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得蘭大學的門口走出三三兩兩的年輕學生,充滿活力的笑聲就是青春的語言。
幾個休閑服飾打扮的年輕人嬉笑著從門口出來,其中一個女孩一眼就看見等在對街的黑色轎車。
「拜拜,先走喔。」抱著原文書,無暇那頭卷發還是非常得引入注目。
「無暇!」高帥的男子想挽留她匆忙的腳步。
「听我的勸,還是死心吧,無暇早就名花有主了。」少女對帥哥的「有眼無珠」大大不以為然。
「哼,大不了死會活標,我就不相信她老公有我沒有的優點!」猖狂無知是年輕人的本錢。
少女看不過去的吐槽,頭一偏。「你最好不要看,看了……哼哼哼,別撞豆腐尋死啊!」
男生哪經得起稍稍挑釁,極目看過去,就看見散發成熟男人風采的左岳正踏出車門體貼得為無暇開門,他的翩翩風度讓生澀的大男生藏拙,自己在他面前一站,遑論英俊與否,就那股氣勢,就絕對輸了。
帥哥慚愧得紅了臉。
車中的一對佳偶才不管有多少注目的眼光,左岳專心傾听無暇在學校發生或是听來的趣聞,無暇撒嬌地偎依在左岳懷中,你儂我儂,忒煞情多。
車子到機場換了直升機,直飛英菲島。
說來,無暇可能是全世界惟一搭直升機通勤上學的學生丁。
「我們的新屋子今天交屋,通知我們可以搬進去住了。」
「真的,爺爺電一起來嗎?」
回到哥本哈根的左岳拗不過佛烈德的苦苦哀求,在奧塞私下跟田邊簽約的事件曝光後引咎下台,他又回到內徹特菲集團。他答應用五年的時間讓月兌軌的集團恢復原狀,五年後,他跟內徹特菲家族再無牽扯。
內徹特菲家族于他有養育的恩情,飲水思源是每個人該放在心里的,雖說他不齒這個家族的腐敗,可是,再怎麼說,他也是這個家族的一分子。
「我討厭他。」左岳一想到那只奸詐的老狐狸就不高興。
「他很老了,或許活不過明天。」
左岳輕捏了無暇一把。「你啊,少跟爺爺在一起,一個老狐狸,一個小滑頭,別串通好來算計我。」想引發他的愧疚?這兩個!直升機劃破萬里無雲的天際,隱約的笑聲從機艙傳人駕駛員的耳朵,第三者如他也不覺地從嘴角汩出笑意——
好一對佳偶天成!