」
她露出微笑,來到他身邊愉快用餐。
他靜靜看著她咀嚼飯萊的側臉,「這個便當很便宜,是在我工作的工地附近買的,菜不怎麼樣,可是白飯很多。」
「不會啊,很好吃,我很喜歡啊!」
看著她幸福燦爛的笑容,他竟微微的臉紅,嘴角也悄悄地揚起一抹淺笑。
*******
回到台灣的娜塔莉覺得自己幸福極了。
軒轅說愛她,世界上還有什麼比這個更美妙的呢?
只是他依舊很奇怪。
午夜十二點過後,他就不會出現在她面前,而且每到晚上十一點的時候,他就會開始煩躁。
這是一種病嗎?
他會將雙手插放在口袋里,開始在客廳里頭走來走去,走得她頭都暈了,而當走路已經無法平息他的煩躁時,他甚至會怪異到咬桌布跟沙發,真的,她好幾次都看見他將桌布抓到嘴里,然後在見到她的那一刻趕緊放下,冷著俊臉走回房間。他到底生了什麼病?不去看醫生,可以嗎?
然而,雖然如此,他仍舊是個熱情的情人。
他總是在凌晨五點零三分的時候,輕輕打開她的房門,以最輕柔的動作躺臥在她身邊,親昵的擁著她入眠,或是熱情的挑逗她,與她激情歡愛,直到兩人饜足地枕躺在彼此懷抱里沉沉入睡。
可是昨晚又發生一件讓她不解的事,他突然歡天喜地的振臂呼喊,講了一些她听不懂的話,「我解月兌了,沙皮狗去死吧、午夜十二點去死吧!踫恰恰,我來了!我終于可以跟金絲貓睡上一整晚了!」
而宇文武治和史琉燦似乎也很為他高興,甚至特地準備一桌好菜大肆慶祝。娜塔莉雖然搞不懂大家究竟為什麼歡欣雀躍,不過她依舊和他們三人開心的舉杯共飲。
那一晚開始,軒轅正式加入時下流行的同居行列,抱著枕頭到娜塔莉的房里,擁著她整夜共眠。
「小姐,這是你買的領帶跟找你的現金,謝謝你的光臨。」
娜塔莉微笑接下專櫃小姐遞來的紙袋,將現金放回皮夾里,她提著五、六袋的戰利品離開百貨公司。
這些是送給軒轅和宇文武治、史琉燦的禮物,她覺得自己現在之所以能夠幸福的生活著,全是因為他們的照顧和幫助,她應該表達自己的感謝才是。
只是……蔚藍的眼眸黯了黯,她如今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趕快找到維緹亞,這世上她唯一的親人。
*******
「你說你要找娜塔莉?」
茶藝館的大門口,軒轅蹙眉看著眼前高挑縴瘦的金發女子。這個女人……長得有點面熟吶!
維緹亞點點頭,「娜塔莉從日本回來了嗎?」
「你怎麼知道她去日本?」
史琉燦走了過來,宇文武治輕輕尾隨在她身後。
「軒轅,這位小姐上個星期就來過了,她好像認識娜塔莉。」他回頭睇了史琉燦一眼,再轉頭凝視眼前的外國女子,「我是娜塔莉的男朋友,請問你跟她的關系是?」
維緹亞震驚地仰頭看著他,「你是娜塔莉的男朋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應該要跟芭蕾舞團……」
她的話還沒說完,茶藝館的大門突然被人狠狠撞開,李彥氣勢悍然的跑了進來。
宇文武治馬上將妻子拉到身後護著,沉著俊臉和軒轅一同面對他。「李彥?你怎麼會來這里?」維緹亞驚訝的看著他。
李彥瞪了她一眼,旋即將憤怒的目光轉向軒轅身上,「這陣子讓你一直往外跑的原因,就是為了他?」
「我?」軒轅睜大眼。
「你搞錯了,李彥,我不是找他……」
「還說不是!」李彥漲紅了臉,握拳看她,「我總算了解你為什麼那麼寶貝那本雜志,全是因為里頭有這個男人的照片!你喜歡他,是不是?三天兩頭的往外跑,就是為了接近他,對不對?」
軒轅搔搔頭,覺得自己置身在暴風圈里,可是好像又不關他的事……他根本不認識這個外國女人啊!
啊,他曉得了。哎呀,自己真是罪惡啊,長得這般俊美,讓女崇拜者的男友吃醋了!阿彌陀佛,罪孽啊罪孽,原來長得俊也是一種錯誤呀!
蹭了蹭鼻尖,他跨前一步,「對不起,我很感謝你的欣賞,不過我已經有心愛的女人了,所以……」
「李彥,我找的人不是他,真的!」
「嘎?」喂喂,承認崇拜他有什麼關系?
「我要找的是我妹妹,娜塔莉!」
「你說什麼?!」軒轅和史琉燦不約而同的爆出驚呼。
宇文武治隱住笑意,走到大家面前,「別站在這里說話,坐著喝杯茶吧!」十幾分鐘後,圍著圓桌而坐的五人面前各自放著一杯冒著熱霧的極品烏龍。
「我不知道娜塔莉還有個姐姐。」軒轅睇了坐他斜對面的維緹亞一眼。的確,她們兩人的五官神采有著不容懷疑的相似之處。但是……姐姐?這太怪異了吧,娜塔莉是來自俄羅斯的金絲貓,她因受到日本的政治庇護,才能光明正大的持著日本護照來到台灣。
眼前這個叫做維緹亞的女人呢?
她也得到日本的政治庇護,還是……
「我警告你們別偷偷報警抓她,否則我不會放過你們!」李彥沉著嗓音,戒備地瞪著他們。
維緹亞輕扯他的衣袖,「李彥,你別這樣。」
「這麼說,維緹亞是偷渡到台灣來的?」史琉燦反應極快的問。維緹亞點點頭。
宇文武治輕柔笑道︰「如果我把茶藝館關起門來暫停營業,你們會不會安心一點?」
「就這麼辦好了,宇文,不然我們也不方便說話。」
在軒轅的示意下,宇文武治點頭起身。
維緹亞拿出包包里的服裝雜志,翻開它問著,「我看到娜塔莉的照片時,驚訝得不得了,以為自己看錯了,因為她現在應該跟著芭蕾舞團到世界各地巡回演出才對。」
軒轅望了史琉燦一眼,才說︰「舞團到日本公演的時候,娜塔莉偷偷地從飯店跑出來,尋求日本政府的政治庇護,現在她已經不可能再回莫斯科芭蕾舞團了。」
維緹亞聞言,深深吸一口氣,在桌面下的雙手緊握成拳。
這時,門口傳來清脆軟噥的嗓音,「宇文,為什麼突然不做生意了呢?」是娜塔莉!
維緹亞認出這個聲音,激動的站起身。
娜塔莉款款走了進來,在仰起螓首的瞬間,呆住了,手里的紙袋應聲掉落。
「姐姐?!」
維緹亞一個箭步跨上前,舉高手重重的往娜塔莉臉頰摑去。啪的一聲,震懾眾人的心坎。
「該死,你做什麼?!」
見狀,軒轅飛快沖了過去,怒意高揚的扣住維緹亞的手腕。「別踫她!」李彥也跑上前揮開他的手。
兩個男人各自擋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誰也不讓誰,氣氛緊繃。淚眼婆挲的娜塔莉輕輕推開軒轅。
「我一直在找你,姐姐。」
維緹亞也紅了眼眶,但是重逢的喜悅被更深刻的氣憤蓋過。瞪著唯一的妹妹,她氣憤難當的說︰「我以為你應該在芭蕾舞團里!」娜塔莉沒有回答,將臉埋在掌心里,一直落淚。
「我拼命賺錢寄回家鄉給你,就是希望你能做你想做的事情,芭蕾舞是你的夢想,好不容易當上首席舞者,你為什麼不好好珍惜?你是我這一輩子的驕傲!可是你居然……」
「我不要你用那種方式賺錢!」
維緹亞臉色一白。
娜塔莉飛身撲進她的懷里,緊緊摟住她的頸脖,激動的用兩人熟悉的俄語喊道︰「如果必須犧牲你才能完成我的夢想,那麼我寧願放棄它!」
「你……氣死我……」
生怕姐姐再一次的從自己的面前消失,娜塔莉死命抱緊她,抽抽搭搭的,哭得像個孩子。
「你這個笨蛋,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任由妹妹將自己緊緊摟著,頻頻落淚的維緹亞口吻听來又氣又惱。這個大笨蛋,寧願放棄芭蕾舞也要跑來台灣找到她……說她不感動,這怎麼可能?
軒轅看著哭泣抽咽的娜塔莉,又憐又疼。
一旁的李彥看著這一幕,卻是神色復雜、難掩抑郁。
*******
深夜十二點,斷斷續續的啜泣聲自娜塔莉的房里傳出。
軒轅在門外候了幾分鐘,才嘆口氣,打開房門走進去。
棉被里的她听見有人開門進來的聲音,連忙止住啜泣。
「我以為你今天晚上不過來了。」
軟噥的嗓音透著濃濃的鼻音,叫軒轅听得心疼不已。
「我本來想讓你一個人靜一靜。」
我不要一個人,我要你抱著我,緊緊的!
悄悄眨去眼眶的淚水,娜塔莉頭枕在他壯闊的胸膛里,眷戀地蠕了蠕身子,更往他的胸口偎去。
「把你姐姐接過來一起住,宇文跟史丫頭都答應了,你搬過來跟我一起睡,這個房間就讓給你姐姐。」
她不語,縴白小手擁緊他。
「至于她的居留問題,宇文會透過律師詢問清楚,別擔心,一定會有辦法的。你什麼都別想,把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任何問題都有我幫你擔著。」
軒轅溫熱的唇帶著無限的憐寵輕輕刷過她雪白的額頭,再循著她美麗的眉梢緩緩而下,輕吻她高挺的鼻尖和那誘人的雙唇。娜塔莉幾乎要為他溫柔的愛憐落淚。
「軒轅,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她值得嗎?真的值得嗎?「因為我愛你,這個答案還不夠嗎?」
這句話讓她感動得無以復加,主動地捧住他的臉,她熱情獻上一記繾綣深吻。
耳邊聆听著他的粗淺聲息,娜塔莉唇畔漾著一抹羞澀的笑意,伸手輕輕解開他襯衫的鈕扣,她在他的無聲期待下,伸舌輕舌忝他寬闊的胸膛。
軒轅閉眼吐出激情的吟哦,一把扣起娜塔莉的肩胛,俯首索吻,他以為自己就要醉死在她難得的熱情里!
單憑一個淺淺輕笑,她就迷去軒轅的意識,在他迷離的眸光下,她咬著唇忍住羞澀,伸手解開他長褲的鈕扣。
軒轅撫著額頭低吟,「老天,娜塔莉……」
「今晚讓我主導一切。」
「下一次,現在先讓我好好愛你……我的天,你別……」
當她小手握住他挺立的昂藏時,軒轅只覺得胸膛猛然一窒,一口氣仿佛哽在喉間無法呼出。
再也無法按捺的,他大手將她的女性部位擠向自己灼熱的男性象征。
「軒轅,我還沒……」
「我不能再等了!」
他強悍的攫吻她的唇,推著她躺在溫暖的床鋪上,他加深這個吻,恣意與她的舌尖熱情交纏,撩撥出更火熱的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